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沖囍

作者:桂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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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第213章 家醜不可外揚

第六卷

第213章 家醜不可外揚

見他有精神說話,章清亭自然是高興的,忙給他倒了杯溫水來,「這天天灌藥,嘴巴里能不苦嗎?你這些天竟是全靠葯養著呢!你能揀回條命來,可多虧了孟大人送來的葯,改天真得去好好謝謝人家!你不知道,你剛回來的時候,全身腫得那個嚇人哦!大夫都說你可能救不回來了,可把我們嚇死了!後來用了他給的葯,只一天你那傷口就好多了,今早我看你傷口都收得差不多了,大夫也說估摸著你這幾天就能醒的!」
趙王氏瞧了一眼章清亭,「媳婦兒,你先出去!」
因是雨大,根本聽不見他們回來的動靜,趙王氏叫了兩聲柳氏沒人答應也沒多心,等進了自家院子,瞧見廚房洗衣盆里有趙成棟剛換下來的濕淋淋的衣服,她心生疑竇,難道兒子回來了?
「我能睡得著么?」趙成材怒氣未消,「這是我病著,若是我能動,都恨不得去揍那小子一頓!你說他怎麼就不能給我省點心呢!」
「婆婆,相公正在氣頭上,說的全是氣話,您可別往心裏去。現在天也晚了,不如您就在我們這兒歇一宿,這事明早再說!」
不過就算是沒這場雨,馬上要夏收了,學校也是要放假的。趙成材想想算了,等養好了傷也可以在家裡好好溫溫書,忽又想起,「對了,鴻文呢?」
「誰說不是呢?現在百姓天天都念他好。縱是這場大水亂成這樣,大家心裏也是不慌的。至於你們家的老房子翻修,說不得只好再等一等了,那圖樣已經出來了,我拿你瞧瞧。」
知道餓就是真好了,大伙兒心都放下了一大半。
啊?你在外頭歇了,我要去哪裡歇?章清亭很是無語。倒不是怕趙成材能做什麼,而是——不好意思了。
「這能不生氣么?」趙成材氣得渾身直打哆嗦,「敗壞門風,淫|亂無恥!娘您別說那柳氏,最該打死的先是成棟!那柳氏不是要成親么?行啊,就讓成棟娶了她,然後把他們趕出家門,我就當沒這個弟弟了!」
章清亭拿了被子墊在他身後,扶著他躺高了些,「這樣可以么?你身上覺得怎麼樣?」
章清亭這才轉過身來,「放心,都沒事!你落水那天,小蝶也掉水裡了,幸好賀家二爺救了她,第二日就回來了。也全虧了她說起曾在水裡看到過兩個讀書人被水沖走,我們才找對了方向,把你倆給撈了回來。」
趙王氏長長地嘆了口氣,「成棟……真是快要把我氣死了!」
自家人聽了,都是高興的,急急忙忙都上來瞧趙成材。
「說什麼?」章清亭裝傻,給自己收拾了副鋪蓋上床,熄了燈,在他旁邊並排躺下,「你是當家的,你拿主意就完了!」
章清亭好不容易才盼到他醒了,卻見他目光獃滯,好像不認識這裏一般,著實嚇了一跳,他不會也跟人換了魂嗎?試探性地喚他,「趙成材?趙成材!」
和*圖*書肯定是她勾引成棟的!」趙王氏忙給自己兒子分辯。
「行吧!」方德海悶悶地嘆了口氣,拄著拐棍起身,「咱們就去走一遭了!」
「阿彌陀佛,可算是醒了!」趙王氏撫著兒子消瘦的臉龐,無限欣慰。她也不走了,就在床邊守著,等兒子醒來。
章清亭似笑非笑,「你不說要把他趕出家門么?既都要趕走了,那還操什麼心?」
趙成材重回人間,聽著她嘰嘰喳喳在耳邊嘮叨,竟是連抱怨也覺得無比幸福,壞壞地問:「你看我全身了?」
趙王氏使了幾個眼色過去,章清亭連眼皮也不抬。趙王氏實在無法,只好自己老著臉開了口,「成材,若論起此事來,確實是你弟弟對不住你。但他畢竟是你唯一的兄弟,這兄弟如手足……」
章清亭騰地一下臉就紅了,啐了一口,「還沒好就瞎想什麼呢?」她扭身要走。卻又意識到自己落下的話柄,那是不是說,好了就可以想些什麼?於是臉更紅了。
再睜開眼時,趙成材愣了好一會兒,這是哪兒?
章清亭又把借錢給田家蓋房子一事說了清楚,「至於沒錢的,只要家裡還有地,有莊稼,便可以由官府作保,先把房子蓋起來,日後再慢慢還這款。孟大人說。等申請賑災的款項下來,就算是福生這樣的人家,也欠不了多少錢的。」
趙成材氣鼓鼓地轉過身,再不肯談這事了。
讓趙王氏在廳中稍坐,她自己進去跟老爺子嘀嘀咕咕說了半天,方德海聽得直搖頭,「這也太便宜他們了!」
「明明是你這小賤人勾引我家兒子,我不告你,你還好意思去衙門裡鬧?」
「沒有!」章清亭一挑眉毛,「你那主意就很好!」
「我都病成這樣了,你還來消遣我!」趙成材換了副口氣,「你倒是幫忙想想,這事還有什麼辦法沒有?」
趙玉蘭忙下去弄吃的,想他久病之人嘴巴沒味,很是用心煮了一碗清清湯湯的麵條,弄得紅紅綠綠的,看著就有胃口,章清亭端著喂他吃了面,趙成材便又沉沉睡去了。
章清亭能說不好么?那你就用吧!可章大小姐到底是嫌棄的,暗暗想著明天自己就去買套新的,再備一套,免得再有這樣的事。
「一個巴掌拍不響!兩個都不是好東西!」趙成材把章清亭想罵的話說了出來,「行了!這事就按我說的辦,給他們成親,趕他們出去!實在要分家,就把您那兩畝地給他們,想要別的,哼!我看誰有臉過來拿!」
趙成材點頭,「今年的水雖然大得反常,但日後保不定還有這樣的事,防患於未然,是該考慮得周到一些。這次大水可損毀了不少房屋,你現找得到人建馬廄嗎?」
夫妻二人躲在帳內,竊竊私語核計了大半夜。等翌日天明,趙成材在床頭跟趙王氏交待,「成棟的事情就交給娘子,娘您幫著辦就是了。」
和-圖-書趙成材著急了,「都這時候了,你還藏的什麼拙?這成棟的事情要是真鬧出來,你也跟著顏面無光!好了,知道你主意多,快幫著想想吧!啊?」
趙王氏氣得渾身發抖,「你……你怎麼能說出這種話來?那你到底想怎麼樣?」
「頭暈!」趙成材閉目養了一會兒神,才重又睜開眼睛,「給我倒杯水來漱漱,嘴裏怎麼這麼苦的?」
趙王氏卻已然走進盥洗室,「媳婦兒,借你的東西用用啊!」
這麼一說起來,趙成材倒是真覺得有些餓了,「能給我下碗麵條么?」
「停課了。現在那裡還住著滿滿的災民呢!等到家家戶戶重建起來了,恐怕才能開課。孟大人已經召集幾位夫子商量了,爭取在中秋過後,讓學生們複課。你這些天就在家裡安心休養著吧!」
那到底要去見誰?章清亭也不肯說,把趙王氏悶在葫蘆里。一直等大夫來瞧過趙成材,又抓了葯,料理完了家務,章清亭才收拾了東西,帶著趙王氏出了門,也沒找別人,上隔壁找來了方德海。
原來暴雨那日,趙王氏原本和趙老實一起去自家地里搶割莊稼,可不一時就見山洪下來了,他二人曉得危險,趕緊收拾了毛驢工具,急急忙忙往家趕。
趙王氏遲疑了一下,兒子說的也是,這個媳婦別的本事沒有,鬼主意可不少,這樁事情趙王氏已經翻來覆去琢磨好幾天了,就是想不出個萬全之策,興許她真能幫上什麼忙呢?「那媳婦兒你去把門關上!」
章清亭撲哧樂了,「他昨兒就醒了,醒來就打發人到咱家來報信,還說要謝謝你的救命之恩,還要跟你義結金蘭呢!」
趙王氏愁眉不展,「那柳氏起初天天在家裡吵嚷,尋死覓活,我怕街坊鄰居聽見丟人,都把她那嘴給堵上了。餓了她兩天,估計沒什麼力氣了,人是消停了不少,只是仍一口咬定,必須要分家產,做正妻。我都恨不得一刀殺了她,再給她抵命去!可你爹說,若是我行兇殺了人,一樣帶累你們的名聲。」
可更可恨的是趙王氏!早說了寡婦門前是非多,不要她留下柳氏,可她偏偏不聽,現在好了,終於惹出禍來了,又要他們來收拾爛攤子,章清亭心內很是不悅,縱有主意也不願意痛快告訴趙王氏,只是保持沉默。
知子莫若母,同樣知母也莫若子,趙成材從剛見到老娘那會兒,就看出來趙王氏有心事了。瞧這神色,還是不大好的事情。
章清亭微微一笑,「那你聽我道來……」
趙成材想了想,「只要你能把這事給揭過去,對成棟再損都不要緊!」他恨恨地磨著牙,「居然還想著分咱們的馬場和衚衕,簡直是痴人說夢!」
趙成材也笑了,「那都是我們困在水裡說的話,那時人困得不行,偏偏不能合眼,生怕一睡著就再醒不來了。他倒是把這輩子乾的大小缺德事和-圖-書全跟說我了一遍,要是不結成兄弟,我把他那些事給傳揚出來,瞧他還要不要做人!現在家裡人有空么?若是有,就打發人去跟他也說一聲,就說我不跟他結義了,我等著他來報恩呢!」
沒說幾句話,趙成材氣力不濟,實在打不起精神來招呼,趙玉蘭道:「既然哥醒了,那就是沒事了,咱們都出去吧,讓他歇歇。哥,你有什麼想吃的么?」
既然兒子都醒了,趙王氏不好意思再扶他做這些私密之事,忙叫章清亭進來,可把章大小姐羞壞了,幸好家裡還有個小廝,「我扶不起你,讓保柱進來吧!」
躺了幾日,趙成材覺得身上甚是粘膩,被子里都是藥味,很不舒服。雖不敢洗澡,但讓保柱扶著他到盥洗室里好生擦洗了一番,章清亭和趙王氏又在外頭幫他換了乾淨被褥,趙成材收拾乾淨了,這才神清氣爽地回來躺下。先喝了碗方德海特意給他熬的葯膳粥,擦凈了手臉,他終於有力氣管事,「娘,您是有事跟我說吧!」
趙王氏低著頭,心裏著實也憋屈,這事確實是自己一時貪圖小便宜招惹回來的,可在媳婦面前,她卻不能就這麼承認,還要給自己留點面子的,「若是你早把她打發走了,不就沒事了?」
「扶我起來坐坐!」
偏偏趙成材吃飽喝足,睡得甚沉,直到掌燈方才又醒轉過來。趙王氏本想跟兒子說會兒話,趙成材卻是一臉的尷尬,「娘,您能先等會兒么?我……我想方便方便!」
聽兒子口氣緩和了不少,趙王氏忐忑了一夜的心放下不少,那你們究竟要怎麼辦?
章清亭撲哧笑了,「這時候知道求我了?不過我也把醜話說在前頭,我干這事可沒安什麼好心,你要是想聽,我就說給你聽聽,你要是不想聽,我就不說了。」
各自洗漱完畢,章清亭局促不安地到了裡間,卻見趙成材已經退到床里,給她讓出一大片位置來。不覺放下心來,「你還沒睡著啊?」
「人家才好,何必又去慪他?」章清亭笑著出去,叫來保柱,讓他先去趙家,再去李家,一路把趙成材醒來之事跟他們都說一聲。
趙成材扭過頭來,「幹嘛?」聲音雖然綿軟無力,但目光清明,神智正常。
趙成材橫她一眼,嘟囔著,「你自己不也說那是氣話?」他無奈地嘆了口氣,「就是趕出去了,他敗壞的還是趙家的門風啊!你自己再拿床被子過來睡下吧!咱們正好說說話!」
章清亭連忙撫著他的胸,給他順氣,又揉著他的太陽穴,「你這才剛好一點,可千萬別動氣!」
「混賬!」聽完此事,趙成材本來就蒼白的臉氣得更白了,眼前一陣發黑,往後暈去。
「我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柳氏冷笑,「我不過是娘家婆家全不要的小寡婦!我這張臉值幾個錢?倒是你家可還有個讀書做夫子的秀才,若是讓人知道你們家https://m.hetubook.com.com做出這麼檔子醜事,我看你怎麼見人!到時我還可以說是他們兄弟二人誘|奸的我,反正撕破了臉面,那大家都不要做人了!」她還得意地拍拍肚子,「說不定我這兒都已經有你們趙家的種了,就算是滴血驗親我也不怕的!」
這幾日兒子病著,這個媳婦對她著實不錯,噓寒問暖的,讓趙王氏甚是找到一些做婆婆的感覺,兩人關係有明顯的鬆動跡像,故此把話題拋給了她。
趙王氏給僵在那裡,進退維谷。章清亭心中卻是明白,秀才嘴上說得狠,但恐怕這口氣消了,就又要轉頭開始替趙成棟想辦法了。還不如自己現在去做個好人,給趙王氏一個台階下。
趙王氏氣得臉都綠了,抓著根棍子就把二人一頓好打!趙成棟自是哀告求饒,那柳氏卻撒潑打滾,鬧得比趙王氏還凶,「是你家兒子佔了我的便宜,你憑什麼打我?」
她喜滋滋地道:「這回金寶可真是長大了,發大水那天,主動要求留在馬場里替我看著,咱們家的馬一匹也沒事!這幾日我不得閑,明珠每天都有去看的,說水已經一天退似一天了,再過兩日估計就能退得乾淨,只是那馬廄得重新修了。阿禮他們閑在那兒的時候,已經設計好了,新馬廄定是要用青磚砌的,索性再建高一點,在頂上搭一層架子。擱上板子,平時可以存放糧食,若是再發大水,把馬兒牽上去就是。我還想著,等日後手上再攢下些錢來,請人在我們馬場里挖一道溝渠,築起堤壩,若是再遇上大水,開了閘把洪水泄出去就好了,也不至於手忙腳亂的。」
「我沒這樣的手足!」趙成材一口打斷了趙王氏的話,「作出這樣的醜事,讓我怎麼顧他?您也聽見了,這還要拉我下水呢!當初就跟您說了不要留那柳氏,您就是不聽!說出不了事,可現下如何?」
章清亭當即會意,肯定是什麼見不得人的醜事了。閂門閉戶,在床邊坐下洗耳恭聽。
「呸!做你的千秋大夢去吧!」趙王氏火了,當下也顧不得丑,叫了趙老實進來,把柳氏拿被子一裹,嚴嚴實實地給捆了起來,鎖在西廂。趙成棟給鎖在了東廂,芽兒她自己抱回屋裡看著,直到今日。
趙成材沒好氣地道:「我怎麼知道換了屋子?一下子有些不適應不也是理所當然的?噯,那你這幾天歇在哪兒?」總不會這麼好跟我同榻而眠吧?
章清亭當然明白婆婆的心思,生氣歸生氣,趙王氏才捨不得把最心愛的小兒子逐出家門,她現在更著急的肯定是如何幫趙成棟把這件事情給擺平。這柳氏確實太可惡了些!想著嫁給趙成棟就好了,憑什麼還要攀上趙成材?
她忿忿地道:「那柳氏我是死也不會讓她嫁給成棟的,要是有那樣一個媳婦,我寧肯讓成棟一輩子打光棍!可現在到底該怎麼辦?」
小兒子做出這等傷風敗俗之事,和圖書大兒子又這樣絲毫不給情面,讓趙王氏自覺灰頭土臉,在媳婦面前甚是抬不起頭來。可章清亭這麼一說,她又覺得心下好過了些,「那我就在外頭歇一夜吧,免得你又費事給我收拾床鋪。」
柳氏心中早就想好了對策,「沒門兒!你家兒子睡了我的身子,現在想把我趕出家門了?做夢!你要趕我走,我立馬上衙門告你兒子去!」
章清亭去外間取來幾張圖稿在趙成材面前展開,「若是真要做,也算是大動作,得個十來天的工夫。現在恐怕一時抽不出手來,此事我跟你母親也說了,她倒沒有意見。另兩張便是新馬廄和田家小院的,你瞧著都可以么?」
趙成材很是讚歎,「有這樣的父母官,真是我們扎蘭堡的福氣。」
趙王氏半晌不吭聲,卻問:「媳婦兒,你說呢?」
「那就是說,這事反倒成了我的不是了?」趙成材火冒三丈,「您本來就不該把人招惹進門來,成棟也真是沒出息!就這麼熬不住,一定要火急火燎地上趕著一個寡婦嗎?」
等趙王氏聞訊趕過來的時候,趙成材睡得正香。
往東廂去尋,無人。往西廂去尋,卻見趙成棟正和柳氏赤條條抱在一塊,干那苟且之事。
懂得心疼婆婆了!趙成材臉上微微露出絲笑意,「你也辛苦啦!」
「已經都談好了!要說起來,孟大人辦事可真是沒話說,雨剛停就聯繫了幾家磚石土木作坊,由官府出面核准了公價,讓他們來咱們這兒蓋房子。不過要建的人實在太多,便只好以交錢先後為序了,咱們家的馬廄,田家的小院子全都算是急務,已經交了全款排上隊了。」
章清亭白了他一眼,「我不就睡外頭?晚上都是你母親來守著你的,她這會子回家睡覺去了,這些天,可著實也辛苦你母親了!」
趙成材看都設計得非常簡單實用,點了點頭,卻又想起,「書院怎麼樣了?」
「不用了!」章清亭剛想走,趙成材卻把她叫住,「娘,娘子又不是外人,您跟我說了,我轉頭還得再費力氣再跟她說一遍。不如一次說完了,有什麼就商量著辦了。」
一聽他這語氣,章清亭頓時鬆了口氣,「你醒了就醒了,東張西望的幹什麼?」
柳氏說出心中的盤算,「讓你兒子趕緊明媒正娶接我進門!再把那馬場和衚衕分我一半,咱們胳膊折了往袖裡藏,此事就這麼罷了!若不依我,我定要鬧得你們家雞犬不寧!」
「你這娼婦!給我滾!」趙王氏當即要趕她走。
趙成材見她窘迫。不開玩笑了,「噯!家裡頭都怎麼樣?」
「相公還病著,不能太勞神。」章清亭把婆婆請到外面,「咱們首先得去見一個人。」
章清亭也很鬱悶,「可是怎麼辦?畢竟是相公的親兄弟,難道真的見死不救?」
章清亭雖然打了脂粉,但仍是掩蓋不住的滿面倦容,尤其是一雙眼睛。還有些紅腫,透著深深的疲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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