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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乃大元帥

作者:午夜狂響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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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烽火狼煙 第529章 開學

第四卷 烽火狼煙

第529章 開學

「看來,有機會得過去探探口風。」沈玉嘉想到此點,便笑道:「文叔儘管放心,別的我不敢說,天下的安定,百姓的安定,一直是我最希望見到的局面,我會全力持平的!」
「文叔放心,這點我早想好了,保管他們毫無怨言!」
兩人在亭中相談許久,直到子時,才意猶未盡的各自回房了。
文儀真是什麼都敢說,這話若穿到外面,別說他出事,就連他兒子文天祥也連受牽連,但沈玉嘉之前的話也的確有些過了。
到時候,封給沈夢蓮一個鄢王,連同沈家族親全部到封地享受餘生,那天下還有誰來和龐家做對。
突然一聲嚴肅的詢問,驚得附近幾個少年學子紛紛轉頭,待看清來人後,立即恭敬的拱手彎腰道:「文師早上好。」
「咦,怎麼會有我的名字?」一名學子驚愕道。
文儀也不在笑沈玉嘉故作謙虛了,給沈玉嘉再次斟滿一杯后,轉口問道:「皇父對於鄢國怎麼看?」
沈玉嘉沒想到這文儀有時候還懂些幽默,這女兒家胳膊肘往外拐是自古認定的,沈玉嘉處理難民的事請要是真弄不好,的確招天水百姓的恨啊。
「或許說來有些大逆不道,但我的確是這樣想,只要國泰民安,其實誰做主我沒意見。」
在學府待了大半天,直到晚上幾人才趕回天水府中。
誰也沒想到,沈玉嘉竟然把難民和普通學子歸為一處,唯一不同的便是難民學子居住的地方是學府里的廂房,而且還是和_圖_書沒費,這讓外地花錢的學子大為不滿,可還沒過一天呢,突然間,學府門內的堂室中,一直讓學子弄不明白的空白巨大石碑,竟然開始有四名工匠快速開鑿了。
文儀深深的看了沈玉嘉一眼,點頭道:「鄙人和皇父也算是有過幾面之緣了,以前就聽說皇父是一位心胸闊達之人,如今一見果然名不虛傳,但實不相瞞,鄙人對於國號一事,一直耿耿於懷!」
聽到文儀的解釋,這些學子才恍然大悟,頓時將前些日子惱火外來難民白吃白住的人,怒火剎時間是一掃而空,反而有些尋思著要如何才能讓自己的名字落在最顯眼的地方,畢竟這石碑可是從下往上刻的,這最上面的名,才是最引人矚目的人啊!
不多時,堂室裡外就圍滿了身穿白袍的學子們,並且紛紛指著石碑唧唧喳喳沒完,一個個饒有興緻的笑談不止。
「皇父的意思鄙人明白,但皇太孫比令女更年幼,皇父就敢肯定,當今陛下就是明主!」
文儀笑笑,再次話鋒一轉道:「聽說皇父出了一計,令天祥東奔西走不少日子,最近還回到長安得罪了不少老臣,不過此計我都是極是贊同,感化於民,從我做起,若我們這些可以吃飽穿暖的人都不能伸出援手,還指望苦苦度日的黎民嗎!」
「不對吧,為什麼連我的都有,我可是學木藝的啊。」一個老實巴交的學子撓著腦袋迷糊道。
到是在去司徒府後,司徒婉晴看www.hetubook•com•com來是又想表現自己一下,便要求陪同,文儀不會拒絕,沈玉嘉就更不會拒絕了。
文儀點點頭,便再次詢問了一句,幾名學子立即開始解釋,待文儀聽明白后,不由目光一掃,待看清是石碑情況,便笑道:「好了,這是你們的功績,卻不是你們個人的,而是你們代表父母的,此碑名為『善緣碑』凡我院學子,出錢求學者,名字都將永久的刻在此碑上,傳代萬載。」
「看來皇父也是懂酒之人,此酒正是竹葉青!」文儀笑道。
沈玉嘉何嘗不是這樣想,也唯有如此,他才能和家人安定的生活,可是另一方面,飛燕是不是這樣想還不知道,至於女兒,年紀還小,自然由父母做主。
「哦,那鄙人可要恭候佳音了!」
「為何在此處聚集,阻擋走道?」
沈玉嘉這話的口氣未免有些太大了,但文儀卻十分相信,若此人都無法穩住天下,問世間,又有誰有這能耐呢?
還是那個小院,還是那些風雪,只是不同那夜,和沈玉嘉坐在一起的是一個中年男子。
但沈傅能接受嗎?這點沈玉嘉真的很難猜測,雖然從龐隆到雍州,沈傅一直都是逆來順受,可人被逼急了也會咬人的。
第二天,沈玉嘉先陪著文儀到了一趟司徒府,拜會了司徒相爺,其後才趕往了西郊學府。
風雪時聚時斷,時狂時靜,轉眼十二月來臨。
「其實不用文叔說,我也有此意!」
「啊!這……」和_圖_書
下了馬車,文儀在進門前,突然問起了沈玉嘉如何處理難民的問題,沈玉嘉就把自己的想法和他說明,文儀考慮片刻,感覺倒是新穎,但此舉沒人用過,究竟行不行的通還是一個問題。
「文叔帶來的酒水沒有我們雍州酒水烈,卻清醇甜美,清雅如竹,莫非是竹葉青酒?」
龐隆的用意沈玉嘉十分清楚,看似闊達,實則處處小心,沈家勢大,便成全他們,而不是打壓,因為打壓換來的只有反擊,反之,先讓沈家不話可說,在大力號召忠臣回朝,讓忠臣步步糾正,待皇太孫一來,便可名正言順的繼承大統了。
一連五天,四名工匠都在不停的在石碑上雕刻,而學子們也漸漸發現,這上面的蒼頭小字是什麼意思了。
沈玉嘉知道文儀並非是贊同他了,而是在他看來,有把握將皇太孫培養成一位明君,這或許也是為什麼,龐隆會派人千里迢迢將他從廬陵接過來了。
天水學府外,早已經是擠滿了人,看來沈玉嘉連日的宣傳工作倒是沒白做,得知天水學府的師資力量,天水百姓是狂喜無比,連一些附近城鎮的人都特意跑來入學,由此可見要招滿學子倒是不難了,而難的是難民的處理問題。
天玉元年冬末,天水學府提前招生終於開始了,本來是預定在十一月中旬開啟,但苦無一個坐鎮文學的夫子,便只好拖到今日。
「皇父能這樣想最好不過,若有皇父支撐,我想沈家這邊也不難了,只要一切和-圖-書按照太上皇的旨意,名正言順的把皇太孫接到長安,繼承大統,鄙人也毫無所求了。」
「啊!」
兩人說完,對視一笑,同時邁入府中。
沈玉嘉個人的力量很弱小,但和他有關係的人絕對可以說是當今天下最強的一股勢力。
熱酒下肚,全身都感覺暖洋洋的,文儀感嘆一聲,笑道:「如何?」
看著亭中石桌上,滾滾冒氣的酒壺,文儀抓過抹布,套住壺把手,端起酒壺給沈玉嘉斟滿一杯熱酒,伸手一請,沈玉嘉謝過端起,待文儀自斟一杯后,兩人拼杯對飲。
「鄙人這次就和皇父當面道明吧,鄢國早晚是要回齊的,若皇父肯答應,支持皇太孫即位,代替令女,鄙人願赴湯蹈火,幫皇父教育學子。」
「學府供給難民居住,從百姓收取的學費解決難民所需,此舉做好了便是大善,若做不好,皇父可要成為天水百姓心中的女兒了!」
文儀沒想到沈玉嘉把話直接挑明了,這讓他感覺不僅不生氣,反而發自內心的大笑兩聲,笑罷,低目道:「都是皇孫,我真是無從抉擇,也由不得我來抉擇,既然皇父將心為民,我便跟著皇父一路到頭!」
或許是文儀把事請想得太簡單了,亦或者他也只能做到這一步,沈家並非是沈玉嘉說的算,而是沈傅,在沈傅下面還有大哥沈玉翰,就算他貴為皇父,也無法違逆他們,否則結局不是他願意看到的。
「文叔……」沈玉嘉請問一句,待文儀看向他時,他才道:「若皇太和-圖-書孫並非明主呢!」
沈玉嘉倒是把這茬給忘記了,他現在想起來,倒是經常吐露一些令這些人吃驚的話,不由更讓他老臉一紅,也不好解釋什麼,只能悶頭喝酒。
「我知道。」沈玉嘉當然不會假裝不知,就是因為文儀這位父親,才交出了文天祥這位愛國人傑,南宋當時如此腐敗,他們都從未想過投靠外敵,反而全力抱住南宋最後的疆土,也才有了後來那一句「人生自古誰無死……」
「切,沒看到我在你前面嗎。」另一名學子冷笑道。
「皇父當年不是說過,江山代有才人出,長江後浪推前浪,我等可不能無視後代的能力啊。」
「其實我在汴梁喝過,故此一飲便識得,我可不是什麼懂酒之人。」沈玉嘉尷尬一笑道。
沈玉嘉搖頭一笑,道:「我說如果,如果皇太孫是爛泥扶不上牆,而我女兒卻一心為國為民,是位明主,我會全力支持她,反之也一樣全力支撐皇太孫,而文叔你會如何抉擇?」
這可是一鍋端的美計,不用傷害任何人,就能完美解決,連沈玉嘉都不由感嘆,這位老丈人的如意算盤了。
陪著文儀在學府里逛了許久,文儀到學府的大致結構倒是挺滿意,但有許多細節還是忍不住指出來,沈玉嘉也帶著刁掌柜沿途跟隨,將文儀的要求一一記下,后做修改。
「呵呵,這也只有文兄才能做到這點,換作他人,畏首畏尾,擔驚受怕的,要等真正的祥和太平來臨,恐怕還要拖上幾十年甚至好幾百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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