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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

葉帆一陣無語，如果不是看蘇琉璃氣色正常，他都懷疑蘇琉璃的腦袋被燒壞了。

「切，別自作多情了，誰來找你啊，我是來看小狼的。」

或許是因為很久都沒有看到蘇琉璃在自己面前露出傲嬌的模樣了，葉帆不禁微微一怔，旋即苦笑著說道：「只是我之前跟雨馨說過，這幾天要閉關，輕易不要打擾我……」

「嗷嗚~」

一口氣走出別墅院子，蘇琉璃情不自禁地停下腳步，暮然回首，卻沒有再看到葉帆的身影，只是幽幽地在心中嘆了口氣。

當時，我陷入了一個進退兩難的境地。

做完這一切，她微微閉了下眼睛，深吸一口氣，然後開始在日記本上寫了起來。

別墅門口，蘇琉璃原本在考慮是否進去，看到小狼奔來，當下歡喜地迎上。

「——」

……

我在心裏告訴自己：我今後不能再掩飾對他的喜歡，哪怕遭天譴，也絕不再掩飾！

晚餐過後，蘇雨馨、蘇琉璃和蘇母回到了蘇家2號別墅，其中蘇雨馨坐在客廳里陪蘇母看電視，而蘇琉璃則是以修鍊為借口，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葉帆再次無語。

察覺到兩把飛刀宛如自己身體的一部分似的可以任意操縱，葉帆微微一笑，心中十分滿意，「若是只操縱一把飛刀的話，十米之內，恐怕先天大圓滿境界之下的武者，連躲閃的機會都沒有便會被刺殺！而一旦近身，半步罡氣境之下的武者，也只有被秒殺的份。」

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已經走了——我要去南藏找那個世外高人，然後皈依佛門。

「走，進去。」

而蘇琉璃則是深深地……深深地看了葉帆一眼，似是要將葉帆印在自己的腦海里，印在心裏，印在靈魂深處似的。

他沒有阻止我哭泣，而是任由我的眼淚鼻涕浸透了他的衣服，直到我哭累了，哭不動了，才看著我，對我說：放心吧，我會在不違背法律和炎黃組織規定的前提下，讓他們這輩子後悔投胎做人——這是我對你的承諾！

當時的我，又哭了，哭得稀里嘩啦。

「琉璃，快下來，坐在那裡危險！」

3號別墅門口，一身黑色皮草的蘇雨馨，坐在那輛賓利房車裡，已等候多時。

真的很討厭。

嗯，應該是他冒著生命危險，在杭湖會所救出若水之後吧！

嗯？

那一天。

我的心裏像吃了蜜一樣甜，我想高聲歡呼，我想大聲吶喊！

蘇雨馨被搞蒙了，一臉疑惑。

葉帆一頭黑線，他自認為悟性極高了，甚至可和圖書以用妖孽來形容，但要說比蘇琉璃的悟性高，還真沒把握。

給你留下這封信，一來是回答昨晚的問題，二來是想最後跟你說說話。

老天爺似乎故意和我作對。

然而——

後來的日子里，那絲曙光似乎越來越亮了，差點照亮了我那原本黑暗的世界。

原本我對這句話嗤之以鼻的。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昨晚你肯定沒睡好，而且已經猜到我說的那個人是葉帆。

然而——

我不記得當時是怎麼跟他跳完一支舞的，我只記得當時很緊張，心臟一直噗通噗通地跳個不停。

「——」

「呃……」

想到便做，就當葉帆雙手結印的時候，心神一動，突然察覺到一道熟悉的氣息在門口出現。

咔擦——

小狼瞪大眼睛，一臉無辜。

「雨馨姐：

「難道你的別墅是禁地，不准我來啊？」

說說藏在我心中很久的一些話。

當他將禮物遞到我面前的時候，我覺得整個世界離我遠去，我的眼裡只有他。

後來，為了不影響到你和他的關係，我強迫自己不能在你們面前表現出來喜歡他，同時也強迫自己放棄暗戀他。

望著蘇琉璃那瀟洒的背影，葉帆突然覺得今天的蘇琉璃有些奇怪，但具體哪裡奇怪又說不上來。

嗯？

雨馨姐，你知道嗎？

可以說，那是我人生中最快樂的夜晚。

的確是他，我喜歡他。

唰！

想到這裏，葉帆不作停留，先是利用剩餘不多的意念力，催動鬼魅葫蘆，布置一個九星聚靈陣，打算先通過神秘的赤金色皇冠，在短時間內將意念力恢復，然後再進行冥想修鍊。

「小狼！」

稍後，她調整了一番情緒，快步走向了3號別墅。

「逆水行舟，不進則退，你若是不努力，沒準哪天就被本小姐追上了。」

那一夜過後，我不再刻意掩飾自己對他的喜歡，也沒有明目張胆地表現出來，而是打算一切順其自然。

準確地說，我想不起來了。

再次聽到蘇琉璃的話，蘇雨馨的臉色不禁一變——理智告訴她，蘇琉璃口中的那個他是葉帆！

「雨馨姐，我沒事，你過來陪我聊會天吧？」蘇琉璃輕聲道。

是的。

小狼興奮一吼，縱身一彈，撲向蘇琉璃。

準確地說，應該是放棄吧？

別墅院子中間，葉帆因為察覺到蘇琉璃的到來，停止了布陣，此時見蘇琉璃走進院內，站起身，稍顯疑惑地問道：「你怎麼來了？」

蘇雨馨點了點頭，叮囑了一句，然後心事重重地走出了卧室wwｗ.hｅtuｂｏok.coｍ•com。

那一刻。

後來，他上台了。

依然是俏皮的語氣，但蘇琉璃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目光變得有些異常，似深情、似期待、似擔憂。

再後來，他在我眼裡突然變得神秘了起來，不但醫術卓越，而且功夫出眾，而且和楚姬、葉文昊這些大人物關係密切。

對於這一切，蘇雨馨、蘇琉璃二人並未感到奇怪。

很多事情都是命中注定的。

明媚的陽光下，兩把玄葉飛刀在葉帆的操縱下，在院子里穿梭，速度極快，宛如兩道白光，根本看不到刀身，只能聽到刺耳的破空聲。

或者說，暗戀他更合適一些？

蘇琉璃用一個類似心形的鑰匙，打開日記本鎖，翻到最後一頁，然後拿出一支碳素筆。

我簡直都快瘋了！

雨馨姐。

蘇琉璃絲毫不在意羽絨服被小狼弄髒，伸出軟弱無辜的白|嫩小手，輕輕撫摸著小狼那閃亮的毛髮。

我又看到了一絲曙光。

我到底是什麼時候開始喜歡他的呢？

而當你們給我唱生日歌的時候，我突然發現，他低著頭，表情有些悲傷。

「咻！咻！」

蘇雨馨下意識地聯想到了與葉帆在一起的感覺，但又不知道怎麼跟蘇琉璃表達。

以前老是聽人說，女孩討厭男孩是淪陷的前奏。

一眼過後，她不等葉帆回話，轉過身，大步離開，走得異常堅決。

不要怪我好嗎？

原本猶豫不定的蘇琉璃，被小狼這麼一打岔，原本複雜的心情突然消失得無影無蹤，恢復了平靜，邁步走進了別墅。

「雨馨姐說只要他的武學修為突破了先天大成境界，這世上就很少有人能夠殺死他了，希望他早日能夠突破！」

「琉璃，你……」

「琉璃。」

……

「嗯，不要在喝酒了。」

除此之外，蘇宏遠還提前讓人準備了飯菜、蛋糕，為蘇雨馨的母親慶生。

「通過這幾天的練習，我已經可以完全輕鬆自如地操縱兩把玄葉飛刀了，而且速度、威力遠比先天入門境強大。」

葉帆一頭黑線：「你當武學修為突破跟過家家一樣簡單啊？」

蘇雨馨臉色微微一變，伸手去擰門鎖。

直到後來有一天，蘇琴告訴我，我是她和白國濤的女兒。

那時候的他，就像是一個神秘的宇宙黑洞，而我就是一個探險者，迫不及待地想探索黑洞里的秘密。

沒有回應，卧室里十分安靜。

她們都知道，當葉帆的身份浮出水面后，勢利的蘇宏遠也好，野心勃勃的蘇明也罷，在面對她們的時候，hｔｔps://m•hｅtｕｂｏｏk•coｍ.ｃｏm變得比以前熱情多了。

我不知道。

蘇琉璃見狀，驚得臉色微變，下意識地停下腳步，結果發現小狼在距離她只有一米的時候，竟然神奇地減緩了速度，然後不等她從驚訝中回過神，便原地直立站起，雙爪搭在她那雪白的羽絨服上。

就當我覺得自己要離開這個世界的時候，他就像是戰神一般出現在了我的面前，憑藉出神入化的醫術將我從死神手裡搶了過來。

那個消息對我而言，宛如噩夢降臨，更像是一把魔劍，將我原本美好的生活和憧憬斬得支離破碎——他是葉文昊的兒子，而葉家和白家是政敵，身為白國濤私生女的我，跟他不可能在一起的！

但現在，這句話成為了我的真實寫照。

我的心很疼，就跟被刀捅了一樣！

「雨馨姐，你說，戀愛的滋味到底是什麼？」蘇琉璃沒有回答，而是問出了一個讓蘇雨馨目瞪口呆的問題。

最終。

這好像挺諷刺的。

「雨馨姐，我有點頭暈，想睡覺了，你也去睡吧？」蘇琉璃見狀，打算結束談話。

蘇琉璃扭過頭，微笑著道，臉蛋紅彤彤的，已有了幾分醉意。

這一度讓充滿了負罪感，也讓我十分迷茫。

看到那一幕，我突然想到他曾經說自己是孤兒，從小在山裡長大，與小狼還有他的師父相依為命，同時心裏有個聲音告訴我：他沒有真正意義上的過過生日，很渴望能過一個生日。

理智告訴我，我和他之間沒有任何可能了。

——琉璃。」

那時候，我覺得自己的世界完全崩潰了。

「我還沒有戀愛過，但我覺得自己嘗到過戀愛的滋味。」

而剛才就要走的時候，蘇琉璃突然說修鍊遇到了瓶頸，想去問問葉帆，蘇雨馨只好答應，並且在3號別墅門口等蘇琉璃回來。

心疼的同時，我忽然有一種衝動。

我越是強迫自己，就越喜歡他。

在過去幾天里，我再次陷入了迷茫與掙扎之中。

蘇雨馨聞言，雖然心中好奇了到了極點，但想了想，還是沒有打破砂鍋問到底，只是表情十分複雜。

「你沒有告訴他我們要回杭湖吧？」待蘇琉璃鑽進汽車，蘇雨馨忍不住問道。

你知道的，一開始的時候，我很討厭那個傢伙。

「葉帆，我走了。」

「倒不是這個意思。」

「如今，我的意念力操縱飛刀已經達到了極致，術法修為短期內也不可能突破，接下來，要將所有的精力放在提升武學修為上面——如果不出意外，閉關半月應該就可以讓武學和-圖-書修為突破先天大成境界了！」

「嗷嗚~」

目送著蘇雨馨離開，蘇琉璃輕輕嘆了口氣，然後跳下窗檯，走到卧室的書桌前，拉開挎包，拿出一個帶鎖的日記本。

我看得出來，他很感動。

我知道，他是指即便我是白國濤的私生女，也依然把我當朋友，但是我依然很激動。

後來，他不但兌現了對我的承諾，還告訴我，不在意我是白國濤的私生女。

是我太自私了——從一開始，我就錯了，但因為我的自私，我沒有及時終止這個錯誤，而是一錯再錯。

「若是我告訴他了，恐怕他這會在車上了吧？」蘇琉璃微笑著反問，間接給出答覆。

「每次和他在一起的時候，我都會覺得很開心，哪怕是跟他鬥嘴、互相攻擊，而長時間看不到他，我會想他，想見到他，哪怕是什麼都不說都行。」

那時候，我覺得他是個流氓，藉著治病的名義，想對你圖謀不軌。

所以，我選擇了結束。

結果，我困在黑洞之中，無法自拔。

蘇雨馨聞言，嘴角浮現出一抹幸福的笑意。

這是你的幸福，也是我對你們最美好的祝福。

我情不自禁地撲進了他的懷中，放聲大哭，想把所有的委屈哭出來。

當我得知他回歸葉家，被葉家人器重后，我從幻象和憧憬中回到了現實。

我不停地逃避，不停地麻痹自己，試圖結束這段尚未開始便註定沒有結果的暗戀。

待蘇雨馨上了二樓后，突然聞到了一股酒味，而且酒味很濃，當下一怔。

蘇琉璃先是陷入了回憶之中，然後說到幸福處又突然嘆了口氣，「只可惜，他似乎並不知道我喜歡他。」

「對了，你的武學修為還沒突破先天大成啊？」蘇琉璃重新將目光投向葉帆問道。

蘇琉璃聞言，那張迷人的臉蛋上揚起一個燦爛的笑容。

門應聲而開，蘇雨馨邁入卧室，濃重的酒味撲面而來，充斥著整個卧室。

畢竟，我和他並沒有真正相戀過，只是我一廂情願罷了！

最終，我將衝動化作了行動，我當著你們的面說：今天不止是我的生日，還是葉帆的生日。

讓我想想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切，說得好像很難似的，本小姐沒人指導，不照樣自己凝結出勁力種子，突破到後天大成境了？」蘇琉璃撇了撇嘴，一臉鄙夷。

愣神過後，蘇雨馨意識到了什麼，走到蘇琉璃的門前，敲門呼喚。

與他相濡以沫一輩子！

直到我生日的那一天，我才解脫。

「蘇琉璃，你是猴子派來的逗比么？」

因為長時ｗｗｗ.hetubooｋ•coｍ•ｃｏｍ間沒有跟蘇母見面的緣故，蘇雨馨和蘇母聊到了凌晨，才返回房中。

「雨馨姐，我清醒得很。」

眼看蘇雨馨不說話，蘇琉璃再次開口，紅彤彤的臉上寫滿了幸福與留戀。

當我發現自己喜歡上他的時候，我不停地在心裏告訴自己：不可能，是我產生了幻覺！

也是我人生中聽到的最動聽的情話。

蘇琉璃翻了個白眼，打斷葉帆的話，然後故意地摸了摸小狼那張兇悍的狼臉，問：「小狼，你說是不是啊？」

原本，她是想讓葉帆跟她與蘇雨馨一同回杭湖的，但想到葉帆要閉關，只好作罷。

望著蘇雨馨那幸福的笑容，做出決定的蘇琉璃，不羡慕、不嫉妒，心如止水。

察覺到蘇琉璃語氣、目光中所蘊含的溫柔，葉帆不禁微微一怔。

原本我是不應該告訴你這一切的，但……如果我不說出來，我又覺得自己更對不起你，這輩子都會活在內疚、自責當中。

「琉璃，你怎麼又喝酒了？」看到這一幕，蘇雨馨不由一驚。

這讓她下意識地問道：「他是誰？」

蘇雨馨快步走上前，突然覺得今晚的蘇琉璃有些不對勁：「你……你怎麼了？」

嗯？

因為……蘇宏遠、蘇明二人都想抱住葉帆的『粗大腿』！

那是我人生中得到的第一個承諾。

但是——

與此同時，趴在玉石旁的小狼似乎也察覺到了這道氣息，興奮地狼嚎一聲，奔向別墅門口。

「咯咯……本小姐就是來逗你這個猴的！」

耳畔響起葉帆的話，蘇琉璃的腳步先是一頓，然後像是回到了最初與葉帆相遇時的情形，雙手扶著小蠻腰，撅著櫻桃小嘴，很是不滿道。

再後來，我跟他攜手走進舞池跳舞。

今天是她母親的生日，她要跟蘇琉璃一同回杭湖給蘇母過生日。

但是，到最後，我發現，我無法變成阿Q去欺騙自己的內心。

葉帆一陣尷尬。

蘇琉璃神秘一笑，故意賣了個關子。

「明天告訴你。」

傍晚的時候，蘇雨馨、蘇琉璃姐妹兩人回到杭湖蘇家別墅，得到了蘇家家主蘇宏遠和二叔蘇明的熱烈歡迎。

蘇琉璃見狀，臉上的笑容漸漸退散，原本複雜的目光變得柔情了起來，語氣也是柔軟了許多，像是戀愛中的女孩再向男友告別。

後來的一天，我被那個叫關琳的女人陷害，差點命喪黃泉。

昏暗的卧室里，蘇琉璃光著腳丫，坐在窗台上，身旁擺著好幾個空的紅酒瓶。

我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

後來，我漸漸地發現，他似乎不像我想象的那樣，不是那種齷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