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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漫之大冬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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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一個輪迴

第177章 一個輪迴

「見微知著,你們永遠不會理解。」老太嘴裏細細碎碎的念叨著,帶著特有的老人風格,問道,「最近地獄廚房發生的一切,你們都看不到嗎?別告訴我,你們沒有自己的眼線。利蘭,你是動腦子的,給他們講解一下。」
「這是我們人生的一部分,死亡,也是我們事業的一部分。」胖男人開口繼續說著。
「我聽到消息后,第一時間趕了回來。」被叫做費恩的男子顯然在愛爾蘭幫中很有地位,隨手找了找,一個小弟急忙為他倒了一杯酒水。
「糟糕的事情總會發生。」胖男人搖了搖頭,「這也是我們生活的一部分,節哀。」
教堂里傳來一陣巨大的應和聲,費恩狠狠的抹了一把鼻子,他的生意在昨天遭受了重創,而當時現場只有對面街巷的一個流浪漢看到了一些畫面,說出來的信息少的可憐:一個男人、黑色風衣、銀色手槍。
「早就應該這樣!」這充滿血腥而又振奮人心的演講讓整個教堂沸騰了起來,一眾愛爾蘭人狠狠的將手中就被雜碎,大聲應和道。
兩個俄羅斯人面面相覷,表示聽不懂中文,紛紛看向旁邊一個戴著眼鏡的白種人老頭。
一家教堂之中,一個身材很胖的中年男子手拿著酒杯,微微舉起,對著一眾圍在棺槨前的白人小弟們,開口說著禱告文:「願你的鄰居關愛你,麻煩遠離你,天使庇護你,天堂收留你。」
「沒錯。」
費恩原本平淡的表情此時已經變得猙獰,用開瓶器狠狠的向胖男人眼中刺著,一寸寸,一分分,直到那開瓶器深深的插|進了胖男人的和*圖*書眼眶,將男子的生命徹底剝奪。
「我們是利益共同體,不會做出任何傷害同盟利益的事情。」信君的話語種帶著一絲隱晦,隨即表情凝重了不少。
12年,用華夏的話來講,是一個輪迴。現在,他又回到了這裏。
「她到底在說些什麼?你難道不會說英語嗎?」被叫做利蘭的白髮老頭也是火大,看看華夏老太,又看看日本男子,示意對方給自己翻譯一下。
這是一個陽光明媚的日子,紐約的街頭熙熙攘攘,人們遵循著各自的軌跡,為了生存而奔波,有些人為了生活,而有些人卻為了更大的目標。
白髮老頭嗤笑一聲,諷刺道:「哦,這真是一個我看不清的事實。」
「拿起你們的槍,帶上你們的血性,我們一條一條街的搜查,總會有人見過地獄廚房的新面孔,總會留下蛛絲馬跡,商店,旅館,酒吧,夜場,甚至是警局,我他媽的要拷打這座城市的每一個人,直到他們開口說出我想要的信息!」
這幾個人好像在顯示著什麼叫做民族大雜燴一樣,一個黑人,三個白人,一個黃種男子以及這名華夏老太。要說在細分到國籍和品種的話,那就更加的雜亂了。
只聽到費恩怒氣沖沖的大聲問道:「你們聽沒聽懂!?」
此時的她正一副恬淡的模樣,給這天台上擺滿的花花草草澆灌著,在這片花叢與綠草之中,幾個年輕人的面色卻都不是很好。
「費恩。」主持儀式的胖男人開口打招呼道。
站在紐約巔峰的幾個團隊貌合神離的開著會議,而讓他們惱火沒來參加會和圖書議的愛爾蘭幫派首領此時也在發火,似乎這就是他沒有前來參加會議的原因。
「狼來了。」華夏老太微微佝僂著身子,放下手中的噴壺,乾枯的老手掐下了一截枯死的根莖,嘴裏說了一句中文。
「這才是最關鍵的地方,告訴我,你們在警局的線人,在街頭巷角的兄弟,見過任何一個值得懷疑的人嗎?地獄廚房是我們的後花園,我們可曾感覺過任何風吹草動?他們就像是一群幽靈。」說到幽靈,華夏老太頗有深意的看了信君一眼。
「是的!」
一旁的小弟急忙送上來一杯酒水,費恩冷笑了一聲,將酒和藥片送入了胃裡。
費恩轉身一腳踹翻了另一個棺槨,屍體滾落而出,空空蕩蕩的棺材展現在眾人面前,似乎用實際行動告訴著這群愛爾蘭人們,這空蕩蕩的棺材就是他們怯懦的下場。
身後一群愛爾蘭人面色都有些難看,他們都知道,棺材里的年輕人正是費恩的兒子。
「呵……呵……」費恩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慌慌忙忙的從兜里掏出一瓶葯,胡亂的倒出了幾粒,塞進了嘴裏。
而那位被費恩咬牙切齒、恨不得殺之而後快的兇手,此時正雙手插兜,默默的站在一個站牌前,似乎是在等公交車,又或者是在等人,熙熙攘攘的街頭非常吵鬧,時不時有人撞在他的身上,他卻沒有反應似的佇立在那裡,目光渙散的看著眼前一座破舊的公寓樓。
流浪漢給出的簡單的信息不僅讓費恩內心極度憤慨,也讓一眾幫派分子們心中膽寒,畢竟一個人、一把槍,來無影去無蹤的https://www•hetubook•com.com宛若幽靈,只留下了一地的屍體和子彈殼,這樣級別的殺手,似乎和他們普通的罪犯生活天差地別。
樓下如同小螞蟻般的普通人也許永遠不會接觸到這一層面,佇立在繁華街頭的高聳大廈之上,被玻璃罩住而感覺溫度適宜的巨大天台上,幾伙人馬正匯聚於此。
華夏老太動作停了一下,回頭看了一眼,道:「愚昧。」
「那個該死的男人,搶走了我們130萬美金,殺了我的兒子,也讓我失去了13個兄弟。」費恩不斷的喘著粗氣,與剛才溫文爾雅的模樣大相徑庭,「然後呢?你們只會祈禱,在這頭肥豬的帶領下苟且偷生,你們已經忘記了我們的榮耀,忘記了我們是誰,一隻普通的手槍和散落的彈殼便讓你們膽戰心驚,忘記那些該死的規矩,忘記你們身上穿著的名貴西服,我要你們回歸最原始的愛爾蘭。」
「假惺惺的祈禱!毫無作用的安慰,無恥的退縮,然後逃避!接下來是什麼!?是什麼!?」費恩一手指著教堂中7口棺材,甚至衝上前將其中一個棺槨踹倒在地,裏面的屍體滾落了下來,教堂中頓時陷入了一片寂靜,剛剛竊竊私語的小弟們也不敢在發聲。
「呵呵,我們就有時間了?忙著宰了你毀屍滅跡算不算工作繁忙?」一旁的俄羅斯兄弟開口了,獨特的俄式英語極具特色,輕蔑的看著黑人男子。
「可是他已經死了。」費恩走到一旁的桌前,慢慢的又斟滿了一杯酒。
咔嚓……
「你死的一文不值。」費恩自言自語著,將酒水一仰而盡。
男子說和*圖*書著,用酒杯對準了棺槨中的男子,與此同時,一眾面色不善的愛爾蘭人們紛紛舉起酒杯,一仰而盡。
「哦,我的天。」
現在那裡早就沒有了血跡,看著一輛輛汽車旋轉的車輪碾壓過屍體曾經躺著的地方,夏天抿了抿嘴,默默的低下了頭。
一位個頭不高的華夏老太手拄著拐棍,布滿褶皺的老臉讓人看起來不是很舒服,小眼睛、薄嘴唇以及那上挑的眼角,很容易讓人聯想到「尖酸、刻薄」這類固化印象。
「放鬆,孩子們。」一道濃郁的愛爾蘭腔英語傳來,一個稍顯單薄的高個男子走了進來。
胖男人瘋狂的掙扎著,可惜卻徒勞無功,最終被開瓶器刺穿了頭顱,瞪大了一隻眼睛,死的徹徹底底。他說得對,對於刀頭舔血的他們來說,死亡真的是生涯的一部分。
「你在幹什麼?」
老頭「哼」了一聲,用英語說道:「別看我呀,要問也要問信君,他們兩個國家離的很近,皮膚也相同,說不定會有語言共通的地方。」
「我的老闆事情很多,沒時間參加這種會議。」黑人開口就是一股濃郁的愛爾蘭腔調,如果是在大街上,估計會讓行人們暗暗稱奇。
一旁西裝革履的日本人皺著眉頭看了老頭一眼,翻譯道:「她說有人來地獄廚房了。」
幾乎是在一瞬間,所有的人都掏出了手中的槍械,如同一群驚弓之鳥,對準了教堂大門。
「我要我的錢回來!我要找回屬於我的事業,找回屬於我們的光榮和傳統,我要讓所有人知道,地獄廚房的愛爾蘭人,只會用血債血償的方式招待這座城市!」費恩惡狠https://m•hetubook•com•com狠的將酒杯砸在地上,嘶吼道,「然後我會讓那兇手跪在我面前哀求,跪在死去的兄弟們面前贖罪,否則,下一個躺在棺材里的就是你們!」
華夏老太深深的嘆了口氣,轉頭眼神掃了一圈自己的幫派同盟,突然覺得除了那個日本人信君之外,其他的人都已經是屍體了。
「他是個好孩子,費恩。」胖男人走了過來,開口安慰著。
費恩卻拿起酒瓶猛地砸在了胖男人頭頂,順手抄起啟瓶器,用那螺旋狀的尖部刺進了胖男人的眼中,頓時,教堂中回蕩著胖男人的慘叫聲。
「我說,你怎麼來了,費恩·庫里呢?他不是今早回紐約了嗎?」老頭覺得有點尷尬,急忙看向一旁的黑人。
結果他被無視了,只聽到信君說道:「這是7天內我們第二次交易失敗了,我也認為這不是偶然,貨物量很少,我們能夠承受得起,但是不能讓對方這樣猖狂下去。」
「呵呵,節哀。」費恩唇角微微一揚,面色帶著一絲嘲諷,來到開著蓋子的棺槨面前,一手輕輕的按在屍體的腦門上,「我從未想過你會先我一步而走,但是你卻一意孤行,你想要闖出一番名堂,但是結果又如何呢,孩子?」
他的目光,也一直定格在204A的窗戶上,在他的眼中,似乎有一個稚嫩的面龐也在默默回望著他,就是這座公寓,就是這條街道,在那場大雨滂沱中,父母的屍體就癱軟在了這裏,永遠離開了這個世界。
「快停手。」一眾愛爾蘭人們紛紛驚愕,但是可能是出於身份原因,又或者是長時間被費恩的威嚴所震懾,並沒有敢第一時間上前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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