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三十一章 各人的位置
而斯通的考慮，基於現實世界更多，更縝密。
即便聯手合作，斯通小姐和沃特森小姐也免不了合作中的小小競爭。
沃特森小姐一點沒被打擊，反而得意洋洋，乾脆蜷起身子，投入斯通小姐懷抱。
沃特森小姐更恨自己的團隊了，看看人家，把監視器都裝到目標家裡了，我的笨蛋手下只懂在門外傻兮兮的撿垃圾！
「上次我們一家三口看《鯊灘》的時候你不就明白了嗎！」斯通小姐笑，「可惜，這種機會沒有下次。你小時候真應該多留幾年，粉萌萌，軟軟的。我有點理解蘿莉控了，也許裡面包含了一部分父愛。」
有進攻性，卻是綿里藏針的那種。
「我不確定，畢竟我們沒有官方資源，很多獲取信息的方法不能走太遠。寧也未必願意提供超級科技給我們使用。」斯通小姐顯得很誠懇。
沃特森小姐咬牙，這算什麼？威脅？提點？
要我照著她的指點雇傭人員？
「她所m.hetubook.com.com有重要的垃圾，都直接通過馬桶沖走。」斯通小姐補充。
該死，一定好好罵罵團隊里的笨蛋，我是沒讓你們破門搜查，你們就不懂的主動做嗎！
斯通小姐拍拍沃特森小姐肩膀：「寧也是用心良苦，至少這些人聰明，懂得保密，而我們有很多秘密。我認為寧的思路是，不管多麼忠誠多麼堅毅，在國家機器面前都沒有意義，都會坦白。現在這些人也許會多走幾個回合，保留下一些東西，至少交換的有價值一些。而面對非國家機器，空姐們就很不好惹了。發現某些秘密，也會做出正確選擇，甚至更忠誠，基於理智選擇后的忠誠。」
「我想根源是寧相信能駕馭住她們。」
沃特森小姐確實認為自己超越了普通人，但法律，還是有很多限制力的，除非能和寧，脫離這個世界，去其他世界冒險。
啵完后伸出舌頭的是斯通小姐，可沃特和圖書森小姐覺得味道不對：「哎哎，討厭，你的臉上寫滿母愛！」
輕輕哼著，在她懷裡蹭來蹭去，尋找著某些適口的東西。
沃特森小姐忍不住撇撇嘴：「自大的男人。」
該死的寧，到底選了一群什麼樣的傢伙出來啊！
斯通小姐寬容的笑了笑：「恐怕你不知她有一台保密電腦，還有好幾隻用過即棄的手機。」
沃特森小姐很清楚，就算斯通把自己對寧的評價錄下來，寧也會一笑置之，不對，應該是覺得我更可愛。
這樣親密的時候雖然不多見，但沃特森小姐早已適應。
兩人的關係，經過敵對、妥協、同事、再認識、深入探索的過程后，因為同樣的安全與不安全，增加了很多信任。
彷彿知道沃特森小姐在想什麼，斯通小姐平靜道：「只是錄音裝置，我的團隊中有兩名前CIA情報分析員，雖然檔案保密，但根據其他人猜測，很可能是專門負責分析恐怖分子居住環境的和*圖*書分析員。他們對這方面及其熟悉。」
這是，真把自己當孩子看待？
斯通小姐伸手摸了摸沃特森小姐光滑細嫩的臉蛋：「手感真好，真讓人羡慕。」
斯通小姐大笑：「看看你，哪裡像母親？應該讓你去演《朱諾》。」
「父愛如山。」沃特森小姐故意用中文，「你的思路真廣。現在重塑身體也不晚，到時候我帶著你，嗯，去看《古墓麗影》，還是我們一家三口。」
更重要的是，兩人可以說服別人，我是純真的，善良的，但很難說服自己。
斯通小姐眨眨眼睛，把空姐們的文件扔到一邊，拉住沃特森小姐的手，兩人擠坐在一張沙發。
這不僅是團隊內的保密問題，還有寧勻的面子問題。
「你也可以啊，只要重塑身體。」
沃特森小姐恍然，這次是真的提點。
冷靜下來的沃特森小姐問道：「陸佳威脅到我們的核心？」
好吧，她這方面確實比我強。
「好吧，讓我再嘗嘗，m.hetubook.com.com啵！」
「這麼說吧，」斯通小姐拿出文件最後的統計表，「十二名空姐中，有六名在她們的垃圾中找得到紙箱，卻找不到紙箱上的快遞單，或者整個消失，或者名字、手機、地址部分被切除。快遞方面都處理的這麼仔細，其他重要垃圾呢？」
彷彿警告，斯通小姐開口道：「他們想做什麼，做過什麼，怎麼做，我都不知道。但我給他們限定條件，不許有視頻。」
「怎麼？」沃特森小姐對那群華國空姐還是有點臉盲的，只知道她們大概都是些妖艷的貨色。
沃特森小姐張口結舌，這可是自己成為明星后才學習到的隱私保密課程。
「又不是沒做過。」
甚至包括一部分法律問題，萬一背叛怎麼脫身的問題。
那麼，寧勻有什麼看法，就無比重要。
「怎麼說？」沃特森小姐離開懷抱。
這個問題，斯通小姐和沃特森小姐都有興趣。
沃特森小姐也相信，斯通不會那麼傻，在寵愛與撒https://www.hetubook.com.com嬌面前，這些小手段是自討苦吃。
其中包含華國文化與西方文化差異最多的部分。
這麼鼓勵競爭，你真的吃得消嗎？
沃特森小姐愣了愣，這些信息資料里都沒有。
至少沃特森小姐和斯通小姐都相信，自己不會被毒死了。
「剩下六個沒處理的，有兩人名字虛假，手機專用。最後剩下的四個，我甚至無法推斷她們是不是故意不作處理。」
嘆了口氣，斯通小姐感慨道：「你也知道，事實上這批空姐是寧挑選的，他挑選的水平……」
「恐怕寧的任務結束前都沒時間。」斯通小姐真心忍不住羡慕，又伸出手，「真想咬一口。」
確實不能有視頻，誰知道那些空姐以後會變成什麼？
斯通小姐笑了笑：「學中文的時候，我在微博上看到有人說，女人最重要的品質是善良，只有善良的女人，才能勤勞、勇敢、堅強，還說什麼百善孝為先。我覺得這與華國文化相關，我把這個問題拿給寧，你知道他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