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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路的盡頭是一處院落。

睡夢中，我發現我沿著一條小路，緩緩地向前走著。

「啊！」女人被突如其來的粗暴嚇得尖叫了一聲，但是隨之卻是繼續捂著臉不敢看。

按時間算，那個女人死的時候，我還沒出生呢。

「哎，怨氣太重了，跟過去了。」姥爺長喘了一口氣，拿出煙袋，蹲在牆角點起來，「吧嗒吧嗒」地抽了兩口，嘆氣道：「本來，我以為這東西過不了河。結果這孩子，哎，多管閑事，趕走了河神的替班，結果那東西就被放過來了。哎，這也是命啊。」

而在我的旁邊，是一個一身大紅衣衫，身材高挑，長發披肩的女人。

「怎麼消啊。」母親將我放下之後，也走出去問道。

此時男人見到女人的全身，不由更加地激動和緊張，最後總算是顫抖著手急速地脫掉自己的衣衫，然後爬到了女人的身上，摩擦著。

「哈哈，你下面好白！」男人咬牙奸笑著，抬起身看著女人的下身，發現那裡是白白的，沒有一根毛髮，嫩嫩的和小女孩一般。

但是我卻是一直惦記著母親說過的那句話。

「啊！hｔtｐs://m.hｅtｕｂｏｏk•ｃｏm.ｃｏm」男人將鼻涕甩出來之後，長喘了一口氣，無力地倒在床裏面，仰面不停地大口喘息著。

「啊，那是她家的堂哥啊。」聽到姥爺的話，母親不由驚訝道：「爸，你咋知道張虎的？」

我只感覺到自己在一條荒草掩徑的小路上走著，露水沾濕了我的褲腿。

我想要掙脫，但卻發現自己全身都不聽使喚，根本掙脫不了。只能任由她拉著向前走去。

身邊一個大紅衣衫，身材高挑，長發披肩的女人領著我的手。

我抬頭去看女人的臉，從下往上，我只能看到她豐|滿圓潤，高挺出來的胸部，還有白白|嫩嫩的下巴，但是她的臉我卻是看不清。

「你，怎麼了？」女人滿臉失望地坐起身來，皺著眉頭看著自己身上的臟穢之物，意興闌珊地起床找了抹布擦掉，然後滿臉黯然地坐在床邊發獃。

「沒事，我就是問問。」姥爺眯著眼睛，繼續道：「那張虎和這紅松家關係怎麼樣？」

男人明顯有些緊張地哆嗦著手摟住女人，然後將女人輕輕地放倒在床上，自己也和圖書半躺在女人的身邊，開始哆嗦著解開女人的衣服。

母親和父親，也只好回來哄我睡覺。

男人咬牙摩擦著，手掌在女人身上遊走著，伸到了女人的底褲內，扣摸著，然後如同瘋子一般，猛地將女人的底褲撕開。

「得先弄清楚是個什麼冤才行啊，這東西怨氣很重，想來死得很慘，你們村，這些年有沒有慘死的人？」姥爺沙啞著聲音問我母親。

女人帶著我來到後堂的窗前，將我推到窗前，讓我向屋子裡看去。

「沒有啊，這幾年都沒有，倒是前十幾個年頭的時候，死了個女的，才剛結婚一年，據說是在山湖淹死的，到現在屍體都沒撈著呢。村裡人都覺得奇怪。那女的才不到二十歲，姑娘長得漂亮，愛打扮，經常穿一身大紅衣服，嬌俏著呢，結果就淹死了。」母親說道。

「這個不好說，據說是關係很好。」母親說著話，看看門外，然後才壓低聲音道：「這張紅松娶了這女的之後，沒過兩個月就出去打工了，後來這媳婦留在家裡，聽說就是讓張虎照看著的。那張虎自己有老婆孩子，做人還行的。本來照www.hetubook.com.com顧得好好的，就是後來那張紅松回家過年的時候，聽說他媳婦正好都懷孕了，本來這是喜事啊，結果不知道這女的怎麼了，大冬天跑去山湖淹死了。結果這張紅松傷心過度，沒挨幾天，也死了。爸，這其中會不會有什麼問題？」

姥爺說完起身端著煙斗，向外面走去。

也就是那個紅松家的媳婦。

我能夠嗅到女人身上的一陣陣淡淡的清香。

男人看著那個地方，得到了極大的視覺刺|激，如同瘋狗一般壓了上去，但是卻是沒有晃動幾下，突然滿臉猙獰地大吼一聲，全身哆嗦著，下面的噴出了一堆鼻涕一樣的東西，全部都粘在了女人的肚皮上。

院子里有一顆粗大的老槐樹，綠葉青蔥。

一身大紅色的刺繡長裙，很快就被男人解下。

「張虎，到底對她做了什麼？」我心裏想著這些，不知不覺地睡著了。

「恩，剛才來的路上，那東西見到張虎就往他家闖，沒闖進去。看來這張虎和這件事情有很大關係，明天我得親自去走一趟看看。」姥爺說完，又點了一袋煙，「吧嗒吧嗒」地吸著，眯著眼睛對母ｈtｔps://m.hｅｔuｂｏoｋ.ｃom•com親和父親道：「你們先哄孩子睡下。我出去轉轉，看看有什麼發現不。」

而男人卻是早已呼嚕呼嚕地睡著了。

四周都是一片白蒙蒙的霧氣，天色不知道是白天還是夜晚。

「啊，還真是紅松家的媳婦，這，這怎麼辦？」母親聽到我的話，一邊讓父親過來哄我睡覺，一邊問姥爺道。

因為我能夠清晰地回憶起來，她見到那個張虎的時候，那種瘋狂的，如同要喝血一般的怨恨。

女人抓著我的手，領著我向前走。

「爸，這是怎麼回事？」母親掀開蓋在我身上的大衣，看到我從背後，一直延伸到眼睛里的黑色的斑痕，問姥爺。

女人的長發是烏油油的黑色，披在肩上，鵝蛋臉型，嘴唇紅潤，眼睛如清水一般，脈脈含情，面帶羞澀，微微縮肩靠著男人。

男人臉色蒼白，身材瘦弱，有點營養不良的模樣。

房間擺設很溫馨的，紅色的鴛鴦帳，寬敞柔軟的大床上，坐著一男一女。

終於回到家了，父親和母親一起把我和姥爺接進了家門。

「這可咋辦？」父親嚇得臉色都變了，讓母親抱我去睡覺，然後蹲下來，陪著姥和圖書爺一邊抽煙，一邊問道。

從始至終，女人一直用雙手捂著眼睛，小臉通紅的，胸脯不停地起伏著，顯得非常羞澀。

「這個啊，得好好弄清楚是怎麼個回事啊。」姥爺抬抬眼睛，問我母親：「你說的那個紅松家的媳婦，和村西頭那個張虎什麼關係？」

女人裏面穿著的大紅色的小衣服顯露出來，包裹著圓潤挺翹的臀部，豐|滿高聳的兩隻小白兔子，同時也顯出女人柔細嬌嫩的腰肢，和如雪一般白凈細膩的皮膚。

她生前是什麼樣子，我不知道，但是我卻知道她死了之後是什麼樣子，甚至是什麼心情。

而男人此時卻是拱著屁股將自己的下身壓到女人的兩腿之間。

院子里，一條青石小路通到後堂。

我躺在床上迷迷糊糊聽到母親的話，不由昂頭朝著他們喊道：「就是她，就是她，一身紅衣服。」

我想要說話，也說不出來，只能隨著她沿著小路一路向前走去。

我趴在窗戶上，順著一條細小的縫隙向裏面看去，不由滿心驚訝地張大了眼睛。

「得消怨氣啊。」姥爺抽完一袋煙，將煙斗在鞋子上磕了磕道。

女人推開大門，帶著我繼續向裏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