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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甲獵手

作者:月下箜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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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絕勝煙柳滿皇城 第207章 回首一望

第三卷 絕勝煙柳滿皇城

第207章 回首一望

大祭司顯然已經動了殺心,這三個小輩一而再再而三的欺他,視他國師府如無物,並用出了宗師府七寶來對付他,更是將國師府的建築再次搞得七零八落。
國師府大祭司與其餘幾位祭祀齊齊出手,便是各種威力絕倫的神術,各色光芒乍起,直奔三人而來。
飛行器中傳來達達尼亞答應的聲音,三人距離冥月距離不遠,只要躲過身後凌厲的攻擊,就能安全的逃離出國師府。
他停手了,但他身後的幾名祭祀卻沒停手,紅黃藍綠四色光芒從他們手中湧出,奔向回首的秋詞。
林楓無視秋詞的眼神,繼續淡淡的道:「這一代的白衣神侍,姓氏統一為雲,上一代的白衣神侍,你知道他們姓什麼嗎?」
秋詞此時沒心情和他鬥嘴,繼續冷冷的道:「讓開。」
蕭春|水再次勉強沖她笑了笑,低頭用力的咳嗽起來。
即使秋詞不回頭,也能清晰的感覺到背後攝人心魄的恐怖力量。蕭春|水眼見她無法逃過背後的攻擊,眼眸霎時變的雪白,身上逼人的冰氣將身邊的夜霧凍成了一團白霧。
天際間傳來一聲破布撕裂的聲音,號稱永不破損的幕雲布,在大祭司和幾名祭祀的攻勢下,從中破開。
達達尼亞身上被纏著數條綠色的絲線,一雙眼睛咕嚕嚕打轉,見秋詞和蕭春|水進來了,又連忙沖秋詞擠眉弄眼。阿拉米斯站在達達尼亞身邊,關切的看著他,圓眼中含著兩顆豆大的淚珠兒。
「你都上去了,又跑回來幹什麼?你走了總比我們兩個一起死在這裏強。」秋詞咬咬嘴唇,低聲埋怨道。
制住了達達尼亞,就等於制住了阿拉米斯,這一點與上次秋詞和蕭春|水打劫他們的飛船時,簡直一模一樣。
秋詞手一頓,她曾經也猜想過原主母親風荷到底是什麼身份,為何她的身份在聯盟是不公開的SS級?
升降梯金屬門打開,秋詞扶著蕭春|水走出,林楓正坐在操作台前的座椅上,駕駛著冥月飛行。
明明是呢喃聲,去字字如雷聲般敲打在三人的耳膜上,讓三人心中亡魂大冒。
達達尼亞想必也知道彌羅絲的厲害,所以無比老實的站在林楓身邊,動都不敢動一下,只用一雙眼睛向秋詞求救。阿拉米斯更是不敢動,生怕自己妄動一下,座椅上這個男人就要殺了達達尼亞。
她的手扶著他,見他咳嗽的厲害,又不知道該怎麼辦,只好低聲埋怨。
秋詞瞧著他咳嗽出來的血液帶著朱紅,其中還有些細小的肺部組織纖維,想來是他剛才被兩名白衣神侍擊斷了肋骨,斷裂的骨頭刺傷了肺部,是以越是咳嗽越是吐血,越是吐血又越是咳嗽。
現在林楓總算為她解惑,她的母親來頭不小,身份更是無比敏感,竟是迪卡爾帝國國師府中的白衣神侍。而大祭司肯對她手下留情,秋詞有理由相信,風荷與大祭司之間的關係深厚。
他這般粗魯的取下和-圖-書她臉上粘貼的面具,著實讓秋詞狠狠的痛了一下,剛要朝他發火,卻見他眼神無比焦急嚴肅,「快回頭,看他一眼!」
他一把甩開林楓的手,對身邊兩名白衣神侍的攻擊理都不理,任由兩人的拳掌擊打在他背上。
一襲白袍穿過薄紗,大祭司臨空而立,目光悠然的看著就要登上冥月的三人。左手緩緩的抬起,拇指與中指相扣,嘴裏輕輕的呢喃道:「三、指、彈、天。」
「出手,死活不論!」
達達尼亞連忙邀功道:「娘,我用你給我的小機器人弄壞了他們的千倍重力儀,我還順便將谷中的幾台飛行器都做了手腳,他們沒法攻擊。」
這種金球秋詞和蕭春|水不會陌生,國師府中的人自也不會陌生,紛紛又往旁邊一閃,避開了這些碰觸不得的小金球。
林楓正駕駛著冥月,聞言偏頭看了看她,又看了看相貌滑稽的海盜鼠,皺了皺眉依言放開了纏在達達尼亞身上的彌羅絲。
林楓抬手,迅疾無比的從她臉上撕下來一塊薄皮面具,又喝道:「回過頭去看他一眼。」
林楓走到蕭春|水身邊,熟練的拿過急救箱中的聽診器塞子放在耳中,另一頭在蕭春|水的胸口停放一會兒后,才漫不經心的說道:「大祭司不讓他們追,他們自然不會追。」
染血功法運行到極致,此時的蕭春|水帶著滿身的煞氣,一出手便是生死立判,原本武力值並不差他太多的幾名白衣神侍,卻被他一招擊破,轉瞬間便倒下三人。蕭春|水將秋詞一把推進冥月的升降梯,回身再將追擊的兩名白衣神侍擊倒,這才跟著進了升降梯。
剛才林楓登上冥月,便將在操作台的達達尼亞提走,接管了冥月的駕駛權,小海盜鼠火氣上沖,拔下腰間的短劍就要攻擊他。林楓懶得和他糾纏,一揚手便是千萬彌羅絲,一下便讓兩個小傢伙安靜下來。
「秋詞!」林楓突然轉頭朝秋詞大喝。
林楓拿過一塊急救繃帶,裹成一團后讓蕭春|水咬著,他那雙乾淨白皙的手落在他的後背上,「大祭司這一生曾經收過三個弟子,第一個是在他一百歲壽辰那天所收,第二個是一名女子,在他二百八十歲那年所收,這個女子也就是你的母親風荷。」
雙拳伏虎,冰風霍霍,幾名白衣神侍回身一擋,被他那雙裹著寒冰的拳頭擊退,但攻擊秋詞的三名祭祀的手已貼近秋詞的身體,就算他再快,也快不過幾人。
他恐懼著秋詞即將面臨的死亡,自責于自己竟不能護她安全。在這一瞬間,他那雙雪白的眸子中湧現出一點血紅,像雪白地里的一朵紅梅。
林楓恍若未聞般繼續著手上的事情,蕭春|水的肋骨折斷了三根,三根都插|進了他的肺,如果不把肺里的斷骨移出來重新接上,蕭春|水很難熬著離開帝國。
秋詞靜靜的看著他,近在咫尺的那人,卻似遠在天涯,和圖書只差幾步距離,他靠不來,自己也過不去。
「那我是不是還應該謝謝你?」秋詞冷哼道。
冥月是為她度身打造的機甲,雖然別人能駕駛,卻發揮不出冥月一半的性能。無論是對冥月性能的了解,還是機甲契合度,沒有人比秋詞更合適。
秋詞眼眸微轉,腦子裡閃過一個大胆的念頭,驚疑道:「莫非是……姓風?」
「宗師府除了林音,還有人活著?七寶中的幕雲布怎會在這裏?」
這片刻功夫,蕭春|水已來到了她身邊,拖過她的手,不管不顧的朝著變幻成機甲的冥月而去。途中幾名白衣神侍紛紛出手攔截,蕭春|水右手如冰錘般的拳頭直直擊向幾人,瞬時一片骨折之聲。
得到這一片刻的緩解,三人心中皆是長長的鬆了口氣,剛才大祭司和幾名祭祀含憤出手,若非幕雲布,誰能阻擋?
林楓不急不緩的在急救箱中挑選著需要的藥物,半晌后才突然記起般說:「你母親叫風荷,對吧?」
秋詞扶著蕭春|水坐下,從急救箱中取出一支鎮痛劑,給蕭春|水注射后,又從箱子中取出一支強心針也給他注射后,蕭春|水的咳嗽才漸漸停止,臉色也稍稍好看了一些。
迅疾的風嘯聲就在三人身後,秋詞後背冷汗涔涔,三人雖沒回頭,但感覺都敏銳無比,背後傳來滔天的殺氣,他們怎會毫無所感?
「風荷?」他低聲喟嘆,眼中露出懷念傷感之色,耳邊似乎聽到有個清甜的聲音在柔柔的叫著:「師尊,我幫你梳頭可好?」
秋詞此時懶得和她計較稱呼的問題,指了指林楓身前的急救箱,道:「阿拉米斯,去吧急救箱拿過來。」
秋詞沒有回答,只拿眼冷冷的瞥了他一下。只要知道她的人,隨便查一查她的資料,便知道她母親叫風荷,身份卻是不公開。
秋詞被他突然出聲一嚇,茫然的轉頭看向他。
片刻后,他再次抬頭,壓抑著胸口的麻癢劇痛,輕笑道:「你忘了嗎?出行任務前,我說過我只會死在你前面,所以你不用擔心我還有其他會對你不利的任務。另外,我也答應了萊昂教授,絕不會讓你出事,不然,你以為他會讓我把你帶來帝國?」
蕭春|水雪眸圓睜,那雙斜飛入鬢的長長劍眉怒而豎起,眼中驚駭欲絕,看向秋詞的目光滿是深深的恐懼和自責。
「哼!」蕭春|水突然發出一聲沉悶的痛哼,牙齒死死的咬著嘴中的急救繃帶,腦門上冒出密密麻麻的汗珠。
秋詞淡淡的望了他一眼,神情不置可否。國師府中雖沒有高科技的產品,但圍著國師府的三座大山中卻是暗藏了許多能源炮和飛行器,冥月飛出山谷,怎麼會連一點攻擊都沒受到?
秋詞已經看到了谷口停放的冥月變化成的飛行器,還有兩個小小的身影飛速的竄進飛行器中,她百忙之中連忙大喊:「達達尼亞,開啟機甲模式。」
秋詞一眼便認出纏hetubook•com.com在達達尼亞身上的是上次林楓用來對付霍蘇的彌羅絲,只要被這種奇怪的絲線纏住,若是掙扎,絲線便會越纏越緊,最後勒進人的身體,切斷肌肉和血管,乃至骨骼。
幕雲布,宗師府七寶中防護力最強的寶器,據說宗師府每年都會馴養一種怪異的蠶蟲,名為昊天蠶。這種蠶的生命奇短,只有一月壽命,對生活環境要求極高,更是只吃在靈氣濃厚的環境下生長的樹葉。
林楓聳了聳肩膀,起身走到蕭春|水身邊,將冥月的操作台讓出,由她來操作。
「嘩啦……」
她剛才一直嘗試著召喚流火,可流火偏偏在這個節骨眼上,就是不肯從金色大殿中出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到底是為什麼?」秋詞見不得林楓臉上那種「我知道秘密,就是不告訴你」的犯賤笑容,心頭火氣,聲音愈發冰冷。
「行了,我知道了,你別說話了。」秋詞見他說話異常辛苦,見他還要說話,連忙止住他接下來的話。
此時前面僅有幾名白衣神侍朝三人衝來,林楓抬起手,手中握著黑色的小圓筒,小圓筒發出密密麻麻的碎小金球。
秋詞心中無比疑惑,她與大祭司素未謀面,為什麼大祭司會對她手下留情?除非是因為這張臉,她這張臉,與她母親風荷有七八分相似,莫非是原主的母親和大祭司之間有所關係?
她眉頭一皺,訝然問道:「他們為什麼不攻擊?」
阿拉米斯連忙跑到達達尼亞身邊,爪子揉了揉他戴著三角帽的頭,達達尼亞卻不耐煩的打開頭上白毛爪子。
他冷笑一聲,蕭春|水再次沉悶的痛哼一聲,只聽他繼續道:「結果惹惱了宗師府脾氣暴躁的當年宗主,與他大戰一夜,將他斬殺在宗師府外。這可能就是國師府和宗師府結仇的開始吧,雖然大祭司當時並沒有尋仇,可惜後來宗師府被滅門,國師府出力甚大。」
達達尼亞和阿拉米斯同時一震,悄悄的離她遠了點。
秋詞朝冥月操作台前的三維屏幕看了看,顯示冥月已經飛出了終焉之谷,正在白茫茫的空中急速飛行。
他這麼一說,秋詞頓時記起先前在國師府時,林楓撕下她臉上的偽裝,焦急的叫她回頭一望。便是這一望,大祭司突兀的停手,更是這一望,攻擊她的幾名大祭司始終沒能傷到她。
為什麼會這樣?
大祭司身上如縈繞著潔白的月光,白袍在夜風中颯颯作響,頭上長長的白髮在腦後飛舞,方正威嚴的臉上帶著濃濃的殺機。
阿拉米斯也知道此時不是撒嬌的時候,一竄身就從林楓身前拿走了急救箱,再一竄來到秋詞身邊,將急救箱打開遞給她。
林楓和秋詞都已經是手段盡出,再沒有其他可以暫時阻止大祭司的手段,機甲近在眼前,他們也在拚命狂奔,但能快過大祭司的三彈指嗎?
「幕雲布!」秋詞聽到身後有人訝然驚呼。
她訝異https://www.hetubook.com.com的微微回頭,發現身後是三名祭祀威嚴蒼老的面孔,他們眼中露出無比疑惑的神色,伸出的手紋絲不動。
林楓脫開蕭春|水的上衣,蕭春|水似乎沒什麼力氣,坐在地上任由他作為。林楓一邊查看他背後的傷痕,一邊說道:「不錯,姓風,就是你母親那個風,現在你明白了嗎?」
昊天蠶上旬出生,中旬成熟,下旬吐絲,絲盡而亡。每一隻蠶一生只能吐出一厘米左右的絲線。偏偏這種蠶成活率太低,吐出來的絲線還需要數次再加工才能成為製作幕雲布的材料,若非是宗師府,當真沒有那個組織能製作出幕雲布。
合金鋼門落下后,蕭春|水雪白的臉上陡然湧起陣陣潮|紅,口一張,一團猩紅的血液破口而出,人也跟著往地上倒去。
「大祭司的大徒弟曾經是帝國威名赫赫的劍聖,天縱奇才,憑著對武技和神術的天賦,竟在兩者間找到了平衡,不僅武術修為突破了宗師的境界,連神術也是三十六祭祀中數一數二的人物。可惜才氣過高者往往自視甚高,他竟獨自佩劍前往宗師府,要一人挑戰整個宗師府,以示國師府即使武技也比宗師府出色。」
林楓的聲音急切,秋詞不自主的回過頭,去看三人身後半空中的大祭司。
這是人類對冷兵器最極致的研究,幕雲布的防護力竟和現代科技製作出的防護光牆同等級,卻不需要消耗能源支撐,且能隨身攜帶。在帝國以往的歷史中,至今還沒有誰能靠自己的力量破開幕雲布的防護。
蕭春|水暫時停住咳嗽,勉強抬起頭,朝她笑了笑,剛要說什麼,又忍不住低頭劇烈咳嗽起來。
這便是幕雲布,取自遮天之幕,萬物相生。
「我母親……與大祭司又是什麼關係?他為什麼肯放過我?我母親又為何會在聯盟?」
「你們什麼時候還生出兩隻小魔族了?看來這一年你們兩個過的很精彩啊?」他有些微諷的說道。
蕭春|水低頭咳嗽,不斷有血液隨著他的咳嗽從他嘴裏流出,他先前強行運行染血功法,又生生受了兩名白衣神侍的奮力一擊,五臟巨震,內傷出血。剛才靠著那股氣勢凌厲威風,此刻鬆懈下來,內傷馬上發作。
砰然聲響,兩名白衣神侍毫不留情的攻擊落在他身上,他的身子微微一晃,沖向秋詞的腳步卻藉著兩人的攻擊更快了幾分。
秋詞連忙扶著他,兩人斜倚在升降梯的牆壁上,被升降梯帶著升向冥月的駕駛艙。
但秋詞最危險的不是面前幾名白衣神侍的攻擊,而是身後趕來的幾名祭祀,他們手中璀璨的光芒,已貼近了她的後背。
染血練到極處,不是雙眸冰白,而是血煞雙目。
「放開。」秋詞在林楓身邊坐下,瞥了一眼可憐兮兮的達達尼亞。
不應該如此啊,她心中納悶,為什麼流火不出來?
大祭司並幾位祭祀使出的神術,帶著眩迷的色彩,與青蒙蒙的幕雲布撞和-圖-書在一起,幕雲布如一層稀薄的晨霧,被一陣風吹起,毫不受力的被吹退。它又似一襲包容萬物的薄紗,將蘊含森森殺機的攻勢完全包裹。
秋詞怒目而視,他又接著道:「可惜春|水卻拚命的要將你救回,弄的自己一身傷。」
「媽媽,這個人……」阿拉米斯隨著達達尼亞的眼神往身後一看,見秋詞扶著蕭春|水進來,連忙跑過來抱住她的腿告狀,卻見蕭春|水臉色蒼白,還在不斷的咳血,登時嚇了一跳,又問道:「爸爸怎麼了?」
堂堂國師府,豈能由著他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還是在他面前順利的再次逃走?
時間突然之間彷彿定格,她等待著身後的致命攻擊,可這攻擊卻似要折磨她一般,利劍懸在頭頂,卻遲遲不肯落下。
林楓果然從身上飛快的摸出一個物事,看也不看就往身後一扔,三人背後突然多出一塊薄薄的紗布,紗布迎風就漲,頃刻間化成一片遮天之幕,堪堪將三人身後的攻擊全部遮住。
蕭春|水抬頭,沖她寬慰的笑了一下,手摸了摸她的頭,搖頭示意自己沒事。
但她手中此時紅薔用盡,沒有其他的手段可以抵擋身後的攻擊,只能把希望放在林楓身上,看他還有什麼東西可以再抵擋一下。
林楓拿過一張乾淨的白布擦了擦手,取下蕭春|水口中的綁帶,繼續道:「大祭司對這個女嬰,可謂是亦師亦父,親自將她撫養長大,對她的感情豈是一般師徒之情可比?他驚見你的面容,再多的怒氣和殺機都會化作煙消雲散。其實只要你最開始便露出真容,你的生命絕對安全無虞,事實上最後一刻也是大祭司的指間流沙,定住了幾名祭祀的攻擊,所以你才安然無恙。這也是我為什麼拉春|水上機甲,卻留下你的原因。」
就在秋詞一轉頭之間,他平和的眼中出現了一絲迷茫,緊接著化作詫異,一愣神下,三指彈天再次沒能向三人發出。
林楓第一個登上了正在變化的飛行器,回過身子,將身後的蕭春|水一把拉上了冥月。蕭春|水長臂伸出,待要拉秋詞時,剛才為了躲避林楓射出的小金球閃向旁邊的白衣神侍已然趕到,其中兩人一出手便阻住了他的手,另外幾人則將手伸向了秋詞。
即使如此,經過宗師府幾十代人接近上萬年的時間,才製作出一襲幕雲布,實乃是宗師府七寶之首,防護力堪稱所有冷兵器之首。
「至此後,大祭司一百八十年都沒有收徒,直到遇到你母親。這個故事帝國好多人都知道,當時大祭司雲遊在一處荷田時,聽到荷田中有嬰兒的哭聲,便循著聲音撥開荷葉,見一女嬰被人棄置在白色荷花盛開的荷田中。見到他時,這女嬰竟發出嚶嚶的笑聲,惹得大祭司柔腸寸結,於是在一田隨風搖擺的白色荷花中,白袍大祭司抱走了這名女嬰,取名風荷。」
林楓有條不紊的將急救箱收拾好,笑眯眯的回道:「不必客氣,應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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