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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女刺客

作者:袖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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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五章 國恨家仇

第三百六十五章 國恨家仇

放又放不下,拿又拿不起。
他只好忍住,繼續問,「哪兒疼,怎麼疼法兒?」
「你怎麼了?」安久似乎能看穿他平靜表情之下的沉重心情。
「請賜教。」魏予之道。
「耶律權蒼既然如此對你,何必要抓著遼國不放?」一個沉厚的聲音打斷他的思緒。
住在華府有個好處。就是想要什麼東西,一般華容添都能幫忙找到,莫思歸對華容添的辦事效率十分滿意,所以當楚定江提出離開時,他第一個表示反對。
魏予之的耐心,天下難尋第二份,明明生命短暫竟然還願意浪費時間回答這種無聊的問題。今日依舊耐心回答了,但是有些心不在焉。
他也想開了,不能因噎廢食,如果想和一個人過一輩子,那就全力以赴,沒有捷徑可以走。
連耶律權蒼都不知道,魏予之手裡攥的除了縹緲山莊之外還有很多私人勢力。從一開始他就知道縹緲山莊最終會是一顆棄子,而他到時候也有可能會被https://m.hetubook•com.com一併拋棄,遼國人不是沒有人才,豈能容得下一個宋人佔據高位?
當初耶律權蒼惡疾纏身,幾乎不能理事,全是魏予之獨自支撐,甚至他還想辦法為耶律權蒼續命。
那年耶律權蒼命懸一線,眼看等不到取葯人心頭血的時候,是魏予之囚禁了魏雲山,用魏雲山深厚的內力和他自己的精神力救活耶律權蒼。
耶律權蒼作為一個君主做了一個正確的決定,卻不夠狠絕。他不是一個心犬人,但是要鳥盡弓藏,對魏予之還是有點下不去手。
他從不習慣傾訴。
安久皺眉,同一個問題莫思歸問了一個多月,而且對魏予之的稱呼由「魏先生」變成「魏予之」。之後又變成「小魏」,這沒幾天又變成了「小魏魏」。這表示莫思歸已經把魏予之看的很重要了。除了樓明月之外,安久這還是第一次在他嘴裏聽見這樣喊旁人。
莫思歸從腰間的袋https://www.hetubook.com.com子里又摸出葯煙塞進煙斗里,一會兒功夫,屋裡又升起了霧氣。
「阿久與別人有了瓜葛,你心裏不舒服了?」莫思歸本意是想幸災樂禍,但話說出口之後難免有種同病相憐的意味。
除此之外,早年間他們還不知彼此身份時,也曾有過一段情同手足的日子。耶律權蒼年紀雖比魏予之大,但是因身子不好,平常都是魏予之多照顧他一些。
「若不是顧忌某些事情,你的一身才華不至於落到如此境地,這世上不止遼國一塊地方,大宋新君登基,一切大有可為,你不會不清楚。」楚定江放下手裡的書卷,看向他,「可你情願熱臉去貼冷屁股也不願意效忠大宋,我是否可以理解為仇恨?」
「心口疼不疼?」莫思歸伸手想指出位置,但總感覺一旁楚定江目光陰測測的。
有過他這種經歷之後,面對這些事情比莫思歸還要更信幾分。
莫思歸回過神。又扭頭問魏予https://m.hetubook.com.com之。
楚定江聽完便從中挑出一個問題,「既然你認為那血中攜帶的精神力已經不受魏予之控制,為何他們之間會有關聯?」
這些東西聽起來很玄,莫思歸以為不會得到一般人的認同,誰料楚定江卻道,「或許吧。」
很幸運的是,楚定江極為了解道家,從道家起源以及各種主張、典籍都瞭然于胸。彷彿歷經了道家的興起與衰落一般,每次談話莫思歸都有所得,於是眼睛上的淤青還沒有退,他便已經把仇拋到腦勺後去了。
魏予之微微一笑,「無事。」
抽完神仙樂,莫思歸才覺得身心放鬆了點,回屋裡倒頭就睡。
一覺睡醒之後便開始一門心思的鑽研藥方。
莫思歸捧著記事用的羊皮卷,思緒不知道又飛到那裡去了。這段時日。他尋了很多道家書籍,想看看能不能有所幫助。
安久整日里就是吃睡長,一個多月的時間就已恢復如從前,只是精神力還得慢慢養回來。
「上次小魏魏和*圖*書昏迷的時候你是什麼感覺?」
他相信安久的為人,但是人心最易變,何況喜歡誰不喜歡誰也不是想控制就能控制的住。
「愁。」莫思歸道。
可以說,沒有魏予之就沒有耶律權蒼。
真是愁煞人!
楚定江抄手看著外面雪地里的鳥雀,半晌才答道,「人心,最難料。」
莫思歸砸砸嘴,「阿久的為人你還信不過?」
「這……」莫思歸陷入沉思,片刻之後答道,「我的結論的確草率了一點,但是也不排除其他可能性。我認為人不僅僅是腦子有記性,身體各個部位應當都有記憶,心頭上的血應當也會有吧。」
「此話怎講?」魏予之問。
多一個人想事情會更全面,於是莫思歸便把今日想到的都與楚定江說了,倘若能從他那裡得到些許啟發,莫思歸可以考慮不記仇。
楚定江搖頭,「我早已不關注這些事情,只是想說一句話。」
「我信她。」楚定江道。
「你知道?」魏予之有些驚訝,畢竟這件事情很隱秘,但是旋即m.hetubook•com.com一想也就明白了,楚定江能夠猜到他在想些什麼,卻猜不到發生了什麼事情。
二十天前,他拿到葯便與下屬取得聯繫,也得知耶律權蒼將縹緲山莊交給了梅如焰。
「你不覺得空負了一身才華?」楚定江把那天魏予之問的話,原封不動的還了回來。
魏予之走的是一條崎嶇險路,一著不慎大宋和遼國都容不下他,沒有人能夠告訴他在這條路上應該怎樣走,也不會有人能夠體會站在這條險路上的心情。
「你至少問過四十遍了,我拒絕回答。」安久道。
安久原定的重鑄身體時間因為昏迷這半年要向後推遲一斷時間,莫思歸便將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了研究她與魏予之之間的關聯上。
若是撇開感情,他覺得人生充滿了希望,可每每想到這件事情就覺得墜入了無底深淵。
魏予之回過神來,才發現莫思歸和安久不知去了哪裡。
耶律權蒼之所以沒有殺魏予之滅口,更多的還是記著曾經有過如此純粹的兄弟之情,而不是後來的相互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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