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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女刺客

作者:袖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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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跟樓氏走

第八十四章 跟樓氏走

慕千山道,「屬下聽長老們說。這些人想除掉控鶴軍必先從四大家族下手,梅氏已經不安全,而樓氏血脈僅餘二人,幾乎滅門。」
「不行。」安久比較欣賞梅如焰的堅強,但不代表願意與她接觸。
「好,我跟他們走。」安久迅速的做出決定。這一次沒有問梅久的意見,她是一個鴕鳥一樣的膽小鬼,如果讓她選。肯定是想也不想的窩在梅庄。
「嗯。」安久淡淡應聲。
爐之中煙霧裊裊,窗外雪中梅花開得正盛,梅花里一片安詳。
這批神秘勢力想要對付的是整個控鶴軍。下手如此迅猛,可見很心急,應當暫時無暇顧及三兩個漏網之魚。
二人距離尚遠,便見有一騎從谷迎面中賓士而來,百丈之外,安久看清那人是慕千山,便減緩了速度。
約行了半日,到得一處谷口時,在馬上已能嗅到清冽的梅花香氣。
他白皙的額頭上汗水密布,樓小舞緊張的抓著床帳,不敢弄出一點動靜打擾和*圖*書
梅久逆來順受似的,「那些事情我想也想不明白。」
再見?楚定江彎起嘴角,這倒是個有意思的說法,「再見。」
「是!」影衛側身讓道。
安久並未刻意釋放精神力,但她這樣探究的盯著一個人,多少帶了些許威壓,慕千山終於垂頭避開她的目光,「屬下不去。」
多智者通常多疑,一般不會輕易相信別人,智長老能夠如此信任慕千山,可見他的忠誠,所以他遵守智長老的命令是在情理之中,安久還不至於因為這個去記恨他。然而,安久同時亦覺得此人與己毫不相關。
寒風呼嘯,慕千山腦海中飛快的組織語言解釋,竟是未曾留意到身旁的動靜,再抬頭時,竟發現安久已經騎馬走遠了。
而同樣平靜的樓庄卻顯得死氣沉沉。
「屬下以為,是!」慕千山深知智長老有未卜先知之智。
安久解開包袱。看見裏面露出一隻紫檀木匣子,便隨手打開,裏面放www.hetubook.com.com著一冊書,米褐色的封皮上寫著一個「禪」字。翻開書頁,裏面竟然是教人如運用精神力。
「你拋下我不管就是為了回來給智長老通風報信?」安久冷冷問道。
梅久經常憂心這憂心那,就是不操心一件該操心的事情,讓安久有點火大——這種人究竟是什麼心態!
早有馬匹等在側門邊,安久上馬,踏著雪飄然遠去,彷彿一騎絕塵。
「多謝,請便。」安久道。
安久頜首,「再見。」
「真是駭人聽聞!」梅久憂懼道。
「既已送到,在下告辭了。」控鶴軍影衛出聲道。
慕千山以為她這是賭氣的話,可看她的側臉,眼中映著潔白的雪地顯得平靜而寒涼,絲毫看不透她心裏在想些什麼。
莫思歸這是在用真氣注入銀針,用來推導淬在銀針上的葯進入經絡血脈。他這是第一次強行把自己的真氣分做十余條,實施起來分外吃力。
那廂兀自揣測,其實這回是和圖書慕千山第一次令安久正眼相看。
樓明月已經病入膏肓了,幾乎沒有挽救的必要。
安久冷淡的笑了一聲,把她的話當做微風拂過,半點沒往心裏去。
楚定江見她神態自若,沒有意思忸怩,心裏越發欣賞,便答道,「有人對樓氏下了瘟蠱,只有短短五日,樓庄之內全部被染上。只有趕往梅氏求救的人得到啟長老解毒。」
安久套上外袍覆上面紗,卻並未急著走,「樓氏出了什麼事?」
安久亦覺得這種瘟蠱實在可怕,這還是在冬季毒性活力不足的情況下,若是在夏季,恐怕真能夠一夜空城。
他立刻馭馬跟上,「娘子,屬下要在梅庄等智長老回來,族老已經與樓氏商議過了,她願意幫這個忙。」
「起來吧。」安久直直盯著他的眼睛,「你跟不跟我走?」
慕千山垂頭道。「去汴京臨行前,長老交代屬下,如遇屬下不能敵之強敵,便以保命回來報信為上。屬下趕回之時,控鶴軍中羽林指揮使和-圖-書和神策指揮使親自來押智長老回京,智長老留了下一封信,說有東西放在祠堂中,屬下取出東西便馬上出庄尋找娘子。」
梅久半晌沒有回答,等到慕千山催促去客院與樓氏會和的時候,梅久才委委屈屈的問,「我能不能去和妹妹道別?」
安久冷漠道,「你不用說明,我知道你是白痴。還以為最近長進點了!」
慕千山解開背後包袱,雙手呈上,「娘子,智長老有話,請娘子充作樓家人一併離開,這是智長老給娘子的東西。」
安久合上書,丟了木盒,毫不客氣的將書揣進自己懷裡,「為何要與樓氏一起離開?」
「這些話無需跟我解釋。」安久轉頭看他一眼,「你與我沒有任何關係,你直管辦妥智長老吩咐的事情即可。」
「娘子!」慕千山近前翻身下馬,單膝跪地,口中噴出一團團霧花,叉手道,「屬下無能。」
回到梅庄,遙夜早已等在玉微居內,伺候安久迅速的換完裝,「奴婢無法隨娘子出m.hetubook.com.com去,娘子一切當心。」
絮絮叨叨吵得安久頭腦發脹,「行了,用你那擺設一樣的豬腦子想點該想的!」
安久下馬接過他手上的東西,「智長老早就料到我不會有生命之憂?」
梅久已經輕聲嗚咽起來,明知道遙夜聽不見,還是嘀嘀咕咕,「遙夜也要好好的,若有機會,還是快返回汴京與那位青梅竹馬成親……」
安久在馬背上垂眸看了慕千山一眼,不欲搭理他。
慕千山從來沒有見過哪一個娘子有這樣的目光,冷肅專註,就像能夠看到人心底一樣,且她並未問「你跟我一起去樓氏嗎」而是說「你跟不跟我走」,她不曾把自己當做一個被照顧的人,亦從不依賴於他的保護。
「我就這麼一個妹妹。」梅久小聲道。
那人調轉馬頭,打馬而去。
一間燒了暖爐的閨房之內,莫思歸正在為一名半裸女子施針。
他身為影衛,卻看著自己保護的人在眼皮底下被劫走,而他沒有拚死阻攔,是失職。
安久隨著影衛出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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