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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佳對這個問題有點兒不自在的感覺。但又似乎不好爭辯什麼。

「我叫喬佳，天氣上佳的那個佳。」那個女孩說道。符昊對她的名字評價卻是看到你就像天陰了的感覺。

那個穿著黑色裙子的女孩正在安靜的喝荼。

「我不習慣，讓女人給錢。」符昊這樣解釋說，「你第一次跟男生逛街嗎？」

符昊笑，「聽起來，你好像早就給他們標好了價錢一樣。」

「哦。」符昊對她這麼快作出回答還是有些吃驚的，「你已經想好了？」

喬佳用手剝那個甜筒的邊子，她的皮膚很白皙，就像玉一樣，「每一個人。我都會在你的賬戶上打款。說不定，你殺人的十分鐘內。錢就已經打過來了。不需要你帶什麼證物。」

那女孩有些好奇的看著符昊。

現在殺人最起碼也要拍照什麼的。符昊想聽聽女孩的建議。

可能對於這個總是幾百萬往出划女孩來說。這是個有些特別的事兒。

一名穿著黑色西裝，白色襯衣的五十來歲大叔正在臉色發白的念一和*圖*書個報表，「……上一個季度。八爺的收益增加了百分之四十三點五。在東，北，翼三省的地盤增加了百分之五十……」他說這些的時候，不時的偷偷的留意著女孩的反應。某種意義上來講，他現在說的話，是大忌。

「林曉約知道我的名字。你沒跟她問過？」

他想這些的時候，忽然發現喬佳正在看著自己的臉。符昊一怔，喬佳笑笑說，「看來，你不敢問她呢。」

符昊安慰她說，「我也是第一次跟女生出來。不過跟你不同，我在學校原本一直是不怎麼被人關注的那種。」

符昊沒想到她會同意，所以想了一下說，「你決定地方吧。你一定知道那裡比較安全。」他說話時，迎著窗外的江風，風很輕，有種讓人自由想飛的感覺。

大廳外面的庭院，有水在水車裡嘩拉的流動著。

「樂意之至。」

喬佳跟他並肩在行人不多的路上走，兩邊的建築有種六七十年代老香港的感覺……

符昊的直覺是，旁邊並沒有人監https://m.hetubook.com.com視自己。

符昊裂嘴說，「美女別欺負窮人哪。」

但這一天，一切似乎都不太一樣。那女孩，有不快，但安靜的喝荼。似乎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也沒有動任何的怒氣。

而這個時候，他接到了打到手機上的電話。

女孩有些微微的皺眉，但並沒有說話。

「我殺了目標人物，要怎麼才能讓你知道呢？」符昊問，生意歸生意。放在過去，殺了人之後，可是要切下首級為證的。

而且他記得喬佳上次自我介紹過。

那女孩，「標好了，也要有人能作才行。如果你懂行的話，你會知道，我給的已經是國際最高價了。」

所以男子接著說，「……八爺剛剛被大加讚賞。老爺已經決定把西北水岸江灘的江麗邪別墅獎給她以示鼓勵……」

符昊猜想她可能是故意在試探自己的反應，「不合適問吧。」

「對。」她吸了一口長氣說，「我按照國際標準中最高的級別給你吧。你殺的人，如果是普通的小頭和_圖_書目，每個八十萬。組長一級的，每個我出兩百萬。再上，隊長級別的，每個五百萬。區域執行頭目和他們手下的四大金鋼，如果你能殺，每一個我會特別出價到一千萬。」

他走出庭院的門外時還拿手巾擦了一下頭上的冷汗，「呼，真是走運，居然並沒有發火……」

符昊笑，「請你喝一杯。」他是隨口說說的。

路邊有一個很普通的小冰淇林車。

他們的位置是一條馬路。路的對面，地勢比較低，是一個籃球場。陽光下，有很多小孩正在打籃球，很有生活的感覺。

「是我。」那女孩的聲音像銀玲一樣響起。

「看你買單那麼豪爽。我還以為你會願意白作呢。」喬佳淡淡的說。

喬佳沒理他說的這些，拿了她的冰琪琳，去不遠處的路邊的白色長椅上坐了。

這種打扮，美麗時尚，讓符昊有種，她從妖物回歸了人類的感覺。

某種意義上來說，這個女孩作為一個大的殺手集團的首腦。她的命也一樣非常值錢。而她背後的勢力又是這個城市最大ｈｔｔｐs://wｗw•ｈetｕｂｏok•cｏｍ.coｍ的。所以她必然知道哪些地方是真空的。

她這一天沒有穿她習慣穿的黑色的裙子。而是寬鬆的煙藍色高領針織衫，下面是白裙子和黑色絲|襪、短靴，這使得她的長腿顯得比例相當誇張。幹練也有生活氣息。

兩個人各拿了一杯甜筒。符昊掏錢給人家。

……

但這些也不是符昊需要多考慮的。

因為不久后還要應付大考。那些要考的內容還是要仔細的看一下的。不過這些對於他來說，比之前的湯榮智的書要簡單的多。原本就學過。現在只是重溫。根本沒有難度。這一個下午，就已經翻了三本了。既不需要複習，也不需要反覆看。

「這樣簡單嗎。」

符昊心想，林曉約告誡過我，你是壞人。叫我不要跟你接觸。我向她問你的名字，是自找沒趣嗎？再說向一個自己喜歡的女孩問另一個女孩的名字，這要多腦殘才能作得出來。

符昊覺得她說的，簡直就跟自己家裡人一樣熟悉。彷彿那些人就是她的手下。

有些人跟有些人之間的恩怨，是很難說和*圖*書得清楚的。

陽光很好，照在這個女孩的臉上，跟之前的那種很冷很高的樣子有很大的區別。

符昊點頭說，「我有我的情報方式。你要準備破費了。」

符昊回去的第二天的上午。他正在家裡繼續看書。

女孩居然並沒有拒絕，「去哪兒呢？」

在這個城市的一個不起眼的小別墅里。

這是個簡單的事。符昊不習慣讓女人給錢。但他有種直覺是，旁邊的喬佳居然有些驚奇的樣子。

……

喬佳接著靠在長椅的背上說，「我知道這些人的出沒地點和情報。但不能告訴你。你要自己去查。否則，他們會知道是我在動手。」

黑衣女孩，只是揮了一下手，大叔退了出去。

這使得這大叔，反而更緊張。當他盡量簡短的說完了這些話之後。就站規矩的在旁邊等侯示下。

女孩的嘴在甜筒上，有點兒笑意。她的嘴唇很輕薄，「知道了。不用你管。如果是他們的人死了。死哪一個，我都會知道的。」

他說這些話時，不時的偷看黑衣女孩的反應。因為他知道這肯定會讓這個女孩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