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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你而言，這份誓言似乎是不夠。」托通又道。

步飛梵壓根就沒有過發誓的想法，一點都沒有，從頭到尾，自始至終。

托通也不屑的笑了笑：「我承認，世界上並不是只有我會搞病毒，但是我卻敢說比我精通的人少之又少。」

步飛梵一直沒有說話，可他心裏卻很明白古鵲界想要表達的東西是什麼意思。

有了這個保證，托通何愁不能夠活下來呀？

步飛梵不願意相信事實的瞪著古鵲界。

「校長。」步飛梵突然抬起頭來：「我發誓即便是他不說，我也會想盡一切辦法查到是誰花錢讓他去做這個病毒的，我求你不要給他機會，可以嗎？」

古鵲界皺起了眉頭，居然是傳山！

古鵲界是個君子，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所以他為了名譽絕對會遵守誓言的。

托通毫不客氣的對古鵲界道：「古校長，你知道嗎，如果這個小子沒有發誓的話，我一個字兒都不會透露給你的。」

「華轅商會的會長，傳山，傳會長！」托通道，這種時候和_圖_書他為了保命，是絕對不會在乎任何一個人的，即便是自己的僱主又如何，在保命的情況下，他不在乎自己得罪任何人。

步飛梵忍著，他從華夏就一直忍著，一直到現在了，他居然還要忍著！

托通面帶冷笑，不再說什麼，反正古鵲界這話是說給步飛梵聽的，不是說給他聽的。

古鵲界深呼一口氣，再次把目光落在步飛梵的雙眼上，他需要得到一個答案，讓步飛梵給他一個答案。

對於獵人而言，誓言原本也是非常重要的一項東西，若是不遵守，他們自己在內心都不會原諒自己的。

沒有任何東西是買不到的，在網路購物衝擊下，華轅商會的會長傳山必然是會受到嚴重損失的，因為他和他的圈子都是靠著實體店經營而生存的，後來出現網路購物的時候，他們也完全沒當回事兒，揚言這種東西絕對是曇花一現，絕對不會長久。

「那就看看我們兩個人誰的嘴巴更硬吧。」托通可不在乎：「我從一開始落在他手裡，便知道和圖書自己沒活路了。所以我不在乎我自己的結果，最壞就是一個死而已。」

步飛梵的目光中滿是堅毅，不要放過托通是他現在唯一的奢望。

「好，我對上帝發誓。」古鵲界二話不說便答應了托通：「只要你把我想知道的事情告訴我，我絕對不會動你一根指頭，如果我有違背誓言，我將不得好死。」

仔細想一想，托通的話也的確是值得相信，因為現如今承受網路購物最大衝擊的便是正常線下經營的商鋪，若是像前些年，網上最多賣個衣服鞋子之類的也就罷了。

對純真誠摯的人來說，誓言絕對有相當大的束縛力。

古鵲界很平靜的看著步飛梵，他早就知道托通說的這一點，所以他的心理上並沒有任何的波動：「他說的沒錯，如果他不承認，我們永遠沒有辦法找到是誰想要破壞華夏現在欣欣向榮的網路購物事業。」

步飛梵沉默不語。

「既然如此你就不要再廢話了。」步飛梵怒道：「告訴校長，那個人究竟是誰，叫什麼名字https://m.hetubook.com.com！」

想要成長的比別人更快，就要承受比別人承受更難以承受的東西。

所有人都說出了這句誓言，一個接一個，甚至包括鄂源自己，也立下了和其他人一樣的誓言。

雖然這種時候，以這種方式來讓步飛梵學會取捨對他而言是相當殘忍的事情，但古鵲界卻不得不這樣做。

而現在卻被硬生生的打臉了！

「華夏的網路購物養活了多少電商。」古鵲界道：「如果網路購物遭遇這樣一次巨大的創傷之後，誰還敢再繼續信任呢？」

古鵲界看著眾人，默默的點點頭。

現在幾乎沒有在網路電商里買不到的東西了，從幾分錢一根的針，到幾十萬奢侈品，到幾百萬的車，甚至是幾千萬的房子！

托通非常滿意步飛梵的誓言：「夠！當然夠了！你記住你自己的誓言，這裏所有人都見證了你的誓言，我相信這份誓言足夠讓你去做到你所說的！」

而且托通相信，只要自己以後遠離華夏，就算是得罪了傳山又如何？傳山又不是可以隔和-圖-書空就把他給弄死的人，而眼前的古鵲界只要動動手指頭，就能讓他一命嗚呼了。

「不只是你，你們所有人都要發誓。」托通看著其他人道，只要古鵲界不會違背自己的誓言，其他人就都不敢違背的！

步飛梵：「那你說我還需要什麼？如有違背誓言，天打雷劈？出門就被車撞死？上船就沉底淹死？這樣子是不是夠了？」

「我對上帝發誓，只要你把校長想要知道的那個人說出來，我絕對不會動你一根指頭，如果有違背誓言，我將不得好死！」步飛梵冷冷道。

「這是災難性的打擊，是誰想要觸發這種威脅，這點太重要了，因為一次不成功不代表不會有第二次。」古鵲界道：「就算今天我們殺了托通，如果找不到這個幕後的策劃人，明年的網路購物節，依然還會再有這樣一次災難，他可以找其他人研製病毒。」

「找我做生意的人，永遠是單線聯繫。」托通冷冷道：「只要我不說，他也不跳出來主動承認，你永遠都不會知道是誰。」

古鵲界沒有猶www.hｅｔubｏｏｋ•coｍ•coｍ豫便發下了毒誓，所以誰都看得出他對誓言的虔誠，所以發誓就代表了一個絕不會違背誓言的立場。

「再少也終歸是可以找到的。」古鵲界道。

托通的嘴角略微有些抽搐，這一刻他的確是有些擔心。

「我對上帝發誓，只要你把我們想知道的事情說出來，我們絕對不會動你一根指頭，如果有違背誓言，將不得好死！」

當時他們絕對不會相信網路購物會突然變成現如今人們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啊。

古鵲界看著步飛梵，他沒有說話，他只是希望步飛梵能夠變得成熟，一個男人的成長過程里，最重要的一點莫過於取捨，若是連基本的取捨都沒辦法學會，那就不算是成熟。

托通的嘴角露出了笑容，以古鵲界的人品來說，他的誓言是值得信任的，這一點毋庸置疑。

這就是托通得知要來見古鵲界之後，便挑釁步飛梵說自己不會死的自信的來源！

憑什麼？

最後，只剩下了步飛梵一個人，托通的目光死死的盯在他的身上，目光里除了挑釁，剩下的還是挑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