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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正是我想說的，也是你們兩個共同關心的，你們可以根據這個故事，評判一下這算不算影響命運。」

「有這麼悲慘嗎？」凱蒂懷疑。

「我覺得命運這個說法，有點誇張了吧？」羅伯茨小姐不滿意道，難道我的命運也會被人掌控嗎？有一天？

凱蒂同情道：「難以避免的吧。我明白，思路是從小錯到大錯。就像官員的貪污腐敗。」

羅伯茨小姐大聲道：「我們把這故事改成劇本，拍電影，揭露出來，讓大家都知道！」

「一個連續被刺|激了好幾次的，內心虛榮的女孩，本想用購物逛街發泄焦躁的時候，遇到了這種人，被『禮貌』的攔在門外。工作上有拿錢也不會發現的機會，有拿了很多次都沒事的領導示範，會怎麼選擇呢？這樣的選擇到底還是不是命運呢？」

「以後呢？」

「還是那句話，只要有需要，大多數普通人都不用擔心。每個人的生命價值，對這些勢力來說，都可以用金錢衡量，不值得，他們又怎麼會去做呢，最多推送特別合適你的有效廣告罷了。」

「我們是血族啊，為什麼要揭露。」凱蒂立刻轉變立場。

「只要我們想做，這一天真不遙遠。」

「一定要揭露，一定要讓大家知道！」羅伯茨小姐喘息著，「和_圖_書好吧，我們換個名目，就說美國政府監視全體公民怎麼樣？一個叫稜鏡計劃的東西。」

寧勻不好意思道：「現在勉強，IP地址也可能泄露，以後手機上網普及后，位置信息也無法保密。除非另一個手機長期不帶在身邊，可用的時候會很麻煩。還要保證另一個手機，不在你的居住地址。如果真的有個富翁對你有興趣，想收集你的一切信息，真的很難辦。當然，在網路上越少發言，越少瀏覽，泄露的就越少。」

「那我們豈不是無所不能？」凱蒂興奮道。

自己最容易成為受害者。這就是利益牽扯嗎？可明明知道這一點，還是無法忍耐啊！

「想讓一個人幸福，能做到。想讓一個人不幸，更容易。我為什麼總是遇到爛人，將不再是運氣和命運。」

「唔，這真的很難避免。」

「這太可憐了。」凱蒂同情道，「後來她怎麼樣？」

憤怒的不知道該往什麼方向發泄，一想到有些人掌握了這樣的力量，羅伯茨小姐就止不住胸中的不平之氣。

「好吧，是我們。」

「算了，我還是永遠住在血族城堡，永遠住在匈牙利吧，有你們保護，我就不怕……唉，等等，你們是不是故意的！」羅伯茨小姐瞪圓了眼睛。

「放ｗwｗ•heｔuboｏk.ｃｏm•com心，我們抓了她的領導，給她換了工作，她再也沒有犯錯的機會了。只有她足夠聰明，以後有機會她也不會犯了。當然，我們也掌握了證據。」

「可我是明星，我又那麼可愛，有人對我打主意怎麼辦？」

「我早就加入了，是他不讓我變血族的！」羅伯茨小姐手指寧勻。

「無法避免。」寧勻嘆氣，「這就像有了熱武器后普通人無法對抗政權一樣，有了互聯網，有了無數監控，有了大數據，普通人連異議的思想，也難以存在了。早晚有一天，我們會活在看似輕鬆，實際最嚴格的監管之下。當然，這對強大的資本勢力以及國家政權是再好沒有的事兒了。不知不覺就能改變你的命運。」

「別太擔心了，想改變有錢人的命運，沒那麼容易。」

羅伯茨小姐撅著嘴：「可隱私怎麼辦啊？什麼都被人知道了，我還是明星。」

羅伯茨小姐憤怒道：「如果這不是什麼才是。」

寧勻失笑：「別太擔心，現在大多數人還沒習慣利用大數據的力量，想要徹底了解一個人，掌握一個人，也比較難。」

「後來呢，後來那個聰明的女孩呢？」凱蒂追問。

「是我們！」凱蒂糾正。

「而關鍵，在於無聲無息，就改變了你https://m.hetubook.com.com的生活，你永遠不知道。這不是像複雜的商業內容一樣超出了普通人的理解之外，但努力學習也能弄明白一些。這是超出了個體的人，所能認知的全部生命範圍的東西。對任何一個人來說，玄而又玄的東西。這就是沒有互聯網之前的，所謂的命運，所謂上帝才能掌控的東西。」

「從頭到尾，我們只用的正常的公司規定，正常的人員調動。比如那個禮貌阻止進入的店員，被投訴過好幾次不良記錄，都是因為對只看不買的顧客服務態度有問題。不是不好，不是用語有問題，她絕對符合規定很有禮貌，但就是讓人感覺出，她從骨子裡鄙視你。」

「她的那個經常犯錯的領導，我們一樣是通過大數據找到的。我們將有異常消費記錄的人分兩種。一種就是和那個女孩一樣，既外人可見物品高消費，不可見物品低消費，總體符合收入水平。另一種是，外人可見物品普通消費，不可見物品高消費，甚至奢侈消費，大大超出合理收入水平。只要將兩個種類的物品分入不同的資料庫，就能找到合適的人。這樣的人，很可能存在隱秘收入，這些隱秘收入又往往不合法。」

羅伯茨小姐苦惱的抓著頭髮，凱蒂扯起嘴角：「全心全意加入我們血和-圖-書族不就好了。」

凱蒂嘆息：「我真不知這是不是命運。」

寧勻安慰道：「你還太小，現在不能做決定，相信我，二十一歲的你，一樣漂亮，不會長歪！」

「當我們創造了她和那個不幹凈的議員接觸的機會後，他們一拍即合，迅速建立了親密的聯繫。這對我們血族還不夠，雖然那個女孩愛自|拍，但基本上也只是泄露了差不多毒梟情人（毒梟從不用網路，被情人自|拍泄露藏身地點）的那種消息。我們需要的是掌握足夠的把柄。」

「隨著資料庫的豐富，以及簡單人工智慧，甚至只是關鍵字的應用，我們就能將人類劃分更細的種類，越來越容易的找到適合各種需要的人。如果將這些特定的人『偶然』的組合在一起，就能發生特別的、符合我們目的的事件。」

「然後，那個女孩獲得了一個工作機會，不算好，也不算壞，特點是可以佔一些小便宜，但不符合公司規定。可基本上大家都在做，沒什麼大不了。你覺得這樣的環境，她會怎麼做？」

「現在，上帝所能掌控的東西，某些人類掌控了。無論他們用不用，他們、掌控了，掌控了命運……」

寧勻點頭：「是的，就是這樣，之後我們給了她一個容易犯大錯的職位，又沒人監督，那個部門的上司早就開始犯錯和_圖_書，我們一直知道，卻留著他。」

凱蒂建議：「用另一台電腦，全新的帳號，從不發照片，FaceBook上就用假照片。你真正的身份儘可能不發言，那就沒問題了把，沒人能掌握你的喜好。只在實體店買東西，不在網上買東西，這可能會越來越難，但可以雇個傭人，用她的名義買？這樣行不行呢？」

「納吉還不是被你們改變了，他還是有權有錢又聰明的人呢。」

現在能做到這些的人很少，十年後呢，十二年後呢，我還年輕，早晚有一天會……

「很不幸的，從議員身上，她沒有獲得多少金錢上的資助。開始的時候，這個聰明的女孩很規矩。但我們設計了幾個對她的精神刺|激點，最有用的是一次，她帶著看起來很真的假包，被品牌店員攔住，禮貌的請她出去，一項新規定，不久后，規定取消了。後面發生的事，你們都能猜到。」

從那個女孩身上，凱蒂依稀看到了過去自己的幾分影子。

「就像剛才說的，那女孩很聰明。如果不是我們知道了她的行為，以及閱讀而不評論的那些文章，我們很難判斷她到底屬於什麼樣的人。如果只看FaceBook，她是個很不錯的女孩，性格好，世界觀平衡，特別漂亮，很受人追捧。」

「他是特例，正因為他有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