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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醫高手

作者:石章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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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1章 我的地盤我做主

第1151章 我的地盤我做主

張大官人因為蕭國成的話而陷入深思,過了好一會兒方才道:「明白的越少,人生就越快樂。」
張揚道:「蕭先生的話實在是高深莫測,我理解不能。」
張揚道:「蕭先生,有件事我想問你,你有沒有找到刀明君的下落?」
張大官人雙手負在身後,彷彿沒事人一樣吁了口氣,然後朝柳生正道點了點頭:「柳生君,君子一言駟馬難追,現在到你兌現承諾的時候,兇手是誰?給我交出來!」
張揚道:「有些厭倦了,正在活動,看看有什麼好點的去處。」
程焱東生怕事情越鬧越僵,趕緊道:「這位是我們市委張書記,我們這次前來是為了解決今晚發生的事情。」
張大官人嘴裏不滿地嘟囔著:「麻痹的,當這裡是他們的地盤嗎?」
程焱東一聽也火了,可沒等他發火,張大官人已經爆發了:「放你媽的狗屁!你們日本人除了賊喊捉賊,還他媽會什麼?」
柳生正道的唇角露出一抹微笑:「我不佔你的便宜!」
張揚向眾人做了個雙手下壓的動作道:「大家冷靜,我向大家保證,這件事一定會得到妥善處理,我們也一定會找出兇手。」
蕭國成道:「悟和不解本來就沒什麼分別,理解不能未嘗不是好事,如果一個人對世上的一切都不理解,那麼在他的眼中世界單純如一,另外一個人看破紅塵,悟清了六道輪迴,在他的眼中大千世界也如同虛無,萬事皆空,兩者的境界雖然不同,可是殊途同歸,又有什麼分別?」
張揚點了點頭道:「確切地說應該是省里。」
張揚笑道:「蕭先生忘了,往往淹死的全都是會水的。」
就在皮帶和東洋刀即將接觸在一起的時候,皮帶陡然轉向,再度拍擊在東洋刀的刀身之上,柳生凝聚在刀身上的內力被拍擊的四分五裂張揚前進一步,兩人之間的距離突然拉近
蕭國成道:「神廟島真是一處人間天堂,我是受了幾位朋友的邀請前往那裡度假的,等到了地方方才發現那裡真可謂是美不勝收,於是我產生了在那裡投資的想法。」他說完又嘆了口氣道:「可惜貝南財團並不缺錢,他們不需要外來投資,於是乎我就在島上買了兩棟別墅。
張揚道:「你這翻譯水平太不過關了。」
元和秋直雖然不讓這幫手下輕舉妄動,可是他沒規定不許這些手下說話,一個滿臉鬍鬚的日本武士怒視張揚咬牙切齒道:「八格牙路!」
張大官人這一拳算是惹了馬蜂窩,剩下的那幾名武士呼啦一下將他圍了起來。
張大官人道:「還好我心理素質夠硬,不然早就在您面前痛哭流涕了。」
張揚雖然惱火,可他也不是魯莽從事的人,還是先給元和幸子打了個電話,元和幸子的手機始終處於關機狀態。他們來到福隆港日方的辦公地點,看到大門外圍了幾百名工人,那些工人一個個義憤填膺,激動非常,大聲叫喊著讓他們交出兇手。如果不是大門外有二十多名警察駐守,這些工人早就沖了進去。
張大官人擎刀在手,威風凜凜站在院落之中,宛如天神下凡,臉上的表情倨傲之極,不可一世,這廝轉過身去正看到元和秋直也拿著一把東洋刀沖了出來,張揚從鼻息之中冷哼了一聲,然後手中東洋刀投射出去,宛如勁弩一般射向元和秋直
柳生正道微笑道:「這個世上沒有永遠的僱主,黃先生和我之間的合約期滿,現在我在為元和家族做事」
蕭國成微笑道:「神廟島!」
蕭國成道:「不是說好了留下來吃飯嗎?」
蕭國成道:「明白的後果往往是更多的痛苦。如果你不明白,那麼還可以開心的過,如果你明白裝成不明白,那麼你就需要忍受很多的痛苦,如果你明白而有無法忍受明白的事實,那麼你的人生就永遠不會有幸福可言。」
程焱東在一旁給他使眼色要冷靜,可這會兒張大官人是國讎家恨全都湧上心頭了,根本沒有留意到他的眼色。
張揚先去醫院探望了張戰備,張戰備剛剛做完手術,麻醉的藥力還沒過去,張揚問過醫生之後,知道張戰備是被人捅到了肚子,差一點就損傷腹主動脈,這條命算是撿回來的。
程焱東道:「我們已經對工棚和工人進行過調查,並沒有找到你們所謂的失物,我想你們誤會了。」
柳生正道https://m.hetubook.com.com捂著肚子,被張揚打了三拳,雖然張揚手下留情,可這會兒柳生正道還沒能緩過氣來呢,他低聲道:「我敗了,那一刀是我刺的」
張揚道:「柳生君別來無恙?為何沒有見到黃先生?」
元和秋直道:「你是在罵我嗎?」
剛才觀戰的十名日本武士看到柳生正道居然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被張揚擊敗,一個個頓時忘記了江湖規矩,抽出東洋刀向張揚圍孿來
程焱東皺了皺眉頭。這日本人夠蠻橫啊。
程焱東道:「這位是我們市委張書記,我是濱海市公安局長,我們前來就是專程為了解決問題的。」
張揚嘆了一口氣道:「我發現真正做到公私分明的沒有幾個。」
程焱東道:「還用問啊,當然是幫自己人了!」程焱東出手也不含糊,抓住一旁日本武士的手臂,一個大背跨,將這廝摔了個四腳朝天。
張揚的臉色陡然一寒:「你必須給我一個交代!把他帶走!」
柳生正道站在那裡宛如一桿標槍紋絲不動犀利的目光穿透夜色直射張揚的雙眼
那群武士中也有懂中文的大都被張揚的話激怒,但是無人向前柳生正道卻沒有因張揚的狂妄而表現出任何的憤怒,一場比武不僅僅考驗雙方的武功還要考驗你的智慧和心態,柳生認為張揚說這句話的目的是為了激起自己的憤怒,人在憤怒的時候心態會發生變化,這細微的變化肯定要影響到判斷和出手,柳生雙手抱拳,居然用了一個中國傳統的作揖方式,然後他的手緩緩伸向腦後,雙手握住後背的劍柄,身體向前躬起,他的拔劍動作並不好看,但是當他抽出身後那把東洋刀的時候,逼人的寒氣向四面八方彌散開來,雖然是盛夏酷暑,周圍人卻感到一陣森森的寒意
程焱東走上前來,想要給柳生正道戴上手銬,柳生正道表現得頗為硬氣,他咬了咬嘴唇道:「不用,我跟你們走」
張揚道:「怎麼回事兒?我堂叔得罪誰了?」
張大官人聽到這三個字。內心不由得一震。神廟島不正是楚嫣然目前在開發的小島嗎?蕭國成怎麼會去了那裡?
元和秋直的一名手下附在他耳邊低聲說了句什麼,元和秋直抬起雙目看了看張揚和程焱東。張大官人馬上就感受到了這廝目光中的憤怒,元和秋直操著半生不熟的中國話大聲道:「我要你們對今晚的事情做出解釋!」
蕭國成微微一怔,有些詫異地看著張揚:「怎麼會突然想問這些?」
張揚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他接通電話,卻是程焱東打來的,卻是濱海那邊出了件事情,保稅區工地發生了一起械鬥事件,本來這樣的事情是不必麻煩張揚這位市委書記的,可是其中一人是張揚的堂叔張戰備,在爭鬥中,他被人捅了一刀,已經送往醫院搶救。
張大官人也明白見好就收的道理,拳腳上佔了便宜,打擊了小日本的氣焰,當然他認為是元和秋直逼他的,如果不是這孫子先向自己出手,自己也不會出手反擊
張揚一聽就火了,怒道:「什麼人乾的?把相關責任人全都給我抓起來,我馬上就到!」放下電話,他趕緊向蕭國成告辭。
蕭國成微笑道:「看來你還記得我們上次的談話。」
柳生正道的第一刀斜行向下劈去,中途已經改變角度,速度陡然加快,橫削向張揚的腰腹,這一刀名為一刀兩斷,如果是生死相搏,這威力無窮的一刀會將對手攔腰斬成兩段
蕭國成道:「年輕男女之間分分合合實屬正常。說不定過一段時間,你們又和好了。」
張大官人冷冷道:「我的地盤我做主,到了濱海,就得給我放老實點兒!」
張大官人啟動比柳生正道玩,手中皮帶抖動了一下,在虛空中發出啪!地一聲脆響,皮帶的頂端極其巧妙地擊打在東洋刀的刀身之上,因為角度巧妙,剛好避過了東洋刀鋒利的刃芒,無論刀鋒如何銳利,無法斬中皮帶,自然無法將之損壞皮帶梢頭第一下擊中刀身,然後張揚手腕回收,一股潛力順著皮帶送了出去。
程焱東低聲提醒他道:「當初是你特許的。」
柳生正道手中刀不由得向下一沉,他的目光中流露出錯愕之色,真是無法想象這根柔軟的皮帶竟然可以發出這麼大的力量
張揚道:「我去找和圖書他們,讓他們把兇手交出來。」
現場的日方人員雖然不少,可所有人都被張大官人剛才的霸道表現所震懾,竟然沒有一個人敢出來阻止,只能眼睜睜看著張揚和程焱東把他帶走.
柳生正道點了點頭道:「不管是誰,在我眼中,一切和我僱主為敵的人就是我的敵人」
聽到動靜,從周圍湧出六名日本武士,一個個虎視眈眈地望著張揚。
說話的時候程焱東到了,他來到張揚面前打了聲招呼,張揚指了指遠處,兩人走到走廊的另外一頭,程焱東低聲道:「張書記,事情是這樣的,張戰備手下有一個工程隊,負責福隆港2號碼頭,013倉庫的拆遷工作,他們休息的工棚距離元和集團的辦公地點很近,今晚日方丟了東西,所以他們的保衛人員一路追蹤到了張戰備一方的工棚,認為是他們工人偷了東西,雙方言語不和衝突起來。」
張揚道:「蕭先生的心境不是我能夠比上的。」
「別信他,當官的都向著外國人,誰把咱們老百姓的死活放在心上?」
張揚道:「其實我是被甩的!」這廝擺出一副苦情的面孔。
張揚冷哼一聲,左手向柳生正道握刀的右手拿去,他竟然不畏刀鋒,要在眾人面前上演一出空手奪白刃
蕭國成哦了一聲顯得稍稍有些錯愕。然後有些惋惜道:「這麼優秀的女孩子,就這樣輕易放棄了實在是太可惜。」
卻沒有想到張揚的這一式只是虛招,右手的皮帶已經閃電般擊出,啪!地一聲抽打在柳生正道的右手手背之上,這下力大勢猛,打得柳生正道手臂劇痛,柳生正道強忍疼痛後退一步,化長為短,手中刀向後回縮,試圖穩住陣腳,可是張大官人又怎會給他機會,手中皮帶盤旋纏繞到柳生正道的右臂之上,一個回拉,柳生正道的身體不由自主向前衝去
程焱東道:「開門!」門前除了他和張揚以外就只有一名翻譯。
張大官人向身後看了看,呵呵笑道:「剛才好像我揍了他一頓你是打算替他找我討回這筆賬了?」
張大官人向程焱東使了個眼色,帶著翻譯走出門外,走出門外,卻發現十多名日本人在門前圍成了一個弧形,正中一人站在那裡,張大官人看到那人有些面熟,仔細一看竟然是黃閑雲的助理柳生正道
元和秋直道:「這片地方是我們按照合同租下來的,我們擁有使用權,你給我出去。」
張大官人一聲怒吼,右腳在地上一頓,柳生剛才失手插入地面的東洋刀從地面彈射而起,張大官人握刀在手,一刀揮出,刀光宛如水銀瀉地,隨之響起叮咚不覺的金屬落地聲,再看去,那十名日本武士手中的東洋刀已經被張揚盡數斬斷,那十名日本武士望著手中只剩下的刀柄,一個個目瞪口呆,此時他們方才知道自己和張揚的武功差距簡直是天淵之別,別說他們十個,就算再來十個也不會是張大官人的對手
作為同鄉,周山虎一直都在醫院陪同,看到張揚過來,周山虎跟了過來,憤憤然道:「張書記,一定要把兇手給抓起來。」
張揚搖了搖頭。
柳生正道並沒有因為他的揶揄而憤怒,他的表情始終如古井不波,單從這份心態來看,柳生正道已經躋身一流高手之列
柳生正道刀鋒向下一頓,隨即反挑向上,刀刃劈開灼熱的空氣,發出尖銳地嘶嘯聲,斬釘截鐵,就算是鋼鐵也擋不住這霸氣的一刀
張大官人強壓住火,是得冷靜,他不僅僅是張戰備的侄子,還是濱海市委書記,今兒來可不是以私人的名義,如果是私人名義,他一定將這幫日本人打得人仰馬翻,必須要他們交出兇手方才罷手,可既然是打著公家的旗號而來,就得冷靜控制。
程焱東道:「張書記……」他是想勸張揚冷靜來著,因為他看出張書記準備出手了。
翻譯愣在那裡,真不知道該怎麼為這位市委書記進行翻。
張揚根本沒看他。微笑向翻譯道:「這孫子說什麼?我怎麼一句也聽不懂?」
張揚道:「就算是有竊賊進入了工人的宿舍,你們憑什麼認定他是工人中的一員?你們憑什麼對我們的工人大打出手,還敢動刀子,你們有沒有搞清這裡是在誰的土地上?既然在我們中國的土地上做生意,就必須要遵循我們的法律,出了事情,只有我們的警察進行處理和圖書,現在你們把傷人兇手給我交出來!」
那名日本保安轉身去通報了,張大官人氣得抬腿就要把大門踹開,得虧程焱東把他給拉住:「冷靜,冷靜……」
張大官人道:「難怪擺出這樣的陣仗,柳生君還真是愛憎分明鬥志強」
元和秋直道:「我們丟了很多東西,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你們中國人實在是太差了,都是小偷和竊賊。」
張揚道:「左手持念珠,右手持轉經輪!」
張揚道:「真是不好意思,保稅區出了點事情,我必須要趕過去。」
蕭國成笑道:「我影響不到你。我說的這些,連我自己都做不到。」
張揚道:「那好」他轉向程焱東道:「皮帶給我用用」
張揚怒道:「指不定是你們日本人自己偷的呢,憑什麼往我們頭上賴啊!」
蕭國成哦了一聲,然後笑了起來,他歉然道:「我只顧自己說得高興,卻忽略了你的感受。」
張大官人被這句話惹毛了,伸手指向人群中道:「你給我站出來,少在這裏給我妖言惑眾,被刺傷的是我叔,說到惱火,我比你們都要惱火,都給我聽著,少在這裏瞎嚷嚷,鬧事解決不了問題,事情交給我們解決。」張揚說完和程焱東一起來到大門前。
看到張大官人義正言辭的呵斥這幫日本人,程焱東暗叫痛快不過他也清楚事情鬧大了對張揚可沒好處,要知道他們是跑到人家的辦公區大打出手,揍得又是一幫日本人,搞不好又要鬧出國際影響來
一個多小時后,張大官人在福隆港上岸,途中程焱東又打來電話,告訴他張戰備已經動完了手術,目前情況穩定,渡過了生命危險,張揚這才稍稍放下心來。
張揚怒道:「扯淡的不好處理,殺人償命欠債還錢,古今中外全都是這個理兒。」
在門口等了五分鐘左右。日本人總算把門打開了,表示不能太多人進去,張揚程焱東帶著翻譯走了進去。
有人認出了張揚,大聲道:「張書記,你要為我們討還公道,小日本太猖狂了,現在是什麼時候了,他們還敢到我們中國的土地上撒野,讓他們滾出去,讓他們滾出去!」
一名日本保安站在門前從觀察口處警惕地看著外面,他的表情也顯得有些慌張,隨著中方工人越聚越多,這些日方工作人員開始感到害怕。
蕭國成呵呵笑了起來,他將手中的茶盞放下,左手輕輕轉動佛珠。
張揚道:「上次的談話讓我記憶頗深,也讓我獲益匪淺。」
程焱東看到形勢不妙,趕緊去摸槍
柳生正道變招奇快,在突然縮短的距離內,東洋刀無法向剛才那般施展自如,柳生新陰流的半開半合正好派上用超短距離內東洋刀劃出一道扇形的弧線,在眾人的眼中幻化出數百道刀影
張揚道:「走,跟我去把兇手找出來!」
張大官人聽不懂別的,這句話他還是非常明白的,這廝宛如一頭獵豹般竄了出去,不等對方做出反應,一拳已經砸在那日本武士的鼻樑上,打得那武士鼻血長流,直挺挺就倒在了地面上,只一拳就將對方放倒了。
程焱東道:「大家冷靜……」話還沒說完呢,張大官人那邊又放倒了一個。跟來的翻譯嚇得臉色蒼白,趕緊躲到了程焱東的身後,哆哆嗦嗦道:「程局……這……這怎麼辦?」
張大官人早已握緊的左拳狠狠擊打在柳生正道的腹部,打得柳生正道七葷八素,身體蝦米一樣躬起,可惜他的手臂被皮帶纏賺脫身不能,張大官人連續又給了他兩拳,方才卸去束縛,柳生正道踉踉蹌蹌向後退去,手中東洋刀掉落在地上,鋒利的刀鋒插入地面半寸左右立在風中不住顫抖
程焱東大聲道:「你們誰敢胡來,這裡是中國的地方你們必須遵守中國的法律」
蕭國成道:「人活在世上,千萬不要受到外人太多的影響,每個人都有慧根,慧根在某種意義上就是佛性,如果你受到他人的影響,就意味著你的佛性受到了干擾,你的心性受到了左右。」
張揚道:「為什麼不及時制止?」
蕭國成拿起茶壺緩緩續上清茶。意味深長道:「每個人看到的世界都不一樣。」
元和秋直雖然知道張揚是在罵他,可一時間沒能全部把精神領會到。
張揚道:「每個人都想活得更明白一些。」
蕭國成道:「楚小姐是你的未婚妻吧?」
元和秋直和_圖_書大步走了過來,雙目虎視眈眈地看著張揚:「我們元和集團來到你們這裏,是為了幫助你們,是投資給你們,可是你們連最基本的治安都保證不了,你是濱海的負責人,你出口傷人,難道你不怕我控告你,如果你們不能妥善解決今晚的事情,不能給我們日方一個滿意的交代,我們會考慮撤資,我們不會把資金投放在一個遍地竊賊的國家。」
柳生正道從容不迫道:「受人之託忠人之事,元和家讓我一定要照顧好元和君,有我在,就不允許任何人羞辱他」
蕭國成看到他真的有事,自然也不便強留,讓人準備遊艇,將張揚直接送往濱海。
張大官人一聽就火了:「放屁,這是中國的地盤,我讓你開門你就給我乖乖開門。」
元和秋直寸步不讓道:「你們把偷東西的竊賊交出來再說。」
元和秋直呵呵笑道:「我算是見識到你們的本事了,賊喊捉賊的是你們!」
「有過嗎?」張大官人眼睛一翻,來了個概不認賬。
兩人同時笑了起來。笑聲停歇之後。張揚道:「蕭先生,您最近身體怎樣?」
柳生正道馬上意識到張揚的出手速度遠勝於他的出刀速度,只怕他的刀鋒沒有觸及張揚的身體,右手已經在對方的掌握之中,手中刀勢又變,右旋左轉,試圖逼退張揚
張揚喝了口茶,他笑了笑道:「每次跟蕭先生談話之後,我都會產生厭倦塵世的想法,我真擔心,這樣下去,有一天我會被您影響到出家為僧,看來以後我還是要少來為妙。」
張揚搖了搖頭道:「不值得!」
張大官人氣急反笑,他點了點頭道:「這他媽就是你們日本人,天下間最不講道理的族類,誰聽說過客人把主人趕出家門的事情?」
張大官人眯起雙目,斜睨那幫武士道:「怎麼?在濱海這塊地方上,你們還敢對我動手不成?」
張大官人望著元和秋直,真是氣不打一處來,他冷笑道:「如果我今兒是私人前來,我一定抽你,你有什麼證據說東西是我們的人拿的?你又有什麼證據指認我們的工人是竊賊?在沒有證據的前提下,你帶人擅闖我們的工人宿舍,打傷我們的工人,我要你馬上道歉,並立刻交出兇手,不然我會讓你們付出慘重的代價。」
元和幸子並不在這裏,目前在這裏負責的是元和秋直,他是元和真洋的侄子,因為元和秋直來到濱海還不到一個月。張大官人也有一段時間失去了對濱海保稅區的實際管理權,所以他們並沒有打過照面。
張揚搖了搖頭道:「不想麻煩蕭先生了,您已經幫我很多。」當初張揚在保稅區啟動舉步維艱的時候,就是蕭國成借給了他五億元的啟動資金。在這點上,張揚對他還是相當感激的。
張大官人苦笑道:「蕭先生或許應該在前面在加一個前字,我們已經分手了。」
程焱東道:「發現的時候已經晚了,他們打了起來,日方一個人捅了張戰備一刀,差點鬧出人命。張書記,這件事涉及到外交關係,我們也不好處理。」
張大官人聽不懂日語。可中國話他是聽得懂的,嘴巴一歪,冷笑,如果日方對他禮讓三分,他的脾氣或許會消一些,可這個元和秋直根本沒把他們放在眼裡,非但連起碼的禮貌都不懂。一見面就是興師問罪。張揚向翻譯道:「這孫子說什麼?」
其實根本不用他出手,房間里的日本武士根本不夠張大官人舒展筋骨的,不到一分鐘的功夫已經全都被他放倒在地。
蕭國成淡然笑道:「命也,到了我這種年齡,什麼都經歷了,也什麼都看淡了,一切隨緣吧。」
張揚卻笑著拍了拍他的肩頭道:「回頭再跟他們法律,既然人家依照江湖規矩來找我,我們自然要給人家一個機會」
元和秋直雖然被張揚撞飛,但是他還沒有被憤怒沖昏頭腦,對方雖然蠻橫無理,但畢竟是濱海領導一方的人物,他捂著胸口從地上爬起來,呲牙咧嘴道:「不要輕舉妄動!」
一旁的日本人道:「我親眼看到竊賊進入了他們的住處,所以我們才會抓他。」
張揚讓程焱東帶著那名翻譯官走到一旁觀戰,他打量著眼前的對手:「你為元和秋直討還公道,我也要為我的堂叔要一個公道,你要是敗了,把刺傷我堂叔的人交出來」
張揚道:「感情的事情不能一相情願www.hetubook.com.com,順其自然吧。」
程焱東道:「我們已經把日方辦公地點周圍控制起來,一來是為了避免兇手外逃,還有一個原因就是保護他們,避免那些憤怒地工人衝進去為張戰備討還公道,把事情變得更加不可收拾。」
程焱東趕緊解下自己的牛皮腰帶走過去交到張揚的手中
剛猛的一刀在張揚的面前卻發揮不出最大的威力,東洋刀行至中途,皮帶如同靈蛇一般蜿蜒迎上,柳生正道的瞳孔驟然收縮,他下定決心,這次就算無法傷到張揚,也要將他手中的腰帶斬斷
張揚道:「蕭先生難道忘了,你身體內的蠱毒仍未肅清,雖然我用藥力暫時將之鎮住,卻只能起到延緩發作的效用,不能做到徹底根治,我懷疑是這個刀明君做得手腳,只有找到她,才有可能徹底清除殘存在你體內的蠱毒。」
張大官人道:「屁的使用權,老子說有你才有,老子說沒有,就是沒有。」
蕭國成道:「以後有什麼打算?」
張揚道:「良禽擇木而棲,元和家族的財力比起黃閑雲不可同日而語,相比柳生君現在的報酬頗豐吧?」
翻譯愣了,人家明明說的是中國話啊。
張揚道:「柳生家好像是以劍道聞名,你如果不用劍,就像一個人沒有雙手,出劍吧」
張大官人看到元和秋直出手,心頭這個樂啊,孫子哎,你找死!他身軀微微一側,讓過元和秋直的手臂,身體前傾,右肩撞擊在元和秋直的胸口,元和秋直只感覺到如同一座小山撞擊在他的胸膛之上,頓時立足不穩,身體倒飛了出去,足足飛出三米多,撞在後方的花架上,花架也散了,花盆也爛了,現場狼藉一片。
元和秋直看到眼前寒芒一閃,那東洋刀貼著他的耳邊就射了出去,尖銳的嘶嘯聲幾乎要撕裂他的耳膜,嚇得這廝魂不附體,張揚投擲出的東洋刀正中他身後的混凝土牆面,深深刺入其中直至沒柄
讓張大官人惱火的是,他和程焱東來到元和秋直的辦公室,這廝連起碼的禮貌都沒有,沒有出門相迎,甚至沒有從他的椅子上站起來。
程焱東道:「我剛才也試圖聯繫過他們的董事長元和幸子,可是一直聯繫不上。」
柳生正道點了點頭向後退了一步,身邊的十名武士四散開來
蕭國成微微一笑,話歸正題:「我聽說市裡已經收回了你對保稅區的管理權?「
張大官人將皮帶扣握在手中,皮帶鬆鬆垮垮的垂落在地上,他的目光環視柳生正道周圍的那群武士道:「一起來吧,我懶得一個個教訓你們」
「需不需要我幫忙?」
元和秋直兩腿發軟,手中的那柄刀噹啷一聲落在地上,垂下頭去,目光竟然不敢再向張揚看上一眼
翻譯滿臉為難道:「這……」
張大官人道:「我怎麼感覺蕭先生在往我的傷口上撒鹽呢?」
元和秋直指著外面道:「給我出去,這裏不歡迎你們!」
蕭國成道:「換個環境不失為一個很好的選擇。」
蕭國成道:「很好,自從你幫我治療之後,已經很久沒有發作過了,對了,我還忘了跟你說一件事,知道前一陣子我去了哪裡嗎?」
那日本保安道:「這裡是日方辦公地點,任何人不得入內。」
蕭國成道:「我說得透徹,可是自己卻做不到,這個世界最貼合的兩個字就是混沌,世上的絕大多數人都是一知半解,人生也是混沌,經常有人說糊裡糊塗的一輩子,其實大家都是這樣。」
張揚向翻譯道:「翻譯給他聽。」
張揚轉身道:「今天不把兇手給我交出來,你們誰都別想走出這個院子」
元和秋直也不是什麼好脾氣,今晚壞就壞在他的脾氣上,他伸手向張揚的肩頭推去。他出手的時候,程焱東就把眼睛給閉上了,程焱東和張揚相處了這麼多年,對他的脾氣還不清楚,今晚上張大官人登門就是為了興師問罪,你不惹他他都想惹你呢,這幫日本人如果和和氣氣的倒還罷了,可自從他們來到之後,元和秋直這幫人極盡傲慢,咄咄逼人,連程焱東都忍不住生氣了,更何況張揚。
周山虎道:「具體的事情我也不清楚,你得問程局。」
元和秋直眨了眨眼睛:「我不是孫子。我是元和秋直,目前福隆港的擴建改造工程就是由我負責。」
蕭國成道:「得罪了平海一把手,你以後的路可不好走。」他的話說得非常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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