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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香

作者:墨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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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3節 美色拉攏

第473節 美色拉攏

這不是古代的琴,不過能發出琴聲?
他說出這個想法自然而然,不過隨即知道有問題。
單飛目瞪口呆,下巴差點掉下來。
單飛見劉表對他很是佩服的模樣,終於說出了自己的看法,「自鳴琴和雲夢秘地本屬同源,因此和感應器般,在接近雲夢秘地后,對雲夢秘地亦有感應。」
單飛老臉雖厚,聞言也是發熱道:「荊州牧過獎了。」
「我略有明白。」
劉表隨即道:「先祖魯恭王見此異物,就留了下來,同時將很多奇異的記載留下,卻將沒用的儒家經典交了上去。」
劉表指著單飛望著的竹簡笑道:「就說這『淪波舟』的記載,世人如何能夠能想——有仙山異民,乘螺舟而至中土。舟形似螺,沉行海底,日行千里,而水不浸入?」
單飛聽的津津有味,詢問道:「比方說我手上這玉石就是自鳴琴,一出樂聲上方就會有仙人……的影子翩翩起舞?」
劉表聽單飛這麼一說,自然又是讚歎,接著又道:「那東西莫名的就會演奏琴聲,上面甚至還有仙人起舞。」
頓了片刻,劉表道:「自鳴琴居然又有了動靜。」
什麼叫做自鳴琴是個盒子?
單飛聞言,忍不住隨手翻了下手上的竹簡,他稍加瀏覽,驀地怔了下。
單飛想現代人對這個投影方式沒有不理解的,算不上什麼高見,聽劉表繼續道:「奏的樂曲是《玄鳥》。」
以為單飛會吃驚,沒想到單飛淡淡「哦」了聲,劉表反倒吃驚起來,「先生也知此事?」
而「仙山異民,乘螺舟而hetubook.com.com至中土」的記錄,明顯就是說冥數那幫人曾乘小潛艇到過中原。
單飛想到這裏時,心中還是有點不解。
咳嗽一聲,劉表主動回到正題道:「魯恭王見到自鳴琴,又從藏書中看到許多奇異的記錄,推測天下異地難數,均在常人難想之處,而雲夢澤就是這許多奇異之事的源頭。」
單飛立即想到這點,劉表接著道:「而魯恭王之後,儘是無能之輩,居然將此事擱置,甚至認為書籍記載是無稽之談,而自鳴琴亦是魯恭王的妄言。」
劉表笑道:「《玄鳥》不是什麼東西,是上古之曲葛天氏之樂中的一闋。」他伸手從木架上取下一捆竹簡展開,輕車熟路的指著一處道:「葛天氏之樂共有八闋,一曰載民,二曰玄鳥,三曰遂草木,之後還有奮五穀、敬天常、達帝功、依地德、總萬物之極五闕。」
劉表這次並不賣關子,接著道:「不過自鳴琴不過偶爾聲響,再無仙人出現,也沒有奏出《玄鳥》之曲。」
孔子之前,冥數還能移動,不過要和中原交流,開個大潛艇驚世駭俗,乘小潛艇更加方便,這種事被古人見到,於是留下了「淪波舟」的記錄。
劉表和單飛越說越是熱絡,接著道:「老夫知道豎子難與為謀,得大將軍何進徵辟后入朝更是留意此事,發現董卓尋找的三香和雲夢秘地都是一個淵源。」
劉表比劃了下自鳴琴的長寬高,還怕單飛不懂,解釋道:「那盒子黑黝黝的,不知道什麼東西造和_圖_書的,你說像塊方方正正的石頭也行。」
劉表滿臉紅光,握住了單飛的手掌道:「先生真乃老夫的忘年知己。」神色慨然,劉表接著道:「老夫因好學之故,和同郡有學之人稱為八顧、八友、八駿什麼的。可每次老夫和這些所謂的學士名流談及古簡記錄的奇事,都被他們笑為荒謬無稽,說怎麼可能有舟船能行在水下?比奔馬還快?他們鬍子一把,歲數都活到狗的身上,還不如先生見識的一成。」
「玄鳥是什麼東西?」單飛不解道。
單飛明白劉表的套路了。
腦海中隱約有個概念,單飛道:「多大的盒子?」
沒能量了?
見劉表連連點頭,單飛道:「這麼說只要帶自鳴琴到了雲夢澤,看感應最強烈的地方,不就是雲夢秘地?」
劉表拉著單飛到了個僻靜的角落,幾乎趴在單飛耳邊道:「先生,你覺得月英這丫頭如何?」
這本是極為隱秘的事情,劉表此刻說出,極顯對單飛的信任。
單飛暗嘆,心道有用沒用在不同人眼中果然難說。
留聲機?
魏伯陽、孫策、孫尚香若在此間,定然和單飛一般的想法。
我早來這裏,你也不會對我這麼客氣!
「略有所聞。」
你這是對祖宗不敬啊。
這話若是旁人說及,對劉表簡直是輕蔑侮辱,不過經單飛之口,劉表如同得導師讚揚般,興奮的老臉發光,「先生過獎。」
當初單飛和孫尚香等人乘潛艇迴轉,看潛艇長相和魚雷一樣。古人沒見過魚雷,當然不會叫那潛艇為魚雷舟,古人看其外和_圖_書形和海螺的形狀彷彿,於是稱之螺舟。
這不就是那小潛艇的記載?
劉表有求于單飛,倒是知無不言道:「這個自鳴琴很是玄奧,可單先生一定會明白的。」他先打個預防針,但還是沉吟道:「自鳴琴是個盒子。」
「怎地?」劉表見單飛神色有異,湊頭望去。
「老夫絕無虛言。」
——舟形似螺,沉行海底,日行千里,而水不浸入。
單飛看著「和藹」的劉表露出野獸般的神情,雖不過一瞬,還是心中凜然。
「難道是因為接近雲夢秘地之故?」單飛分析道。
單飛雖知這老頭對長生熱切,才是這麼主動,可見其鬢角白髮,也是個年邁長者了。本著尊老愛幼的精神,單飛主動彎腰撿起那竹簡道:「荊州牧繼續說下去吧。」
單飛要不是有現代人的見識,幾乎一個耳光打過去。
「尺許見方。」
他又不想做個音樂大師,對這些很是陌生。可見劉表這麼熟絡,倒明白劉表極可能想通過這些記載尋找雲夢秘地。
單飛啞口無言。
單飛沉吟道:「我想先聽聽自鳴琴的事情。自鳴琴究竟是怎麼個形狀?」
單飛兩眼抹黑,總算認得古字,亦聽懂一些,不懂裝懂道:「原來如此。」
那次發現可說震驚了華夏,劉表居然認為沒用?
啥?
單飛「嗯」了聲。
單飛片刻間就想明白了因果,見劉表要將他望穿的模樣,微笑道:「劉荊州非常之人,亦有非常之想,我很佩服。」
見單飛緩緩點頭,劉表更是振奮道:「不過自魯恭王之後,自鳴和圖書琴再無聲響……」
頓了片刻,劉表盯著單飛道:「可老夫既見自鳴琴、西王母玉瓶,就信這天地間必有此物。單先生,你說是不是?」
單飛心中微震。
劉表凶光收斂,又恢復到和善的長者風範,「這本是老夫的東西,一切都是老夫的,老夫取回天經地義。」轉瞬露出懇求的神色,劉表道:「單先生、公主會幫老夫的,是不是?」
劉表本要示意熱情,想將那竹簡給單飛詳覽,不過見單飛並不熱切的模樣,終於又將竹簡放了回去,不經意的碰落了架子上另外的竹簡。
自鳴琴原來和雲夢秘地有關,竊賊偷走自鳴琴也是為了找尋雲夢秘地?劉表畢竟老奸巨猾,在丟失自鳴琴后,很快想到了對策——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劉表一挑大拇指道:「先生一語中的,實在比老夫聰明許多,若先生早來荊州,說不定老夫早尋到雲夢秘地。」
見單飛盯著竹簡上的一段記錄不語,劉表笑道:「此間記載和《山海經》記錄有些重合,《山海經》經歷的年代很遠,久經戰亂後記載多被篡改,很有些荒誕不羈,這裏的記載更是奇特,非常人不能理解。」
若有期待的望著單飛,劉表道:「你懂吧?」
白蓮花溫婉笑道:「荊州牧請便。」
若真這麼簡單的話,劉表絕不會至今沒有找到雲夢秘地。
微微一笑,單飛主動道:「董卓那時雖在尋找三香,好像還不及荊州牧知曉的要多?」
劉表不迭道:「先生高見,就是如此。」
竊賊會去雲夢澤,卻不見得知道這個感應器hetubook.com•com
劉表接著道:「這裏都是先祖從孔府夾壁截留下的書籍。」
他見劉表鬍子一把,還拉著他嘮著家常,甚至許他為忘年莫逆之交,倒不好太過急切。
單飛腦海中先是這個概念,可知道這東西和雲夢秘地有關,就和黃帝那幫人有關,那這東西就不應該是簡簡單單播放音樂的。
劉表望向一直靜然的白蓮花道:「公主,老夫和單先生要借一步說話。」
魯恭王的後人,不也是你的祖先?
劉表察言觀色的本事倒強,立即道:「單先生想問什麼?」
劉錶帶人搜尋,只要感應到自鳴琴所在的位置,隨即就會帶人包抄坑殺,奪回自鳴琴。這個劉表果然老辣,不動聲色早有謀划。
他提及這些極為純熟,也很是熱切,幾可說是倒背如流。
琴就是琴!
劉表有感應器,能探到自鳴琴在誰手上。
劉表、蔡瑁互望一眼,都看出彼此的詫異。他們知道單飛並非等閑人物,可見這個少年對萬事均是瞭然指掌、波瀾不驚的模樣,真不知道這少年的腦袋裡都裝著什麼。
單飛嘀咕中,點頭道:「這世上如荊州牧這般有見識之人畢竟少之又少。」
劉表臉現得意之色,「他若是知道的比我要多,無論如何也不會表我為荊州牧了。」頓了片刻,劉表道:「老夫和董卓虛與委蛇,終取得他的信任,讓其表老夫為荊州牧,然後老夫單槍匹馬來到荊州,略施手段平定荊州后,隨即有個重大的發現。」
單飛心中不耐,暗想我就想知道通過自鳴琴怎麼能找到雲夢秘地,你能不能把這件要緊事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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