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逗妻:夫君太撩人

作者:雨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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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你不是我的菜 第五十五章 如何下手

第一卷 你不是我的菜

第五十五章 如何下手

「小八,你進來。」裹著絲被,慕容紫朝門外喚了聲。剛才她明明聽到是小八在外面回話的。
他本以為她會怪罪他怨恨他,可她卻平靜的只調查事情的起因,都不見她有一絲一毫的在乎結果,他心中難受不已。
就在慕容紫一面重新審視著上官凌的身份取向,一面又戒備十足的擔心他再次侵犯自己之時,壓在身上的力度突然一松,涼意頓時傳遍她的全身,來不及拿絲被遮住自己春光滿滿的風景,就見上官凌背對著她,快速的穿好衣物,最後「嘭」的留了一道驚耳的門聲給她。
「看似精明,卻糊塗的不知深淺,你說我該拿你如何才好?」
上前一步,將容秋懷中裹的人快速的搶了過來,上官凌緊繃著神色,頭也不回的朝床邊走。「關上門!」
潛意識中,她早已將上官凌划為是不潔之人,人人口中的斷袖,可想而知有多骯髒,光是看他對容秋動不動就拋媚眼的態度,就可見這男人身心有問題。如今他卻變成了男女通吃,她昨夜跟他纏綿了一夜,誰知道有沒有被傳染上什麼不可救治的病毒?
想起上官凌怒走前突然抓住她手按向他身體那處的時候,慕容紫慘白的臉頓時騰的紅了起來。上官凌氣急敗壞的走了,是因為自己詆毀了他,所以才生氣走的?
小八昨夜被容秋帶到南館,守在門外一直未離去,儘管並未有人對她說過屋子裡發生了什麼事,但聽力敏銳經過訓練的她還是能猜到大概,一聽屋子裡慕容紫的喚聲,她遲疑的看著緊閉的房門,尷尬的不知該不該進去。
小七一邊整理床鋪,一邊回話:「回王妃的話,是楚王妃派來的人。」
容秋只覺得自己現在是陷入了兩難,一邊是兄弟,一邊是妹妹,瞧上官凌黑沉的臉就跟要吃人似地,他敢保證他如果將小妹帶走,上官凌今晚指不定會跟他拚命。
慕容紫只覺得自己的臉就跟火燒似地難受,嘴巴還被他捂住,只能用鼻子不停的吸氣吐氣,被壓住的小胸脯因她急促的呼吸一起一伏的,不光是她是如此,她清楚的感覺到上官凌跟她一樣,兩人似乎都能聽到彼此快速的心跳聲。
在宮中的這兩日,他是愉悅的,哪怕四面都是暗刺冷箭,他卻因為她對他的擔憂和在乎心生溫暖。雖然這種擔憂和在乎無關情意,可他卻深深的被觸動,再也沒法將她從心中拔掉。
一想到昨夜已經發生了那樣的事,再看著上官凌四平八穩的坐在床邊,她揚著頭,有些哀怨的對容秋說道:「大哥,你今天去哪了?我想去客棧,你送我去好嗎?」
聽著房門被關閉的聲音,慕容紫拍拍胸口從小密室里爬了出來。
絲毫動彈不得,而她也不敢亂動,雙腳踢到的地方不是木板就是上官凌的身體,而且兩人還以這種曖昧的姿勢相對,慕容紫頓時又羞又惱,白皙的臉上頓時覺得火燒一般的熱騰。
容秋見她皺眉不展,隻字不提自己受到委屈,心中的心疼勁兒不免更深了一層。「紫兒,上官凌去哪了?」
「大哥,我想知道昨日之事。」她簡潔明了的要求道。
慕容紫聽到容秋那聲冷冽無情的命令聲,不禁心神一動,有些擔心他的安危,下意識的就想起身。
慕容紫雙眼頓時瞪得比銅鈴還大,那狀似夢語的呢喃在狹小的空間里被她聽得清清楚楚,想忽略都不行。想起前陣子那晚他醉酒壓她的情景,頓時只覺得額頭很痛。
那一口口假借醉酒接近她,卻試探出她對自己根本沒有情意,就算出現在她面前,她也是對自己視而不見,那眼中一展無疑的排斥和拒絕之色讓他驀然心痛難受,以至於連續幾口口都不曾回府。
容秋冷颼颼的看著他,將他神色中的失落收入眼中,抿了抿薄唇,「你以為你躲在這裏,一切就有解決的辦法?你若真喜歡她,為何不直接向她表明?她並非不懂事之人。」
慕容紫被打斷思緒,掀了掀眼皮,無所謂的搖了搖頭。「不知道,一大早就氣呼呼的走了。」
這怎麼行!
慕容紫「啊」的一聲裹著絲被朝後退了退,「你別碰我!我要讓人給我看看有沒有染上什麼花柳病!」
容秋見她隻字未提上官凌,濃眉不由的深深一蹙,提到朱蘭,他神色更是冷冽起來,不過卻耐心的解釋道:「小七三人是我和上官凌的手下,朱蘭因其父母都在凌王府做管事,是其父母主動向上官凌請薦的。」
「氣呼呼的走了?」容秋有些不置信的低聲重複,瞬間臉色猶如聚集了厚厚的一層薄冰,「他就這樣不管不顧的走了?」
捧著有些發燙的臉頰,她起身走到床邊,想一個人好好的消化消化這突來的消息。「大哥,我想靜靜的休息一會兒,好嗎?」
那她就有必要問一問。
一句話簡明扼要,其中飽含的深意不言而喻,不是他不想多說,而是這麼多年的交情,兩人經歷生死,患難與共,有些話說出來就是膚淺。他如果只是心生玩弄,那失去的不止是兄弟情誼這麼簡單。
怎麼的就怎麼尷尬呢?
「別動。」
慕容紫抿了抿嘴,垂眸深思起來。她嫁入凌王府之前就聽說凌王府內院並未有任何女子出入,想必朱蘭能藉著其父母多年為凌王府做事從後院安插到內院中,不光煞費了苦心,也存在了某些居心吧?
容秋黑眸暗潮湧動,已是失去了耐心和他玩笑,抬手掀開衣袍,露出一張紅暈滿布的小臉,「你若不願,那我就帶她回剿龍庄。」
「不知兩位上樓是要找尋何人?」容秋陰沉沉的嗓音響起,一身絳青色的錦袍昂藏挺拔的站在門口,一雙黑眸深如寒夜,冷冷冽冽的看著屋裡的一切。
那隻鳥她還親手摸過,有多強壯她心裡有數。難怪自己酸痛的如此難以形容。
「小八和圖書,我大哥抓的是什麼人?」她雖然沒看見是什麼樣的人,但聽他們的對話,似乎是衝著她來的。
「王妃,你醒了?需要什麼奴婢幫你準備。」想了想,她最終還是選擇不進門,怕自己進去看到一些不該看到的,畢竟主子還沒發話。
她這番楚楚可憐的哀語聲,其實也不過是把自己當成小女孩,想對容秋撒撒嬌而已,可在另一個人聽來卻是刺耳至極,那雙放在身側的白皙的手緊緊的攥成拳頭,鳳眸更是朝某人射去一道道冷冽的光。
轉頭所見,頓時讓慕容紫大驚失色,一張絕色妖嬈的美臉笑面如花的呈現在她前面,她光潔的後背緊貼著溫熱健碩的身軀,身體的酸痛,曖昧的姿勢,不用多想她也知道發生了什麼。
不得已,她只好先認錯。誰叫她腦子進水,要去戳人家的短處?
「來人,快來人!」反應過來之後,慕容紫想都沒想的就朝門外高聲喚道。
說完,他轉身掃了一眼室內,卻沒發現另一個人。「上官凌哪去了?」
華麗的床幔圍繞起來的空間,清香之氣中夾雜著濃濃的靡情之氣,從白日到夜深,華麗的床幔間一直旖旎不斷。每一次事後,上官凌都有些懊悔,他不確定她醒來之後是否會接納今日的一切。
繞過玄關,他走向密室最深處,見某個男人慵懶閑適的躺著,手中的酒壺不時的往嘴邊送,蹙著眉,他上前將酒壺奪走,黑眸盡顯冷意。「你就是這般對她?」
躺在床上,慕容紫忍著酸痛輾轉不停,床上全是不屬於她的清香之氣,越聞越讓她鬱悶,也越來越讓她尷尬。
就在慕容紫掙扎著想將手伸出去抓住縫隙邊沿時,身上的人突然悶聲悶氣的阻止著她的動作,隨後,她看見上官凌快速的跳出去,就坐在床邊擋住她的視線。
溫熱的呼吸撒在自己的耳後,上官凌呼吸一緊,鳳眸在黑暗中都漾出了亮光,昨夜的種種浮現在腦海中,她曼妙柔弱的身子,滑嫩誘人的肌膚,還有那無與倫比的滅頂快|感,都讓他大腦此刻有些不受控制。
慕容紫因為容秋突然斬釘果斷的話語頓時腦中彷彿被雷擊了一般,臉色慘白的久久都回不過神來,耳邊一直縈繞著容秋的話。
嘴上香軟的小手讓上官凌有一瞬的失神,見對方想要出去的摸樣,他不由得蹙起眉,將嘴上的小手抓下來牢牢的握住,低沉沙啞的恐嚇道:「不想死就乖乖的待在這裏!」
聽到關門聲,慕容紫捂著臉深深的吸氣,又重重的吐氣,放在身側的手突然摸到一本冊子,她疑惑的拿起放在眼前,嘴角瞬間猛抽,臉瞬間就紅了起來。
「你自己都不知道怎樣讓女人傾心於你,憑什麼在這裏對我指手畫腳?」對於容秋的反應,上官凌不免有些嘲諷。
「進來。」她真沒那個力氣去開門,也不知道上官凌到底是怎麼折騰她的,竟讓她全身都像是被拆了骨頭似地。
上官凌一句句斥責的話讓容秋猛的收緊了瞳孔,上前一把拽住他衣襟,逼視著他,「你怎知落花有意流水無情?你對她說過,表露過心跡?」
「你?」容秋黑眸微微閃爍,突然明白什麼,他一身的冷氣頓時被笑意掩蓋了下去,連冷硬的唇角都不由的勾勒起一抹好看的弧度。用指彈了彈慕容紫的腦門,他佯裝輕斥道:「你這丫頭想什麼呢,大哥是你說的那種人嗎?」
「媽的,不是說就這間屋子嗎?」
「紫兒?」
他沒差點掐死她就已經很不錯了!
容秋眼眸深沉,看著她變化不斷的神色,也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些什麼。但她疲倦的嬌顏卻讓他知道她的確需要好好休息,他要做的就是找到某個人好好的算一帳!
聞言,慕容紫心中不禁有些詫異,嘴角更是狠狠的抽了抽,表示難以置信。容秋是她大哥,這親大哥把自己小妹送到別人床上,而這人還是他緋聞的對象,這……這到底算怎麼回事?
上官凌牢牢的壓著她,見她清澈的雙眼中呈現出懼色,心中的怒氣憋在胸口怎麼的都發不出來。半眯著眼,他突的抓住她小手往自己身下按去,聲線帶著几絲沙啞的低吼道:「給我看清楚,我是男人!是男人!」
他不可能連這點都不懂!
哈?
黑暗中,他視力極佳,暗藏紅光的鳳眸一瞬不瞬的盯著那張嬌嫩的櫻唇,嘴邊似乎還存有昨日品嘗時的滋味,帶著絲絲甜膩。
那……那……
門被人推開,小八低著頭手裡抱著一疊衣物走了進來。「王妃,奴婢帶了乾淨的衣物來,奴婢先幫您換上吧?」
要讓她再跟上官凌待一塊,她肯定會因為尷尬而瘋魔。
未聞其聲,先聞其香,慕容紫瞪大了雙眼正準備開口,卻被對方一把捂住了嘴,緊接著,對方單手就摟抱著她朝柔軟的大床撲了過去。
「容秋,我知道你事事為她好,事事替她著想,你可有替我想過?」一想到那女人對自己的態度,上官凌就有些氣不可遏,瀲灧的鳳眸染上一層猩紅之色,「你千方百計讓她在我身邊,你可有想過今日之事?你可有想過落花有意流水無情?你可想過我心中的難受?如果不是你,我會莫名其妙的動心?」
還是大哥威武!
手中「春宮圖」上的圖像,讓她想到了自己昨晚與上官凌之間的事,就如這圖上的……親密無間。
這廝……會不會太小看他了?
「都出去!」這臭丫頭只穿了一件褻衣,裏面連貼身衣物都沒穿,而現在出現的手下都是男人,誰敢看,他鐵定挖了對方的眼珠子!
原因只有一個,她心中無他!哪怕她知道自己成了他的女人,也同樣如以往那般,並未有任何的轉變。他想不明白,為何她就那般沉冷淡然,連絲怨言都沒有。
慕容紫瞪著大眼,被他震耳欲聾的吼www.hetubook.com.com聲驚了一跳。手心中傳來的觸感讓她面色如火般燃燒,身上裸|露的軀體結實有力,那性感有力的胸肌因某人的情緒一顫一顫,不得不說,她真有些懷疑自己誤會他了。
她真想讓大哥來救她,或許自己可以少面對一些尷尬。
上官凌濃眉一挑,鳳眸突然亮光浮現,黑暗中似乎都能照亮整個小空間,他埋頭將紅唇靠在她耳旁,不受控制的呢喃了一句:「早晚你得習慣。」
現在還不確定對方到底是什麼人指使來的,這丫頭又沒武功防身,出去豈不是添亂?
「你先放著,我有話要問你。」慕容紫指了指床頭的綉墩,示意小八將衣物放在上面,隨後問道:「昨日到底發生了何事,為何我會在此?還跟……」後面半句話她著實沒法對一個十多歲的小丫頭說出口。儘管她現在年歲也只有十六,但她畢竟是在現代活了27年,對於男女之事她覺得理所當然,但對於這時代的人,她還是沒敢說的太直接。
如果上官凌是個GAY還好,至少她只把對方的行為當做做好事為自己解毒,把昨夜的種種都當做一|夜|情來對待。可突然告訴她上官凌是個正常的男人,她實在有些不能接受。
他該如何……才不至於傷到她?
懷中的女人對他是什麼樣的態度,他清楚明白。
為何?她和她無冤無仇,為何要這樣在暗中使陰?
慕容紫皺著眉頭伸手拿過衣物,一件件的穿好,看著身上多出來的痕迹,她既頭痛又臉紅,都沒感情,有必要這麼狂熱?
幾聲對話讓慕容紫皺起了秀眉,清澈的眼眸里也聚起了冷光。有人專門半夜來找她?
外面打鬥的聲音持續得並不久,慕容紫聽到幾聲鬼哭狼嚎般的慘叫,再聽到容秋叫人將人帶走的冰冷聲音,她心裏算是鬆了口氣,就有些羞惱的開始動彈,去推身上的人。
他問的直接,無非就是替懷中的人兒討要一份承諾。這是他作為大哥理應做到的事!如果上官凌今後有負於她,即便是兄弟,他也不會放過!
上官凌突然散發出來的暴戾之氣讓慕容紫心中一緊。該不會這人想對她下毒手,先奸后殺?沒了那層膜是小,性命保住是真。
看著那已失去神志的人兒粉面紅潤,眼眸迷離如絲的摸樣,上官凌喉結不由的滾了滾,將她動彈不已的身子按在自己懷中,低下頭紅唇印上她的。
「會不會我們的人弄錯了房間?」
看著那寸寸雪白上印上了屬於他的痕迹,他鳳眸深邃的轉下,修長白皙的手指探入,不由的蹙起了好看的眉頭。
她要問了這些,大哥會不會覺得她是想要上官凌負責?
慕容紫有些驚魂未定的看著門口的方向。這廝看著女人化,實則卻是個暴力狂,她失身於他都沒生氣,他居然就為了一句話踹著門就走了。
容秋打開機關,人還未踏進密室之中,就聞到一股濃烈的酒味,心中本就為自家小妹抱不平,此刻發現上官凌還有心情躲在密室里喝酒,那張俊臉頓時陰沉得如鬼魅般陰森駭人。
說完,似乎是再也不想看到對方一般,容秋冷著俊臉,決然的離開了密室。
晚膳過後,慕容紫都未等到容秋的到來,不免懨懨的躺在床上,看著陌生的房間發獃。
「唔……熱……」
他越是想克制,身下之人似乎越是不滿,靈蛇一般的纏身,毫無間隙,那每一分不安的扭動都是對人無聲的折磨,上官凌粗喘著氣,看著她因毒性而迷茫又媚惑的嬌態,他緊緊的抱著她,再次動情的將她吻住,開始淺緩動作……
床上的人兒沒了禁錮,頓時揚著手在袍子里亂騰揮舞起來,上官凌見狀,將手中的「春宮圖」丟向身後,扯掉她身上裹著的不屬於他的衣袍重重的往地上扔掉,單手將床上神志不清的人兒給抱在懷中,指腹輕柔的摩擦著那張染著慾念的小臉。
心中對她言語間的傷人而惱怒,上官凌一把將她狠狠的拽過來壓在自己身下,鳳眸之中猶如暴風卷著一團烈火,似要將身下之人燒得灰飛煙滅。
不敢看容秋逼視的眸光,上官凌不耐的甩開衣襟上的手,鳳眼染著失落看向別處。他要怎麼表露心跡?不管他如何厚著臉皮接近她,都被她厭煩相待,不給好臉。
上官凌煩躁的瞪他了一眼,「那你告訴我,該如何做才能討得她歡心?」
容秋說他是正常男人。可在她眼中,就算他取向正常,他精神也不正常。
這還是她第一次伺候主子這種事!
「別出聲。」
上官凌頓時有些不滿的黑下了臉。這都是自己的女人了,居然還不許他碰!他就想霸佔著,怎麼著?
「你好生休息,等你醒來,大哥送你去客棧。」容秋關心的囑咐了一番,一撩袍角,走出了門。
「慕容紫!」還有沒有比這更過分的?
今口口如若被帶走,就註定了他們彼此這一生將再無半絲緣分。容秋不說清楚,但不代表他不明白。
慕容紫細細的聽著他的話。腦子瞬間明了到底哪裡出了問題。昨日……昨口口只喝了一碗葯,那是朱蘭送來的!
掀了掀眼皮,上官凌懶懶的斜睨了一眼,伸手想將酒壺搶奪回來,卻被容秋躲過,讓他空手不得。
慕容紫頓時清醒了一半,立即想轉身,卻猛的感覺身子酸痛不已,異樣感傳來讓她突的瞪大了雙眼,這才發現自己竟然一|絲|不|掛,腰上不屬於她的重量讓她覆手摸了上去,嚇得她「啊」的一聲驚叫。
看著頭頂的縫隙被關閉上,慕容紫想不吃驚都難。她沒想過這精緻華麗的床居然還暗藏著機關,他們身處的空間不大,幾乎只能躺下一個人,而現在之所以能躺兩個,那也是因為上官凌將她密密實實的抱在身前的緣故。
那什麼她實在沒法說明。震驚過後,慕和圖書容紫只想找個縫讓自己鑽進去。
她雖然和上官凌發生了關係,但還沒傻到要讓對方負責的地步。現在知曉了是有人故意搞的鬼,想讓她失了貞潔,丟了尊嚴,恰好大哥找不到合適的人選,只能選擇上官凌。這點她是理解的,所以也並未對那兩人心生如何的不滿。
「大哥,我沒事。」慕容紫探了一個腦袋出來卻只能看到上官凌寬厚的背影,頓時有些無語。這人不讓她出來,到底想幹嘛?難道今晚還要跟她睡?
她確實需要安靜。
將手中之物放到眼前,那赫然寫著「春宮圖」的書冊頓時讓他艷麗無雙的紅唇忍不住的抽了抽。
一條結實有力的手臂!
她側目看向伏在她頸后的男人。他是知道有人會對她不利,所以現在的舉動是在保護她?
慕容紫並不知道自己要是再晚一步,又會被人佔光便宜,她只是聽到外面又有人進門,害怕上官凌突然出聲打擾她的聽力,所以才忍不住捂上了他的嘴。
「……」容秋愣住,冰眸中閃過一絲茫然。
是她太懂事,還是她根本就不看重?
聞言,容秋未怒,反而扯著嘴角揚起一抹笑意,不過卻是一番冷笑,「你有將她當你妻子,當你女人?你若將她當成你妻子、女人,你會大清早的跑這裏喝酒?留下她一人獨守空房?」
眼前的一幕讓上官凌紅潤的美臉瞬間慘白,這一切來的太突然,太讓他有些不知所措。
也怪自己太大意,厭惡那種臭氣熏熏的味道,掐了自己的鼻子,沒在當時仔細的聞辯一番!
早起之時,他本想著她如果醒來知道昨日之事肯定會哭鬧一番,他就趁機向她坦露一切,可誰知那女人醒來后該問的什麼都不問,別說哭鬧了,連點失身的自覺性都沒有,還篤定的嘲諷他不正常。
正當她暈暈欲睡要去夢周公之時,門上傳來輕叩聲。
思來想去,容秋還是決定不傷兄弟情分,朝床邊走過去,一把將某個黑氣罩頂的男人給抓住手臂拖了起來,「你跟我來。」
容秋緊抿著薄唇,陰沉沉的抬了抬手,退到門外。「將這兩人拿下,務必要活的!」
床幔落下,坦誠相見,上官凌看著她難受的纏在自己身上扭動,卻不得要領的眉頭深皺,從那小身板傳來的灼熱的溫度讓他知曉她身體中的毒怕是到了難以控制的地步。本想慢慢來的他,此刻卻不容他多等。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他俯身吻上她細滑如脂的肌膚,耳邊是她意亂情迷的聲音,感覺到她的顫慄,他鳳眸深邃釋放著絲絲熾熱耀眼的光芒,那寸寸嬌軟讓他身體中隱藏的渴望勃然而發,帶著几絲無法言語的燙痛,恨不能立馬將她佔有。
一個人躺在床上卻無法安睡,就在她輾轉難眠之時,外面似乎有什麼聲響,她從床上爬起來,剛準備到衣架上取件外衫披上準備出門看看,突然間一道人影闖進了門內。
「是,奴婢這就去請主子。」
這是一個女人該有的反應嗎?
口中的陌生的氣息讓他渾身緊繃,帶著絲絲香甜浸入自己的口中,讓他心中悸動連連,那啟開的櫻唇讓他不加思索的探入進去,隨著本能的反應,他勾弄著她的舌,帶著說不出的溫柔品嘗著她的美好滋味……
她生活在現代27年,口口口口本就平常,沒什麼大不了。雖然她前世沒經歷過,少了實踐基礎,但耳熏目染,心理早已並不看重那些。
床幔垂下,上官凌看著不停往自己身上撲騰亂抓的人,有些哭笑不得。就沖這丫頭肆無忌憚的抓著自己不放,這一生也註定了她逃不開自己的手心。
被他一聲震吼,慕容紫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麼。她不是故意要戳他的短處傷他的,可是有誰能告訴她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她本該和容秋一起去客棧的,可是為什麼會在這陌生的地方出現,還跟上官凌發生了這樣不堪的事?
想她是初夜,又無意識,他本不想多折騰,可這丫頭卻不知好歹,挑火不說,還能挑氣,平日里他看著她對容秋輕言細語的溫柔摸樣,眼生生的疼,卻又莫可奈何,治不了她。如今她連睡夢中都還排斥著自己,不給她好看,他還真覺得對不起自己!
自己設計的機關是什麼摸樣容秋當然知道,黑眸不免染上一層薄薄的笑意,看著上官凌如花似玉的臉拉的老長,他搖了搖頭,朝床里問道:「紫兒,你沒事吧?」
「紫兒。」
薄唇輕柔的口口掉她眼角湧出的顆顆淚珠,停留深處卻不敢貿然前行,這本該美好的時刻,她卻意識迷亂,獨讓他一人獨享。在他心中,終是一種遺憾。
兩人臉對臉,連呼吸似乎都是汲取的彼此的,慕容紫被他壓得有些難受,可外面傳來的聲音還有上官凌的恐嚇讓她也冷靜了下來,不敢再想著要出去。微微扭動了一下,才發現自己的手被他緊緊的握住,也不知道是因為空間狹小缺氧的緣故還是怎麼回事,她只覺得呼吸困難,渾身都被憋的悶燥難受,耳根子更是火燎火燎的。
被裹得嚴嚴實實的慕容紫在接觸到清涼的空氣,頓時扭動得更加厲害,從袍子里伸出手意識混亂的到處亂摸亂抓,被藥物侵蝕的神經已分不清東西南北,讓她清秀的眉心褶皺成一團,輕緩的嬌吟聲從那張櫻桃般的小嘴中喃喃的溢出來。
那種情況之下,他還能說什麼?還能表露什麼心跡?
他還以為上官凌私下已經向她表明了心跡,把實情原委都說了。可眼下他才清楚,原來那廝什麼都沒做,一味的讓她陷入誤會之中。
「人?」容秋冷哼一聲,「說出你們是受誰人指示而來,如果在下認識,興許我會把你們要的人交給你們。」
私心裏,他更希望外面打鬥能持久一些,這樣抱著她,讓他捨不得放手。心思浮動,他情不自禁的https://www.hetubook•com•com將手中的小手握得更緊。
腦子裡一片空白,卻讓他本能的就伸出手想去接過容秋懷中的人,不想容秋身體一側,躲過他的雙手,再次沉冷嚴肅的問道:「你會負責嗎?」
「趕緊……趕緊找個郎中過來!」聽到外面熟悉的聲音傳來,慕容紫想也沒想的高聲喚道。
走到窗檯的矮塌上坐下。順滑的長發披于肩后,她拿絲絹將髮絲綁了個馬尾,有些無力的靠著軟榻假寐。
就在上官凌將人放置在柔軟精緻的大床上時,後背風聲襲來,他抬手兩指快速的接住,這時背後傳來房門關閉的聲音。
帶她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哪怕廢了自身功力逼出口口,他也甘願。
無人可見,他緊抱著人的手臂微微的顫抖著。他怎麼都沒想到,今日會是個這樣的日子。這本是他動心之後渴望而不可及的事,可卻突然像掉餡餅一樣的掉了下來,與其說他緊張,不如說他一點準備都無。
丫的!
「……」上官凌本來因為彼此的關係變得親密而愉悅滿足的心情瞬間猶如跌入深淵,美貌無雙的臉唰得烏黑下來。
都是男人!正常的男人!
「好了,大哥把人帶走了,你讓開,我要出去。」再憋一會兒,她覺得自己肯定會缺氧斷氣。兩人呼吸對呼吸,就憑著這點,她吸氣都減少了一般。
他的肌膚很白,很滑,勝過了女子,勝過了雪脂,但那身軀所彰顯出來的力度和觸感,卻無不透露著他男性的身份。
一雙纖細的胳膊出其不意的纏上他的脖子,上官凌幽幽的嘆了口氣,將她雙臂拉下來握在手中,鳳眸有一瞬間的不知所措。他還真不知道該如何下手!
上官凌埋在她耳邊,溫熱的呼吸噴洒出來,慕容紫不由得全身緊繃,甚至有些害怕。雙眼睜得大大的,卻只能看清楚他耳後的髮絲。
他已無法言語,在她細細嬌柔的音惑中,他頓覺喉嚨沙啞,想說些什麼卻無法成聲。用盡理智,他小心翼翼的前行,卻阻礙艱難,折磨了身下之人,也折磨了自己。見她胡亂的扭動彰顯著自己的不滿,他終是狠狠的咬牙沉腰沒入……
只是他渾身迸發出來的冷氣是何原故?這還是第一次,容秋當著她的面展現出他的不悅和冷氣。
她可不認為這是好事!
這兩人,一個對身邊感情一點知覺都沒有的妹妹,一個是明明動了心卻不知怎麼把握的兄弟,這要再讓兩人共處一室,吃虧的還是自家妹子。
可她現在腦子裡一團亂糟糟的,而事情又是關於上官凌的,眼下發生了這麼尷尬的事,她還怎麼問出口。問他上官凌為何要不男不女,為何要半夜爬她的床?
喉結滾動著,薄唇情不自禁的就朝那張小櫻唇印上去,只是剛剛要觸及到那兩片嬌軟,突然一隻纖細無骨的手蓋在他紅唇上。
「你好重……」也不知道慕容紫是想轉移尷尬還是想說實話,反正不滿的嘟嚷聲就這麼突然從她嘴中吐了出來,低低的帶著一絲嗔怪的味道。
如果沒有交集,他依然會是那個只知報仇雪恨的上官凌,不會像現在這般心中有所挂念,有所顧忌,這種對一個女人的挂念和顧及讓他覺得很陌生,很懊惱,更多的是不知所措。
上官凌回過神,半醉的酒氣徹底清醒了,黑眸堅定深邃的對上那雙冷冽的眼睛。「容秋,你知我是何人!」
一縷輕柔的頭髮?
慕容紫抬起頭,對上那雙寒徹入骨的黑眸,有些不解,「是啊,走了。」不過是一|夜|情而已,再加上自己根本沒多少知覺,唯一的感覺就是醒來後身體很不適。雖然她和上官凌之間是發生了一些不該發生的事,但她27年來的思想也不可能被幾個月的穿越生活所改變。
頭頂的縫隙慢慢的被打開,慕容紫眯了眯眼,試圖讓自己適應一下外面的光亮,儘管屋子裡燃燒的燭火併不刺眼,可這會兒還是讓她緩了緩才適應過來。
還有就是,她不相信容秋這個大哥會無緣無故的將她交給一個男人,大哥肯定還有事沒跟她說清楚!
一番雲雨之後,上官凌本是擁著已屬於他的女人準備睡覺,卻不想懷中佳人絲毫也不安分,緊瞌的雙眼分明是因方才的情事而累及沉睡過去,可那滑膩的身軀卻一個勁的扭來扭動,無意識之中想擺脫什麼。
但凡來南館的人,誰都知道二樓是禁地,而屋裡半夜進來之人必定來者不善!
把他妹妹吃干抹凈居然就這麼走了!
「小八,你讓我大哥過來,我有事找他。」她現在身體明顯不適,這具身子本就嬌弱,容不得她又酸又痛的到處走動。
他知她對自己沒好感,也從未想過要逼迫她。感情的事雖然他並未接觸過,但也深知需雙方互生情意才會有所善果。她既無心,他就隨了她,想將此事緩一緩,待時機到了,再向她表明心跡。可千算萬算,都沒算到會有今日之事……這是她給自己的又一次意外,讓他的謀划再次出現了改變。
外面似乎傳來什麼動靜,慕容紫不由得屏住氣,豎起耳朵認真聽起來。
宮裡的那幾人,都知道這南館是上官凌的地盤,不會明目張胆的跑來鬧事,只會在其他地方對上官凌行兇。而這兩個黑衣人卻如此囂張的跑到南館來找人,指向分明不是上官凌,而是……
容秋看著她蒼白無力的素色容顏,清冷的眼底浮出一抹愧疚,蹲下身和她平視,低沉的說道:「你被人在葯碗里下了葯,大哥出於無奈,只能如此。」
他丫的正常的話會半夜三更的和她掙床睡?
尷尬有沒有?有!還多的無法形容!
「對不起,你別激動,有事好好說……」被他壓著不說,那隻他養的好鳥正危險的頂著她,兩人衣衫未著,可以說此刻是貼得讓她臉紅心跳。昨夜的情景她不記得過程,但身體傳來的酸痛也可和圖書以證明壓在她身上的人當時是如何的對她的。
手腕微微用力,他翻身再次欺上,心中的不滿讓他剛剛才滅下去的火又頓時涌了上了腰腹,來勢洶洶,甚至比剛才更甚。
這種情景讓慕容紫又窘又羞,心裏說不上來是什麼滋味,反正心跳就跟搗鼓一樣,有些控制不了。為了轉移彼此的注意力,她搖了搖頭,無聲的示意對方將手放開,細弱蚊蠅的在他耳邊問道:「他們是什麼人?」
「大哥,是不是我搶了上官凌,所以你……」知道面前這個人把自己當成了親妹子,不會加害自己,所以在面對他時,慕容紫說話也變得直白起來。
這欠揍的!活該他討不到她歡心。
可正是因為這種不確定,還有平口口對他排斥疏離的態度,讓他內心不斷沉浮,霸佔著她鮮嫩的身子就是不想停下。似乎此刻的佔有就代表著他一生的渴望。
這廝他認識了十年,別看他平日跟自己嘻嘻笑笑,總愛擺出一副勾人的欠揍摸樣,可實際上狠起來比誰都可怕。剿龍庄的人在面對他的時候,幾乎都只能用「怕」字來形容,若今日將他女人帶走,不知道他會不會去把那小小的客棧給拆了?
機關是被打開了,可身上的人卻並未動分毫。
小八敏銳的聞到床間傳來一絲不同的氣息,平日冷漠的臉此刻突然泛紅,低垂著頭回道:「回王妃的話,是容主子將你帶至此處的。至於為何,奴婢不知。」
只是她比較苦逼,上官凌渾身緊繃,肌肉硬邦邦的壓得她生疼。更讓她尷尬的是她明顯的感覺到某人的東西在短暫的瞬間就有了變化,還擠在她大腿的中間。
可……可他明明跟容秋兩人……這封建的古代,有哪個男人敢隨便和男人勾肩搭背,挑眉弄眼的?
如果不是昨夜要得過多,擔心她本就瘦弱的身子這會兒承受不了他的怒氣,他真恨不得壓著她任自己橫衝直撞。
「哼!就你?還想知道是誰派我們來的?」其中一黑衣人鄙夷的拿刀指道。
慕容紫看著推門朝她走過來的人,那深邃的黑眸在見到自己時浮現出來的心疼,讓她有些不是滋味。
思及此,他再也無法抑制心中被刻意壓下的衝動,怎麼順手怎麼來……
清晨,燭火燃盡,精美華麗的大床之中,身弱瘦小的人兒不安的動了動,眼皮略顯重意的掀了掀,感覺到身體極度的不適,她不免下意識的搖晃著腦袋,試圖將腦海中的沉重甩掉。驀然感覺到脖子上有東西纏著,她伸手一摸,有些疑惑。
這一幕來的太突然,慕容紫幾乎有些心驚膽顫,可嘴巴被捂住,她叫不出聲,就在她懷疑上官凌想對自己不軌時,身下的大床突然從中間裂開一條大縫,然後自己就跌入了大縫之中,跟著她一起跌入的,還有壓著抱著她的上官凌。
見慕容紫睜大眼滿帶狐疑的眸光來回的在自己身上轉悠,容秋嘆氣的搖了搖頭,接著一字一句的道來:「大哥和上官凌都是正常的男人!」
她細細的回憶,卻只能憶起走出凌王府的情景。之後一切皆是想不起來。
對於眼下屋中堂而皇之登門要人的黑衣人,容秋冷眸微閃,心中已是有了定奪。
耳邊傳來容秋的聲音,慕容紫下意識的就應了一聲。「大哥,我在這。」
還是暫時分開的好!
說完大手下意識的就朝她身下摸去。難道昨夜讓她受傷了?他雖然昨夜索要過多,但也沒禽獸到那種地步啊。
小空間狹小無比,慕容紫推了推上官凌的肩膀,上官凌微微扭過頭,不經意間薄唇頓時貼在那張柔嫩的臉頰上。兩人頓時都愣住不動,四目在這黑暗的小空間里綻放著複雜的光暈。
不是第一次抱著她了,每次抱著她幾乎沒多少重量的身子,他都感嘆她是那樣的弱不禁風。就她這般,如何能承受接下來的?
安靜下來好好的想想以後該怎麼面對上官凌。她們本就是名正言順的夫妻關係,昨夜還把這夫妻關係坐實了,現在又得知上官凌取向正常,她還真不知道今後該如何面對他了!
她喚聲剛落,側躺在她身邊的男人頂著一張饜足妖媚的臉,疑惑的問道:「找郎中做什麼?」
「上官凌,你若再這般,信不信我馬上帶她離開?」
身上纏繞的她越加不安分,而他已是不能自持,她急需紓解體內之毒,而他又何嘗不是想紓解身體灼熱之痛。
「大哥,朱蘭不是你安排來的嗎?」慕容紫直接忽略容秋嘴裏提到的人,不解的問出自己的疑惑。她記得朱蘭和小七她們三人同時安排在她身邊,難道朱蘭不是大哥的人?
「你敢!」對於容秋的威脅,上官凌幾乎有些氣急敗壞,鳳眸隱隱的噴著火焰,恨不能將眼前之人燒滅,「她是我妻子,我的女人,你憑什麼帶走她?」
「頭兒,屋裡沒人。」
門外傳來小八的聲音,慕容紫喚她進了門,看著她快手快腳的收拾著凌亂不堪的房間,她這才想到剛才居然忘了件重要的事問容秋了。
從小八嘴裏得知這裡是南館,想到第一次來南館時的情景,她沒敢隨意的下樓,就怕遇到什麼變態的人物。
所以不容他多想,他必須得要她!
她慕容紫這個身份貌似沒什麼朋友,就算有,也不會大晚上的來。
「你是什麼人?那女人呢,識相的就把那女人交出來!」其中一蒙面的男人見半路殺出個陌生人,不禁忍不住的叫囂起來,手上鋒利的大刀還朝前揮了揮,一副你不交人就讓你好看的惡煞摸樣。
南館幽靜的密室。
最後一句是他加重了聲量低吼出聲的。
大仇未報,他原本從未想過兒女情長之事,可天不遂人願,不但讓她莫名的出現在自己的視線中,也讓她莫名的住進了自己的心中。
「紫兒,此刻已是夜深,你暫且先在此住一晚,明日大哥一早就來接你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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