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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花小神農

作者:八爪章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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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四章 什麼來頭

第四百九十四章 什麼來頭

舉報的話,明輝養豬場就要被關了,邵成龍是無所謂,對環境還很有好處,可是錢友怎麼辦,邵成龍現在可沒有地方安置他,又不能扔著不管。
「我是說你對歐陽小姐怎麼看。」邵成龍說。
「她不把符嘉平放在眼裡。」邵成龍說。
「以前也沒人知道。」邵成龍說,「還要找專門的人來勘探,看看能不能開採,要是可以開採的話就多個產業,不過多半是封存起來不準開採。」
「拿……要不我送過去?」錢友說。
「我差不多到了。」錢友說。
「怎麼了?」錢友問。
「這個啊……」邵成龍有些為難,既然告訴不從那邊過,那麼養豬場就不值錢了,買下來也沒用,他又不會養豬,這份黑材料只能拿去環保局舉報。
回到邵家大宅,一大幫人上前問怎麼回事,邵成龍跟她們解釋一通,大家都覺得很奇怪。
「這傢伙說話口氣可大了。」邵成龍說。
「我在想什麼時候才有空過去拿……你先放好,我一有時間就過去拿。」邵成龍說。
「委屈什麼,那傢伙做人不行,摔跤是遲早的事。」歐陽雅荷說。
「白乾就白乾吧,本來也不一定能買。」邵成龍說。
邵成龍是外行,符嘉平也是外行,對歐陽雅荷的說法也沒法子反駁。邵成龍說:「畢竟是符家的女婿,就非要坐牢嗎?」
「是啊,很值錢的。」其實邵成龍也不太懂。
「邵老闆,我的材料寫好了。」錢友說和*圖*書
「沒想到居然還會有這種事。」方芳說,「金牛山有礦有水,為什麼就是這麼窮呢。」
「照片已經發到您郵箱了。」錢友說,「這份蓋了公章的要怎麼辦?」
「昨天啊。」樂瑤說,「和嚴教授一起來的,說是嚴教授的弟子,那時候你不在。聽說是個學霸,考試成績全校第一。畢業留校當講師。」
唇膏?邵成龍一點印象都沒有啊,晚上在礦洞裏面黑乎乎的,也真是看不出來。「等等,你們什麼時候見過歐陽雅荷?」邵成龍問。
「他們十二個人,一天挖兩三萬,平均下來每人能有兩千多啊。一個月就是六萬塊……好像也不多。」劉雲說。
「那不奇怪啊。」方芳說,「歐陽家雖然是新晉,可現在勢頭很猛呢,看不起符嘉平也是正常的,再怎麼說符正直現在也不是京官,外放了這次又回不去,大概要在省城終老了。」
「你們就不奇怪歐陽小姐這個樣。」邵成龍問。
「何況這還不是一個人,是好多人。」樂瑤說。
「怎麼可能分不出來。」樂瑤說,「她長得是中性化一點,可要說分不出來就太過分了吧。人家做了紋眉,塗了唇膏,衣服也是女孩子的。」
「你認識歐陽家的人?」邵成龍很意外。
「什麼叫這個樣?」劉雲問。
「被人看見了不好吧。」邵成龍說。
「歐陽小姐的設計水平!」邵成龍說。
這時候他的手機響了,一看是hetubook.com.com明輝養豬場的總經理錢友打來的,只得接了電話:「喂?錢總啊。」
一想也是,要是核心的話,也不會一個人跑過來金牛山這種蠻荒野地,還被一幫盜挖稀土的抓住了。她說自己一槍一個可以把人全殺了,就算是真的,親自動手也不算好事。
「幾千萬吧,五千萬好像是。」烏子真說。
「一開始看見她的時候我都忍不住來是女的!」邵成龍說話的時候忍不住自主亂瞟,生怕歐陽雅荷在附近。
「還好沒買。」樂瑤說,「這可是好幾億的東西。」
「他做人不怎麼樣,能力還是很強的。」符嘉平說。
「沒有呢。」邵成龍說。
「可她家裡有很多公務員啊。」方芳說。
「歐陽家的小姐唄,還能有什麼來頭。」方芳說。
「對你來說不對,對普通人很多了。」李思文說。
「沒關係的,我也不在乎了。蓋章的時候消息就泄露了,這章不在我手上。」錢友說,「反正都已經豁出去了,被人看見就看見。那個姓師的要我死,我就拼個魚死網破!」
「現在秦日朗被雙規了,歐陽雅荷來設計路線,也不知道會怎麼樣。」邵成龍說,「她說要改設計,不從明輝養豬場那邊過了。」
「很明顯是女的。」李思文說。
「就算是北上廣一線城市,七十萬年薪也得是高管。」方芳說。
「可歐陽小姐又不是公務員……她是不是?」邵成龍還真不知道和圖書,秦日朗就不是公務員,他是事業編,好像也沒有級別,就是個高工,歐陽雅荷不知道是什麼情況。
「怎麼看也是女的。」李思文說。
「不認識,只是知道有這麼一回事。」方芳說,「歐陽家是新進,前幾年才發達起來,根基不牢。歐陽小姐應該是比較外圍的,不算歐陽家核心。」
「這樣嗎。」邵成龍是沒法子理解這種心理,他沒考過公務員,親戚朋友也沒有做公務員的,「一般就是看級別吧,級別高就牛,級別低就……不牛。在京城不在京城有什麼關係。」
這可真是麻煩,邵成龍想了想,始終還是要解決的,「那你明天送過來吧。」
「在京城我們符家的確不算什麼。」符嘉平臉上有些掛不住,哼了一聲說,「不過要護著秦日朗,也應該夠了,只是要看看代價有多大。要是代價大不划算,他去坐兩年也沒什麼。天欲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
「這麼厲害?」符嘉平倒吸一口涼氣,「多大的事?」
「稀土這麼值錢的嗎,一天能挖好幾萬?」李思文問。
「我們已經把明輝養豬場買下來了?」芳芳吃了一驚。
「能力強?能力比他強的人多了。」歐陽雅荷說,「這人自高自大,看誰都覺得是傻逼,實際上業務能力也就那樣。橋樑道路的設計,沒有幾十年的沉澱打磨,怎麼可能成熟,看他這些年的作品,就是各種追潮流,什麼流行追什麼,和-圖-書簡潔風流行他就用簡潔風,高技派流行他就用高技,生態設計流行他就用生態設計,根本沒有自己的主見,什麼風格都似是而非。嚇唬外人還可以,在內行人看來,根本就是個小丑。」
「她說什麼了?」方芳問。
「文光那麼大的事。」歐陽雅荷說。
「那還好。」方芳鬆了一口氣。
「是嗎。」歐陽雅荷笑了笑,「也許吧。」
這不是廢話嗎,不過秦日朗這人的確是非常令人討厭,可歐陽雅荷也好不到哪裡去啊,對著符嘉平照樣口氣大的要死。「這歐陽小姐究竟是什麼來頭啊。」邵成龍感嘆。
「那好你過來吧。」邵成龍沒法子,是他叫人家寫的東西,現在也不能不認,這筆生意究竟該怎麼辦呢,就把這東西交給環保局吧,錢友可以另外安置,大不了自己出錢弄個養豬場。
「符家?在京城符家算什麼。」歐陽雅荷說。
「我是房屋設計和景觀設計,道路設計不是很懂。」李思文說,「就我看來,歐陽小姐的水平嘛,和秦日朗比起來,我是評判不了,不過歐陽小姐比秦日朗人好多了。」
「材料?」邵成龍好幾秒才反應過來,他讓錢友寫明輝養豬場的黑材料呢,可惜時過境遷,物是人非,已經過了這麼多個小時這麼多分鐘這麼多秒,這份黑材料已經沒用了,「那個……你發來給我看看。」
「不是。」方芳說。
「歐陽家是什麼來頭?」邵成龍問。
「居然這麼大!」符嘉和-圖-書平點了點頭嘆了口氣,「那沒法子了,只能委屈秦日朗了。」
「太山了唄。」邵成龍說,要說黃鐵礦也是礦,挖出來不賺錢,那就不做了,要是可以的話,砍樹比挖礦容易多了,也賺錢多了,可現在封山育林不讓砍樹,大約也不會讓挖礦。
「我寫好蓋了章就啟程了。」錢友說。
「金牛山居然有稀土礦?」方芳說,「那怎麼不開採?」
「在京城當公務員的。」方芳說,「以前唐昊在京城的時候,頂頭上司就是歐陽家的。」
「阿龍忙活了好幾天呢,全白乾了。」李思文說。
「大學的話,不能用考試成績衡量吧。」邵成龍說,尤其是設計,應該講究靈感,最次也要看作品,好像李思文設計出來的小橋流水,說起來李思文也是個設計師呢,「文文你怎麼看?」
「那不就完了。」邵成龍說。
「現在這麼晚啊?」邵成龍說。
「關係大著呢,京城首善之地,在中央科比在地方牛多了,除非在地方能夠主政一方。」方芳說,「當年唐昊在京城是副廳級,他就看不起地方上的副市長副廳級什麼的。平時處理的業務,對口的都是省部級,下面和他平級的上來,說話畢恭畢敬的,生怕什麼事情被卡一下。而且京城官多,部級到處都是,時不時就能見到幾個,和地方上不同,地方上的部級那都是頂級了,京城卻不是。因為這種種不同,京城的官自然比地方上的要牛。」
「那也不少。」樂瑤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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