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一章 通報消息
「沒有了。」符嘉平說，「總之一切小心些，你我還年輕，就算一時有什麼挫敗，以後東山再起的機會多得是。」
「不過阿龍就……」符嘉平欲言又止。
「只是流言嗎？」邵成龍說。
「很多準備，首先要把所有以前的犯罪證據全部銷毀掉，絕對不能被人找出來。不論這證據在誰手裡，立即收回來，全部銷毀，就算在兄弟姐妹老婆手裡都不行，情勢變化了，原來再穩定再鐵的合作夥伴，也有可能會背叛。」符嘉平說，「然後，所有可能通風報信的人統統都要處理掉，絕對要留下任何機會。」
「如果是真的，那我們可就難辦了。」符嘉平說。
「要是真的話……歐陽嵐現在這個級別，還能升到哪裡去？上頭一個蘿蔔一個坑，不可能忽然忽然多出一個蘿蔔坑。」符嘉平搖搖頭說，「難道……上面會有變動？」
「誰說我們要投降了。」符正直說，「天又塌不下來，不過就是歐陽嵐要陞官罷了。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又不見得把以前得罪過歐陽家的人全殺掉，這麼多人他殺得完嗎。」
「我會小心的。」邵成龍說。
「那有什麼辦法，誰叫歐陽瑾撞在我們手裡。」符正直說。
「雖然我並不同意他為人處世的方法，不過我弟弟這事是歐陽家大家的事，嵐叔再怎麼樣，也不能獨善其身。」歐陽德說，「他百尺竿頭更進一步陞官了，說一句話有誰敢m.hetubook.com.com不聽？別說歐陽瑾只是被流言中傷沒有實質證據，就是真殺人了又怎麼樣。」
「假的他說來幹嘛，很容易求證的事。」符正直說。
「那這邊的事情怎麼辦？你不在的話，只怕有很多牛鬼蛇神會出來。」符嘉平說。
「我試過同樣一鍋湯，一鍋用豬骨頭、葯汁、山韭菜，一鍋用豬骨頭、葯汁、冬瓜，給沒吃過養胃宴的人盲測，冬瓜獲得的評價比山韭菜更高。」符嘉平說。
「好吧。」邵成龍也沒多少心思在這上面了。
「要是假的那就太好了。」符正直說。
「其實山韭菜煮豬棒骨，藥效是葯汁帶來的，和山韭菜沒什麼關係對吧。」符嘉平說。
「什麼變成雞？」話題跳躍太快，符正直一愣。
「如果沒有其他事的話……」邵成龍說。
「如果破譯困難一些倒是好。」符嘉平說。
「還是我親自去吧，你去也找不到人。」符正直說。
「其他也沒什麼了。」符正直說，「還不知道歐陽嵐會什麼官呢，要是做了多餘的事情，說不定情勢會更糟。真是奇怪，他怎麼忽然間陞官了，根本沒聽說這事。按照道理說，這種層面有動靜，早就天下震動了啊。」
「都到了這時候了，我們自己兄弟就不要玩心計了。」符嘉平給了邵成龍一張表，「配方大約是這些吧？」
「我也一起去吧。」符嘉平說。
「司法獨立
m.hetubook.com.com是我們的目標，目標你懂嗎？就是說現在我們還沒有。」符正直說，「我們不聽他的有用嗎，願意聽的人多了去。到時候我們反而變成孤家寡人。」
「歐陽嵐要陞官？」符正直皺著眉頭問。
「歐陽嵐未必會為歐陽瑾出頭。」符嘉平說。
「他……不一定會主管這方面，只要不是這方面，那應該沒有直接的影響力。」符嘉平說，「那我們不一定要聽他的。」
「什麼準備？」邵成龍問。
「不知道，沒聽說。」符正直陷入苦苦思索。
「還沒恭喜你抓住了那兩個殺手呢。」符嘉平說。
「也沒什麼，抓了活的也沒用。」符嘉平說，「做這種生意的人，那都是有好幾道保險的。根本查不下去，就算查下去了，也連接不到歐陽瑾身上。就算連上了……如果歐陽嵐升了官，那也沒什麼用。要是他沒陞官，沒連上我們也不會放過他。這傢伙殺牟飛航證據不夠，只有那誰的口供，殺警察的證據可是人證物證都齊全，證據鏈完美無缺。」
「是……我也不太懂，反正就是一種很高科技的儀器，能夠從原子水平分析物質組成，當年你應該也弄不到什麼珍惜藥物，也就是那幾千種中藥，一樣樣化驗過，也不過花了千把萬。」符嘉平說。
「要不我去京城打聽打聽？」符嘉平說。
「這說的也是。」邵成龍說。
「去，什麼雞啊。」符正直看了邵www.hetubook.com.com成龍一眼，「總之先不要慌，死不了，頂多就是損失一些錢。你老爸我本來就沒希望上進了，頂多就是在這個位置終老一生，有什麼好怕的。」
「殺雞儆猴的雞啊。」符嘉平說。
「歐陽德還真是好計謀，一句話就把我們的陣腳全打亂了。」符嘉平說。
「還有山韭菜，準備得怎麼樣了？」符嘉平問。
「是啊，很難辦。」符正直說，「歐陽嵐要是升了上去，那可就是……領導人了。歐陽家做的那些事，就都不算什麼了。爬到那麼高，就算殺了牟飛航，別人又能有什麼辦法。」
「著我就沒法子了，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啊。」符正直說，「阿龍，現在的情況你也知道了，要是歐陽德是騙人的，那什麼事都沒有。可歐陽嵐如果真的陞官，我們就必須做好準備。」
「是啊。」邵成龍有些尷尬的承認，「也不能說完全沒關係吧，山韭菜的確有一點養胃的功效。」
歐陽嵐是歐陽家裡面官最大的，不過他和歐陽家其他人感情並不怎麼好，這時候歐陽德又把歐陽嵐給搬出來了。
於是符嘉平只能留下來，和邵成龍呆在一起。兩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最後符嘉平說：「這一陣子你還是小心些，不要出什麼問題。」
應該用不了兩年，邵成龍搖搖頭說：「是找找到了方子還是找老中醫試出來的？」
「難道一點辦法都沒有？只能https://m.hetubook.com.com拱手投降？」符嘉平問。
邵成龍接過一看，嚇了一跳，裏面吧葯汁的成分一項一項列了出來，還有用量和熬制方法，雖然並沒有完全正確，可已經八九不離十了，錯的並不多。
「第一批山韭菜馬上就可以起送了。」邵成龍說。
「這個……」邵成龍沒話說了，「應該不可能吧。」
「差不多好了。」邵成龍說。
「告訴你也沒關係。」歐陽德笑了笑，「我那個叔叔歐陽嵐，最近又要陞官了。」
「可不那也就是變成雞了嗎。」符嘉平說。
「那是什麼東西？」邵成龍完全沒聽說過。
「歐陽德是這麼說的。」邵成龍說。
「配方並不完全正確，我嘗過，味道差一點，效果也差一點，不過只要繼續實驗，只要幾個月工夫，應該就能破譯出來了。最遲最遲，兩年怎麼也夠了。」符嘉平說。
「符正直這人離開京城已經好幾年了，消息不靈通，可能還不知道呢。」歐陽德說，「你去把這個消息告訴他們，免得他們自己往死路上沖。本來這事和他們符家沒關係，是他們主動來找死，要是不懸崖勒馬，那就要言之不預了。」
「說不定是假的。」符嘉平說。
「也未必是真的。」符嘉平說。
「變化？」邵成龍並不怎麼相信，要是有這種變化，他幹嘛要說出來，直接等真變化了來秒殺邵成龍不就好了，他對邵成龍又不是有什麼好感。
「還是要的，註冊一下專利吧。」和*圖*書符嘉平說，「能保護五十年的專利已經不錯了。五十年後我們早就賺夠了。」
「怎麼也要留個人在。」符正直說。
「葯汁呢？」符嘉平問。
「那也好，以後我不用費心保守秘密了。」邵成龍說。
「用質譜儀分析出來的。」符嘉平說。
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歐陽德難道就沒有其他和符家溝通的渠道嗎，幹嘛非要邵成龍去說。要是今天邵成龍沒來他怎麼辦？邵成龍本來想去醫院看看龍婻的化驗結果，現在只好先去找符嘉平。符嘉平聽了邵成龍的敘述，立馬帶著邵成龍去找符正直。
「那有什麼法子，要是歐陽嵐真的陞官了，那我們才是牛鬼蛇神。」符正直說。
「我馬上去京城。」符正直說。
已經到了只能東山再起的地步了嗎。邵成龍很像努力一把，可是他根本沒有努力的方向，他在金牛山做得再好又有什麼用呢，就算影響到了荷城，甚至聲稱，可再怎麼樣也影響不到京城。邵成龍在這裏再有錢，又能怎麼樣？只要歐陽嵐在京城升了官，就能把邵成龍的世界隨手碾成粉碎，不論邵成龍怎麼掙扎。
「沒抓住，全死了。」邵成龍說。
「你想什麼呢，要是歐陽嵐不出頭，別人就會抓住歐陽瑾往下深挖，把整個歐陽家都牽扯進來，從而把歐陽嵐也牽連進來。」符正直說，「歐陽瑾是一個傷口，不治好的話就會化膿，然後潰爛，甚至會危及生命。」
「我們符家衝鋒在前啊。」符嘉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