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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作者:貓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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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6章 跌宕(一)

第996章 跌宕(一)

「打算就此開辦妓院的建議……」
經過這些年的口口相傳和擴散,中原大地上的大多數角落,都已經知道了在亂世之中,還有這麼一個可能擁有活路和溫飽的去處。
「那還不快派人去找……」
歸根結底,這賣身的事情和理由也很簡單,屬於沒有任何技能又不願意承擔繁重工作的逃避手段;大可以當作好逸惡勞,需要改造和勞動教養的類型。
然而,這個夷州之地看起來什麼都還好,就是一年四季的雨水未免多了些,不由讓他想起了在潮熱多雨的南天竺生活過的經歷。
這些年,行走在外域大洋之間,他也收納了好些雞鳴狗盜之輩;只是願意隨他出奔東土,最終由留在身邊的,已經不多了,這個外號「鼓上蚤」而生的獐頭鼠目的混血跟班就是其中之一。
因此,在無形之間保持了一種相互競爭,又需要互相扶持的日常狀態。
「算了,都回來吧。」
然後再加上軍人和工作人員,可以優先結婚的權宜和在擇偶配對上的天然便利,進一步造成了擁入淮地的男女比例失衡和差距拉大。
「阿婼……」
……
這真是天意弄人,難道無論他走到哪裡都沒有辦法消停下來么。
隨著天氣越來越冷,一群又一群的難民、流民,再次自發在某種和*圖*書求生本能的驅使下,紛紛湧入淮鎮的控制區內,而在短期之內重新形成了一個小高潮。
這個真相是實是太過驚人和駭人聽聞,以至於藏匿和隱蔽起來的他,也不免一時失態而露出了行跡,然後就是被上天入地的一路追殺,而在外遠遠的繞了一大圈;才勉強帶傷擺脫了窮追不捨的不明勢力,而裝成乞丐和山民勉強支撐著逃回這裏來。
然後牽著繩子調整好姿態,好好的來那麼幾發之後,再在葛優癱的姿態下,用賢者狀態來思考比較好。
「這廝要是一心藏起來,估摸你們也是等閑發現不得……」
淮東如今收攏的流民還是以青壯年男女居多,其中因為身體素質的差異,加上男權社會下生存淘汰的優先問題,女性比例相對低於男性的;
這裏也只是他一個暫時蟄伏下來,有所進行試煉和考驗之地,或者說是一個在東土重新開始的起點和跳板而已。
要是編管下的那些人口,一天到晚幹活乾的累死了,自然是沒有精力去想女人找女人;但是那些已經安定下來的辛勞移民戶口,就不一樣了。
因為,他和位於雞籠山老巢的桃山糧台鄭艇,正好一南一北分別負責北上的東內海峽和南下的島西外海的環流航線。
只是不到和-圖-書萬不得已或是走投無路的最後一刻,故土難離的情節還是會讓許多人繼續苦苦的煎熬下去,而等待著渺茫的轉機和改變呢。
而在其他的時候,陽光海浪和沙灘,足以讓這裏成為理想中的消閑度假的勝地。
而他帶回來的手下,除了輪流長期在外奔走的,也大多數被就近安置在了這裏。
雖然有些不爽北邊那個喜歡賣弄資歷的鄭艇,但是他還是派出陸上加急報信的快馬和逆流而上的海船,希望還能夠來得及趕得上,不至於猝不及防才是呢。
我思考了片刻之後,就把正在草地上溜達和放風,努力適應著手腳并行狀態下,新款拘束器具的肉玩具三號給叫了過來;
這是肥孔看到時老二帶回來這件東西的第一反應;那是一面沾滿血漬的旗幟,上面還綉著四大公室之一澄海家所特有的黑兔紋。
他這一次不告而走的遠足和散心,本來還算是順利和悠閑,但是中途卻是因為一時的技癢和老毛病複發,而不小心捲入了當地藩家的兇案當中,無意間扮演了一個目擊者的角色,目睹了一個不得了的真相和過程。
有人低聲稟報道。
他原本是中天竺的一名扒手和偷兒出身,就出生在當地的神廟裡,是其中賣身酬神的廟妓神女,一次避孕失敗的產和-圖-書物;因為外形醜陋和身體有所缺陷,而連奴隸都做不了直接被遺棄,後來陰差陽錯的被當地地下秘密結社撿了回去,接受過地下行會殘酷而嚴厲的訓練,而脫穎而出成為當地遠近聞名的鬼盜。
肥孔有些煩惱的揉了揉眉間,然後又反悔道。
等到第二天夜裡這位終於醒了過來,第一個反應就是屏退左右,而拉著肥孔的手反反覆復,斷斷續續的訴說著一件事情。
只是,伴隨大量湧入人口的開工率滿漲和市場勞動力價格的下跌,也不總是令人愉快的好消息。「有人在私下賣身?……」
為此,他還帶回來了以為事物作為佐證。
只是其中的駐軍和屯戶,就是打著龍州團練的旗號,而實質上來自淮東的二線人馬。屬於哪種聽調不受管的類型。
實際上,就是將流民當中瀰漫的私娼現象,以官府的名義給規範起來,以保證最基本的秩序和衛生防疫,以免變成新的疫病感染源和傳播群。
但是另一方面,開辦妓院的理由看起來也是頗為強大和現實的;
然而,眼前安逸平和的這一切,難道就是他想要的么。或者說,他萬里迢迢的裹挾逃奔中土,難道只是為了簡單的一隅安身之地么。
然而正所謂是爬什麼就來什麼的中國特色版的墨菲定律,肥和-圖-書孔第二天就得到了消息,時老二終於回來了,只是躺在擔架上滿身血污,有些神志不清的被抬回來的。
因此,在再次安定下來之後,他倒是有心給這位推薦一個更好的前程和去處,卻被對方拒絕了,而寧願繼續保持這種現狀就好,於是就乾脆約為兄弟而給了一個「二爺」的口頭待遇和地位。
夷州東南外海的都蘭縣,鹿野新港。
因此,他最是擅長隱匿和潛伏而行那妙手空空之舉;當初,還有頗有權勢的肥孔,也是花了好些功夫和心思,才設局抓住了這個名聲在外的奇人異士,進而將其折服收入麾下作為跟班;
他一遍喝著冰鎮的石蜜飲子,一邊打量這自己所負責的地盤,除了這一大片翻修的港區和所屬城邑外,還包括鄰近的兩個水寨和路上的五個戍壘,以及,都算是他這個新任代官兼南部糧台副使的管轄分內。
究竟是暫時放低道德底限,來降低維持社會秩序的成本;還是堅守底線而寧遠多付出一些人力物力的投入呢。
不然,他剛剛在這裏安置下來的一點基業又要浪奔了。
平時以優厚的待遇蓄養起來,關鍵的時候用來刺查和探究情報,乃至針對偷盜一些關鍵性的文牘公案,肥孔這一次能夠趨利避害、逢凶化吉的從東天竺出逃南下,他也在和*圖*書其中鞍前馬後的出力不少。
其中已經成家的只是一部分,剩下的人就在原始繁衍本能的驅使下,變成了某種潛在的需求市場了。因此,正所謂是堵不如疏,可以採取一些變通性質的引導手段。
旅途勞累和奔波瘦下來不少,而變得有些名不符其實的「胖子」肥孔,也在僕人搖動的扇子下納涼。
「這夷洲……也要變天了……」
用他自辯的話說,他這一輩子沒有其他酒色財氣的愛好,也就是喜歡看別人燕好或是敦倫之禮,那無疑是世上最美妙的事情和受用了。
當然,鄭艇那邊的重點任務是想方設法,儘可能的在夷州徵收和羅刮資源;而他這裏則是為將淮東所獲的資源經過加工成產品之後,想辦法在當地傾銷下去。
「時二爺又不見了……」
不過,這廝因為早年的特殊訓練,也給他落下了一個很糟糕的毛病,就是喜歡趴牆角來滿足他的窺私癖。
好在這夷洲外海的邊沿之地,也是在沒有什麼顯赫遮奢的存在,讓他有機會冒犯或是牽扯出難以收拾的麻煩來。
河南道與淮北交界的地方,大水退去后的滿目蒼夷,依舊殘留在大地之上。
剛剛處理完一大堆公文的我,忍不住摸了摸鼻子,沒有到還有這麼一天,惠遇上基本道德底限和社會現實需求的抉擇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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