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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妻,你敢反

作者:雨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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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鶼鰈情深 第八章 男人的火氣女人的脾氣

第二卷 鶼鰈情深

第八章 男人的火氣女人的脾氣

地上跪著的女孩聞言,臉上露出一抹驚恐,趕緊匍匐著磕起頭來,「大爺,公子,求你們行行好,小女子只想為家父買口薄棺。」
蕭敖怒不可言的看著被自己仍到床上的女人,黑著臉只剩鼻孔出氣了。捏握著拳頭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做才能平息自己的怒火。
葉莎看著他一身黑壓壓的氣勢,一副隨時會把她生吞活剮的滲人摸樣,再聽那一聲簡短而威懾四射的命令聲,哪可能還會乖乖的走過去。
就那麼看著一個女人像割草一樣割掉了男人最重要的寶貝。
有些膽小的,趕緊轉身離開了,只剩下一些膽大的站的遠遠的看著。
葉莎眯著眼,心中那個悔恨交加啊……
「跟著那女子,本宮想知道她究竟是誰。」
正當她將銀子準備放在女孩手上時,突然從側面的位置又有一錠銀子塞入女孩手中,葉莎微微怔了怔,轉頭一看,對上一張超凡脫俗,彷彿從畫中走出來的男人的臉,白凈的臉頰,緋紅的唇瓣掛著溫雅的淺笑,微側的目光瀲灧迷人,一身白色的錦袍裹住男人修長的身段,身姿卓越,氣度不凡,光是頭頂嵌入墨發的玉冠就讓她隱隱覺得對方身份不凡。
真是有夠噁心的!
站在原地驚恐看著眼前怪異的一幕的宮女沒有一個人敢上前詢問。
這狗東西,竟然敢罵他的女人,膽子見長了!
「讓張生去收集閩尚書這一年來的情況,今晚務必向本王回復。」
「姑娘好生有趣,在下穆天佑,敢問姑娘芳名,在下想結識姑娘一番。」
「這麼小就成了孤兒,真是慘啊……」
「過來!」蕭敖半眯著鷹眸,一臉冰霜的看著某個人離自己遠遠的,彷彿有多恨自己的摸樣,他不由的有些懊悔自己剛才下手太重了一些。心口中泛出的絲絲心疼勁讓他有些不耐的嚴肅命令道。
本來她是打算讓李春兒離開的,可沒想到李春兒竟然也倔得和她一樣,說什麼也要留下來為她做牛做馬,她見對方哀求的摸樣,又想這人家才離別了最親的人,不由得心一軟,同意了。
這……她這是下人房,要是讓王爺知道小姐跑她這裏來睡覺,不知道會不會……
她從來都不是矯情的人,可不知為什麼,她現在連自己都鄙視自己的矯情。明明可以直言貶斥對方的行為的,可是到嘴的話卻怎麼都開不了口。
「真是禽獸,別人爹死了,這麼慘,還說這種噁心的話,真是缺德……」人群里有人看不下去了,突然小聲的嘀咕起來。
領著煥然一新的李春兒出了成衣鋪,兩人忙活了許久,肚子早已餓得咕咕直叫,於是葉莎摸了摸兜里的銀子,算計著現在身上的錢能維持幾天,畢竟現在多了一張嘴要吃飯,要睡覺。
「小混蛋,本王今日要讓你知道,何為夫綱!」欺身將葉莎壓住,蕭敖低沉又冷冽的在她的唇邊開口。隨即壓在那張讓他又恨又愛的櫻唇上,如風暴一般席捲著她的嬌唇,根本不打算讓這張惹他惱怒的嘴兒再蹦出半個音調出來。
直到人徹底消失不見,穆天佑才收回饒有興緻的眼神,嘴角露出一抹迷惑眾生的笑,那雙微眯的桃花眼如盪起漣漪的湖水,波光粼粼,醉人心脾。
這小姐雖然講話口氣不善,而且好像脾氣還不是很好的樣子,但能站出來救她,還給她錢,就足以說明她心腸好,這樣的主子對待下人也不會虧待多少。而且這小姐也說的對,那公子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裡恐怕也不缺丫鬟下人。而自己現在孤身一人,要是這公子起了什麼色心歹意,到時她哭都沒地方哭……
算出差不多還能維持三天左右,她這才大手一揮,直接帶著李春兒去了城裡最大的酒樓,飄香酒樓。
定眼一看,面前好整以暇的站著位姑娘,粉裙娥黛,姿容絕色,比他手中抓著的女孩要不知美上多少,像是突然忘記被打了,他趕緊轉頭朝一旁的少年驚喜的道:「少爺,快看,還有更美的!」
「跟你商量?跟你商量有好處嗎……尼瑪的什麼都不問,就打老娘一頓,你知不知道你很混蛋!」捂著屁股,葉莎一溜煙的從蕭敖腿上跳了起來,站在五米開外自以為比較安全的位置,一副『老娘看錯了你』的懊悔痛心摸樣。
蕭敖聞言,臉色雖然不大好看,但也沒有出聲拒絕,只是沉聲的反問道:「是否出宮以後就不生本王氣了?」
只見他朝身後招了招手,就有一人上前問道:「殿下有何吩咐?」
「……」
葉莎忍著朝對方臉上吐口水的衝動,美目半眯,盈盈一笑,「這位大爺,我美嗎?」
葉莎還算滿意她的選擇,揚唇笑了笑,然後從春兒手中拿過不屬於自己的另一錠銀和圖書子,轉身直接塞到白衣男子手上,冷哼一聲道:「我呢替我的丫鬟多謝公子的美意。公子好走,不送。」
一男一女站在她面前,手裡是兩粒相同分量的銀子,她心中突然感到一陣為難。自己是說過只要誰出了10兩銀子讓她安葬好爹爹,就將自己賣給誰,可是……兩個人都要買她,她該怎麼辦?
跪在地上的人一聽人群里的談話聲,再加上面前少年不堪入耳的話,讓她不由的打了個冷顫,抬起頭膽怯的看了一眼面前走近的少年,帶著哭腔的哀求道:「公子行行好,小女子賣身葬父,想將自己賣10兩銀子為家父買口薄棺,還請公子行行好。」
一群人團團的將什麼圍住,正議論紛紛,好些人一邊看還一邊的搖著頭,嘆著氣。
如她所願的,蕭敖帶著她以及裝了幾大馬車的寶物回到了醇王府,借想清靜的理由,葉莎將某個男人直接晾在了院子里,而她則是面無表情、頭也不回的朝小青住的院子里去。
或許他到死也沒明白,竟然還有這種膽大包天的人,連尚書府的人都敢隨便殺害。可就算他明白過來,也已經無濟於事了,因為他……已經沒有機會了。
不會吧,她雖然才來沒幾天,但聽說王爺對她家小姐可好了,都讓好多人羡慕呢。怎麼?
嗚嗚嗚……為嘛這破社會沒有婦聯?為嘛自己要跑到這種破地方來遭男人摧殘?為嘛自己遇到的不是溫柔體貼的男人,而是跟禽獸一般只知道在床上欺負她的男人?為嘛……
李生看著一臉冷冽的自家主子,可是大氣都不敢出,想問問到底出了什麼事,不過一瞟到那雙寒光四射的眸子,他又膽怯的乾脆當起了鴕鳥,低著頭,默默埋怨著。
李春兒抬頭小心謹慎看了一眼旁邊白衣似雪的謫仙男人,然後收回目光,低著頭,小聲的道:「春兒願意跟……跟著小姐。」
「本王知錯了!」
「混賬!」
「謝謝好心人……用……用不了這麼多。」女孩埋著頭一邊抹著眼角的淚,一邊小聲的謝道,壓根沒想過會同時有兩個人向她手中放銀子,等抬起頭來時,驀然有些不知所措。
胡亂的拿手背擦掉了臉上的淚痕,她突然轉身抬腳一跑,直接朝寢宮外奔去!
這……問題是兩個人都要買她……都是好心人,她該答應誰啊?
葉莎似乎看出了女孩的疑慮,本來她只是想幫幫她,給她一點錢讓她先把親人安葬了。可突然跑出這麼一個男人,她頓時就想到剛才這女孩孤立無援的情景,不由的泛了一絲同情,朝著女孩清冷的開口道:「跟著我雖然沒什麼前途,但我至少能保證你平安無事。看你一個小丫頭孤苦伶仃的,別被有些人的外貌騙了,小心拉你去做通房丫鬟。」
真是可笑……
「王妃,你不是在宮裡嗎?怎麼回來了?」
尼瑪,真以為自己長了一張妖孽臉,人人都要圍著他轉啊?
「遭什麼報應哦,他可是尚書府的二公子,平日里就喜歡調戲良家婦女,聽說前不久還強娶了臨街的一個姑娘,至今還沒一個月,現在又出來干這種風流事了,哎!」
她沒想過能在這喧鬧的大街上見到賣身葬父的一幕,更沒想到原來當一個人孤獨無靠的時候,竟然是這般的廉價。
TM的,這年頭想當太監的人還真是多,以後要是混不走了,去監欄院謀個差事,專門幫人閹割,興許以後還能成為專家!
「混賬東西!」
葉莎直接將頭偏向側面,沉默以對。
少年仰頭得意的哈哈一笑,笑完準備上前想將葉莎抱進懷裡,只不過剛剛才挨著衣服布料,就見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正對著自己的兄弟,他突然神色一變,眼眸里湧出一抹狠光。
而男人似乎也發現了葉莎的打量,側目過來,微微的揚了揚緋紅的唇,四目相對,葉莎非但沒有半點來電的感覺,反而覺得身上瞬間長滿了雞皮疙瘩。
葉莎沉著臉,厭惡的將帶血的匕首在死不瞑目的大漢身上擦了擦,才又重新插回褲管里,拍了拍手,正準備要走,突然看到剛才差點被搶的女孩跪坐在草席裹著的地方嚶嚶啼哭著,她不由的頓住腳步,雙眸有些暗淡無光。
被叫少爺的少年突然仰頭笑了起來,嘴角挑得老高,「本公子要一個女人,還沒給過錢。」蹲下身體,少年毫不忌憚的摸了摸女孩的臉,「不如這樣,只要你把本公子伺候好了,本公子興許一高興,讓人挖口井把你爹埋了。」
誰人知道他心中已是悔恨不已,打在她身上,疼在自己心中。這種難受的滋味有誰能明白?
當真是馬屁拍到了馬尾上……
「救命啊,王爺要弒妻啦!」
「放開和圖書我……你們這些禽獸……放開我……爹……女兒不孝……不能為你送終,讓你入土為安……」女孩拚命的掙扎著,清秀的臉龐已經被淚水全部浸濕,要有多可憐就有多可憐。
他要娶老婆隨他娶去,反正她也沒真心想過要嫁她,只要自己過的太平,她不介意送他一個老婆,他愛怎麼折磨人就怎麼折磨去,關她鳥事……
「姑娘此言差矣。」白衣男子嫵媚的眼眸中閃過一絲詫異,是沒想到竟然還有人這樣說話的,「在下與姑娘並不相熟,姑娘怎可將在下說得如此不堪?」
這二公子跟醞王平時相交甚好,兩人被傳作是京中最不敢惹的『採花蜂』,不光採花,還要蜇人。即便沒見過這兩人的,也都聽過有關他們的荒唐事。
無視白衣男人的搭訕,葉莎徑直走到女孩面前,抬了抬下巴,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葉莎……」隔著被子,蕭敖低沉的嗓音帶著些許無奈,試圖喚醒不知道是睡著還是故意沒動靜的人。
驚叫聲有之,驚嘆聲有之,叫好聲有之,拍掌聲有之,不過最讓他們驚嚇的還在後面。只見拿刀的女人騰腳一踹,就將那少年踹倒了五米開外的牆上,隨著『嘭』的一身巨響,剛才還一臉得意、口口包天的少年就口吐鮮血,倒在了地上。
仿若謫仙……葉莎只能用這四個詞來形容正同她一起彎著腰的男人。
見葉莎突然回來,小青忙放下手裡的活計,一臉喜色的迎了上來。
不過有人比他更狠就是了。
可她即便再怎麼掙扎,也不可能是個五大三粗的男人的對手,她只能一邊回頭看著地上用草席裹住早已沒有生氣的爹,一邊凄厲無比的叫喊著,被淚水侵染朦朧的眼睛里有著說不出的絕望。
不過野蠻人就是野蠻人,到了哪裡都安分不下來。這姑奶奶才出去兩三天,竟然又惹出事來了。
李生小心翼翼的一邊擦著汗,一邊稟報著探來的消息,不過面上是緊張,但心裏還是鬆了口氣。
弒妻?虧她想的出來!他有想過要殺她?一天到晚那腦袋裡都不知道想的什麼,竟是些讓人可恨又可氣的東西……
喧鬧的京城街道。
「放你的屁,老娘什麼時候說過了?」葉莎想也沒想的反駁道,看著他那雙黑眸里散發出來的危險氣息,她不用多想也知道這男人要怎麼對付她。
他走過去,撩開床幔,坐在床邊,伸出的手停在半空中卻久久的不敢去碰那團被子捂住的小身板。深邃的眼眸中閃過一絲苦惱和懊悔,既心疼又無奈的凝視著床上人兒看起來冷冷清清的背影。
當個小姐比王妃自在多了……
她又不是外貌協會的,這男人以為笑一笑,所有的女人都該驚天尖叫?
「停!」葉莎蹙了蹙眉頭,有些不耐的打斷李春兒的話。又不是查她戶口,有必要報這麼詳細?「你到底是選擇跟他還是跟我?」
葉莎微微顫了顫眼睫,以為自己聽錯了。
橫豎都是死,要死就要死的壯烈一點!
「你!」蕭敖眼眸一冷,上前抓住女人就準備再次實施訓妻動作。
就在五大三粗的男人一臉得意的拖著女孩剛走出兩步,突然就見身前出現一抹身影,緊接著『啪』的一聲,男人肥油油的腦袋歪向了一邊。他滿目吃驚和猙獰的轉過頭來,使勁的吼道:「誰TM的敢打我?」
桃花眼……這個男人竟然長了一雙比狐狸精還魅惑動人的桃花眼!
什麼習慣不好,偏偏有喜歡割男人東西的習慣!敢情她還真是上癮了!
一看就是花心大蘿蔔的摸樣!
用她的想法就是,既然出來散心,那就得吃最好的,住最好的,等沒錢了,大不了回醇王府再偷點出來,然後繼續逍遙。
總算是找著那姑奶奶了!
等李生一走,蕭敖才黑著臉從椅子上站起來,一身凜然冷絕的氣勢從玄黑的錦袍下散發出來,深邃的黑眸像是無底的深潭般黯沉冷冽。
嘴角揚起一抹冷冷的嘲笑,葉莎並沒有出聲。
第二天傍晚,蕭敖從御書房出來,就見到雲霄宮的宮女在御書房外等候著他,聽了宮女的稟告,他匆匆的回到雲霄宮,寢宮內,昨晚靡亂了一晚的氣息早已消失,空氣中飄散著淡淡的檀香,凌亂的寢宮也被宮女早已收拾整潔,一切跟他早上出門時迥然不同,但相同是床上那一抹動也不動的身影……
外面守門的宮女和路過的宮女被葉莎突然的喊叫聲著實嚇了好一大跳,有個宮女甚至是驚嚇過度,直接摔了手上的東西,哇哇大叫起來。
這個女人好引人注目,不光是那招招狠絕的招式,還有她大胆的言語,以及剛剛沒掩飾下去的那一瞬對自己充滿厭惡的神色,當和_圖_書真想不吸引人都不行……
「是。」
她不會去管別人怎麼說怎麼看,只要能有人肯出10兩銀子幫她,讓她做什麼都行。
眾人一聽那少年公子竟然是尚書府的二公子,本來還有心想打抱不平的,頓時趕緊埋著頭退了好幾步遠。
醇王府書房。
不過既然人家姑娘都玩得起了,那也正好合了自己的心意,免得事後還哭哭啼啼尋死覓活的聽著煩人。
「反正讓你叫你就叫,沒事的話你就先去做事,我借你的地方休息一會兒。」
「哦?本少爺看看。」從五大三粗的男人身後晃晃悠悠的走出一個一臉痞笑的少年,大約17、8歲,身穿著絳紫色的錦袍,鑲嵌了金絲的腹帶,手裡搖搖晃晃的拿把扇子,一副故作風流倜儻的文雅樣子,可說出來的話,卻讓周圍不少的群眾都忍不住的皺起了眉頭,「嘖嘖嘖,還真是不錯,鄉下丫頭長得如此水靈靈的摸樣還真是少見。瞧那唇紅膚白的摸樣,摸起來不知道有多滑嫩……」
「你……」白衣男子頓時被葉莎堵得說不出話來,白皙的臉頰上暗暗的漂浮起可疑的紅暈,不知是被說中了他的自身情況,還是因為那一句『花容月貌』所影響到的。只見他啞口無言片刻后,突然揚唇清朗的笑出了聲。
反正府里小青也沒什麼伴,這兩小丫頭年紀倒是差不多,興許能做個伴什麼的。自己身邊也正好缺人……
切!
女孩的臉色已是大變,渾身開始哆嗦起來,一雙清秀的眸子泛著水光,紅唇被牙齒深深的咬出血印,扭過頭試圖躲避少年的觸碰。
「你什麼你,你趕緊給本王帶人,直接去尚書府將閩尚書給本王捉了,並查封掉他的府邸,將人關進天牢聽侯本王發落。」
那把鋒利的匕首他非給她收了不可,否則不知道哪天那把匕首對著的就是他了……
這臭男人下手真TM的狠,那是真打,可不是調戲!再被他打下去,她要不沒臉見人,要不屁股被打成四瓣,反正都是丟臉,索性大家都不要臉,看誰強得過誰!
「本王今日不打你,但你先前說過的話本王可記得,讓你去朝霞宮之後隨便本王怎麼樣都行,你可記得?」蕭敖黑眸中燃著幾分怒氣,幾分熱氣,意圖明顯的凝視著女人白皙妙曼的身軀,那噴洒在女人臉頰上的氣息滾燙的彷彿能灼燒人的肌膚,明明是熱的,燙的,可葉莎就是覺得沒來由的心驚,心寒,心裏打顫。
葉莎突然的行動,還有寢宮外突然傳來的凄厲嚷叫聲,讓寢宮內的某個男人頓時滿頭黑線,頭頂黑雲籠罩,讓他整個人都散發著濃濃的黑氣。那張俊美立體的臉黑得來已經不能用語言形容了,就跟被人灌了大便一樣的何止一個臭字能說的……
人群中頓時嘩然了,敢這麼光天化日之下殺人毀人的,他們還真沒有見過。不說會不會被抓,但就那少年公子的背景就讓人畏懼。但想著一個女人竟然為百姓除了一害,絕大多數的人眼神中還是讚賞的。
「是啊,王妃做事的確太混賬了。」李生暗自竊喜,自家主子終於看到那姑奶奶的壞處了,於是狗腿的附和道。
難不成王爺跟小姐吵架了?或者是小姐被王爺趕出涼雨軒了?
「玩,你拿什麼跟本姑娘玩?」葉莎眨了眨眼,故作一副不解的摸樣,隨後纖纖玉手朝著少年胯|下一直,「拿你這個?」
明明是她先救這女孩的,突然殺出這麼一個程咬金,不是沒安好心是什麼?往往狼身上都皮著一件羊皮,笨一點的狼會讓人一眼就看出來是色狼,但有些聰明的狼是不會在自己臉上寫著,『我是色狼』的。
這TM什麼人啊?自從遇到這男人,她就時時刻刻都遭受著摧殘……明明一朵嬌艷艷的花骨朵硬是被他摧殘成殘花敗柳!
少年得意的笑了笑,對著身後的粗狂男人使了個眼色,只見那粗狂的男子上前一步抓住女孩的手臂就要拖走。
「我要出宮。」過了許久,葉莎才冷聲的蹦出一句話來,冷冽而果斷的出聲要求道。
自己的思想,自己的行動,自己的尊嚴,全都被他給限制了,給捆綁住了,給打壓完了……這日子,特么的誰愛過誰過去!
過了半響,床上的人兒都未動分毫。許是知道她不對勁,蕭敖停在半空中的手還是輕輕的將那層被子掀開一角,入目的是一張清冷平靜的臉,往日神采奕奕的黑眸正無神的看著某一處,白皙的臉頰有著幾道淚痕,見此情景,蕭敖不由的心一緊,一把將她抱起來放在自己腿上。
蕭敖得到消息,頓時覺得有些不妙,立馬派人在府中四處尋找了一遍,得知的結果竟然都是沒找見王妃。搜尋無果后,某個男https://m•hetubook•com•com人又悔又氣的只差沒把醇王府給掀了。
這TM的破地方,她才不稀罕住下去。都是些什麼人哪,沒有一個是正常的,想想自己做的一切,簡直就是自作多情,那啥話是怎麼說的,偷腥不成反惹一身臊。
五大三粗的男人見自己少爺的慘樣,驚嚇的久久回不來神,等他反應過來要替少爺報仇的時候,面目剛從震驚的神色變成凶煞的神色之時,就覺得胸前一陣刺痛,他有些不敢置信的望著將匕首插入自己心口的女人,眼珠差點鼓出來掉到地上,一口鮮血順著他嘴角緩緩流出,張著大嘴顫抖著想說些什麼,可惜都說不出來。
寬敞華麗的寢宮,男人將滿身的憤怒之氣在某個女人身上發泄的淋漓盡致,從床頭轉到床尾,從浴桶又轉到床上,從半夜一直到天空破曉,靡靡之音久久不息,顛鸞倒鳳風光旖旎……
打她並非他所願,那是氣的,氣她做事不經大腦,只求痛快,不計後果。要她,也是氣的,氣自己拿她毫無辦法。
他還知道錯了?這麼霸道又大男子主義的大爺也知道錯了?
多少年了?依舊還記得母親被人殺害的那一天,自己也是這樣的無助,這樣彷徨,這樣的沒有親人在身邊。
打死她也不可能承認自己說了那樣的話,否則更別想見到明日……或許好幾日的太陽……
葉莎冷冷的瞥了一臉興奮的小青,「以後別叫王妃,還是叫小姐吧。」
「啊,到底出了啥事了?」小青笑容僵在臉上,有些不解的問道,突然像是想到什麼她臉色變得擔憂起來,「是不是王爺他……」想悔婚?
口口口!TM的他懂不懂?一次又一次的,她是人,不是他發泄的對象!
如今眼前的一幕彷彿像是有什麼撞擊著她靈魂深處,漸漸的葉莎失神的眸子里泛起了絲絲水花。等她從思緒中回過神來,她伸手將放在胸口的錢袋拿了出來,準備上前將女孩所需要的錢送點給她。
少年聞言,順著葉莎手指的方向,面色微微有些窘色,是沒想到還有女人能大庭廣眾的指著男人口無遮掩的說話的。
看著新王妃一手捂著屁股,不要命的往外衝來,還一邊奔跑一邊大聲的嚷叫,見過的無一人不是驚恐失色。
「你才混賬!」蕭敖黑眸一眯,冷箭嗖嗖的直射向李生那張討好的臉,「本王說的是閩尚書!」
「嘖嘖嘖……十兩?小妞,你也太高看自己了吧?就算你長的如花似玉,可比起窯子里那些姑娘,床上功夫也值不了10倆啊。」五大三粗的男人猥褻的笑了笑,一臉的鄙夷。「咱家少爺府中的女人,哪個是花了一分錢的?」
「神經病。」葉莎一聽對方要搭訕,非但沒感覺到一絲欣喜,反而白了白眼。
蕭敖聽完李生的稟報,大手捏拳的一下捶在了書案上,冷冽的黑眸直冒寒氣,俊臉更是怒不可耐崩得緊緊的,額頭上鼓出的青筋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他知道自己過分,不該一次又一次的強迫她,可一想到總是被她輕易挑起的怒火,他就根本抑制不了,他實在是想不到該用什麼樣的方法來教訓她……
從昨夜剛開始她還想反抗到最後一聲不吭的任由他瘋狂的索要,直到今天早上他離開的時候她都沒有絲毫的情緒反應。怕她又要做出什麼瘋狂的事情出來,他讓宮女時時刻刻盯著,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及時向自己稟報,可沒想到這小混蛋竟然是這樣的倔,竟然不吃不喝在床上悶了一天。
「走開走開!」正當大家議論搖頭之時,突然出現一聲粗獷的聲音,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走了過來,有些蠻橫的將擋住他的人推到一邊,看了看正跪在地上被人群議論的人,突然狹小的雙眼一亮,趕緊轉身朝自己身後恭敬的說道,「少爺,是個妞。看那小摸樣姿色還不錯。」
這是什麼地方,怎能任她隨便的撒野?
「就是就是……可我們都是平頭百姓,哪裡買的起啊……」
「就是就是,太缺德了,這種人會遭報應的……」
真是一個讓人稀罕的人兒,看來這趟元國之行,並不是那麼無聊……
突然間,宮女們感覺到耳邊刮過一陣疾風,只見一抹黑色的身影朝著新王妃奔跑的方向而去,還未等她們回過神來,就見那黑色籠罩的身影似風暴一般的捲走了讓她們大驚失色的新王妃,然後耳邊再次刮過一陣疾風,緊接著從寢宮內傳來一陣驚天怒吼聲……
葉莎陪著李春兒安葬好了春兒她爹,她見著這丫頭一身灰不溜秋也實在帶不出手,於是帶著人先去了一間成衣鋪,幫李春兒買了兩身適合的衣裙。這才發現換裝過後的李春兒頗有幾分姿色,不是國色天香的那種,而是和_圖_書清新誘人的小蘿莉那種。
蕭敖從書房出來,回到房間並沒有見到他擔心了一天的人,隨即叫來李生,當聽說葉莎跑去丫鬟房中睡覺之後,眉頭都快擰成了麻花,派了一個丫鬟去請人,卻突然被告之,人並未在丫鬟住的小院里。
「我差什麼差,難道我說的不是。哪個男人沒有三妻四妾,哪個男人不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你敢說你不是?人家一什麼背景都沒有的小姑娘,你一個花容月貌的男人,買她做什麼?看你這身打扮,難不成你還差這麼一個伺候你的丫鬟?」葉莎眉一挑,語氣里無不是帶著一腔的嘲諷味。
「閃一邊去!」一旁的少年見自己的手下那副垂涎欲滴、恨不能馬上撲過去的摸樣不由的有些憤怒,不悅的低喝一聲后,攔在兩人中間,眸光猥褻的打量起身前娉婷俏麗的佳人,故作風雅的一手甩開紙扇搖了起來,一手還準備去摸葉莎的下巴,「姑娘可有興趣陪本少爺玩玩?」
「可憐啊……真是可憐……」
「咳咳咳……王爺……屬下……」李生很不得挖個洞直接將自己埋起來。一張臉因為會錯了意,一陣青一陣白的。
這小混蛋,簡直就是越發不可理喻了!
京城裡誰人不知誰人不曉,這尚書府家的二公子整天不務正業,專門做些讓人不恥的事情出來,強搶民女已經算是小事了,更甚至連大肚婆都沒放過。仗著自己老爹是朝廷大員,整天就知道耀武揚威,要是看誰不順眼,打傷了算是小事,就是打死了人家也不敢把他怎麼樣。
小青話只說到一半,見葉莎臉色異常,就及時打算,一臉疑惑的看著葉莎。
沒有一個知道突然之間發生了什麼事,王爺和新王妃感情好,恩愛有加,讓她們在背後都羡慕不已,可突然鬧出這麼一出,新王妃還叫嚷著王爺要殺她……
說完,朝春兒使了使眼色,然後兩人抬著春兒的父親,頭也沒回的消失在街道口。
這姑奶奶,沒事為什麼總是搞失蹤?這次又會在哪裡裝扮成什麼鬼樣子?
「我……我叫李春兒,家住在李家村,今年十六歲……」
「是。王爺,屬下這就去。」李生現在是巴不得趕緊離開才是。可剛走到門口就被叫住,他趕忙回身小心翼翼的問道,「王爺還有什麼吩咐?」
十兩,這是怎樣的一個概念?為了十兩銀子失掉自己一生的自由?不過至少這個女孩比她幸福,有自己這種好心人幫忙,而且她的父親應該很偉大吧?否則她也不會寧願拿自己的終身幸福去換自己父親的一口薄棺。
他這叫什麼,教訓完人之後再賞她一顆糖吃?那他知不知道自己的行為叫什麼?
看著女人滿臉的怒容,一副不要命傲然又決絕的摸樣,蕭敖黑眸中冷光一閃,大手沒有落在女人的屁股上,直接落在了女人的腰帶上,用力的一扯,手掌翻飛,直接將某個女人給剝的一|絲|不|掛。
子不教父之過,他倒是要看看他閩尚書拿什麼來向他交代,有這麼一個好兒子。
「我混賬?你TM的才混賬!有種就把老娘穴道解了!」葉莎繃著一張被氣得漲紅的臉,苦逼的手腳不能動,只能靠著嘴巴不服氣的怒吼著。
五大三粗的男人聽著耳邊嬌滴滴的話,宛若聽到黃鶯唱歌一般,不由的咧開嘴露出一口黃牙,只差嘴角滴著口水了。「美美美,姑娘不只人美,這身段更是迷死人了。」要是少爺能答應讓他也嘗嘗這等佳人的味道,那就更美了。
小青張大著嘴巴看著葉莎徑直朝她的房間走去,她最終是什麼都沒敢說,只是心中疑惑一團團的。
面前的兩人,女的貌美傾城,身手不凡,還救了她,而那男的,一看就是貴族大家的公子,器宇軒昂,氣度不凡。
葉莎紅唇一揚,嚼著冷笑看著少年,突然放高聲量朝周圍的人道,「各位鄉親看清楚啦,這個少爺今天要跟本姑娘好好的玩玩,本姑娘好奇,想看看這少爺的東西到底長啥樣,值不值得玩,所以啦!」突然收住聲,葉莎黑眸一冷,握著匕首的手快速朝少年身下狠狠的一劃,只聽一聲慘叫,讓所有觀看到這一幕的人都睜大了眼睛,愣在原地動也不動。
「你打啊,有種你今天打死老娘,否則老娘死都不會放過你丫的!」葉莎見他又要對自己動手,想著自己的屁股到現在還辣疼辣疼的,她也管不了那麼多了,直接橫了,怒了,豁出去了。
不是她故意冷下臉來勸說女孩,而是一想到這個社會的男人那種三妻四妾的德性,她就沒法忍受,何況這個女孩的舉動觸及到了她的內心。她只知道自己不想讓她再被男人欺負了去。
這該死的混賬東西,這次讓他逮到非要拔了她一層皮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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