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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出這種事，就不怕被人送到官府？」

「你怎麼把我的衣服穿上了。」

「認識。」

「到底是幾天？」

「最近見到他是什麼時候？」

「大人。」小何臉上一紅，明顯有些急，「小何對大人敬仰，不想拿這種事取笑。」

「你過來。」

「怎麼可能，寡婦張不是說過九指三天前光顧過，之後一直沒有來過這裏。」男人勉強擠出一絲苦笑。

「記住，處理問題方式不只有一種。」

「九指住處。」

「放屁，如果不是你這個女人，老子怎麼會去殺人。」九指勉強站起，嘴角滲出血跡，面露兇相看著林風。

「抓人。」

九指跪在那，這一腳下去著實不輕，正好踢中要害，渾身痛得厲害，寡婦張噗通跪在地上，「饒命，饒命，是這個沒良心的殺了徐駝子，都是他乾的。」

「十個數之內穿好衣服。」

林風飛起一腳，九指直接踢飛，發生命案，始終要由官府定罪，這種小事錦衣衛插手不免讓人笑話。

「童子身？」

「去哪？」

林風指的正是站在屋子角落男人，此時低著頭，聽到聲音邁步接近，啪的一聲，林風突然將桌案上擺放用來盛放香燭鐵座打向那人ｈttｐs://ｗｗｗ•heｔuｂoｏk•ｃoｍ.ｃｏｍ。

院門踢開，房門只是虛掩，裏面傳出男女略顯說話聲，「快，拿過來。」

「你是寡婦張？」

以往林風下達指令，即便有些苛刻，小何都會第一時間執行，這一刻反而停在那，臉上表情同樣怪異。

「那是一個意外，徐駝子送出消息，廚娘帶著銀子回鄉，這個駝子平日和廚娘勾搭，知道的多，又是在錦衣衛內做事，銀子必然不少，於是動了心思，半路攔截，求財而已，不想廚娘體力過人，連番廝打下吃了虧，擔心喊聲被人聽到，只得用手死死掐住，不想就這麼把人給掐死。」

「我是問你是否有其他的事！」

「想要證明自己清白很簡單，抬起你的右手一看便知。」

面對冰冷刀光，寡婦張順勢向下，整個人跪在那，布單幾乎無法遮擋身體，小何連忙轉過身去。

「認不認識一個叫九指的人？」

幾乎同時飛魚刀搭在男人肩膀位置，「你要做什麼？」

「好了，記住我們是錦衣衛，現在是在查案，不管任何地方，任何情形，只要做出明確判斷，只有執行。」林風所說都是從特種營內學到，不需要wwｗ•hetｕｂｏｏk.cｏm•cｏm任何理由，服從命令是特種兵第一守則。

小何雙手接過，沒有想象中那樣沉，緩緩拔出，飛魚刀上透出寒光，不管如何，刀始終是殺人兇器，刀刃伸入門縫，順著縫隙緩緩向上。

「大爺，來這種地方能做什麼，不就是那點事。」

刀光一閃，一塊桌角隨之落下，上面留下整齊刀痕，寡婦張突然被人擾了好夢，想必是有人找茬，這種事見得多了，不想這次來真的。

小何猶豫一下，來到近前，用手一推，門從裏面插著，小何手中沒有飛魚刀，即便有，同樣無法做到林風那樣瞬間挑開。

「有些膽量，這個必然見過。」

寡婦張眼珠一瞪，嘴角一歪，生得一臉橫肉，必然是不好惹的主，不想這種女人也有人光顧，真替眼前這個男人感到悲哀。

男人哈哈大笑，「又有何難。」說完右手從袖子里伸出，小手指位置完全消失，手掌變拳打向林風。

寡婦張猶豫一下，「三四天前。」

小何咬緊嘴唇，「大人，這種地方，最好等天大亮以後再來，現在不是時候。」

「你情我願，都是男人，留個情面。」

「沒有，完事之後人就走了，這幾天一直沒來。」和_圖_書

「前面帶路。」

「找死。」

「你在說謊。」林風一聲怒喝，寡婦張嚇得連連發抖，「不敢，說的都是事實。」林風冷哼一聲，不過是嚇唬而已。

幾乎同時，林風已經進入，再看房內一片狼藉，兩人不過是將衣物擋在身前，女的必然是寡婦張，至於男人，可以有很多，或許每晚都不同。

寡婦張邁步走出，一旁男人站在那，一瞬間臉上表情出現幾次變化，是被人撞破好事的憤怒，還是面對刀光的恐懼，或者還有其他。

「九指。」

「你終於承認了。」

小何站在那，突然間變故完全出乎意料，眼前這個男人就是九指，殺死徐伯還有廚娘兇手。

「大……大爺，饒命。」

林風冷笑，「騙得了別人，騙不過林風，你就是九指。」

「好。」

「有什麼了不起，哪個公堂老娘沒見過。」寡婦張大大咧咧坐在那，雙腿順勢叉開，不知從哪弄來一塊布單搭在身上。

「大人，刀。」

「三天前。」

刀背觸碰到上面橫栓，小何手臂用力，不知什麼緣故，上面橫栓紋絲不動，只得使用雙手，還是如此。

一腳落下，木門打開，撞在院牆上發出聲響。

「你很喜歡遍故事。」

「好。和*圖*書」

「好大的膽子，私闖民宅，沒有王法了。」

林風接過飛魚刀，邁步進入，一旁院落探出頭來，看上一眼快速縮回，多半是恰好出現聽到聲音索性看看，這種地方，每天各種事都有可能發生，醉酒的，罵街的，出來尋歡未果的，多半已經習慣。

「大人，推不開。」

「閃開。」

林風這一刻用的不是刀而是腳，刀在小何手中，運足氣力，一腳踢中，咔嚓一聲，橫在上面木栓直接斷開，普通人間木栓自是無法與錦衣衛相比。

「你做什麼，我不管，現在只需要回答我幾個問題。」

「等什麼？」

「很簡單，寡婦張在替你掩飾，第一次從林風嘴裏說出九指兩個字，你的右手向里縮了一下，必然是不想讓人看到你那雙殘缺右手，索性用鐵座試探，人在遇到危險瞬間，第一反應必然是使用平日最有力氣，同樣最常使用那隻手，如此可以判斷，你是個左撇子。」

寡婦張突然聲音提高，一旁男人同樣動了一下，幾乎同時，手臂伸入袖子里，這樣細微舉動同樣無法逃過林風眼睛。

「用這個。」林風將腰間飛魚刀卸下，似乎是有意訓練小何，畢竟是身邊唯一可以用的人。

事發突然，眼見鐵和-圖-書座打在身上，男人左手抬起向外一擋，聲音再次傳出，鐵座掉在地上，整個翻了幾下。

「小何必然牢記在心。」

九指冷哼一聲，「人是我殺的，是他該死，如果不是太貪，想要一個人獨吞銀子，原本不想殺人。」

「找你做什麼？」林風幾乎是在寡婦張回答瞬間發問，時間越短，對方說出答案真實性越高。

「是，死了男人，成了寡婦，混口飯吃才做這種事，大爺饒命。」寡婦張聲音顫抖，看到刀光升起那一刻，原本囂張同時消失。

林風轉身，兩人已經穿好，恭恭敬敬站在那，這裏雖然是後街，三教九流聚集之地，畢竟是皇城，一旦出了命案必然驚動錦衣衛，即便其他地方官員不作為，京城的官必然不敢，看似光鮮，壓力同樣超過別人，稍有不慎，官位不保。

「一！」

「廚娘呢？」

「先穿一下。」

林風冷笑，已經弄清小何話中含義，畢竟是後街，一旦闖入，看到不該看到的不免尷尬，尤其是小何這種，多半沒有嘗試過男女之歡。

林風轉身走出，後面傳出衣服套在身上發出聲音，「十、九……」十個數，說長不長，不過眨眼之間，說短同樣不短，只要利用得到，至少可以完成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