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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嬌且傲且深愛

作者:黑心蘋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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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他們都是蛇精病 第三十四章 捉弄逗趣

第一卷 他們都是蛇精病

第三十四章 捉弄逗趣

「傅傾流!」付一旬捏緊手裡的畫,氣急到不知道該說什麼,整個人羞惱的滾燙燙的,傅傾流笑得他怒不可遏,耳朵通紅,又吊著一條腿,只能坐在床上被傅傾流笑得肺疼,「你!不準笑!可惡!上帝!你簡直……簡直就是魔鬼!下流!無恥!太過分了!閉嘴!……」
付一旬抬了抬下巴,傅傾流順著他的指示看過去才發現,這個病房裡竟然有一個廚房!那個廚房還能瞬間變成開放式的,傅傾流能想象付一旬用挑剔的眼神死死盯著來給他做飯的廚師的場景……能受得了的廚師還真是厲害啊。
哼,他做的土豆燜雞她才吃三碗飯,這個死胖子做的那麼難吃她竟然覺得好吃到能吃下四碗飯,有沒有眼光?
付一旬不發作了,傅傾流漸漸的也就笑停歇了,揉著笑得隱隱作痛的肚子,看他,「你中午想吃什麼?我請客。」
「……」真是個從小嬌生慣養矜貴的要死的潔癖狂,「所以你這幾天都是怎麼吃的?」
傅傾流不多時就見到了按時來給付一旬做飯的廚和圖書子,是個看起來十分可愛的年輕小胖子,穿著一身專業的廚師服戴著廚師帽,一看就是個功力了得的,這不一開火沒幾分鐘,就香的傅傾流肚子咕嚕咕嚕直叫喚,頻頻往廚房看去,「我覺得我中午一定可以吃下四碗飯!」傅傾流喜歡用自己能吃下幾碗飯來表達對美味料理的稱讚。
傅傾流點頭,事不宜遲,她現在手已經非常癢了。
她已經很久沒有這麼開懷的笑過了,今天卻不知道為何,明明只是畫了一幅素描,卻心情如此之好。
安靜寬敞的病房內,穿著白襯衫的女人認真的畫著坐在病床上的精緻矜貴又沉靜,猶如古老的油畫的男人,男人垂著眸同樣在紙面上認真的寫畫著什麼。
這是期待他的誇獎嗎?好吧,看在她那麼努力想要靠近他的世界的份上,他不會太嘲笑她的,畢竟早就有心理準備可能會看到一張丑不拉幾毫無美感的塗鴉了。藝術品般的手接過紙張,付一旬棕色的眸中倒映出紙面上的圖案,瞬間黑臉了。
「你怎和-圖-書麼能確定那些廚師沒有往菜里吐口水,做飯前有洗好鍋洗好手,那些食材是不是新鮮的裏面有沒有蟲子的卵?」
紙上的畫就像一張黑白照片,完美的印刻下那個貴族一樣的男人的姿態面貌甚至是神韻,好看的叫人移不開眼。
立刻跑過去重新畫了一幅,再拿去給付一旬看,結果臉更黑了。
傅傾流笑得簡直想要在地上滾了,「哈哈哈哈……要、要不要我再去畫一幅?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哈哈哈……」
結果吃午餐的時候,那幾碟明明好吃的叫人恨不得把舌頭都吞進去的料理被付一旬挑剔評價的一無是處,傅傾流越覺得好吃的就被貶得越一文不值。
傅傾流勾勒出最後一片陰影,放下筆,全身肌肉都放鬆了下來。
「畫好了?拿來我看看。」付一旬見傅傾流放下筆,蓋上手上的書對傅傾流說道。
時光顯得靜謐溫柔,眨眼不知已過幾何。
第二天傅傾流就帶著畫架畫板包袱款款的來了醫院,坐在高腳凳上神色認真姿態專業的開始m.hetubook.com.com畫付一旬,靠著床頭而坐的付一旬垂著眸看著放在腿上的原文書,結果耳邊聽著那細微的唰唰的筆尖劃過紙面的聲音,一個字也看不進去,而且渾身僵硬不自在,只好拿過一支筆在書本空白的地方寫寫畫畫,倒是漸漸的入了迷。
因為一提到上次就想起自己把付一旬趕出門的場景,那對於付一旬這麼驕傲的天之驕子來說,肯定是很傷尊嚴的事,她這會兒提起語氣不好點,萬一這人生氣不給她當模特了怎麼辦?雖然她已經道過歉了。
「所以你想把東西拿到這邊來畫?」
這是啥?一個Q版的付一旬,頂著一頭半長捲髮坐在病床上,一隻腳被吊在半空中,一雙大眼淚汪汪的看著你,一副求撫摸求安慰的可憐兮兮的模樣……
傅傾流完全沒有覺得自己在過河拆橋。人家付一旬這麼大方這麼好心的給她當模特,她還故意畫出這種畫來逗他,看他神經質發作般的生氣卻又找不到合適的詞彙出來罵她,她反而笑得更歡了。
「哼,我就知道,你就是個又下https://m•hetubook.com•com流又不知道矜持為何物的女人。」付一旬用一種縱容小寵物的任性似的眼神看她,「隨你,但是不準弄髒我的地板。」就知道她肯定想藉著畫畫的借口天天跑來找他,一點兒都不害臊。
畫出這麼美的一幅素描叫傅傾流心情極佳,聞言笑眯眯的看了付一旬一眼,忽然想到了什麼,又坐回了高腳凳,「還沒畫好,等會兒再給你看。」
傅傾流雖然不知道她畫個畫怎麼就下流又不知道矜持了,不過這不是重點,反正她已經當罵人下流無恥變態什麼的是他的口頭禪了,點點頭,素描而已,自然不用擔心弄髒他的地板。
事實證明,那真是一件特別傷尊嚴的事,付一旬的臉色黑了黑,但是看到傅傾流有些小心翼翼生怕他生氣似的表情,心想既然知道錯了,也已經道過歉了,他也不是那麼小氣的人,而且……
本來看到那種可愛的Q版圖,就算把他畫裸體了付一旬也覺得沒什麼大不了的,這種程度算不上冒犯,只是因為她的笑話而覺得十分難堪羞惱而已,因為迄今為止和*圖*書的人生歷程中,幾乎沒有會跟他開玩笑,更別說敢開這種玩笑了,他羞惱怒不可遏的重複好幾個詞罵了傅傾流半天沒見她閉上嘴,漸漸的就停了下來,看著她燦爛如花的笑容,心裏的怒氣好像也沒有想象中的大,甚至忽然覺得,被她笑話笑話,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她把畫好的圖拿下來壓在好幾張乾淨的新紙下,拿起筆笑眯眯的快速的畫了一張圖,然後拿過去給付一旬看,有些期待的盯著他,「喏,你看我畫的好不好?」
「哪臟啊?」
「哈哈哈哈是不是超可愛?哈哈哈……」傅傾流笑彎了腰,心情真是好上加好,看到付一旬陰沉沉的看過來,她連忙收斂了笑容,一本正經的道:「我再去重新畫一幅。」
付一旬眉頭皺了皺,腦子裡浮現各種髒兮兮臭烘烘的食材油污和挖了鼻孔不洗手做菜給客人吃的廚師,表情嫌惡至極,「臟死了,不吃。」
依舊是一個Q版的付一旬,他頂著一頭半長捲髮光溜溜的趴在床上,小屁股畫的特別Q彈水靈,小腰特別細,回頭看你的神情特別銷魂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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