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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有幾分怪異，但卻沒有凶戾之氣。

並且將山鬼中的瘟疫治理之法記錄在案，所以文思之氣回饋荀易。加上第三捲髮售，讓荀易順利突破境界。

荀易站在桃樹邊吟唱，這種言靈之術是他小時候最喜歡的。哪怕僅僅是一首歌謠，也能爆發難以想象的威能。

「突破了？」胡曉曼略微驚訝，看到荀易身上的文氣由白變黑，黑色氣流伴著書香之氣環繞荀易周遭。

老祖母揉著太陽穴：「似乎是當初去誰家的時候看到他的文章，被人提了幾句。他好像是陶太傅的學生。」

至於雪姨，則回返荀家小樓。

今天出售《山鬼》第三卷，上午剛剛開始馬上被人搶購一空，甚至差點大打出手。

「山鬼娘娘為在凡間賺錢製作薜荔粉，既然來到晴隆城必須嘗嘗這邊的涼粉。」

秋老夫人一陣無語，吩咐下人：「罷了，你們回頭給她單獨備下，別耽誤去張府的時間。還有，別讓她在外面亂跑。前兩天若非碰到好心人，我們祖孫倆現在還回不來。」

不少人跑去荀易那邊問，荀易一口一個協議約定將他們擋下，死死藏著馬甲。

荀易在《山鬼》中寫了一個書生，借書生之口將和_圖_書自己在苗縣治瘟的心得傳出。不久之前大周另一個郡縣同樣有瘟疫爆發。正好就藉助山鬼中所言將瘟疫平息。

胡曉曼望著窗外：「公子書齋生意不錯。只是……只是……」

「對了，八月十五中秋祭典，完全可以讓妖怪們準備自己的慶典，趁機將我大司命神廟的名聲打出去！」

「什麼？」秋凌華顧不得吃飯，馬上抱著書上樓。

「妖魔鬼怪這邊是一個絕佳的市場。而且他們不在意凡間銀錢，手頭還有各種靈物。」荀易心中活泛，從這些人手中賺錢或許能大賺一筆？

「南山崔崔，松秀茂然，維石岩岩，其壽康也。南山巍巍，白鹿呦鳴，維水潺潺，其壽綿也。南山奕奕，飛鶴皋天，維風遙遙，其壽廣也。」

「不過這些凡間的食物經常食用，的確容易意養不良。」荀易暗忖：「不知鳳凰該吃些什麼？」

「文學、遊戲，打造一個妖怪們的樂園。」荀易想起神城之中的妖怪們，腦子裡升起一個個念頭。

「居然斷在這裏！」

……

「這次一共印刷三千本，大家都有。」白杉額頭冒汗，見這一批銷售空了，馬上又去庫房拿書。

這才是和_圖_書大司命的權能，剛剛製作的神域僅僅是春神的權柄。

「小姐，小姐！」另一個侍女匆匆趕來，拿著剛剛買來的新書：「《山鬼》第三卷開始販賣，我給您搶到了！」

「想不起來了。」老夫人索性不再想這些東西：「你下午不是要去張家？問問張家姑娘，看看她清楚不。」

「可惜，沒有玲瓏心的力量，言靈的威能哪怕以司命神力替代仍然不足。」手一抖，赤光自腳下蔓延至整個神域。

胡曉曼和雛鳥已經定下契約，就算是鳳凰族的人也收不走。但可以問一問青鸞神女，看看怎麼培養這隻鳳凰。

「清霄先生斷章越來越厲害了！」少女躺在床上打滾，只能將前面山鬼智斗二仙童那一段反覆翻看。

路上荀易請胡曉曼吃午飯，二人坐在茶樓看不遠處的荀家書齋。

「只是在買書的這些人中似乎不單單是凡人？」胡曉曼靈眼未開，但也察覺人群中一些迥異的氣息。

青松首先投入神域，青氣融入赤光，為神域增加一個特殊效果。但凡在神域之中，疾病退散，身體安康。

天香樓，秋凌華翻閱《山鬼》第二冊，看著最後一頁，鬱氣別在心頭難以抒https://m.hetubook.com.com發。

最後是第三個加持，飛鶴翱翔於九天，最終伴著白羽化入神域。

「話可不是這麼說，前些天父親能夠在南邊治理瘟疫，不就仰賴山鬼裏面的方法？」

買書，至少是小康之家才買得起。來買書的人大多是自家小姐少爺所託，白杉哪裡得罪得起這些人背後勢力？

秋凌華想想說：「中午就吃薜荔粉，你去給我買點來。」

「還有，這幾日外面不安全，晴隆城匯聚這麼多江湖人士，還是小心點吧。」

反覆看了幾遍，侍女進來稟報：「小姐，小姐。該吃午飯了。」

不知為什麼，這些日子晴隆城聚集一大批江湖人士。邱老闆找人一問，據說是尋找傳說中的無上登天功法《清霄靈章》。

薜荔，是《山鬼》里記載的一種植物，可用來製作涼粉。在《山鬼》傳開后，有人窺見商機從中小賺一筆。而薜荔涼粉也成為晴隆城一道有名的小吃。

大周江湖人士齊聚一堂，這些日子晴隆城時有紛爭。

「這是城裡面的那些妖靈。」荀易莞爾一笑。這些妖精閑著沒事幹跑來買書，讓他想起當初鳳凰族兩個神女的做派。

白芒毫光衝天而起，司命神力抽取和*圖*書八方元氣轉化為一股特殊的壽元之氣。這就是第三個加持，以大司命的權能將普通元氣轉化為長生之氣。這種元炁可供司命神修鍊。更可在福地凝結神靈專屬的靈物。

這時，荀易目光一動，自身白色文氣洶湧，一片片墨意渲染白色文氣，正將荀易的境界提升至第二重墨意經綸的境界。

山鬼第二冊最後是山鬼姑娘因為拯救瘟疫法力大失，被奸人暗算。到底下面發生了什麼，書最後面來了一句：「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分解。」

白鹿呦呦，飛鶴唳唳，在荀易身邊打轉。

少女抱書下樓，她祖母正在樓下飲茶。

見少女捧著那本《山鬼》，老太太微微皺眉：「天天看這些東西，還真不如看些女德之書。」

「只是什麼？」

而且妖怪壽命漫長，更是一筆長久的買賣。

「慢點慢點。」白杉維持秩序，防止各家僕從瘋搶。

「陶太傅？」秋凌華心中盤算，陶老太傅門人遍布天下，雖然很難找，但至少也縮小不少範圍。

胡曉曼餵食懷中的雛鳥，荀易貼心準備一些竹筍苞米，雛鳥看了看，勉強下嘴。

接著，白鹿沒入神域施展第二個司命神加持。長時間在神域中居住，可延年益壽和_圖_書，減緩衰老。

如今已經是八月初，距離十五月圓之夜不久。

心中被小貓抓著，秋凌華十分鬱悶。作為讀者，最討厭的就是作者神斷章。而這是作者們最喜歡乾的事情。尤其是有些抖S的荀易，更喜歡卡在關鍵時刻，讓人上不來不下去。

索性從包袱里翻騰其他書籍，荀易開坑不填的《湘君》，還有隨筆寫的一些詩詞歌賦都在這裏。

「見過？祖母見過清霄先生？」

鳳凰一族很宅，只要有書看就能安安穩穩過日子。

「嗯。」清霄先生是晴隆城人士，從他發布文章的地點就可看出來。但荀家根深蒂固，旁人哪裡敢隨便問？

「必須加快司命神廟的建立。」

鳳凰培養好了，胡曉曼也能隨之提升靈性，作為荀易的眷屬，或許還有成神的一日。

以司命之神的力量施展，身邊浮現青松、白鹿以及飛鶴影像。

「成了。」荀易收斂神力，化作凡人形態，只保留文氣護體：「明哥、沈先生、馬經義，接下來神廟交給你們幾個。曉曼下午還有課，跟我一起回城。」

祖母沒說什麼，不過目光看著《山鬼》封面「清霄先生」四個字，隱約想到什麼。「清霄這個名字挺耳熟的，老身好像在哪裡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