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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征歐洲

作者:鯰魚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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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潑婦作秀

第264章 潑婦作秀

「我們要得到更多的食物,從昨天到現在,很多士兵已經飢腸轆轆,你們的人明明有足夠的食物,卻不肯分給我們的士兵們,真是一群吝嗇鬼。」等無關人士退場之後,參謀長弗里茨·羅森博格率先發難。
真的是很有象徵意義!
德國物資匱乏,他們的部隊在之前就得不到足夠的給養。
威廉皇儲很容易確定,他帶著三名德軍高級將領來見秦致遠,威廉皇儲站在最前面,其他人很自覺的站在威廉皇儲身後半步的位置,呈一個半圓形把威廉皇儲拱衛在中心位置。
嗯嗯,剛剛面對記者時的文質彬彬只是假象,現在才是正常狀態。
阿瑞斯在希臘神話中是「戰神」,他司職戰爭,形象英俊,性格強|暴好鬥,十分喜歡打仗,而且勇猛頑強,是力量與權力的象徵。但他同時也代表著嗜殺、血腥,是人類災禍的化身。
都不用介紹,秦致遠和威廉皇儲第一時間確認了對方的身份。
這是威廉皇儲被秦致遠俘虜,秦致遠在不觸及威廉皇儲自尊底線的前提下,可以要求威廉皇儲做任何事。威廉皇儲和-圖-書明白這一點,同時威廉皇儲也清楚,如果是威廉皇儲俘虜了秦致遠,他說不定會比秦致遠更加過分。
和報紙上形容的不同,秦致遠給威廉皇儲的第一印象並不是殘暴和血腥,而是平靜。但這種平靜又和那種一潭死水不同,而是類似於那種火山口湖一樣的平靜。
「你快得了吧,在昨天的戰鬥中,你們的士兵表現也不怎麼好,就像是一堆臭狗屎。」巴斯蒂安不屑。
或許現實就是這麼荒誕,就在威廉二世送出《黃禍》20年之後,威廉二世的長子向來自東方的秦致遠投降。
威廉皇儲是皇族,秦致遠稱呼威廉皇儲為「殿下」是應有的尊敬,不管國王這個職業應不應該作古,當國王還在執掌國家政權的時候,就應該被尊重。
可惜和威廉皇儲的設想中不太一樣,首次見面,威廉皇儲是戰俘身份,而秦致遠則是勝利者。
「想都別想,除非是到了指定的戰俘營,否則你們別想得到足夠的食物,現在給你們訂得份量比起以前也不算少,萬一你們吃飽了鬧事怎麼和-圖-書辦?」巴斯蒂安毫不示弱的頂回去。
「胡扯……你們法國人才是臭狗屎……」弗里茨暴怒。
看看秦致遠的經歷,和阿瑞斯還真有點相似。
「很高興見到你,殿下。」秦致遠微笑伸手。
在此前的近百年間,華人一直都是歐洲人的欺負對象,從族群到生活方式再到個人形象都成為歐洲白人嘲笑的目標。秦致遠的出現在一定程度上改變了歐洲人對於華人的看法,但還不足以改變所有人的看法,特別是「黃禍論」的發源地德國。
就現在的法國來說,如果秦致遠自認打仗的能力第二,沒有人敢人第一。
單單是這兩條,就幾乎阻止了所有的挑戰可能。因為只有一個威廉皇儲,現在已經在秦致遠的軍營里,除非戰爭結束,否則大概威廉皇儲不可能返回法國,就算是能返回,恐怕威廉皇儲也失去了領兵作戰的資格。
當時的秦致遠站得筆直,昂首挺胸,神態和姿勢既不高傲也不狂妄,就像是找鄰居借把斧頭一樣接過了威廉皇儲的佩劍。
「我也一樣,我應該怎麼稱呼你?來自遠東hetubook.com.com的東方霸主?天使?又或者是將軍?」威廉皇子心中有怨氣,從話語里能聽得出余怒未消。
等威廉皇儲一行人在廳中站定,秦致遠才起身來到威廉皇儲面前。
秦致遠和威廉拍完之後還不算完,巴斯蒂安還要再拍一次,這一張才是用來放到頭版頭條的,而秦致遠和威廉皇儲拿一張將會被秦致遠私人保存。
「請放心,在這裏,我可以保證他們會受到符合他們身份的待遇,傷兵也會獲得和我的部下一樣的救助。」秦致遠雙手接過佩劍。
很簡單,你先去俘獲十萬德國士兵,再加上一個德國皇儲,然後再來挑戰秦致遠的地位。
至於兩次交出佩劍,這並不算是侮辱,嚴格意義上說,威廉皇儲面對的是一支華人部隊和一支法國部隊,從感情上說,威廉皇儲更能接受是敗給法國人而不是華人。
看到威廉皇儲等人進來,秦致遠並沒有著急起身。
誰說歐洲人就只會窩裡亂的,他們護起窩子也護得挺厲害。
「我們德意志的士兵是全天下最忠誠的士兵,他們才不會像你們法國人一樣散m.hetubook•com.com漫,在我們德國,絕對不會出現你們法國這樣的情況。」弗里茨表情傲慢。
「叫我秦就可以,其實無所謂是什麼,只是一個符號而已。」秦致遠並不介意。
20年前的1895年,歐洲主要國家的統治者們不約而同地收到一幅德皇威廉二世寄送的油畫。在這幅名叫《黃禍》的畫上,代表德、俄、英等7個西方國家的女神,正拿著武器準備抵禦即將來臨的來自東方的進攻。在遠方滾滾煙塵中,類似佛陀的惡神駕馭東方惡龍正在逼近。
在記者再次拍照之後,無關人等退場,在場只剩下軍人。
不服氣?
「好吧,秦,作為你的對手,我現在向你移交我下屬部隊的指揮權,希望他們能夠得到和他們身份相匹配的待遇。」威廉皇儲送上代表著指揮權的佩劍。
而秦致遠更好分辯,當威廉皇儲一行人進入指揮部的時候,大廳里只有秦致遠一人是坐著的,其他人包括和秦致遠一樣佩戴少將軍銜的巴斯蒂安在內,都自覺的站在秦致遠周圍,看上去更加醒目。
在費爾昂塔德努瓦的聯合指揮部指揮大廳里,威廉皇和-圖-書儲終於見到了秦致遠。
現在,秦致遠原本就已經一長串的綽號又多了一個「阿瑞斯」。
似乎從昨天晚上開始,當秦致遠在場的時候,所有人都會下意識的起立,這不是秦致遠的要求,而是眾人的自發行為。這是一種對權威人士的尊敬和領導地位的承認,秦致遠通過一系列的勝利終於獲得了這一點。
……
平靜下掩蓋著無與倫比的張力,即使是秦致遠不說話,只是平靜的坐在那裡,也能感覺到那種無形的壓迫感。
雖然不情願,但作為失敗者,威廉皇儲還是能拿的起放的下,威廉皇儲並不是一個玩不起的人。
而威廉雖然在微微鞠躬,上身也是挺得筆直,但從微微低下頭的眼神里不難看出悲愴和無奈。
一切都好像是冥冥中命中注定,一切又好象是神秘而又奇妙的輪迴。
充當兩人背景的是秦致遠的辦公桌,辦公桌上的地球儀很顯眼,軸心偏向秦致遠這一邊。
就在秦致遠接過佩劍的一瞬間,隨軍記者拍下了這個具有歷史意義的時刻。
雖然充當了兩次背景,並且都是扮演不光彩的角色,但威廉皇儲卻無法說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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