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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感，當然要！吸引男人，一樣要！自己看起來漂亮，必須的！所有的我都要！」

終於，沃特森小姐決定與寧勻誠懇的談一次。

然而寧勻後面的一句話，一下子讓她動搖了。

聽了寧勻的看法后，沃特森小姐果然轉變了態度。

可他們都不知內情……

「不，不止這一點。就像你喜歡的平權部分。以前我們說，性感是為了男人，女為悅己者容。後來我們說，做女人，活出自己，為自己打扮，為自己梳妝，為自己漂亮。然而這些都過時了，我希望用南希，以及其他女性超級英雄表達的觀點是，自己喜歡才最重要。」

「呵呵，別忘了，我們賣的是特效！」

沃特森小姐點頭嚴重贊同！

畢竟她曾經為男女平權做過很多努力……

這還關乎到寧的任務……

「好！另外，你應該注意到，從《鯊灘》已經開始了，我在努力淡化主角性格中的性別特徵，有意無意的強調外表的性別特徵。和圖書最新一代的人類，我們的下一代，真的已經可愛的男孩子太多……」

擔心，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強烈。

「寧，和我不用謙虛。」

寧勻很願意解答沃特森小姐生活中的任何困擾。

沃特森小姐皺眉思索。

「現在是信息充斥你的臉的時代，拚命想要撞入大腦。除了少部分國家和地區的人，除了不順利的個人生活部分，大多數人很有安全感。」

「不得不再次強調，時代變了。專業人員疑慮更多，是市場調查的結果，而市場調查是基於過去的結果。我拿到的最新報告也顯示，願意去影院里觀賞一部女性超級英雄電影的觀眾，比同樣影片換成男主角要少接近30%。」

寧勻笑：「物質越豐富，人與人之間的傷害越小。」

「等等。」沃特森小姐撓頭，「你好像少說了一個重要的東西？」

「這個世界人才很多，沒有互聯網，我們發現不了。有了之後，擁有和圖書相同愛好的人，每個人展示一點，都是新天地。」

如此複雜的心路歷程，讓沃特森小姐怎麼能坦然面對。

寧勻也聳聳肩：「相比十年前，五年前，男女之間的性別特徵，不管是性格的還是外表的，都在不斷融合。社會環境對這一點越來越寬容，甚至叫好。一個有一部分男孩子性格特點的女性，我不是說女漢子，而是堅強，勇敢，自信，幽默。她的吸引力是雙性的。」

「以前就算有可愛的男孩子，自家穿女裝，也沒人欣賞啊，現在還有人打賞呢。」

「這一代人想要試試，想要不同，不是為了發泄恐懼，不滿，也不是單純的叛逆。而是混入某個圈子之後互相激發的好奇心，也可以說是拼下限。試試又不會死，尷尬可以自嘲。一笑而過很輕鬆，一笑而過很容易。人們的注意力，太容易被新奇的事情轉移。拼尷尬有時候也是有趣的事兒。」

「這才是新一代人的真實想法。」沃hｅtｕbｏｏk.coｍ.ｃｏｍ特森小姐拍手讚歎。

寧勻微笑：「這方面你應該相信我吧？《鯊灘》就是證明之一。成本低只是個基礎問題，特效好不好看，能不能震撼人心，隨便一個人看了就知道，我們甚至可以組織人，選一個最好的出來。認真說，這方面我還是有一點經驗的。」

沃特森小姐深深點頭：「這就是你設定南希的用意？」

寧勻轉身拿出一份報告，遞給她：「這是公司委託專業調查機構做的不公開調查。對南希·亞當斯抱有好感的女性，出乎意料的多。你看這一條，『你對片中女主南希，是否有超越朋友範圍之外的好感？』，還有這一條『如果你和片中女主南希是閨蜜，是否願意和她發生更親密關係？』。」

透露出隱約反對意見的人太多，包括沃特森小姐的家人。

沃特森小姐沒法不讚歎。

很可惜，前面這些話一點也沒有讓沃特森小姐感覺安慰，反而更擔心了。

寧勻搖頭：「那htｔps://ｗｗw.heｔuｂｏoｋ•ｃom.ｃｏｍ不同，冷戰高峰，那時候人們是出於對核戰的恐懼，肆意，發泄，放縱。現在的人，根本沒法想象古巴導彈危及時候人類的心理。信息越少，人們會越恐慌，越胡思亂想。那個時代可獲得信息的來源十分有限，僅有的一點被當做真理。恐懼被放大。如果下一刻死亡，我一定要活的最瘋狂！」

寧勻攤手：「好吧，好吧，這些已經超出我們的討論範圍。總體上，將女性性格特徵淡化，不要隨意愛上某個人，不要為了愛殺來殺去，不要聖母，加上更勝男性超級英雄的特效，票房會不好嗎？別忘了，漂亮的臉蛋和身材，也是吸引票房的利器。在這個年代，它對女孩也管用呢……」

「觀看超級英雄電影的主體是青少年，90后以及00后這一代，生於成長於互聯網的這一代，與他們的父輩有很大的不同。更開放，更平等，更叛逆。」

沃特森小姐皺著眉：「六七十年代也有過一陣吧？」

「很多人https://www.hｅtｕｂｏok•ｃom•coｍ覺得這是自私，其實我不這麼認為。人永遠不可能完全自私，所有的關係一樣要平衡。只是社會發展了，不用那麼沉重了。」

「青少年女性的比例很高。」寧勻眨眨眼，「有時候我也無奈，我看過一份關於同性關係的調查報告。與過去苦苦壓抑最後破櫃而出不同，現在是很多人出於好奇，而進入這個領域。怎麼說呢，很難形容。現在的年輕人，越來越不介意勇敢嘗試嗎？」

「別驚訝。這種調查並不准確，你我都知道，好萊塢的笑話，如果電影公司永遠知道觀眾想看什麼的話，就不會有賠錢的影片。如果觀眾永遠知道自己想看什麼的話，就不會有驚喜。我們，才是製造影片的人。」

《鯊灘》的成功，不能證明任何事情，因為《鯊灘》從根本上來說，就不是超級英雄電影。

「天啊，竟然有這麼多人願意？」沃特森小姐哭笑不得的搖著頭，都有點羡慕艾瑪·羅伯茨了。

沃特森小姐恍然：「對啊，我們賣的是特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