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聖月
第311章 返虛之戰
對於周不存的言語，無間聖者根本就未留意半分，在重新凝聚出身形后，手中的無間環再次高高舉起，一時間，整片虛空中的空間法則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瘋狂調動，那調動手段中蘊涵的玄奇奧妙，直看得秦湛這位已經初步領悟空間法則的返虛強者一陣眼花繚亂，哪怕想進行偷學也變得無比艱難！
過了片刻，臉上看不上表情的無間聖者似乎察覺到了秦湛在學習自己對於空間能量的運用手法，手中的無間環一揮，就這麼對著秦湛所在的地方凌空砸了下去。
「空間法則……返虛……」
不過，就在這時，周不存手上的無間環卻突兀的浮現出一陣強烈的空間波動，一個完全由空間能量凝聚，卻如同實質般的老者，猛然自無間環內顯化而出，在秦湛沖至的瞬間，這老者已經調動出強大的空間之力，直接在身前形成一道空間屏障，阻擋在秦湛點來的隕鐵重劍之上，兩股同樣的空間能量，一攻一守，瞬間正面的轟擊在了一起。
隕鐵重劍在強，攜帶的重勢再厲害，可在整片天地比起來，仍然是顯得那麼渺小，伴隨著一圈圈漣漪自兩股力量碰撞的中心爆炸開來，秦湛整個人都被那股無間環上攜帶的恐怖力量撞擊的倒飛出去，腳下的立足之地亦是在頃刻間，變得灰飛湮滅！
讓他對付虛境以下的化神六層傳奇劍師，憑藉空間力量的神奇天賦，他自然是有多少滅多少，可一旦讓他遭遇同階高手，能夠暫時的和他的空間能量進行一定程度的分庭對抗，那麼，接下來對方運用劍元的攻擊，他就只能夠被動的進行防禦！
一瞬間，原本還能夠勉強抵擋對方空間壓制的秦湛，猛然地感受到頭頂上爆發出無比恐怖的一擊，漫天的空間之力彷彿一座漫無邊際的巨大山嶽，帶著雷霆萬鈞的威勢，對著他的上空狠狠的砸了下來，那股蘊涵在整片空間的巨大力量，幾乎要將眼前的一切徹底碾碎！
儘管周不存在第一時間拿出了無間聖者的本體——虛境聖器無間環，將裏面的空間力量激發了出來進行抵擋，但是能量碰撞形成的震蕩之力，仍然將之震蕩的口吐鮮血，整個人猛然倒飛了出去，直接將十幾米外的一塊巨大山岩撞成粉碎。
剎那，自他體內散發出來的靈性波動，竟然降低了足足三分之一……
兩位化神六層傳奇劍師的瞬間隕落，帶給人的震撼不可謂不巨大！
不多時，距離秦湛不遠處的一處虛空，突兀的蕩漾出一層能量波動，無間聖者的身軀居然完好無損地出現在了所有人的視線之中。
這一刻，這些修鍊者們終於不敢再一口一個小輩的將這個稱呼掛在嘴邊了。
這個常識，不止是那些化神六層的傳奇劍師了解，就連無間聖者本人也是清晰的記在腦海。
面對如此強勢的空間壓迫，別說秦湛對於空間法則的理解還處於一個很淺顯的層次，就算他已經達到了返虛一層巔峰，達到幾乎
和_圖_書能凝練自我空間的程度，依然不敢輕易的與之抗衡！「一個人殺上周天山……」
看到這一幕，不明真相的幾位化神六層傳奇劍師臉色豁然大變，一種無可掩飾的恐懼，瞬間爬上了他們的臉龐！無間聖者一死，憑藉他們的力量，如何抵擋秦湛這位虛境強者的攻擊！
「嘭！」
在他還沒來得及從這種玄奧至極的空間波動中回過神，一陣比之先前來，更加強上一倍的恐怖空間壓迫，瞬間在無間環上形成，這股空間能量，彷彿連接著整片天地，瞬間帶著一股令虛空崩塌的浩瀚聲勢，猛烈的傾瀉下來，滾滾而至的空間波動，似乎欲將阻擋在這股力量面前的秦湛徹底的碾成粉碎！
這幾個字，就彷彿引發了某種連鎖反應一般，瞬間讓所有化神六層的傳奇劍師聯想起秦湛此次殺上周天山的真正目的來！仔細一回想自己等人在北斗星宮舊址對於秦家人員造成的滅門殺戮，他的心中，頓時被一片惶恐所取代。
一陣劇烈的空間震蕩猛然在隕鐵重劍與空間屏障碰撞的中心往左右兩方迸射而去，這股迸射的震蕩波動雖然並沒有元氣爆炸時形成的那種轟轟烈烈，但隨著他所過之處，地面的一切，無不在頃刻之間化為湮粉，縱然是那堅固的地面，在被這股波動掃過之後，也是瞬間出現了兩道超過百米的巨大溝渠，宛如被人以一柄恐怖的巨劍，生生的在這片土地上留下了一道猙獰的傷疤。
只是這樣一來，卻正好便宜了秦湛這位半隻腳已經邁入返虛境界的新手。
但是他對於空間力量的運用手段粗劣，不代表無間聖者也是如此。無間聖者乃是一件空間性虛境聖器的器靈，空間能量對他而言，幾乎就相當於是自己的天賦，正因如此，他對於空間力量的理解，絕對在任何一位返虛一層的超級強者之上，尤其是他誕生靈智至今，已經長達上萬年之久，在這上萬年裡，自己不斷的對空間能量進行摸索，使得他對於空間力量的領悟程度已經達到了一個匪夷所思的地步！
因此，哪怕明知道自己這一退，將變得無比被動，陷入無窮無盡的空間能量打擊之中，但是，他仍然不得不運轉身法，往後疾退而去。
旁邊的雪域長老白寒小聲的安慰道：「域主大人，這秦湛之所以能夠在不到三十歲晉陞返虛，皆是因為有那黃金巨龍卡洛斯親自指點的緣故，有這麼一號人物在背後做靠山，域主大人比不過他，也是理所當然。」
隕鐵重劍重重的轟擊在無間環之上，巨大的震蕩之力，瞬間令無間聖者的空間防禦為之一開。
無間聖者作為靈類生命，數萬年的生命，讓他的精神能量已經變得強大無比，神識能量對於他的攻擊效果無限接近於零，按理說，這道神識轟入它體內，根本就不能對他造成傷害才是！
同為化神六層的傳奇劍師，秦湛既然能夠在極其短暫的時間內將東方震
m.hetubook.com.com和那位散修滅殺，那麼，肯定也同樣具備用同樣手段滅殺他們的可怕實力！想到這，剩下的八位化神六層的傳奇劍師終於慌了神，連忙以最快的速度，妄圖拉開與秦湛之間的距離。唯一要說有所缺憾的，大概就是靈類生命的限制，使得他根本無法將這些力量百分之百的發揮出來。
震散！
儘管隕鐵重劍憑藉蘊涵的強橫重勢，順利的將無間聖者凝聚而出的空間屏障一舉點碎，但是將這道空間屏障擊碎后，這一擊的重勢，卻已經用盡，不得以，他只得暫退一步，體內空間能量不斷的湧現著，調動著更多的空間能量開始往隕鐵重劍上開始凝聚！
在自己的空間能量與無間聖者的空間能量碰撞期間，他不斷的根據無間聖者對於空間法則的理解，進行著改變，學習著對方對於空間力量的運用之法，雖然持續下去，他的落敗幾乎已成定局，但是對於這種現象，他根本就沒有絲毫擔心，而是趁著尚未落敗之前，不斷的加深著自己對於空間力量的領悟，同時將這些新學到的手段運用到對敵之中，以期將這個學習的過程盡量延長！
不過，秦湛已經動手，在沒有將這些人徹底解決之時，也不可能輕易罷手，腳下再次一步踏出，落足之地的土地，彷彿被無限縮短了一般，使得他原本與周不存之間三十余米的距離在一個瞬間就已經到達，隕鐵重劍在空間能量的灌注下，彷彿輕如無物一般，帶著極其狠厲的速度，直接劈到了他的身前。
作為聖殿之主的保羅神色同樣也是有些黯然，感受著那股遠非自己的聖器光明權杖所能調動的強大空間能量，嘆息道：「難怪這秦湛膽敢獨自一人就殺上周天山……返虛……返虛，他竟然已經達到了領悟空間，返化虛空的境界！」
這是空間能量與空間能量的對抗、空間法則與空間法則的對抗、返虛強者與返虛強者之間的對抗！
一擊將周不存震飛之後，秦湛絲毫沒有停手的意思，運轉空間力量抵消隕鐵重劍上傳來的巨大反震之力后，腳下再次邁出一步，手中重劍一點而出，下一刻就要跨越空間，將撞入山岩中的周不存徹底斬殺！
想到這，所有人在驚懼的同時，不禁全部將目光落到了正在與秦湛進行空間能量對決的返虛器靈無間聖者身上，這一刻的他們心裏都明白，無間聖者，已經代表著他們幾人最後的希望，一旦無間聖者最終敗退在對方的手上，等待著他們的，絕對是九死一生的局面。
在秦湛重新開始調動空間能量打算髮動攻擊時，靈類生命的無間聖者也是一招手，原本握在周不存手中的無間環立即飛到了他的手上，同時，一股更加強大的空間能量，瞬間往凝聚著空間力量的秦湛壓了過去。
才剛剛領悟到空間法則的他，對於空間之力的運用還處於在一個極其膚淺的地步，比之任何一位返虛一層的修鍊者來和_圖_書，都要差勁不少。
相比起這幾位化神六層傳奇劍師的臉色大變，雪域之主、周不存、教皇保羅等底蘊深厚的大佬，卻是明白了什麼，神色依然如常。哪怕是作為始作者的秦湛，臉上也沒有任何喜悅之色，原本平靜到有些冷漠的臉上，反而越發地凝重起來。
然而，當那道神識力量真正的轟入無間聖者的體內之後，他那整具完全由物質能量和精神能量凝聚出的軀體，卻彷彿遭受一股無比嚴重的重創一般，瞬間震蕩起來。
……
下一刻，隕鐵重劍那足以將一位返虛境界傳奇劍師轟殺的恐怖重勢，猛烈的轟擊在了無間聖者的身軀之上，那股自虛空中形成的劇烈音爆，一瞬間竟是將無間聖者的身軀完全震散！
他終究不是一位真正的返虛境界修鍊者，哪怕有著強大的空間能量作為後盾，隨著時間的推移，弊端仍是越來越明顯，尤其是到了此刻，他甚至已經能夠感受到無間聖者調動的空間能量對他形成的那種強烈空間壓迫！
「呃……」
被稱之為大陸第一強者的雪域之主心中一陣輕嘆：「返虛境界啊……想不到，我們人類世界三千多年未曾出現過的返虛境界修鍊者，居然會出現在一個修鍊至今不到三十年的人身上……枉我修鍊這麼多年，竟是連一個只有不到三十歲的晚輩也比不上……」
看著那與返虛器靈抗衡絲毫不落下風的秦湛，以及不斷自扭曲虛空中迸射出的空間裂縫，僥倖存活下來的八位化神六層的傳奇劍師臉色同時變得一陣蒼白，尤其是那些深切明白返虛強者真正實力的修鍊者，眼中更是浮現出一絲淡淡的恐懼。
看到秦湛空間力量不如無間聖者大人，現在就連最為倚仗的隕鐵重劍也不能對其造成絲毫損傷，周不存的臉上不禁露出了一絲笑容：「上天是公平的。靈類生命，乃是介於物質能量與精神能量之間，而無間聖者大人本體是一件空間性聖器，更具備虛無能量的特性，物理攻擊對他完全免疫，哪怕能量攻擊也將因為虛無能量的特性，而被削弱數成不止！在這種情況下，無間聖者大人要想打敗你或許不是件容易的事，但是你若想打敗他，完全是件不可能的事情。」
眼前的局勢，作為當事人之一的秦湛自然也看在眼裡。
雖然秦湛已經領悟了空間法則，體內更是有著一股強大至極的空間能量，只是，他終究還沒像普通的返虛境界修鍊者一樣，形成空間之源，之所以能夠和虛境器靈無間聖者抗衡如此之久，皆是因為體內空間能量渾厚的緣故，眼下時間一久，後勁不足的缺憾立即顯現出來，強烈的空間壓迫已經不斷的被無間聖者調動著，往自己所處的空間碾壓過來。
好在，這小子雖然晉陞了返虛，但是終究比不過活了數萬年之久的無間聖者，從二人對於空間力量的比斗看來，這小子的敗亡之局，只是時間上的問題！
無間聖者作為一件空間性質的虛境聖器和-圖-書，在空間方面的造詣，自是達到了一個令無數人難以高攀的地步，恐怕就連返虛二層境界的超級強者，在空間力量方面，也未必能夠壓得下他！
雪域之主和教皇保羅顯然知道靈類生命的這一個特性，雖然如此，當時當周不存以一種無比自豪的語氣將這番話說出來之時，二人心中仍然忍不住發出一聲感嘆——要是他們的勢力中也擁有一個幾乎不死的虛境強者坐鎮就好了。
任何一道空間裂縫只要一出現，在那附近的物質，無論是普通的青草樹木，還是鬆軟厚實的土壤，亦或者堅硬的山壁岩石，無不在頃刻間化為飛灰，一股毀滅性的力量，不斷的自那些漆黑的空間裂縫內部時隱時現！
那張沒有任何表情的臉上，猛然的浮現出一絲異常，他能夠清晰地感受到，那股轟入自己體內的神識，彷彿攜帶著一股完全克制自己的力量，直接從自己那不受神識能量、物質力量傷害的身軀洞穿了過去，瞬間將他的靈體留下一個巨大無比的傷口，數之不盡的靈性力量，不斷的溢散虛空……
在隕鐵重劍落到那股空間力量上的剎那，一陣劇烈的空間震蕩，突兀的眼前的壓了下來，這一刻，秦湛直覺得自己所攻擊的根本就不是一股所謂的能量，而是整片天地，一個幾乎與四面八方融為一體的天地！
看到自戰鬥以來，秦湛首次被無間聖者所擊退，旁邊觀戰的幾位化神六層的傳奇劍師不禁同時眼前一亮，比較激動的周不存更是大喝出一個「好！」字！
「返虛……這秦湛，居然晉陞到了返虛境界！」
不過，雖然處於如此劣勢，但是他卻並沒有絲毫的退縮之意！
強大的空間壓迫不斷的從二人中心的這片區域擴散開來，哪怕在場諸人無一不是人類世界中最為頂端的超級存在，依然能夠察覺到在二人之間那片空間背後隱藏的無窮危機！
但是現在……返虛與化神之間巨大的差距，就彷彿一道不可逾越的大山一般，壓在所有人的心頭！這些人寧可以鍊氣九層的狀態去挑戰一位化神一層的劍道大師，也不願意以化神六層的身份，去得罪一位返虛強者。
看到這一幕，原本還擔心不已的化神六層傳奇劍師們頓時稍微放鬆了不少。
虛空之中，彷彿出現一陣無形的震蕩，一圈圈空間漣漪，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的擴散向四面八方！
不過，他們臉上的笑容尚未持續片刻，被那股巨大空間能量震退的秦湛，身上再次浮現出一股強烈的空間威壓，隕鐵重劍的劍鋒，夾雜著一元重能和空間能量，重重的劃破虛空，直接將無間聖者再次揮斥出來的空間能量震碎，重重的與對方的無間環撞擊在一起！
無間聖者就這麼在所有人的眾目睽睽之下，被隕鐵重劍的重勢震散成一股空間能量，消于虛空……
一時間，兩人所處的這幾十米空間內，頓時變得扭曲起來，就彷彿一個投入了大量石子的湖泊，數之不盡的漣漪不www•hｅｔuｂｏｏk•ｃｏｍ•ｃom斷的在這層平靜的空間背後擴散著，而後被更多的空間漣漪所扭曲！
離無間聖者最近的周不存，分明能夠感受到依附在自己身軀之上的沉重，如果不運轉強大的劍元不斷的進行抵擋的話，他甚至會被這股溢散的空間能量給生生禁錮，想要動彈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面對如此強勢的攻擊，哪怕秦湛再想繼續對這些空間力量的運用之法參悟下去，也不得不立即調動體內渾厚的一元重能，隕鐵重劍那巨大的劍身，直接帶著一陣劇烈的音爆，點到了無間聖者所砸下的空間能量之中！
先前，秦湛雖然有著化神六層巔峰的實力，但是失去了隕鐵重劍的他，能夠戰勝一位化神六層的傳奇劍師就已經很不錯了，更何況現在自己一方有著足足十位至強者的存在？正因如此，對於拿南嶽秦家泄恨，他們根本沒有任何心理負擔，如果秦湛真的敢不知死活的上門報仇的話，十位傳奇劍師隨便出動幾個，都能夠讓他有來無回！
看到秦湛運用起空間力量如此輕鬆自如的模樣，同樣已經開始接觸空間法則的周不存，瞬間臉色變得慘白無比，幾乎在隕鐵重劍劈至他身前的剎那，已經從空間戒指中拿出一個晶瑩透明的圓環，擋到了隕鐵重劍面前，一個空間能量組成的旋渦在隕鐵重劍上蘊涵的重勢爆發的剎那，已經將劍上蘊涵的重勢完全擋住！
一道道細小的空間裂縫突兀在那些不斷碰撞的空間漣漪處形成，露出裂縫背後那深邃到彷彿看不出任何顏色的漆黑。
秦湛如同開竅一般的明白了什麼，依附了神秘力量的神識立即自識海中激射而出，轟入了無間聖者的體內。
「理所當然？」雪域之主淡淡地掃了白寒：「如果給白寒長老你一位返虛境界的導師，讓他指點你的修鍊，你是否有把握在不到三十歲時晉陞返虛！？不，我給你一百年，一百年的時間，你敢保證自己能夠成為一位返虛境界的強者？」
在人類世界幾乎是根本看不到的空間力量，此刻正不斷的在一片幾十米的空間之內，不斷的進行碰撞著，一道道隱晦至極的空間法則不斷被虛境器靈無間聖者運用著，牽引著更為強大的空間能量加入戰場，無形之中改變著戰局的最終走向！
尤其是周不存，覆滅秦家的建議，可是他提出來的，就是擔心秦家在秦湛的支持下成長起來，從而威脅到他們周天山的地位，如果讓秦湛知道這一內幕，哪怕天涯海角，恐怕也要將自己追殺至死……
然而，就在他運轉身法，剛剛往後退來幾步之時，在他的腦海之中猛然浮現出一股無比熟悉的感覺，下一刻，盤踞在他腦海中央的魔石立即震動了起來，瞬間激發出一道無形無質的神秘力量依附到了神識之上！
但是，虛境器靈的身份雖然給予了他無與倫比的空間天賦，卻同樣剝奪了他的其他能力，也就是說，身為器靈的他，除了能夠調動空間能量禦敵之外，根本就只不過是虛有其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