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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世至尊

作者:石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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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卷 第008章 突破

第十一卷

第008章 突破

滄瀾人不認識大夏的族徽,所以其實並沒有幾個人知道是洪禹來了。這會聽他自報家門,再聯想到他剛才的囂張,侍者後悔的恨不得給自己一個耳光,大人物之間的爭鬥,自己跟著摻和什麼?你就是個被人使喚的貨色,還講究個屁氣節?你有那麼高貴的身份去講究氣節嗎?!
洪禹一個冷笑,蕭攔江這是讓大家前往「覲見」啊。
武者想到今天小侯爺的計劃,不跟他做口舌之爭,側身一抬手:「請!」
它鼻孔里不斷噴出一團團的熱氣,越是靠近使館,那種荒獸威壓越是強烈,而烈馬也越是惱怒,鼻孔中噴出的熱氣,漸漸帶著一絲火焰的紅光了。
白永高氣得渾身發抖:「你是誰!膽敢誣陷我!」
他一把將桌子推開,下面確實有一灘水漬!
「哈哈哈!」眾人狂笑,吳六七很是湊趣,連忙抓起一隻茶壺衝出去:「白少爺,這個給你,不用謝我了……」
洪禹整了整自己的衣衫,故意有些猙獰的一咧嘴,露出森白的牙齒:「怎麼樣,本少爺惡名遠播你也聽說過吧?」
洪禹笑眯眯的,先是安撫了太古魔象圖騰,然後又對白永高說道:「我看你這位置不錯,正好能夠看到門口的風景,讓給我吧。」
「山雄城?」洪禹深深看了他一眼,忽然笑道:「沒問題,明天你安排好了,派人去家裡說一聲就好。」
吳六七大喜:「多謝禹少賞光!」
六品鐵甲犀牛的殺戮氣勢,瞬間被撞得粉碎。烈馬昂然闊步,走進了使館大門之中,它每前進一步,鐵甲犀牛的氣勢就被逼的撤後一點。
他一下子跳起來,大驚小怪的看著桌子下面:「白永高,你他媽的在這裏尿褲了!地上都是!」
白永高一時氣憤,說出了那些刺|激的話,自己也有些後悔。他不怕洪禹,哪怕傳說洪禹已經是七品魂星後期,可是他也是八品身罡後期,真要動手,就算打不贏,他覺得憑藉自己精神的武道造詣,也不會輸得太難看。畢竟大家都處在一個比較低的境界上,在這種境界上,修為的力量,很難產生真正的碾壓。
而使館內,滄瀾國的人更是意外,這怎麼可能?一匹馬,把六品鐵甲犀牛的氣勢擊潰,而且還一副得理不饒人乘勝追擊的模樣!
洪禹一陣奇怪,回頭看看他:「你叫什麼來著?」
白永高勃然而起:「洪禹你想幹什麼?!」
哪有馬車直接進了人家大門的?一般不論是馬車還是駿馬,都是到了門口下來,有專人看管。這樣直接衝進去,那真的跟踹開人家大門闖進去沒多大區別了。使館的滄瀾人當然要阻攔,可是他們隨即想到這匹馬可是能夠跟六品荒獸對抗而且還略佔上風的,誰敢真的上前?
可是烈馬倔強的性子起作用了,它硬是撐住了四肢,強硬的站在那股氣勢之下。只是那一瞬間,烈馬就全身汗出如漿,一滴滴的從馬毛上滴下來,落hetubook.com.com在地上殷紅一片!
他這麼一提醒,白永高仔細回憶一下,忍不住心裏發寒。還真是,所有招惹了洪禹的,沒有一個好下場。就算是二皇子、高成弘、何崇,都被他整治的灰頭土臉。
他留意了一下,隨即恍然:從使館內,散發出來一道明顯的荒獸威壓,是那頭鐵甲犀牛。
「是呀。」
洪禹看了看,隨意的在正堂內一張太師椅上坐了下來,翹起了二郎腿。
他說的很平淡,可是內容卻霸道無比。
洪禹起身來,跟著他一起往後面走去。
洪禹臉上仍就掛著冷笑,侍者兩腿一軟就要跪下來。
白永高惱火無比:「我沒有,你信口雌黃!」
洪禹環視一周,眼神在吳六七身上停留了一下。吳六七心中暗暗一嘆,既然已經決定投靠洪禹,就只能一條路走到黑了,再說了,得罪一個白家,能夠攀附上洪家,無論怎麼看,都是划算的。
侍者眉頭一皺:「你這是什麼意思?」
一邊自然有人上來低聲跟何崇解釋一番,何崇聽了,仍舊是那個木然的神態,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白永高憤怒無比:「你陷害我!」
他們這一發愣,忘記阻攔,竟然被烈馬就那麼將馬車直接拉進了正門。使館門檻很高,卡住了車輪,可是烈馬發了牛脾氣,猛一用力,咔嚓一聲門檻被扯碎了,馬車毫無懸念的碾壓了過去。
侍者臉色變了變:「我們滄瀾好客熱情,但是也請您注意一下自己的風度。」
烈馬兩眼怒瞪,鼻孔之中噴出的兩股火氣隱隱透出一股暗金色!
眾人都聽明白洪禹說的是什麼了,更是一陣哄堂大笑。白永高臊的滿臉通紅,卻知道今天跟洪禹再爭論下去,洪禹必定會死死咬定他尿褲子了,他掩面而走,落荒而逃。
他擠出一個笑容:「禹少爺,小的錯了,小的是個蠢貨,您就大人有大量,把小的當個屁給放了吧……」
只是一瞬間,那股荒獸的殺戮氣勢狠狠地壓在了烈馬身上。烈馬的力量畢竟還有所不如,確實搖晃了一下,似乎就要支撐不住了。
洪禹冷笑:「怎麼,開始威脅證人了?」
他站起身來,舉著一隻手道:「我看見了,白少爺您這麼做,確實有點不地道。」
「吳六七。」他沒有一點被輕視的感覺,笑嘻嘻的回答著。
洪禹以前還真沒怎麼見過白永高,本主是個敗家子,白永高這種自命英傑的人物,怎麼可能跟他有所來往?
洪禹轉身又去了,不過這一次還沒邁出腳步,又回來一臉疑惑:「你叫吳六七?」
武者哼了一聲:「好大的威風!」
洪禹指著白永高褲襠上的水漬:「你還不承認,看,都沒甩乾淨!」
而他自命從小刻苦修鍊,武技修為超人一等。而洪禹只不過是最近才發力,怎麼可能比得過自己?
滄瀾人嗔目結舌,卻拿它沒辦法。
洪禹了解了:www.hetubook.com.com「原來是白家人。」
要是那些沒腦子的,這會兒沒準還會心存僥倖,覺得自己好歹背後是滄瀾國,洪禹未必敢把自己怎麼樣,可是這個侍者在使館的時間不短了,早就聽說洪禹把花郎使團打得不辭而別……
他始終處在一種很冷靜的狀態,臉色也是淡然。在洪禹看來,這就是一張撲剋死人臉。
「咳咳!」一陣咳嗽聲傳來,門口出現一名魁梧挺拔的武者,狠狠瞪了那名「沒骨氣」的侍者一眼,洪禹一擺手,那名侍者如蒙大赦,慌忙退了下去。
這個懷疑也是武都所有人心中的猜測:以前一個敗家蠢紈絝,怎麼可能忽然成了天才?
那人被洪禹拽過來,當即大怒就要發作,可是卻沒有想到洪禹看似平淡的那一隻手,卻好像鋼鉗一樣,死死扼住了他,一股數量不大,卻霸道強勢的武氣,衝進了他的體內,將他八品身罡後期修為死死壓制住,竟然是連一絲力量都調動不起來!
洪禹忽然態度一變,坐在了白永高的身邊:「你放心,一點小事情而已,我也不會欺人太甚,真的把你打一頓。」
洪禹又笑了:「你去打聽打聽,我洪禹,什麼時候有過風度這種東西?」
正堂內的侍者沒什麼好臉色,冷哼一聲硬邦邦的說道:「宴會廳在那邊,請跟我來。」
洪禹嘿嘿一個冷笑:「我想問問你,這武都城中,有誰招惹了我,還能平安無事的?」
白永高正要強硬表態「你也要有那個本事」,洪禹體內的太古魔象圖騰已經按耐不住了,一頓狂怒咆哮,四足踐踏,一圈圈的金色光圈朝周圍噴射,似乎是在不滿洪禹跟這麼一根廢柴啰嗦那麼多幹什麼。
上一次他本來打算給白家一個機會,沒想到在門口被幾個傻缺下人給羞辱了,於是一怒之下打了白家的臉,直接把白家給踢出了爭奪榜首的行列,於是白家算是徹底把洪家給記恨上了。
眾人這一次不敢大笑了,一個個憋得辛苦,都拿異樣的眼神去看何崇。
侍者一時無語,但很快反應過來,吃驚道:「你、你就是洪禹?」
何崇正好進來,看到整個宴會廳之中,大家笑得東倒西歪,有些納悶:「怎麼回事?」
他們已經預感到,下一刻那匹馬肯定會被嚇得渾身發軟倒在地上,而洪禹的馬車也會跟著轟隆一聲掉在撞在地面上。
洪禹問出了自己想知道的,隨手鬆開了吳六七,就往白永高那邊走去,吳六七跟進跟上來,笑嘻嘻的又重複了一遍:「禹少,明天有空沒,賞臉讓我請您吃個飯?」
洪禹道:「我說有就是有!你們誰看見了?」
而且這頭夯貨似乎是繼承了太古魔象桀驁不馴的性子,居然有獸敢在它面前釋放威壓,要是三品犼天尊那個級別,它也就忍了,一頭六品的小雜魚,烈馬怎麼忍得了?
宴會廳之中,已經布置完畢。先來的那些人各自坐在位置https://m.hetubook•com•com上,自然有美貌侍女送上點心茶水。只不過大家彼此之間劍拔弩張,今天能夠來參加宴會的,兩天之後的除夕之夜,就是爭奪駙馬名額的競爭對手。哪怕是彼此之間家族關係和睦的人,此時也是互相視而不見,免得說起那個話題來尷尬。
周圍人詫異,這兩人太詭異了吧?
白永高怒道:「就因為口舌之爭,你難道還想動手不成!」
洪禹裝做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打開車門下車來:「蕭公子還真是客氣,竟然允許我們馬車直接進來。」
洪禹斜眼看了看,隨手拽過來一個人:「那小子是誰?」
白永高原本是站著的,渾身一軟就坐了下來,就好像真的要跟洪禹促膝而談一樣。
「咦!」圍觀的眾人已經有人看出不對勁了,在呼出那兩股帶著淡淡暗金色的熱氣之後,烈馬氣勢陡升,如果說剛才它是一座小土丘,那麼現在就是一座插入雲霄的高峰!
仍舊是烈馬拉著車,從洪府到滄瀾使館這條路,今天是洪禹走的第二趟了。
滄瀾使館面積不小,可是還沒到使館門口,洪禹就注意到外面街道上,不少人下馬步行。
他有些懶洋洋的賴在車上,車廂里青銅鏤空的火爐,裏面的無煙碳紅彤彤的,車廂周圍掛著厚厚的白熊皮,保暖性極好。
但是一匹馬畢竟只是馬而已,就算是狄戎龍駒,也不可能是一頭六品荒獸的對手。
白天進城的時候,因為蕭攔江的有意壓制,一般的戰馬還能靠近這頭荒獸四丈的距離。而現在,不知道是不是蕭攔江有意,這頭荒獸的威壓徹底釋放出來,距離使館還有幾十丈,那些戰馬就被嚇得瑟瑟發抖,不敢上前。於是被邀請來的客人只好下馬步行前往使館。
當然,想憑此讓他們退出爭奪,那也是不可能的。
可是也有不識好歹的人,左邊的席位上,就有一人跪坐案前,嘿嘿一陣冷笑,似乎是自言自語,又似乎是在說給別人聽:「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罷了,如果是何公子或者是高公子任何一人在此,必定有更加大氣成熟的解決方案,而不是這樣霸道而且無賴!」
他找了一個不起眼的位置自己坐下去,可是洪禹怎麼可能放過他?
侍女躬身退下,洪禹卻一皺眉頭:「什麼味道,這麼難聞?」
白永高身後那位四品通法高手實在看不下去了,正要說話,洪申一動不動看著他,一股可怕的氣勢碾壓過來,不用動手,那位高手已經渾身大汗淋淋動彈不得。
可是這麼多人看著,白永高也不能服軟。他哼了一聲:「那你想怎麼樣?」
他這匹馬如今在武都,也算是小有名氣。
「竟然在重壓之下突破了!」圍觀眾人大吃一驚,匪夷所思!這隻是一匹馬啊,竟然能夠對抗六品荒獸!大家都覺得自己的常識被打破了,使勁揉揉眼睛還以為看錯了。
洪禹搶了他的位置之後,似乎心滿意足,坐和-圖-書下來一揮手,把侍女叫來:「把這些茶具都撤了,給我換一套新的。」
「哈哈哈!」笑聲更大了。
「五六七?令尊倒真是很會起名字啊。」
吳六七臉上微紅,解釋道:「我是山雄城吳家的。」
烈馬站在正堂外面的庭院之中,得意洋洋。庭院內中這兩顆粗壯的柏樹,給這裏的冬天增加了一抹難得的綠意,烈馬一抬頭咬住一根樹枝用力扯了下來,咔嚓一聲把足有胳膊組粗細的樹枝扯斷,摔在了地上,它咬了一口柏樹葉子,嚼了兩口又覺得味道很糟糕,呸呸呸的吐出了出來。
烈馬惱火的嘶吼一聲,它還只能夠跟七品荒獸一較高低,但是它體內有一絲太古魔象的血脈,區區六品荒獸,想要壓制它根本不可能。
洪禹不緊不慢的走過來,似乎沒有看到他一樣就那麼過去了,白永高暗暗鬆了一口氣,卻沒想到洪禹又倒了回來,皮笑肉不笑的看著他:「要是換成何公子和高公子,估計大人有大量,就這樣走過去放了你。可惜啊,現在是我洪禹。」
有資格覬覦駙馬位置的人修為和家世都不會差,他們步行而來,只是因為家中沒有荒獸坐騎罷了,當鐵甲犀牛發動氣勢碾壓那匹可憐的馬兒,所有的人都感受到了,一起朝使館大門口看去。於是所有人都看到了洪家的家徽,他們心中湧起的第一個念頭就是:洪禹要出醜了。
甚至,他深深懷疑洪禹是依靠藥物,才能夠有這種成就。
這人詫異的看了洪禹一眼,哪怕是他明知道洪禹七品魂星後期,也是大吃一驚。一個大等級的差距,也不應該有如此壓倒性的優勢!
白永高頓時感覺,好像有一頭遠古巨獸坐在自己身邊,那種殺戮氣息,就像無數寒冰利刺,一道道的刺入自己的靈魂深處、刺入自己骨髓之中!
洪禹皮笑肉不笑道:「蠢貨,你也不看看你是什麼東西,敢給本少爺擺臉色?給我滾!本少爺在武都,還從來沒有受過這種臭臉。這是你們滄瀾人的待客之道?」
「呼——」
洪禹連連搖頭:「真是倒霉,給我再換個位置,沒想到白永高你年紀輕輕,就這麼不中用了,居然小便失禁,而且還淋淋洒洒的,連褲襠上都是。嘖嘖,白家血脈傳承堪憂啊!」
烈馬和火玫瑰,是武都城內現在最好的兩匹馬,就算是皇帝陛下的御馬監,也找不到比它們更出色的戰馬了。
而他自己身邊,現在跟隨的只是一位四品通法中期的高手,真要衝突起來,自己肯定要吃虧。
洪禹想了半天:「武都內什麼時候有個吳家了?」
眾人哄堂大笑,白永高臊的滿臉通紅,怒吼道:「你放屁!」
洪禹一個獰笑:「這還用說?當然是要惹是生非!」
他身軀輕輕一撞,毫無反抗之力的白永高,就像一隻皮球一樣咕嚕嚕的滾到了一邊去。眾人這才恍然:這才是惡少禹的本色嘛,連人家的座位都搶了,白永高真是顏面掃地!
和-圖-書後面進來的大夏人暗暗好笑,這匹馬,真是跟它的主子一樣囂張。
洪禹在後面大呼小叫:「哪位好心人快快追上去,給白少爺掛上一隻夜壺啊,不然他半路再次小便失禁,那可是在大街上啊……」
洪禹哈哈一笑,覺得這一家人有趣,拍了拍他的肩膀,往白永高的桌子走過去。
而當它來到使館正門的時候,裏面的鐵甲犀牛也已經感覺到了一匹馬居然能夠頂住自己的威壓,一直走到了門口,當即勃然大怒,氣勢全力發動,一股可怕的壓力朝著烈馬直逼過來!
於是一個個在周圍大呼小叫,卻沒有一個上來,硬是讓烈馬如入無人之境的把洪禹的馬車一直拉到了正堂外面!
白永高真正忌憚的,是洪禹背後一直一聲不響跟著的洪申。那可是貨真價實三品顯聖後期的超級強者,當初就是他,生生把家裡的老供奉給打下去的。
洪禹出現在門口,大家臉上倒是都有了一絲笑意。雖然他們對洪禹都沒什麼好感,但是剛才洪禹一匹馬就把蕭攔江的一頭荒獸給逼回去,還是給大家出了一口惡氣。
直到這個時候,使館的人才反應過來,慌忙前來阻攔:「馬車不能進去……」
而門外,鐵甲犀牛的荒獸威壓被烈馬逼退之後,大夏人幸災樂禍的笑了,後面趕來的那些人,就可以堂而皇之的騎馬來到了使館門口。
他心思一轉,立刻明白洪禹絕不像外面傳言之中那麼膚淺簡單,只是這麼一瞬間,他就決定抓住機會,於是立刻放棄了之前的桀驁和強硬,換上了一個笑臉:「禹少,我是吳六七,那一位是白家的少爺白永高。」
洪禹連看也懶得看他:「這裡是大夏,難道我堂堂大夏四大天柱不耍耍威風,還要留給你們滄瀾人來耍?」
吳六七尷尬一笑,撓頭道:「為了這個名字,我娘跟我爹沒少吵架,當年我娘產後昏厥,等她老人家醒過來,我爹已經確定了這個名字,很是得意洋洋的跟我娘炫耀,連我也覺得,他老人家太能省事了。」
何崇臉上的肌肉狠狠抽動了一下,然後就好像沒聽見一樣,仍舊安靜的坐在那裡。侍女送上茶來,他端起來,小小喝了一口。
「誰說只是口舌之爭?」洪禹開始裝委屈:「剛才我從這裏經過,你分明伸出腳來想要跘我一跤!」
就在剛才那一剎那,洪禹不著痕迹的手指一彈,幾滴茶水落在白永高的褲襠上。
滄瀾人很鬱悶:是我們讓你進來的嗎?
只是也有人心中在奇怪:洪禹來幹什麼?他當初不是寧可得罪陛下,也不讓千舞公主參加秀山秋會嗎?
洪禹進了正堂,鐵甲犀牛那一股荒獸威壓仍舊若隱若現,只不過再也不敢向之前那樣囂張了,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這就已經是失敗了。
「我小時候,大哥整天欺負我,那個時候啊,我就覺得他是世界上最壞的大哥了。可是現在我才明白啊,我真的很幸運啊,起碼我大哥沒有睡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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