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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鮮妻

作者:桂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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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第184章 意亂情迷

第三卷

第184章 意亂情迷

「你幹什麼?」張蜻蜓又羞又惱,使勁把他推開,拉扯著自己的衣裳,翻身坐了起來。
可沒曾想,不過三兩下工夫,郎世明胳膊上藏著的傷就露了餡,這可把一家人心疼壞了,一問究竟,又把一家人給氣壞了。
壞蛋想占本姑娘的便宜,真是活得不耐煩了。張蜻蜓躲在被窩裡咬著唇磨著牙,卻且羞且喜地提不起氣。
也不知怎的,就這麼,吻了上去。
這是兩個人第一次貼得這麼近。
「你就給我死了這條心,明兒一早,我親自送你回軍營。」老頭子發完了火,擲地有聲地扔下這一句,徹底堵死了郎世明所有的退路。
甚至,小豹子還在她的睡夢之中,偷親了一口,才心滿意足地去了軍營。不過這個,就只有天知地知,潘雲豹自己知道了。
可是,逃不掉。細細的柳腰上,有一隻強有力的胳膊阻止了這個膽小的逃兵。後腦被人扣住,熾熱的唇再一次帶著年輕的男性氣息覆蓋上來,誓在必奪。
相聚的光陰匆匆,天還沒亮,潘雲豹就起身了。軍營里規矩嚴,若是辰時還未歸隊,是要受罰的。
張蜻蜓半是羞窘,半是懊惱地轉過身去,跺著腳發起了脾氣,「你要是再這樣,我可生氣了,快出去,回你的房去。」
張蜻蜓見她仍有偏見,呵呵一笑,也不作聲了,倒是回頭悄聲跟彩霞囑咐了一句,「改天你要有空,去跟她聊聊,問問她自己的意思,要是府上沒有合適的,我在鋪子里的夥計當中給她再尋一個,老這麼單著也不是個事兒。」
你吳德是皇親國戚,我們老郎家不也是皇親國戚么?大家都是親戚,你也算是個長輩了,就算是你心裡頭有氣,衝著我們大人來,去為難這些個小孩子算怎麼回事?還好這炭火是踢在胳膊上,要是傷了頭臉,那豈不是要落下終生的殘疾?
心怦怦跳得好厲害,幾乎都快從胸腔里跳出來了,而眼睛早已經閉上,完全不能看也不敢看。
張蜻蜓其實心裏真挺內疚的,老太太就那麼一個獨苗苗,給傷成那樣,能不心疼么?這事說起來,自己確實也有錯,她當時是氣昏了頭,所以不管不顧地跟那吳德鬥了起來,委實沒想到會牽連出後頭這些惡果,害得老人家這麼傷心。
周奶娘開箱給她拿了,「是全送去么?這枝參切過了,還有這包阿膠也動了,恐怕不好送人了。」
唔……看來是沒希望了。理不直氣不壯的小豹子垂頭喪氣地站了起來,一步一步地往外挪,他當初幹嘛要答應媳婦那樣的條件?不是活生生地折磨人么?嗚嗚,反悔可不可以?他好想反悔,好想反悔啊。
郎夫人原本心裏也有些嗔怪張蜻蜓多事,可是眼下見她這麼誠懇地道歉,心中一軟,反而勸起婆婆,「這事真不能怪她,是那吳德實在太不像話了,別說她們年輕氣盛忍不下去,就是我去了,當時也未必就能忍下那口氣。世明回來也和圖書說了,出事的那天,雲豹原本是好心擋在他前頭的,只是那常衡太過惡毒,世明自己又學藝不精,才被傷到,也確實也怪不得雲豹和他媳婦。」
姐弟二人心照不宣地打了個招呼,董少泉怕陸真一人在鋪子里忙不過來,先趕過去了。張蜻蜓下了馬車,提了厚禮就往裡走。
原來郎世明昨天和胡浩然一道回了家,可把一家人樂壞了。早算著日子他要回來,做了無數好吃好喝的正等他呢。
照這樣下去,過兩年找個婆家也不是難事吧?張蜻蜓動了紅娘之念,卻放在心裡沒說,只陪她說笑了一回,就去鋪子了。
及至到了後院,就見郎老太太正在那兒哭鼻子呢,旁邊郎夫人在勸,可也兩眼通紅,不住垂淚。
張蜻蜓聽得心中一動,「那榴喜可真看不出來,還這麼會做飯。她年紀也不小了吧,等什麼時候,真該給她說個婆家了。」
張蜻蜓嘿嘿一笑,根本八字還沒有一撇的事情,倒是把老人家給唬住了。
張蜻蜓不知怎麼被這頭小豹子推到床上去的,可是,在小豹子動手想要撕扯她的衣裳時,那被燒得迷迷糊糊的腦子總算是恢復了一絲清明。
周奶娘覷著她悶悶不樂自怨自艾,也不吭聲,過了半晌,才忽地笑了,悄聲告訴她,「姑爺一早起來,攔著人不讓告訴你,讓你多睡會子,他還過來看了你的。」
也許從前也有過接近的時候,可是張蜻蜓覺得,這一次的接近,比從前的任何一次都讓她心跳加速,呼吸紊亂。
可郎老王爺瞧見孫子這樣態度,很是生氣。這一生氣,就親自動手,把孫子打了一頓。其實也不過是拍了幾巴掌,要是真打,老王爺也捨不得。只是這樣,就已經把郎老夫人氣壞了。外人欺負她孫子,怎麼自家人也欺負起他來?當下就當著一家人的面,跟郎老王爺拌起嘴來。
欲求不滿小豹子心不甘情不願地給趕走了,剩下的張大姑娘閂了門,卻覺得還是一樣的窘。把自己整個人包起被子里,感覺自己沒臉見人了,她怎麼會稀里糊塗就上了小豹子的當呢?
張蜻蜓昨兒個夜裡,折騰了大半夜睡不著,早上這會子未免貪眠,賴在床上起不來。等她睜開眼,見天已大亮,不由心下一慌,張嘴就問:「相公呢?他起來沒?」
郎老夫人氣得一天都沒吃飯,跟老王爺賭氣,結果到底還是拗不過他。連兒子都站在他爹一邊,一早就陪著他爹,把郎世明給送走了。
張蜻蜓點頭稱是,「老太太您跟老王爺疼世明兄弟的心都是一樣的,只是老王爺呢,肯定是這麼想的。現在全軍這麼多人,我相信受傷受委屈的肯定不止世明兄弟一個,當然,世明兄弟傷得最重。只是呢,老王爺覺得越是如此,就非得讓世明兄弟回去不可。」
雲豹媳婦也沒啥好說的,老老實實在郎老太太面前跪下,低頭認錯。
「哪兒還等你www.hetubook.com.com呀?昨晚上就給姑爺都收拾好了,一早都給他帶過去了。」
可是老太太哭了一時,瞅她跪在那兒一言不吭,生氣了,眼淚一抹,「你不是挺能說會道的么,怎麼這會子倒啞巴了?」
「您放心,他們可沒那麼傻,跟我說了,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呢,不會亂來的。」
「胡說!」周奶娘橫了她一眼,「這些可都是好東西,榴喜也說可以配上雞鴨等物,給你燉點湯的。阿膠最是滋陰養血,人蔘茯苓又是養肝補脾的,年輕了養好身子,往後才好生養。橫豎又不是整枝給你服下,你怕什麼?」
她們是不指望郎世明去樹立什麼太大的名聲,可是身為長輩,有人贊你的孩子,你能不高興么?
老太太忿忿不平,「我一個寶貝兒孫子養這麼大,連碰也捨不得碰一下子,這一進了軍營倒好,先捱一頓軍棍,再給人燙成這樣。可他那狠心的爺爺,居然還要把他送去,那死老頭子,簡直是發了瘋。」
得到默許的小豹子膽子漸漸大了,熾熱的唇欣喜地從她的眉眼往下移,一點一點,生怕嚇著她似的,就像是在親吻一株輕輕一碰就會閉攏葉子的含羞草。
咦?張蜻蜓聽到這兒才明白,原來這老太太發火,並不是沖她一人來的,看來還有別的事情。
「謝老夫人指教。」張蜻蜓從善如流,逗得郎老夫人開懷一笑,便把她給放過了。只是既然已經來了郎府,她當然要去看看胡惜容。
祝心辰跟胡惜容把話說開了之後,倒是時常過來瞧她,有時還約她和謝素馨一起出去走走。胡惜容現在住得舒心,又有了女伴,精神狀態明顯的好了許多,連帶著身子也沒從前那麼弱了,漸漸煥發出年輕女子該有的青春活力。
這是怎麼了?張蜻蜓鬧了個懵頭轉向,賠笑著上前行禮,剛張口給小豹子賠罪,卻見郎老夫人一拐棍就沖她打了過來。
張蜻蜓還故作神秘告訴她們,「相公昨晚可跟我說了,世明兄弟的這個仇,他們是一定會報的,不光是那個姓常的,還有姓吳的缺德鬼,一個都不會放過!」
原本只是嬉鬧,可是當潘雲豹真真切切把媳婦抱在懷裡時,卻突然感覺到有些什麼不一樣了,好像一根琴弦忽地斷掉,讓這原本平靜的小插曲一下子就變了調。
張蜻蜓微微頷首,看來蘭心這是要利用周奶娘生事了,「行了,這事你繼續盯著。只是記得,不要泄露,就是周奶娘面前,也別提醒她,知道么?」
彩霞明白,周奶娘是個最軟弱也最膽小的人,沒什麼心眼,也沉不住氣,要是她知道有人拿她做手腳,恐怕立時就要嚇得嚷嚷起來。張蜻蜓眼下不讓她知道,看來是要引蛇出洞了。
張蜻蜓點頭,她這還要去給人賠禮道歉呢。「對了,把昨兒皇上賞的藥材都拿來,包上送人也體面。」
張蜻蜓聽她這話,就知彩霞應該很有幾分把握了和圖書,於是追問:「那她最近,還有什麼異動?」
想想又覺自己大是不該,怎麼偏偏今早上睡過了呢?也沒跟他道個別,送他一程。
周奶娘有些猶豫,「可她那名聲?誰要啊!」
潘雲豹連累郎世明受了傷,于情于理,她作為家屬,都得去看看那老人家的。
把郎夫人都嚇了一跳,忙忙伸手攔著,「婆婆,您這是為何?這事兒,又不是雲豹媳婦的錯。」
張蜻蜓被他熾熱的目光看得不好意思,垂了眼,低下頭,卻露出纖細的粉頸,如晚風中嬌羞的芙蓉,格外讓人憐愛。纖長的睫毛不安地抖動著,遮掩了天生嬌媚的桃花眼,卻又有另一番動人的韻致。
潘雲豹只覺那小小的兩扇睫毛說不出的可愛,好像一直撲扇到自己心裏,柔軟地拂來拂去,拂得他的整顆心都痒痒的,撩撥起一種他也無法明說的心情。
彩霞話說得很謹慎,「沒有真憑實據,奴婢也不好冤枉人。只是蘭心近來手上似乎頗為寬裕,不僅多添好些脂粉香油,那丫頭還瞧見她包袱里藏了幾件金銀首飾,東西卻都眼生,應該是哪個主子打賞的。昨兒還有件怪事,三少奶奶房裡的丫頭忽地跑咱們屋裡來,托咱們屋裡的丫頭去給三少爺的外書齋送糕點,那丫頭不敢去,假託有事給混過了。過後我打發她到二門那兒去盯著,就見蘭心從外頭回來,似乎身上還藏著什麼東西。」
當那溫熱的唇落在眼皮上時,張大姑娘的臉一直紅到了耳根子,燙得簡直快要冒煙了。她想躲,可是不知為什麼,就是挪不開步子,她想拒絕,可是不知為什麼,就是發不出一點聲音。
郎老太太拉長了臉嘟囔著,「你真以為我老糊塗了么?難道我這麼一大把年紀連這道理也不懂?我這不是生氣嘛,她們家雲豹沒事,怎麼這麼倒霉就讓明兒傷著了呢?傷著了也不趕緊回來報個信,一直拖到今日,你瞧瞧他那胳膊。」
未曾想,剛到郎府大門,卻見匆匆忙忙趕著出門的董少泉。不用問,肯定是昨天胡浩然回來,他們倆也是說悄悄話說晚了,所以今早就遲了。
郎世明當時表現得有點猶豫,因為他也知道,自己若是再留下去,恐怕在軍中正如幾位兄弟所說,是要吃大苦頭的,他還沒能完全下定這樣的決心。
當下小嘴一癟,眼淚在眼眶裡直打轉,「是我不好,我這個臭脾氣,就是不能忍,害了世明兄弟,老太太您要生我的氣,也是我活該,您就是打我,我也沒什麼可說的。」
郎老王爺氣不過,把郎世明給大罵一頓。罵他不爭氣,說要是再這樣下去,就算是把忠順王府交到他手上,也遲早玩完。
氣氛一旦破壞,小豹子再無賴也沒了進行下去的勇氣,可是這種情況下要打斷……似乎也太不人道些了吧?
呃……張蜻蜓先是心情一松,突地又覺得有些失落。看來,這有自己沒自己也沒啥區別嘛,這些事別人hetubook.com•com也能幹的。
張蜻蜓瞧了一眼,「我這年紀輕輕的,吃這些幹嘛?要不燉了你吃吧。」
當吻到那兩片櫻紅的唇時,終於遭到反抗了。張蜻蜓愣了一瞬間,那奇怪的觸感讓她有些本能的緊張和抗拒。全身綳得更緊,像是受了驚嚇的小動物一般,整個人想往後退開。
張蜻蜓腦子裡完全成了一團漿糊,只覺得自己完全陷入一片火海里,鼻端充斥著陌生的男性的麝香氣息,似是能蠱惑人心一般,讓她無法自拔。
「早走了!」周奶娘挑開門帘進來,低聲嗔了她一句,「昨晚上怎麼又把姑爺趕走了?多難得才回來一次。」
「您想啊,若是世明兄弟這回吃了這麼大的苦頭,對他自己來說,不僅是個磨鍊。往後人家提到他的時候肯定會想,世明兄弟,是條漢子,要像我們這些皮粗肉厚的人傷一下兩下的沒事,可像他這樣,堂堂忠順王府的世子,受這麼重的傷,還是堅持去軍營,這就很值得敬佩了。況且,人家也會想,您老就這麼一個寶貝孫子,還肯把他放出去吃這麼大苦,為國盡忠,誰能不說您們幾位做長輩的明白事理?」
周奶娘學著奇怪,「姑娘今兒這是要見客?」
起初,只是輕輕地含著她的唇吮弄著,可是很快,那力度就越來越大,而且探索得也越來越深入。舌尖叩開了如玉的齒關,試著進入尋找那裡的獵物。
「最近倒是沒有,不過花朝那日,她在收拾周奶娘床鋪的時候有些古怪,當天碧落也在的。」彩霞最後想想,還是補上了這一句。
嗬,這動作還真快張蜻蜓輕敲著桌面,心裏有了個數,卻問彩霞,「知道是誰么?」
彩霞點頭應下,卻剛好也有一事要跟她回稟,附在她耳邊悄聲道:「和蘭心同屋的小丫頭說,她好像有兩個月都沒來月事了。這幾日早起,還總有些乾嘔,只怕是跟誰做下醜事了吧。」
稍一清醒,那本能的羞恥心就鋪天蓋地地席捲而來,原本佔據上風的掠食者就發現自己的獵物突然反抗了起來。
張蜻蜓偏趕上這時候來,郎老夫人能給她好臉色么?所以被遷怒也是活該的。
郎老夫人這才鬆了一口氣,現在哭也哭了,鬧也鬧了,有什麼氣也該消了。斜睨著張蜻蜓,臉色也緩和了下來,「算了,你這孩子還算懂事,嘴巴也甜,這回就姑且饒了你,不過往後,你做事可也得多長几個心眼兒。記著我這話,大像無形,過剛易折。你還是個女兒家,雖說有些硬氣也是好事,但切記不可太過,適當地學學以柔克剛,往後就是用來對付你們家雲豹,說不定還更管用。」
「他們想怎麼做?」郎老夫人一下子緊張起來,「可千萬別亂來,尤其是你們家雲豹,這個節骨眼上,誰動,他都不能動。」
郎老夫人氣得當時就換了誥命服飾,要進宮去找皇上評這個理,是郎老王爺攔了下來。郎老夫人退而求其次,答應不鬧事和-圖-書,但要求把孫子接回來,不再去軍營受那個罪了。
周奶娘悄聲嘟囔,「那可得跟人家把話說清楚,免得到時還怪姑娘您塞個這樣的給他。」
可是受驚的小媳婦已經跳下床,躲到牆角去了,「我……我告訴你,不許亂來啊,你……你明明答應過我,等到中舉才……才那個的。」
老太太一想起孫子胳膊上的傷,又開始哭天抹淚。
郎老夫人聽著這個話很是順耳,「可不是?難道我就不會教孫子了么?好像就他會大義滅親似的,就是要去,也得等孩子傷養好再說啊,在軍營里哪裡有在家裡方便?」
張蜻蜓搖了搖頭,「莫要以老眼光看人嘛,她在咱們這兒這麼久了,也沒出什麼狀況,我看她還是不錯的,也未必就沒人要。」
這話說得兩位郎夫人心裏都舒坦不少,其實她們對自己的名聲如何倒不是特別放在心上,倒是張蜻蜓說,這樣會令人高看郎世明一眼,讓她們著實有些動容。
張蜻蜓換好了衣服,先去瞧了盧月荷一眼,又勸慰了她幾句,這才出門。不過不是直接去鋪子,而是繞了個道,去了忠順王府。
等著郎老夫人抱怨夠了,張蜻蜓這才勸她,「老太太,您是個最明白事理的。心裡頭肯定跟明鏡似的,也知道老王爺是為了世明兄弟好。只是就這麼個親孫子,現在身上還有傷,卻非把他送去那地方,您心裡頭肯定是難過的。」
「你先起來吧。」郎夫人命人把張蜻蜓扶起,又勸婆婆,張蜻蜓在一旁好歹聽了個明白。
張蜻蜓心裏發虛,耳根發熱,假裝要趕著洗漱去鋪子里,把話題混了過去。只是心裏難免有些不悅,那頭笨豹子,就是要走,不會跟她打個招呼再走么?
哦?這是為何?連郎夫人也聽住了,一起看向張蜻蜓,聽她的道理。
笑意漸漸地從彼此的臉上淡去,隨之而來的,是一種說不出道不出的情愫,好像陷在江南鋪天蓋地的牛毛細雨里,綿綿軟軟地纏繞著你,卻掙脫不得,也不想掙脫,只是怔怔地陷在其中,不知如何行動。
「怎麼不是她的錯?」郎老夫人跟個小孩子似的任起了性子,「要不是她去踏什麼青,能得罪吳德?不就是八百兩銀子么?你這丫頭要是沒有,過來找我拿呀,至於把那個缺德鬼氣成那樣?他要是不被你氣成那樣,能去找明兒他們的麻煩?你家相公是躲過了,只可惜我的孫兒呀!」
不過張蜻蜓聽說這些,心情已經愉悅了許多。想了一想,特意挑了件新做的春衫出來,還讓梳妝時多加點裝飾。
闖入嘴裏的掠食者很快就捕獲了他的獵物,將那不知所措的丁香小舌擒拿歸案,津津有味地糾纏著。可是很快,這麼小小的獵物已經不能滿足掠食者的胃口,他還想要更多,更多。
「哎呀!」她忽地想起一件要事,「那給他收拾的藥材和東西還沒給他吧?趕緊打發人送去。」
「媳婦……」伸手過去,想做最後的挽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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