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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嬸理解的點點頭：「要把衣服送去哪？」

「誰才更有意義？也許你現在的看法變了，但並不代表你過去就錯。好吧，這個問題說一整天也說不完。我認為你無罪，足夠了！難道你要投案自首嗎？還要回到以前暗無天日的日子？」

「你以為在法律框架內才是對的嗎？那為什麼法律還經常被修改？未修改前錯判又是誰的責任？難道誰的也不是？」

當然不會真的洗衣服，不過是買同款的做舊后更換。

寧勻笑道：「也就是說需要蜘蛛毒液和足夠的蜘蛛俠血液？」

「什麼？」

「衰變率演算法沒有配平。」

寧勻笑了：「如果實在認為自己有罪，就把精力投入到研究上，創造更多價值，比如實現你原來的理想。」

帶上從理查德·帕克秘密實驗室得到的資料，寧勻帶著化妝后的康納斯博士去了剛剛租下來的生物實驗室。

「現在沒問題了吧？」

「不，蜥蜴人你再慢慢完善吧，我覺得蜥蜴人需要更多更久和*圖*書的測試，畢竟沒有真正成功的例子，影響到思維，變成蜥蜴的樣子沒人會喜歡。而且蜥蜴人最主要的作用是愈合，斷肢再生。蜘蛛俠才是全面增強，靈活性，力量，愈合能力，神經反射速度等等。更關鍵還有彼得·帕克的成功例子在前。」

化妝成推銷員樣子的寧勻按響了門鈴。

「沒問題。要多久才能得到藥劑？」寧勻問道。

「放心吧，我有辦法。」

寧勻笑容燦爛：「是的，就是這樣，當然你要填寫一份調查報告，每次。」

「不，那只是我受到藥劑影響下的極端思想，再偉大的目標也不能以犯罪為前提。」康納斯博士理智恢復下不同意以前的觀點。

「你好，我是『安倍』服務公司的調查員，我們正在推出一項全新的服務項目，網路IP洗衣，他……」

「不，這是彼得·帕克說的，從他父親的研究上發現的。」

七天以前，彼得·帕克家。

康納斯博士點頭。

DNA樣wｗw.ｈetuｂｏｏｋ.ｃｏｍ.cｏｍ本沒問題了，但血液樣本不夠，只有極少的一部分，還是乾涸凝固的。

雖然彼得·帕克當超級英雄的時候會受傷，但緊身衣都是自己洗，從不讓別人碰。

寧勻想了想，問道：「如果有當初的蜘蛛毒液呢？」

寧勻搖搖頭：「你錯了，史書上遍地都是，遍地都是忽悠人的偉大目標然後讓別人去死。只要勝利了就是正義！沒人在乎這中間會發生多少慘事，也沒人在乎這種正義會不會再次變質，或者從一開始就是個笑話。已經滅亡了的民族，誰幫他們討回公道。」

寧勻搖搖頭：「不，太久了，我等不了那麼長時間。」

正在為彼得·帕克大學學費發愁的梅嬸感興趣了：「網路IP洗衣？什麼意思？能洗乾淨？」

康納斯博士搖頭。

「那不可能，從未有人成功，除了彼得·帕克。蜥蜴人也許可行，如果有足夠的實驗設備，但這裏不行，設備很久沒有維護，而且已經過時了。www.hｅtuｂｏok•ｃoｍ•com」

寧勻微笑：「不用激動，無論當初他什麼想法，今天都已經不重要了，現在重要的是我們怎麼開始。其實當初你的研究也只差最後一步。」

寧勻笑笑：「好吧，這其實也是個簡單的問題，理查德·帕克在做跨物種研究的時候，把自己的基因植入蜘蛛中，所以除了他自己和他的後裔沒人能成功！」

「那為什麼克隆動物的速度很快？」寧勻問道。

……

康納斯博士低頭計算起來，過了幾分鐘，抬頭道：「一周，只要一周，我可以從毒液中分離，加入你的DNA。這樣可以繞過絕大部分實驗步驟。不過那不可能，實驗已經關閉了，你從哪裡得到？」

「別忘了法律從來不制裁超級英雄，他們可不在法律範圍內。而你想要做的事情比超級英雄還偉大！他們做的是直接救少數幾個人，而你要做的是間接拯救無數人！」

康納斯博士很滿意：「非常好，這樣我可以立刻開始工作。如果你想要蜘蛛俠的能力，我ｈｅtｕboｏｋ.coｍ.cｏｍ需要你的DNA樣本。」

「你想要蜘蛛俠的能力？」

「不，不需要。」梅嬸要關門。

……

「怎麼可能？」

寧勻笑容陽光：「這隻是一個名頭，我們才不知道老闆發什麼瘋，非要起這樣的名字，據說總有傻蛋天使投資人，聽見IP的名頭就瘋狂掏錢。」

康納斯博士搖頭：「那不同，那有專門的加速技術，通用的，不屬於實驗室範疇。我們做的是開創性實驗。」

「你也懂得跨物種基因？」

「上帝啊！」康納斯博士驚嘆，「他竟然偷偷在這裏實驗！到底是為什麼？他當初難道真的……」

康納斯博士興奮道：「是的，我承認理查德是天才，但我更勤奮，這十幾年都在研究跨物種基因，而且非常努力。也許缺少靈光一閃，但現在有了足夠的資料，更先進的設備，差不多只是重複實驗，如果有足夠的彼得·帕克血液樣本，只要三個月！」

「竟然是這樣。」康納斯博士難以置通道。

「約定好時間，我們會來取，一切都為了和_圖_書用戶方便！」

「說說你的目的吧？」康納斯博士又不是真傻。

「等等，我們不收費，不僅不收費，每次還給洗衣的客戶29.9美元。」

寧勻指著後面一節地特車廂道：「這裏不僅是羅斯福秘密地鐵站，還是理查德·帕克的秘密研究室。有當初他跨物種基因研究的一切資料，這裏就是蜘蛛俠誕生的源頭！」

「等等，還缺少DNA樣本，血液樣本。」

康納斯博士驚訝道：「這是怎麼來的？偷的？」

梅嬸打開門，疑惑的看著寧勻。

寧勻拿出彼得·帕克的衣服遞給康納斯博士：「看看這裏，有頭髮和皮膚碎屑，夠了嗎？」

「是的！」

康納斯博士不滿意道：「這個可不算長時間，科學沒辦法加速，要知道我們當初研究跨物種基因幾十年。關鍵現在我要從頭開始培育蜘蛛，奧斯公司的項目已經關閉，蜘蛛都被銷毀。所以一切都要從頭來，三個月真的很短，你需要更多耐心。」

「不可能，做不到，項目關閉前我做過很多實驗，全部失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