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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沒想到你的漢語這麼好，真是令人意外。」李漢一頓眼裡閃過一絲驚訝，完全沒有料到比利的漢語竟然這麼好。

李漢出了克羅傑，眉頭皺成眉頭槌，心裏怪怪感覺越加強烈了。「不管了，先回去，Pandora準備差不多了吧。」

「我的外祖母是中國人，我很小的時候一直生活中外祖母家的農場。」比利端起茶杯，李漢微微點頭，難怪休息室這麼多中國元素。

李漢眉頭輕輕挑了挑，綠茶的味道有些熟悉，一時間倒是有些想不起來。「多謝你的誇讚，這裏比起珍妮弗私人餐廳還是差了點。」

一隻小熊，一套小熊表演的平衡板，一個小球，一輛三輪兒童腳踏車，簡單極點的演出舞台。沒有燈光，沒有陪同著它的馴獸師，此時它是舞台唯一主角。

柳曼主動擔當起幫助嘟嘟幾個孩子任務，減少和靈娜接觸要不就借口紅酒混在私人餐廳，這幾天倒是喝了不少酒。

「各有千秋。」

完全不可以想象，別說一個小熊，就是一個人，腦癱，失去聽力，視力不好，行動力，反應力比其他小熊弱很多，是如何成了一隻表演熊，如何走到這一步。

回到沃爾瑪，靈娜依舊忙的準備演出活動，整個沃爾瑪看著一如既往，完全沒有一點異樣。「漢，你怎麼去了可羅傑？」

李漢話語很輕，淡淡，臉上沒太多表情，比利定定的看著漢，隨即大笑。「或許不錯，可是這一https://m.hetubook.com.com刻，我們是敵人，當然，上好龍井，我一直很喜歡。」

一個簡單的平衡木，維尼熊表演完小球，第一次嘗試失敗，噗通一聲摔倒舞台上。這已經是第十次摔倒，小熊慢慢爬起來，緩慢的來到平衡木前，沒有一點點猶豫，依舊摔倒。台下眾人注意力完全被這隻笨拙的小熊吸引了。

「謝謝，不用了，Pandora幾個小傢伙，綵排的怎麼樣了？」

網路更是完全瘋狂了，先前平凡熊深入人心，可很多還認為這隻是一隻努力普通小熊，可是主持人話，無數人驚動了。

「維尼熊，我們永遠支持你。」

柳曼最是不喜歡這些東西，要了一份配酒小點心。「哦，時間差不多，皇家馬戲團今天有露天開場演出。」

「上帝，難以置信，我想我被這隻小熊打動了，我會一直支持它，即使它摔倒，即使失敗，即使輸了一切，只要我還在，我就支持它。」

「不過你說的沒錯，比利是個有趣的人，下次可別忘記帶上我。」

李漢輕鬆給自己茶杯倒了些水。「好茶，龍井一直是我喜歡，下次來我送些過來，哦，差點忘記，比利，我想我們都明白，我們不一定是敵人。」

柳曼一臉疑惑看著李漢，要知道可羅傑可是大家的敵人。「哦，想和比利聊聊，你不覺的比利是個有趣的人嗎？」

「是的，先生，漢先生已經https://www.hetubook.com.com離開可羅傑。」助手，小聲地回道，有點好奇，年輕人和Boss說了什麼。

「或許吧，走吧，看起來開場了。」

「沒錯，你是蒙大拿最大驕傲，我們以你為傲。」

「茶給了人思考的空間，我一直挺喜歡，或許我們有時間可以多聊聊，哦，我來這裡是想提醒一下，你們的敵人不光光大蘋果馬戲團，還有Pandora馬戲團。」李漢說完喝掉杯子茶，站起身離開。

隨著一隻小小蘿莉揮舞小手，稚嫩聲音在李漢身後響起。整個觀看眾人愣了一下，似乎剛剛忘記我維尼熊加油。

「維尼熊加油。」

柳曼一臉疑惑，皇家馬戲團和比利關係不淺，這些柳曼知道，可是要操控一家馬戲團，比利只是克羅傑區域的管理者，怎麼可能。

「幾個小鬼頭和你們一樣，神神秘秘，我才過去就給嘟嘟推出來了，眼看就要表演了。」柳曼眼裡閃過一絲狐疑，靈娜最近做的事，神神秘秘透著一絲詭異，柳曼可不是傻子，或多或少感覺這是和李漢有點關係，可能會惹著李漢不快。

「永遠的平凡英雄。」

比利帶著些許的回憶，眼裡閃過一絲懷念。「是的，那是一位令人尊重的老人，她告訴我很多，教了我很多，是我見過最為優雅的女人，或許這樣說有些失禮，即使你的妻子珍妮弗的氣質都不如她。」

這是一隻本不該出現在馬戲團中的小熊，可是它確確和_圖_書實實出現了，而且站住腳，靠著是一遍遍練習，一次次笨笨爬起，憨厚繼續前進，沒有太多動作，沒有主持人誇張讚美。

「差點忘記了。」

李漢和柳曼過來，這邊表演已經開始了，主持人剛剛介紹完皇家馬戲團歷史，開始道出第一場的表演嘉賓。「歡迎我們的平凡英雄維尼熊。」

柳曼不傻，李漢完全是託詞，不過柳曼都是聽認同李漢的話。「算了，我才懶的離你們，一個個鬼鬼祟祟的。」

「沒錯，這是真正的美國精神。」

「維尼熊加油，加油。」

「是這樣嗎？」

主持人沒有組織大家，可是台下眾人沒有一人不放開嗓子，很多人不僅僅大聲加油，還用力揮舞手。

「維尼，你是我們驕傲。」

李漢無語，自己這點紅酒能不能等到霍華德這些人到呢，真是。「要不要來一杯，我發現美國紅酒味道也挺不錯。」

「維尼熊，維尼熊，我們的平凡英雄。」

此時主持人，適時站出來。「大家可能不知道，維尼熊腦子比普通小熊小百分之十，聽力和視力和行動力都要差很多，大家不用擔心打擾維尼熊，或許你的加油聲能給維尼熊更多的動力。」

威爾遜正給柳曼倒酒，點了點頭。「請稍等，先生。」「不來一杯嗎，味道真的很不錯哦。」李搖了搖頭舉了舉茶杯。「我喜歡這裏茶，或許你也該試試。」「謝謝，我還是喜歡紅酒，威爾遜，再來一杯。」

李漢一頓，差點和-圖-書茶噴了，笑了笑。「那真是一位令人驚奇的女子，真是很遺憾沒有見到這位值得尊敬老人。」

李漢接過曲奇，拿起一塊放進嘴裏。「老米爾頓的手藝真是不錯。」「謝謝，你的誇獎，先生。」

「怎麼說？」

「我知道，哦，不是漢先生，而是李先生。」比利說完站起身來，離開休息室，回到辦公室。「召集大家開到辦公室，我有些事要和大家說。」

「沒問題，對了，最近幾年怎麼不見你和靈娜一起。」李漢發現柳曼最近幾天很閑，柳曼撇了撇嘴。「我啊，喜歡這裏紅酒，可不想和靈娜那般辛苦。」

「這樣安排可以說是最好的，維尼熊是什麼，平凡的英雄，吃苦堅韌代表，雖然現在皇家馬戲團里最大牌的，可是，維尼熊的形象卻不適合做壓軸，再說你看看四周情況你就明白了，現在安排維尼熊出來是多麼明智的事了。」李漢指了指四周，歡呼的人群，揮舞人和標語的維尼熊迷，以及聚集來的孩子們和家長們，對於他們來說，維尼熊開場表演和小丑一樣令人感到親切。

「我們永遠支持你。」

走到門口，回頭笑了笑。「有些失禮，謝謝你的茶。」說完離開，留下比利端著茶杯，沉思。「哦，漢走了嗎？」過了好一會，比利輕聲問道。

「看我在說些什麼，漢，不知道這次過來是有什麼事，或者你該明白，我們現在關係可不是朋友。」比利端著茶杯，眼神變的凌厲，似笑非笑的看著李漢。m.hetubook.com.com

「呵呵，我相信Pandora會給我們帶來驚喜的。」李漢倒了杯茶，想了想，轉頭說道。「威爾遜，給我一份曲奇，謝謝。」

「我想你和你的外祖母一定非常的親近。」李漢總算品出來，這是龍井，上品，劉明送過自己一些。

「沒錯，果然不是一般人想出來，我越加好奇比利是個什麼樣人了。」柳曼眼神變的閃亮亮，比利引起她的注意了，李漢微微為著比利祈禱一下，視線完全沒有離開台上。維尼熊的表演只能用平凡，甚至有點笨拙，有些動作，甚至做了五次甚至多多次，可是台下沒有一個人厭煩，看過視頻都知道，這隻小熊熊為了一個對很多熊來說簡單的動作，練習十多遍。如同阿甘一樣，維尼熊有著先天的缺陷，動作遲緩，反應慢，甚至還稍有些腦癱。

「漢，我這裏和珍妮弗的私人餐廳比怎麼樣？」Waiter咖啡送上來，比利做了請的手勢，笑問道。

李漢吃掉最後一塊曲奇，站起身來。「克羅傑表演就要開始，不知道沃爾瑪準備好了沒有。」兩人出了餐廳，下去時候遇到靈娜和沃爾瑪一群人，打了招呼，靈娜匆匆離開，李漢轉頭和柳曼隨口說道。「哦，你有沒有覺的靈娜再躲著我。」「哦，或許你誤會了。」柳曼眼裡閃過一絲精光。

「是的，rose小姐。」

「沒想到第一場就是維尼熊。」柳曼有些驚訝，倒是李漢只是皺了皺眉頭。「這樣的安排，我想一定是比利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