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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娘親帶球跑

作者:桐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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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6章 為自己說的話負責

第576章 為自己說的話負責

「我在問你一次,我的兒子究竟被你們關押在何處?」氣勢勃然爆發,她咬著牙,嗓音陰鷙如魔,帶著無窮無盡的冰涼與冷漠。
「呵,這就是所謂的神殿嗎?」凌若夕涼薄的笑道,毫不掩飾心頭的譏誚與諷刺。
他搖搖頭,下顎輕輕抵靠住她的頸窩,喃喃道:「本尊不想再見到你那個樣子。」
白衣女子跌坐在地上,目光空洞,似是根本沒有聽見她在問什麼說什麼,一顆心早已撲在了位於頂層房間中的神殿族長身上,她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會拋棄,會被遺棄,為什麼族長不願出手救她?
直到確定她咽下最後的一口氣,凌若夕這才鬆開手,凌厲的目光直直的凝視著後方那處旋轉樓梯,如果她猜得沒錯,神殿中身份最高的族長,就該在頂層,也是她下達了讓白衣女子以凌小白作為誘餌,想要誘使自己妥協的指令,否則,這白衣女子的情緒,不會改變得這麼快,這麼突然。
「呵,我只不過是廢了你的修為,你就這般害怕,你可知,你方才的話,對我和*圖*書來說,是怎樣的痛苦與憤怒,恩?」她半彎下腰,一爪將白衣女人的頭髮拽在掌心,將她硬生生從地上給提了起來,三千青絲被生提在空中,白衣女子嘴裏發出一聲痛苦的悶哼,她只覺得自己的整塊頭皮似乎都要被她給剝下來了。
「方才你可有感覺到,身體有任何不適?」雲井辰啞聲問道,神色還殘留著些許后怕,畢竟,她剛才的表現,與平日截然不同,怎麼可能讓他放心?
「恩。」凌若夕眸光微閃,點頭答應下來,隨後,她掙脫了雲井辰的懷抱,抬腳走向地上的女人,垂過膝蓋的衣擺,隨著她修長的雙腿,緩慢的搖曳著,被汗水與血漬打濕的青絲,緊貼在她的臉頰兩側,她的面色透著一股異乎尋常的白,像是透支過度,腳步驟然停下,她居高臨下的看著腳邊的女人,冷笑道:「你現在還想把剛才的話,再給我重複一次嗎?」
凌若夕涼涼的勾起嘴角,微微側身,但漆黑的樓梯上方,卻連半點碎響也沒有響起,沒有腳步https://www.hetubook•com•com聲,沒有任何一絲玄力的波動,她譏笑道:「貌似現在,你的族長已經決定要放棄你了。」
「啊!」白衣女子痛苦的嗚咽著,慘叫著,身為神殿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神使,她什麼時候遭受過這樣的凌|辱?
「需要讓你從頭到腳檢查一遍嗎?」凌若夕強笑一聲,但那笑容卻分外勉強,落在雲井辰眼裡,難看極了。
從天堂掉落到地獄中的痛苦,讓女子心靈承受著巨大的打擊與璀璨,肉體的疼痛加上心靈的打擊,對她來說,簡直是一種煎熬,一種難以言狀的酷刑。
「當真?」雲井辰不太確定的反問了一聲,鬆開手,將她的身體掰了過來,仔仔細細的把人打量了一番,確定她的情緒已恢復平靜后,心頭這才長長舒出了一口氣,這種事,若再來一次,他真的很擔心自己會因為過度擔憂,而英年早逝。
這樣一想,他心裏難免升出了一絲淡淡的不安,艷艷紅唇微微抿緊,弧線持平。
「真的沒事?」她的個性有多要強,和_圖_書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都要了解,如果真的有什麼不適,她勢必會一個人獨自承擔,不願說出來讓自己幫著分擔一些。
「恩?」五指緩緩攤開,一點一點慢慢的靠近了她最為纖弱的咽喉,只有這樣,她才能更加真切的感覺到,等待死亡,等待折磨是一種什麼樣的滋味。
眼底最後一絲光亮被絕望吞噬,她面如死灰的垂下了腦袋,彷彿已經被這殘忍的現實打擊得無法在承受的地步。
白衣女子顫抖的想要逃離,但她已沒有了玄力,更沒有修為,想要從凌若夕和雲井辰攜手看管下逃出生天,是不可能的。
她這個性,讓雲井辰又愛又恨,他不止一次希望過,她如同普通的女子一般,能夠在自己的懷裡撒嬌,能夠偶爾依靠他,享受著他為她帶來的呵護與保護。
如同針扎般的疼痛從神經末梢傳來,讓她面紗后的雙眸,染上了晶瑩的淚花,淚水從眼角滑落,卻未曾引來在場一男一女半分的同情與憐憫,人都要為自己說的話,做的事負責,就算她是神殿里高高在上的使者m.hetubook.com.com那又怎樣?她既然敢用凌小白來作為要挾,就要有承擔這殘酷後果的心理準備。
女人臉上的血色剎那間消失得一乾二淨,她好似聽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情一般,瞪大的雙眼,似要從眼眶裡掉落出來,模樣分外恐怖。
「族長救我……族長救我啊……」白衣女子用力瞪大雙目,緊緊地凝視著樓梯的方向,好似在期待著,期盼著救世主的降臨。
腳掌重重踩住女子的手掌,力道重得像是要將她的骨頭給碾碎。
凌若夕的面頰緊繃成一條線,輪廓如刀鋒般凌厲,透著些許銳氣,「他在哪兒?我的兒子被你們關押在什麼地方?說!」
但偏偏又是這樣的她,讓他愛慘了,愛到了骨子裡,此生,剔不得,挖不去。
太多太多的疑惑纏繞在她的心窩裡,卻無人能夠回答她。
那會讓他的心跳驟然停止,會讓他以為,她以被心魔控制。
她低沉的聲音,好似地獄里的招魂幡,讓白衣女子渾身不自覺顫抖起來,這女人,根本是惡魔!是族長所說的惡魔之子!
「不,不會的!族長大和*圖*書人求求你,救救我,救救我啊!我不想死在惡魔的手裡!」她拚命的掙扎著,哀嚎著,聲音在這空蕩蕩的大廳中繞樑不絕,可不論她怎樣呼喚,怎樣吶喊,也沒有換來神明的降臨。
「不說嗎?」五指猛地收緊,直接捏斷了這女人的咽喉,她渾身一震,雙眼朝頭頂翻起,整張臉迅速漲紅,爾後變作青紫,到最後,眉宇間逐漸浮現了一絲絲死氣。
凌若夕搖搖頭:「我很好,真的沒事了,不過是有人找死,我便滿足她的心愿,親手送她一程而已。」
這話對一個用生命信仰著的信徒而言,是怎樣的打擊?不言而喻。
「我沒事了。」凌若夕淡漠的說道,嗓音平靜,那雙暴虐的眼眸,此刻只剩下濃郁的漆黑,深邃得如同一口枯井,讓人琢磨不透她心裏真實的想法,也看不出她的任何情緒。
森冷得猶如冰封般的黑眸,銳利如刀,筆直的刺在地上那不停抽搐的一團血淋淋的物體上,對白衣女子此刻的慘狀,她未曾有半分的不忍與愧疚,在她以小白作為把柄,試圖要挾她時,就該做好這樣的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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