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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甲獵手

作者:月下箜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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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絕勝煙柳滿皇城 第245章 再現神淚石

第三卷 絕勝煙柳滿皇城

第245章 再現神淚石

「呵……」刀郎弔兒郎當的笑了一聲,回道:「這種文縐縐酸唧唧的話,我可說不來,齊昊軍裝右胸上的小口袋中有一個小筆記本,我替他收斂屍首時拿出來翻了翻,扉頁上就寫這句話。我想著他的墓碑空蕩蕩的沒個什麼墓志銘也不好,就乾脆叫人給他刻上了,想必他也是滿意的。」
「娘,我發現下面有東西。」達達尼亞趴在齊昊墓碑后,抬起頭轉向秋詞,神秘兮兮的說道。
秋詞點點頭,眼睛盯著手指間的小黃葉。
「你見過黑玫瑰騎士了吧?」刀郎突然問道。
秋詞笑了笑,她沒想到秋葉青這麼個冷情冷性的姑娘,竟會對達達尼亞另眼相看,看見他被欺負,想也不想的就要為他出頭。看來這兩天,她和達達尼亞相處的很好。
秋詞似笑非笑的看向他,話里意有所指,「你最好以後別去惹她,要知道她的脾氣可不太好。」
齊昊的一生很短,簡單的七個字似乎就將他整個人生歸納其中,活過,愛過,後悔過。
曾經有人說過:有種女人,遇到之後,平庸是最不可饒恕的罪過。
「如果真是他,我能怎麼辦?對方位高權重,我能拿他有什麼辦法?」秋詞故作無奈的說道。
不過這句話卻不是齊昊自己寫在記事本上的,而是上一次她去紫月星時,齊昊和迪爾艦長負責護送,迪爾艦長抱來了一堆的記事本,讓她一一簽名。
言出身隨,他腰間閃著銀光的短劍驀地到了他手中,接著又是一閃,整個人已經到了刀郎的腦後,短劍直插刀郎的後腦。
秋詞從身後的秋葉青手中接過一束白色的菊花,微微躬身放在齊昊的墓碑前,垂下眼帘微微一顫,視線與照片中的齊昊那雙迷離的眼正好相對。
「這幅墓志銘……是你刻上去的?」秋詞走到刀郎身邊,細白的手指拂過齊昊的照片,偏頭問道。
王良知道秋家四個小輩各自有各自前程,他們不會熱衷於體能術的修行,這也是他的遺憾。誰知秋葉青的到來卻讓他萬分驚喜,這簡直是老天爺送給他的禮物,讓他臨老時終於找到一個傳人。
「就是這塊石頭?」刀郎好奇的拿起秋詞手中的神淚石,迎著陽光看了半天,也沒看出有什麼稀奇之處,「這麼一塊破石頭,會是齊昊身死的原因?」
刀郎心中有火,齊昊是他的兄弟,死後卻還要被人刨墳,有心給這個奇怪的東西一點顏色看看,教他以後都不敢來打齊昊墳墓的主意,哪裡會輕易放過他?
秋詞當然知道那是神淚石,可是這下面為什麼會有?或者說齊昊的墓碑中怎麼會有神淚石?
「這麼厲害?」刀郎有些懷疑的說道,眼神不由朝站在一邊的秋葉青上下打量。秋葉青感應到他的目光,抬起頭來,丹鳳眼角閃過一絲冷光。
她低下頭,對腳邊的達達尼亞小心告誡道:「達達尼亞,你聽到了?」
「聽過,萊和*圖*書昂教授的《星際大百科全書》裏面介紹過這個種族,500多年前魔族大舉入侵聯盟,其中就有這個種族。據說當年他們的首領是差一點就晉陞為大魔王的強悍存在,怎麼,你想培養一個魔族大魔王出來?」
達達尼亞重重的點了點頭,接著挺起大肚子,小黑手拍了拍肚子想秋詞說道:「娘,你放心,我一定會小心的。」
他知道秋詞在思索,便閉上嘴,靜靜的等候秋詞思考。
「嗖」的一聲,達達尼亞的身影已經消失,只墓碑前有一簇新翻起的泥土。刀郎緊張的注視著這叢泥土,手指緊緊的捏在墓碑上。
前世聯盟地下世界中,刀郎的命值十億聯盟幣,而她秋詞以及秋葉青,都是十五億聯盟幣,從這方面來說,她們兩個完勝刀郎。
刀郎沒有再說話,手輕柔的撫著墓碑良久,就在秋詞以為他不會答應的時候,耳邊聽到他低啞著說:「一定要小心一點,千萬不要打擾到他。」
「我從哪裡知道的,這事你就不用管了,總之你要記住,欲速則不達。我理解你要替齊昊中校報仇的心情,也知道你想拼著這條命不要,來回報我前兩次對你的幫助,但是無謂的犧牲,便是愚蠢。」
秋詞冷眼旁觀,對兩人快速的交手並沒有阻止,當初她要王良傳授秋葉青體能術,是因為秋葉青天賦異能時間之毒每一次釋放,都會耗損她自己的生命。她不想讓秋葉青短命,所以才讓王良傳授她體能術,讓秋葉青不至於每次遇到什麼事,都要靠時間之毒度過危機。
秋詞手一伸,一下就提住了空中的達達尼亞身上的小背帶褲,又朝秋葉青看去,輕輕搖了搖頭。
達達尼亞從秋葉青身邊跑到秋詞面前,指著齊昊墓碑下說道:「娘,我感應到裏面有珍貴的礦石,是你上次藏在機甲里的那枚石頭很像。」
秋詞翻了個白眼,懶得理他,誰知道他卻不依不饒的繼續問道:「小詞,你知道的,自從我開始從事殺手這門光榮而刺|激的職業后,幾乎就與原來的人斷了交往。齊昊這小子我跟他好多年沒聯繫過了,聽說他和你倒是挺熟,你給說說他愛的人是誰?」
刀郎納悶,剛才他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秋詞身上,壓根沒有去管跟在她身後的秋葉青,自然更不會去注意小小的達達尼亞。
「他是我這次去帝國執行任務時偶然遇到的,順便帶回來了。」秋詞解釋了一句。
齊昊愛的人是誰?她或許知道,或許不知道,這與她有什麼相干呢。
「嘭」。
他原本以為跟在秋詞身後的只是一個小女孩兒,卻萬萬想不到這個看上去冷冷淡淡的少女竟有和他一戰的能力。
「我該有什麼打算?」秋詞反問道。
「就是後來被爹搶回去的那塊。」達達尼亞滿心不甘的說道。
齊昊喜歡的人,秋詞如果沒有猜錯,很可能是當初的和_圖_書楊媛媛。可惜當年的楊媛媛心裏眼裡只有謝開顏,他自覺與謝開顏相比,如果螢火與皓月爭輝,哪裡敢去追求自己喜歡的女子?
刀郎訕笑了兩聲,也知道自己的想法實在太不靠譜了,培養一個大魔王,就算日夜不停的供應他們所需要的資源礦,也需要幾千年的時間才行。
秋詞笑了笑,當初剛見到陳富貴時,阿瞞就提醒過他,這個死胖子有一身驚人的本事,恐怕聯盟無人能敵。不過見到連雲山後,秋詞知道至少聯盟還有一個人可以在身手上壓過他,連雲山都可以和大祭司平起平坐,沒理由對付不了一個陳富貴。
再加上時間之毒實在太過霸道,彈指紅顏老,萬木成枯。實在不是一個可以隨便使用的絕技,有體能術在身,秋葉青也不至於太過於引起別人的忌憚。
她記得當時簽到齊昊的筆記本上,她特意的思考了一下,然後在記事本扉頁上寫下了這麼一句話。
什麼?
這是秋詞的想法,齊昊原來沒有這塊神淚石,這一點秋詞萬分肯定。這塊神淚石一定是齊昊在這兩年內得到的,很可能就是他死前不久才得到,這才是給他引來殺身之禍的原因。
達達尼亞見他手掌帶起的風發出呼嘯的聲音,臉色一變,腳尖一點,瞬間消失在刀郎的爪下。
刀郎正聽她說的有條有理,心下以為她已經有了主意,正準備洗耳恭聽之時,被她突然吼出來的這句話嚇了一跳,連忙隨著她的視線看了過去,只見齊昊墓碑後有一個黑乎乎的東西趴在上面。
神淚石?
秋詞點頭,肯定道:「很重要,也許齊昊中校就是因為這塊石頭而死。」
「那塊石頭很重要嗎?」刀郎沉默片刻后,抬眼問道。
「如果這塊神淚石是從神聖權杖上拿下來的,那這塊石頭的主人是誰?他又是怎麼拿到的?」秋詞在心中自問道。
刀郎風騷的一甩頭,謙虛的笑了笑:「樂意為小姐服務。」
海盜鼠天生對礦石有奇特的感應能力,既然達達尼亞說下面的石頭和神淚石一樣,那必然是神淚石無疑。
刀郎神色一正,剛要開口說話,卻被秋詞打斷,「你知不知道,陳富貴是什麼人?他除了滿腦子陰謀詭計之外,他的身手你又了解不了解?」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在聯盟還有誰有本事能拿到神淚石?」
「你有什麼打算?」刀郎沉聲問道。他欠秋詞的,欠了她兩次,現在他認為秋詞需要他幫忙了。
照片下簡單的一句墓志銘:活過,愛過,後悔過。
秋詞嘆了口氣,無奈的說道:「你雖然是殺手之王,可是要殺楊俊峰,無異於痴人說夢。你知不知道,他身邊的陳富貴是什麼人?那是一個天生的陰謀家,你想從他的保護下殺了楊俊峰,這根本不可能。」
「嚓」的一聲,秋葉青落地,踉蹌著退了好幾步,退到身後的一塊墓碑上才穩住和圖書了身子。她眼中凶光一閃,被劉海隱隱約約遮住的光潔額頭上慢慢的浮現出一縷青色。
「剛才你的義妹想要對我做什麼?」刀郎抬起頭,朝秋葉青遠遠的看了一眼,他這樣的人,怎會忽略掉秋葉青剛才額頭上泛起的青色?
算來算去,她只想到一個人,那個人可以拿到神淚石,並且不需要什麼本事,更不會有危險。
刀郎聽到身後風聲,再加上剛才已經見過達達尼亞瞬移的能力,此刻哪裡還會被他擊中,只是往旁邊一閃,轉到了秋詞身邊,詫異道:「魔族?」
「是的,和我們上次用來升級流火的神淚石一模一樣,雜質頗多,含量也是驚人的一致,所以我斷定,這小塊神淚石,絕對是從神聖權杖上取下來的。」阿瞞用肯定的語氣說道。
「你給我住手,誰的墳你都敢刨?還不給我回來?」秋詞氣的臉上不好看,這混蛋竟然去挖齊昊的墳,簡直不可饒恕。
「不止如此,」秋詞介面道:「而且他的體能術早就到了登峰造極的境界,如果不出意外,聯盟除了連雲山,恐怕沒人是他的對手。」
秋詞見狀安慰道:「你不用擔心,達達尼亞不會亂來,只拿石頭,絕不會驚動齊昊中校。」
他突然疑惑的擰了擰眉,轉頭朝秋詞問道:「這個活過,後悔過,我都能理解,這個愛過是什麼意思?這根木頭難道還愛過人?怎麼我不知道?」
秋詞拿起那塊石頭,放在眼前仔細查看。阿瞞的聲音在她腦海中傳了出來:「不用看了,是神淚石。不過和系統給你的神淚是不一樣,這塊石頭如果我沒有分析錯誤的話,應該是從神聖權杖上取下來的。」
「魔族的海盜鼠一族,你可聽過?」
腿與腿之間的碰撞聲傳來,接著便是更加急速火爆的噼啪聲。原來是秋葉青接下了刀郎這一記鏟腿,接著立刻發動了攻勢。
「神聖權杖?」秋詞在心底疑聲問道。
這句話是她從萊昂教授嘴裏聽到的,覺得似乎有些意思,於是順手寫在了齊昊的記事本上。刀郎以為這是齊昊自己寫的,以為他有意中人,這卻是個誤會。
秋詞嘆息著說道,手指緩緩的拂過墓碑上被風吹來的一片落葉。心型的小黃葉被她手掌的風帶起,在她指尖纏綿眷戀著不去。
這是什麼?
「嗯。」秋詞應了一聲,然後道:「去吧。」
秋詞腦子快速的運轉,神淚石,在聯盟誰最有可能得到神淚石?這個人必然對帝國國師府分外熟悉,否則斷然接觸不到神聖權杖。但就算是連雲山出手,也不可能從防範周密的國師府中竊取一塊神淚石才對。
刀郎睜大眼睛好奇的看向秋詞,滿眼的不可置信。
刀郎摳了摳頭,思索道:「是齊昊的骨灰,以及他的一些私人物品,是我放進去的。怎麼,你想挖開來看?我堅決不會允許。」
大概過了一分多鍾,達達尼亞黑色的三角帽https://m.hetubook•com.com突然從這叢泥土中冒了出來,接著整個人跳出,將手朝秋詞面前一攤,一顆破碎的瑩白色小石塊靜靜的躺在那隻黑色的小手上。
秋詞拗不過他,只好反問道:「你問這個幹嘛?」
「達達尼亞,你過來,剛才你說什麼石頭?」秋詞沒去管刀郎信不信,朝達達尼亞招了招手,說道。
莫說沒有那個人類有這麼富裕,就算真有,也等不起這麼長的時間。
這些話齊昊沒有對秋詞說過,可秋詞哪裡會不知道?一個可以統領聯盟星際最強海盜艦隊的首領,一個可以駕馭成千上萬窮凶極惡海盜的海盜船長,豈會不懂人心?
「齊昊中校,我會幫你完成你的夙願,你安息吧。」
刀郎點點頭,依然執著的盯著這叢泥土。
「小姨,你沒事吧?」達達尼亞連忙跑到秋葉青身邊,關切的問了一聲,接著轉過頭,朝刀郎喝道:「你敢傷我小姨,本船長殺了你。」
「你?」秋詞斜著眼看了看刀郎,接著搖了搖頭,滿臉的不信任。
青色光滑的石碑上,齊昊的照片鑲嵌在正中,英俊嚴肅的臉,劉海遮住的眼中透著些許迷離,似有什麼難題將他迷惑。
「達達尼亞,你幹嘛,給我住手。」秋詞正在對刀郎說教,突然話音一轉,厲聲呵斥起達達尼亞來。
或許這就是齊昊當時的心情,他沒有開過口,卻並不表示他沒有愛慕過。這是因為這份藏在心裏,壓抑到變質的愛慕,才讓他當時想也不想的就抓捕了楊媛媛,並且根本不願意去相信她。
「這墓碑下埋了什麼?」秋詞轉頭朝刀郎問道。
見秋詞遲遲沒有回答,他轉過頭,卻見秋詞獃獃的看著前方,迷霧重重的眼中看不真切。
「哦」秋詞反應淡淡,隔了很久才轉過頭,漫不經心的說道:「你是說……楊部長?」
刀郎冷著臉,悶哼了一聲:「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他,不是他是誰?」
兩人交手很快,短短時間拳來腳往了好幾十個回合,刀郎漸漸收起了心裏的大意,神色變得凝重起來。
兩年多不見,此刻的秋葉青已經不是當初秋詞在紫月星時撿到的小姑娘。她不愛學習其他知識,也不喜歡如同齡人般四處遊玩,獨獨甚喜練功。跟隨王良學習了三年的體能術,每一天都不間斷練習,加上天資聰慧,天賦過人,連王良也實在找不出半點秋葉青的不好。
秋詞默然,這倒是個麻煩事,她和刀郎一樣,都不想打擾齊昊安息,不過齊昊身上怎麼會有神淚石,這一點她又十分疑惑。
「你不打算找出陷害你父母的兇手?」刀郎奇怪的問道。
與秋家四個小輩相比,秋葉青無疑更對王良的胃口,秋家四個小輩,誰也沒把體能術當回事,讓他們練功都是三天打魚兩天晒網,雖然跟著他學了十來年的體能術,結果還比不上秋葉青一年的功力。
活過,愛過,後悔過。
刀郎大吃一驚,和圖書一個箭步跨了過去,伸手一探,狠狠的抓向達達尼亞。
當論個人能力,秋詞是三人中最弱的,她是因為身邊有整支海盜艦隊作為依靠,要殺她實在太難了。而秋葉青是獨行大盜,只一個人,身價便可以和她相當。
秋詞皺起眉頭,神聖權杖是帝國三大聖器之一,被供奉在國師府中,若不是在大祭司手裡,便會由四名祭祀日夜不停的看護,等閑人連看都看不到一眼。如此珍貴之物,除了上一次秋詞和蕭春|水以及林楓大鬧國師府時,利用機甲才僥倖從神聖權杖上取下了一塊,誰還能輕易拿到神淚石?
刀郎聞言大驚,沉吟片刻后,奇怪的看向道:「你怎麼知道?」
刀郎心裏漸漸起了一絲火氣,再這樣留手,他說不定便要吃大虧。終於秋葉青飛起身,一記很辣無比的穿心腳朝他心臟踢來時,刀郎臉色一肅,一拳狠狠的擊向踢來的黛青色小皮鞋。
他冷哼一聲,抬起腿又是一個鏟步,極速朝達達尼亞踢去。
齊昊是後悔了,所以才會拼著性命不要,也一定要查出當年的真相。是為了還楊媛媛一個公道,還是為了死後能對她說一聲「對不起」?
「達達尼亞會土遁,讓他小心一點,下去把石頭拿出來,盡量不要打擾到齊昊中校長眠,怎麼樣?」秋詞試探著對刀郎說道。
本來王良原來還嫌秋葉青小小年紀戾氣太重,不願意教她體能術,免得她日後學有所成,成為欺凌他人的惡徒。不過聽了秋詞的話,也就安心傳授她所有絕技,三年磨一劍,此刻對陣刀郎,正是檢驗秋葉青體能術的時刻。
秋詞連忙問道:「什麼石頭?」
她知道刀郎對齊昊的感情,絕不會允許別人踐踏齊昊的安息之所。換了這是紅鬍子船長或者秋老爺子的墳墓,她也一樣不會允許任何人碰一下,哪怕有天大的理由。所以這話她說的十分小心,以商量的口吻說出,看能不能讓刀郎鬆鬆口。
刀郎本來見是一個少女,根本未盡全力,每次出手都留了幾分力,不願傷了她。但秋葉青哪裡會知道刀郎的心思,只一個勁狠戾的攻擊,拳掌拐腿,招招狠辣,回回要命,一步一步咄咄逼人。
「怎麼?小爺我還不夠?」
刀郎疑惑的睜大眼,似乎不相信達達尼亞突然消失一般,接著他回過頭,只見達達尼亞躲在了秋葉青身後。
秋詞轉頭,看著他落寞的側臉,保證道:「一定不會。」
「你覺得可能嗎?」秋詞淡淡的反問道。
「他會武?」刀郎疑惑的問道。
活過,愛國,後悔過。
秋葉青額頭上漸漸濃郁的青色恍然間消失,冷著臉上前從秋詞手裡接過被掛著的海盜鼠,轉身走開了一段距離。
刀郎嘿嘿陰笑了一聲,伸手拍了拍面前的石碑,理所當然的說道:「當然是好奇啊,我都不知道齊昊這根木頭什麼時候開竅了,居然有了喜歡的女孩兒,那我可得去好好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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