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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長的手指輕輕的劃在女人細膩的肌膚之上，看著嫩白的肌膚在自己的指尖下慢慢泛紅，手指徐徐沿著曲線向下，臉頰、脖頸、鎖骨，在鎖骨的凹陷處來回滑動，男人滿意的看到紅暈已經染到了這裏。

「為夫當真是無能，還要小舅子來關心自己妹妹的幸福問題，實在慚愧。」

雲啟一愣，「真的？那小子沒碰過你？」

雲楓沉默，碰是碰過……然他們兩人之間仍舊是絕對的清白之身，若是二哥要問的是這個，答案是……「沒有。」

「能夠潛入到這個地方，帶走這具身體之人，很有可能是我族族中之人。」曲藍衣開口，黑眸深沉，「老頭，就算是血魂，也沒有辦法通過剛才那道虛空屏障，除非是我們自己人！」

「好吧。」曲藍衣點頭，「風老前輩也不說么？血魂既然能夠塑造一個岩心，自然也能夠塑造其他人……風老前輩或許知曉一些什麼。」

雲啟的腦子開始胡思亂想，二十一年的朝夕相處，他實在不理解為什麼曲藍衣就是沒有動手，只有兩個可能，他不行，要不然他不是男人！

雲啟有些尷尬，他原本以為聽到的答案會不是這個，也萬萬沒有想到那小子……竟然這麼忍得住！

曲藍衣神色一沉，若是小楓楓猜測為真，納溪一族被控制的靈魂，會是誰？黑眸沉下，若是被控制的是那個老傢伙……可就糟了。

「那又如何！」雲楓黑眸灼灼，「到了現在，我早已切斷了自己所有的退路，我根本就不想後退！為了那些死去不得安息的英靈，更為了如今活著奮鬥的人們！」

在實力修行方面，兩人可謂絞盡腦汁，金鼎液的效用也不明顯了，從前任何的加速方法現如今都是雞肋，若是不尋求到一個突破口，雲楓深知時間已經不容許他們慢慢來了。

「二哥，還想問什麼？」雲楓挑眉，雲啟尷尬的笑了幾聲，「沒、沒什麼了……二哥一直擔心你會那小子欺負，現在看來……完全沒必要啊！哈、哈哈！」

「不行，楓兒的幸福要緊，若是那小子真不行……那楓兒，連做母親的資格都沒有了！就算再好有什麼用！」雲啟濃眉皺起，開始原地踱步，「還是等那小子回來問清楚，若真是這樣的話……」雲啟煩躁的撓了撓頭髮，「若真是這樣，我又該如何開口！」

雲啟無奈一笑，大手揉揉雲楓發頂，「你這丫頭，就開我的玩笑吧。」

曲藍衣低低開口，「我也希望如此。」

父子倆的腳步聲在空曠的山洞中迴響，不知道走了多久，都沒有走到山洞盡頭，然洞中的牆壁卻讓曲藍衣驀然瞪大黑眸，「老頭，這是……！」

「藍衣，二哥和你說什麼了？你臉色很不好。」

雲楓看著雲啟一臉正經的樣子，忽然就笑了，雲啟一愣，「怎麼？二哥說的不對？」

納溪族長抬起雙眼，深深的看了一眼自己兒子，「這些，都要在看過之後才會清楚了。」

兩人的實力現如今是神皇五級，對於這樣的級別，要在短時間內提升到神尊級別可謂天方夜譚，除非有什麼速成的辦法，不然只能靠時間的積累和運氣的爆發，照此下去，要到達神尊級別，估計血魂也完全成熟，根本無法抗衡了。

雲楓狐疑的看了雲啟一眼，曲藍衣也很疑惑，雖然疑惑然也站起身，跟著雲啟走了出去，雲啟忽然回頭，「楓兒，不許偷聽。」

「你先回去將這件事告訴雲楓，至於後續消息我會用傳音玉佩告訴你，從今天開始，計劃是要開始改變了。」

心頭一沉，雲楓聽著曲藍衣的詳細訴說，每聽一句，心頭更是沉下一分。曲藍衣說完，兩人之間都是沉默，雲楓低低開口，「事情到了如今地步，更要將血魂徹底剷除，連根拔起！」

納溪族長頭也不回，繼續不停的往裡前行，「納溪一族的創立者在死和-圖-書去之時，族中有數位族人資自願跟隨，創立先祖長眠於此，他們也不例外。」

「你真美。」略微沙啞的男聲透著無限性感，雲楓的臉色更紅，他們之間雖然感情篤定，然親密卻並非常常有，更別提如今如此情慾的氛圍，雲楓也沒經歷幾次，看著曲藍衣深邃無比的黑眸，她覺得整個人都要被吸進去。

雲楓點頭，神情也沉了下來，難不成……

這些並沒有打消兩人鬥志，面對血魂他們早已做好了死的覺悟，不論血魂再如何強大，他們都會拼勁全力，戰鬥到最後一刻！

「撕拉——！」布料就這樣蠻橫的被扯碎，看著肌膚上呈現的迷人紅暈，男人眼中的深紅也如波浪般擴散，將她狠狠抱在懷中，唇貼了上去，貼在她心臟跳動的位置，清晰的感受著她狂亂暴躁的心跳，亦如他的一樣！

雲啟抿著唇，雖然自己的妹妹在笑，一臉輕鬆的樣子，但他卻無論如何都有些不放心，「那小子呢？怎麼沒和你一起？」

雲楓微怔，黑眸揚起，看著男人俊美臉龐，「死亡就能將你我分開？未免也太小瞧了我對你的感情，我說過，從一開始，我們便註定會在一起，不論生或死。」

雲楓點頭，「好，你先回去弄清楚也好。」

「藍衣……唔！」被堵住了口，男人熾熱的大掌終於開始放肆，朝著柔軟的地方握去，雲楓的身子狠狠一個顫抖，聲音全部被吞了過去，雙手被束縛在頭頂，只能承受著突如其來的熱情，和陌生的身體感覺，腦子開始亂了，分不清東南西北，只能清晰感覺到細微的觸感，還有身體之中漸漸湧出的那股火熱氣息。

曲藍衣沉默，忽而低笑，「說的不錯，對抗血魂並非只有我們孤軍奮戰，還有那麼多的人一起。血魂縱使再如何強大，再如何不可戰勝，我們都不能有半分退步！」

雲啟無奈笑笑，隨後神色一正，「這幾天你和那小子都沒在家，可是有什麼事發生了？」

雲楓呵呵一笑，「知道了，知道了。」

雲楓無奈，點頭答應，雲啟這才走出去，雲楓搖頭，這麼神秘到底要說什麼？

「還記得我走的時候，和你說的那番話？」

得知血魂的一系列消息，兩人認真分析，沒有半分消沉，這些東西兩人暫且不打算告訴任何人，若是消息散布出去，對於東西聯盟的士氣是一種打擊，還沒到和血魂決一死戰的時候，他們還有時間，還有機會。

雲楓停下腳步，雲啟大步走了過來，雲楓往他身後看了一眼，「天晴呢？她怎麼不在？」

雲楓想到了自己身為雲漣漪的那段日子，最後的最後，她只能用自己來換取親人的平安，她選擇用死亡終結一切，她從未想過還有重生的機會，也從未想過，重生之後的她，也是在這最後時候，做了同樣的選擇。

納溪族長的消息很快傳來，很明顯納溪創立先祖身體失蹤是久遠之事，就算是納溪一族的幾位長者也沒有任何頭緒，但是相當震驚，若不是曲藍衣想到，他們至今仍然被蒙在鼓裡。

瞬間，雲楓就明白二哥想要問什麼，當下開口，「沒有，他沒有對我做出任何過分舉動。」

雲啟狐疑的皺起眉峰，總覺得自己的妹妹沒說實話，「楓兒，你可不許瞞我！現如今二哥已經能夠幫你分擔，你無需再自己扛著，知道么！」

「或許吧，藍衣形色匆匆，我也不好多問什麼。」

「就算她是個普通人，對我而言也並非負擔！」雲啟開口，說完之後忽然覺得不好意思，看了雲楓一眼，「楓兒，你也打趣我？」

「的確，我一直在想，四大長者會不會都是類似情況，已死之人的身體，被拘禁控制的靈魂，或者說……就連血魂魂主也是如此。不然的話，為何他們對靈魂提如此熱衷，對於血脈力量如此渴望？」www.hetubook.com.com

「沒有……好！就應該沒有！」雲啟開口，額頭微微冒出汗水，「沒有就對了！你們兩人現如今還沒有成婚，沒有是應該的！再怎麼樣，也應該成婚之後……」

「而我的願望……便是你的平安。」曲藍衣開口，「還有，永遠和你在一起。」

「等我消息。」曲藍衣說完，身形一轉就已離開，雲楓獨自一人回到雲家，軒逸帶來的這個消息太過震撼，也就此牽扯出了很多東西，若是她和藍衣猜想的都是正確，血魂魂主又會是誰？

如果她的死亡能夠讓她愛著、保護的那些人們就此平安，她會做出同樣的選擇，不曾後悔。

曲藍衣看著自己老爹眼中那明顯湧起的殺意，知道就算是最為隱忍的老爹也真的動怒了。

「小楓楓，你先回去雲家，我要回族裡一趟。」曲藍衣開口，雲楓挑眉，「你是要回去弄清楚？」

「若真是這樣……所謂四長者，極有可能對應的是四大家族。」

曲藍衣朗笑，「不愁沒時間，等諸事已定，我們有的是時間。」

這個問題令雲楓很難回答，先前對岩心滔天刺骨的仇恨，在這一刻竟然不知該如何繼續，她體內有著雲家人的靈魂，現在的岩心可謂就是雲家人，雲楓又如何對自家人動手？若是不動手……乾爹的仇就這樣一筆勾銷了？

「藍衣回族裡了。」雲楓開口，雲啟皺眉，「納溪一族的事情？」

「若是有進展，風老前輩自然會找你，現在沒有動靜，想來還沒有任何進展。」雲啟大手一攬，就將雲楓的肩膀摟住，雲楓一愣，雲啟摟著雲楓往前走，「楓兒，有些事二哥還沒問你。」

曲藍衣聽到明顯一愣，「對應的四大家族？」

「然現在我們面對的血魂……恐怕要強上不止一倍這麼簡單！」

「我知道了。」黑眸中的迷霧漸漸散開，她其實是有點怕的，害怕自己這一抹孤魂，會讓藍衣反感，害怕他在意的是從前的那個雲楓，她來到這個世界開始，雖然將自己當成雲楓，然說到底她也只不過是一抹孤魂佔據了她的身子。可以說，雲楓從來就沒有真正的踏實感，直到現在，所有的一切都坦誠在這個男人面前，而他如此堅定的告訴自己，她才是他所以為的那個人。

雲楓猛然回過神來，意識到了雲啟說了什麼，又羞又怒，「不是這樣的，那天二哥問起你我的事，我說的是你沒有對我出手而已，並非是指你……不行……」雲楓的臉徹底紅了，男人熾熱的部位就這麼壓著自己，藍衣的自尊心很明顯被刺|激到了。

曲藍牙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看著雲楓，然後大步走近，雲楓還想說什麼，曲藍衣已經大手伸出，一個用力將她抱起，直接扔到了床上，沒等雲楓有動作，修長的身體已經壓了過來。

在雲楓和曲藍衣尚不知情的時候，雲啟為了自己妹妹的終生幸福無盡擔憂、焦慮著，然實在很想多說一句，二哥，你當真是過分焦慮了，曲藍衣是男人中的男人，他若是不行，恐怕就無人可行了。

雲啟立刻搖頭，隨後將自己的手臂抬起，「沒事了，楓兒你去忙吧。」

日夜兼程趕回雲家，曲藍衣想第一時間見到雲楓，最令他們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曲藍衣趕回來的時候，雲楓正在閉目修行，抓緊時間努力提升自己的實力是雲楓必須做的事情，神尊級別並非一朝一夕就能夠到達，需要日積月累的努力。

雲啟的神色有些尷尬，最後無奈的嘆息一聲，「我只不過說了一句她實力尚弱，很容易受傷，她就此閉關，說是會到達令我滿意的程度，讓我啞口無言。」雲啟無奈的搖頭，「隨口說說，那妮子當真了。」

「老頭，你知道我去那根本不是打擾之意！」

曲藍衣沉默，親手毀滅……這對雲楓來說實屬殘忍m.ｈeｔｕｂｏok•com•ｃoｍ，「若是能夠將靈魂體抽離肉身……」

「沒有，雖然對二哥而言，天晴無論怎樣都不會是二哥負擔，但對天晴而言卻並非如此，實力修習是好事，天晴也希望能夠幫到二哥一些。」

心底閃過一道聲音，她早就該對這個名為雲楓的女子說聲感謝，謝謝你讓我來到這個世界，讓我遇上這些如此可愛寶貴的人們。

「老頭，帶我去墳谷！」

「小楓楓……」低聲呼喚著，暖暖的呼吸就噴在耳邊的肌膚上，雲楓蔓延的紅暈更深，身子在輕輕發顫，咬著自己的嘴唇生怕會發出什麼聲音來，曲藍衣低聲一笑，俊臉俯下，熾熱滾燙的氣息瞬間貼近，將被咬著的紅唇解放出來，恣意愛戀著。

似是要將她的身體，自內灼燒！

「藍衣，若是真的無半點贏的可能，我寧願和他們同歸於盡！」雲楓開口，手掌緊握，「來到這個世上，我學會了很多，得到了很多，同樣也失去了很多，但我從未有過半分後悔，我愛著、保護的這些人們，能夠幸福平安的活下去，這就是我的願望。」

「嗯，關於我的種種，有時間一定會如實相告。」

雲楓點頭，「想要問問師尊地圖有沒有什麼進展。」

曲藍衣一路趕往納溪一族，心中的種種猜測不斷翻滾，有些東西他必須要確認！納溪族長也沒料到自己的兒子竟然這般火急火燎的趕回來，剛見面還沒來得及說句問候，曲藍衣就已經直奔正題。

又是很長一段時間，納溪族長總算停了下來，曲藍衣也跟著停下，面前是死路，沒有任何東西。納溪族長一手朝著另只手掌狠狠劃過，殷虹的血液滴下，納溪族長滿是鮮紅的手掌拍向虛空，只聽「嗡——！」的一聲，似是打開了某種機關。

曲藍衣抿唇，父子兩個就此陷入沉默，最終是曲藍衣敗下陣來，「我知道了，我會說清楚的。」曲藍衣將所有的事情簡要說了一遍，也將自己和雲楓的猜想如實說出，納溪族長越聽越是臉色陰沉，直到最後，已經黑雲一片。

雲楓點點頭，想到剛才軒逸說過的話，兩人的神色都是沉重無比，「實在想不到，岩心……竟然並非岩心，她的身體之中，竟然是雲家人的靈魂。」曲藍衣開口，俊眉聚攏，黑眸看向雲楓，「小楓楓，你打算如何？」

兩人一路回去，雲楓皺眉思考，藍衣這話說的不無道理，血魂的一些列舉動雖然透著怪異，但在知曉如此多的情況之後，彷彿都能說得通了。

曲藍衣低笑，大手摸了摸雲楓的發頂，「雖然我很想知曉……你是從哪裡來的，你那邊的世界又是何種樣子，不過現如今，我們卻有更重要的事處理。」

納溪族長告誡雲楓和曲藍衣小心行事，現如今多少知曉些血魂的真正實力，尤其是四長者，納溪族長特別告誡，兩人如今的實力還沒到可以和四長者交鋒時刻，未免有任何意外，兩人都不能意氣用事。

曲藍衣沒說話，直接用身體表示，下半身狠狠靠了上來，雲楓的臉陡然一紅，「二哥到底和你說了什麼！」

雲楓輕笑，「天晴知道二哥是擔心她，她自己也不想成為二哥的負擔。」

墳谷之內，納溪族長帶著曲藍衣一路往前深入，這裏寂靜安然，有一股神奇的力量在空中涌動，納溪一族逝去的那些英靈在此長眠，曲藍衣懷著敬重之心跟在納溪族長身後，父子倆默默的往前走著，直到走到一處隱蔽的山洞之前。納溪族長停下腳步，曲藍衣也跟著停下。納溪族長站在山洞之前，看著山洞良久，最後輕嘆。

「沒有，我們之間是清白的。」雲楓抬眸，倒是沒有絲毫害羞之意，雲啟徹底愣住，「你和那小子在一起起碼也有十幾年了吧……」

「先別問這麼多。」曲藍衣皺眉，納溪族長也是如此，「那是我族埋骨之地，豈是能讓你隨和-圖-書便打擾的！」

雲啟狠狠呼出一口氣，俊臉低下，「那小子……那小子有沒有對你……」

「這僅是我的一個猜想而已，若是能夠再遇上一位長者，或許就能知曉答案。」

熾熱的暖流流淌全身，這是怎樣一種灼熱的感情，那般絢麗、那般令人溫暖，那般美好！

曲藍衣心頭一顫，看著牆壁上那栩栩如生仿若還生存著的人類面孔，不知道該說什麼……他們是自願犧牲的族人，也是一份屬於久遠年代的記憶，可見這位創立先祖對納溪是何等重要！在族人的心中又是如何地位！

曲藍衣挑眉，「為夫若是不做點什麼，當真會被小舅子看扁的。」

不行？雲楓沒懂，「什麼不行？」

「老頭，雖然這隻是我的猜測，不過……」曲藍衣開口，看向納溪族長，「若是不被控制自然是好，若是被控制的話……老頭，我們可還有贏的機率？」

納溪族長陡然冷冷一笑，「血魂么？若真是他們，還當真小瞧了！」

深紅的顏色自黑眸中點點泛起，情慾之火早就存在，現如今被釋放燃燒的更加猛烈，隔著衣服已經無法滿足，唯有真實的接觸才能緩解這樣的痛苦！

「我明白了，這件事要不要……」曲藍衣擔憂的看著雲楓，雲楓搖頭，「不必告訴任何人，就由我，親自來解決。告訴其他人也是徒增他們的煩惱罷了。」

回到雲家，雲楓直接來到風青玄住處，剛走到門口，雲啟叫住了雲楓，「楓兒！」

片刻時間，外面一片安靜，雲楓很是疑惑，又是片刻，雲啟的聲音傳來，「沒事了，我先回去。」聽上去十分輕鬆愉快，似乎放下了什麼煩惱，門被推開，雲楓看到曲藍衣十分凝重陰沉的神色，萬分錯愕，二哥到底和藍衣說了什麼？

雲楓搖頭，「不，我是她，她亦是我，沒有區別。」

「什麼事？」

「我沒事了。」雲楓勾起唇角，露出一絲笑容，曲藍衣見到知曉她已釋懷一切，也露出微笑，「介意我還叫你小楓楓嗎？」

雲楓笑著搖頭，「並非如此，不過依我看來，二哥應該說『那小子照顧是應該』這句話才對。」

納溪族長徹底愣住，「你小子到底要做什麼？墳谷？去那做什麼？」

「小楓楓。」曲藍衣直接推門而入，若不是知道是他，雲楓這個時候恐怕是要立刻出手，「藍衣，你回來了，怎麼不事先告訴我下？」雲楓迎了出來，卻看到了曲藍衣極為複雜的面孔，馬上意識到了什麼。

「你要做什麼！」雲楓紅著臉低吼，想要強行起身，然曲藍衣的雙手將雲楓狠狠按在床上，窗外的暖陽就此打了進來，灑在地面形成斑駁影光，床鋪反倒在陰影的覆蓋之下。

俊美的五官陡然閃過一絲邪笑，自己心愛的女人就被自己壓在身下，就在自己觸手可及的地方，再沒有動作那真的不是男人了。他可以不要她，然若是連碰都不碰，那他當真是不行了。

「無論你是誰，你現在就是雲楓，是我們所有人心中認定的那個雲楓。」曲藍衣將雲楓的雙肩握的更緊，他從未見過她有如此說神情，仿若迷失了一般，看著那般令人心疼。

曲藍衣還想說什麼，納溪族長打斷，直接讓他離開。神色嚴肅的親爹曲藍衣不是第一次見，也不是第一次違反老頭的命令，然這一次，曲藍衣乖乖聽話，在納溪族長如此強勢的之下，說什麼就是什麼，立刻啟程返回雲家。

「我很想我的猜測是錯的，是不存在的，然而……」曲藍衣苦笑一番，「事實就是這麼殘酷。」

雲楓點點頭，轉身離開，雲啟看著自己妹妹的背影若有所思，濃眉狠狠皺在一起，「二十一年，形影不離……是個男人就不可能忍得住，況且楓兒要什麼有什麼，他們兩人的感情又是這麼堅定……難不成，是這小子不行！」雲啟心頭一驚，若真是這樣，那自己妹妹www.hetubook.com.com終生的幸福怎麼辦！

「藍衣？」雲楓疑惑，曲藍衣輕輕勾唇，「小楓楓，為夫什麼時候不行了？」

雲啟皺眉，像是在醞釀著什麼，雲楓耐心等待了很久，雲啟也沒問出聲，雲楓無奈，「二哥，到底是什麼事？」

「不管她是誰，乾爹的仇不會一筆勾銷！她體內雖然有著雲家人的靈魂，但她並非我雲家中人，與其讓血魂無恥控制著這道靈魂，不如親手毀滅了她！」

「你小子若是不說清楚，我不會帶你過去。」納溪族長也鐵了心，一臉嚴肅的坐在那，黑眸看著自己兒子，這小子當真以為他這個當爹的是個擺設？

雲楓搖頭，「沒什麼事，二哥就當我們兩個忙裡偷閒好了。」

兩兄妹彼此都是開心的笑了起來，雲啟開口，「你是來找風老前輩的？」

「這麼說，是無從追查了？」曲藍衣皺眉，納溪族長擰著眉心，「這件事，想來要問問幾位長著，不過若是血魂以為當真能夠如此愚弄納溪一族，未免太過異想天開了！」

「跟著進來。」納溪族長聲音低沉，這個山洞之內莫名氣氛，似乎能夠感染一樣，曲藍衣也變得莫名謹慎、緊張起來，點點頭，跟在納溪族長的身後，跨入了被打開入口的虛空之中，進去，又是一股冷意橫空襲來，曲藍衣黑眸掃去，正前方的牆壁之中，有一個人形深坑嵌在壁體之上，而深坑之中則是完全空了！

「二十一年。」雲楓開口，雲啟瞪大黑眸，「他都沒有碰過你半下？」

看著雲啟一臉尷尬，雲楓搖搖頭，她還是等待藍衣的消息，現在打擾了師尊也不好。「二哥，還有事么？」

雲楓皺眉思索，最後點頭，「在這點上，師尊定然知曉的比我們多。」

「你小子回來了？」雲啟推門而入，看到曲藍衣在雲楓這裏並不奇怪，只不過眼神有些古怪，古怪到曲藍衣被看的很不對勁，「二舅子，你這麼看我是做什麼？」曲藍衣被看的有些發毛，不得不開口，雲啟微微皺眉，然後開口，「你小子出來一下，我有話要問你。」

「兒子，我希望你的猜測一切都是錯的。」

「走吧。」納溪族長往山洞里走去，曲藍衣跟著踏入，一股陰冷之氣迎面撲來，這是一股透骨的寒冷，直接侵入到身體之內，感覺就如同走在冰天雪地中一般，就連靈魂都會被凍結。

牆壁之內，每隔一段距離，就會被掏空一塊，而這掏空的空間之內存放的，正是一個個納溪族人！正確的說來，應該是已死去的族人！

曲藍衣錯愕！震驚的轉過頭看著自己老爹，納溪族長徹底黑了一張臉，渾身冒著寒氣站在那裡，「到底是什麼時候……」納溪族長喃喃低語，曲藍衣開口，「老頭，難不成……！」

「不可能了。」雲楓一臉冷靜的開口，「那道靈魂已經自肉身離開一次，現如今被推送到新的身體之內，新的身體毀滅，靈魂也不會再一次重生。生命，並非是永無止境，可以無限循環。」這是雲楓從前不知道的事，然經歷了這麼多，尤其是聽過了很多長者的智言之後，雲楓對於事物的看法，有了新一層的認知。

雲漣漪獨自死去，是一抹孤魂，然而成為雲楓的她，卻不再孤獨，上天地下、碧落黃泉，都有一人肯與她生死相隨。

雲啟濃眉皺的更緊，「若是有咱們雲家能夠幫上忙的，納溪一族那邊是一定要幫的，那小子待你也算不錯，理應回報。」

「我知道你要說什麼。」納溪族長死死盯著空空如也的深坑，「現在要追究起來，應該是在久遠之前，估計連我都尚未出現在這個世上。」

雲楓和曲藍衣自身也明白這一點，就算要交鋒，也要在他們到達神尊級別才可以！

「有些事情，與其猜測不如讓事實來說話，老頭就算不知曉，還有幾位長者在，若真是如你所猜想的那樣，我們面對的敵人，更加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