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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啊。」婦人一回頭，見著是嘟嘟，笑了笑說道。

「要不，我們找個地方喝點東西。」珍妮弗和靈娜很少喝這種店裡出售瓶裝果汁。

「不，一點不耽誤。」李漢拉著嘟嘟。「這也是對孩子教育不是。」「呵呵，我來著內地挺多天，不少家長挺寵愛孩子了。」

「好啊，嘟嘟幫奶奶。」嘟嘟用力點頭。

李漢拉過嘟嘟，嘟嘟對著徐瑤做了鬼臉，哼，徐瑤對著嘟嘟做了凶凶表情。「胖胸胸臭姐姐。」「小嘟嘟。」徐瑤要生氣，嘟嘟哇叫一聲，跑到媽媽身邊，大姐姐都怕媽媽，嘟嘟都發現了。

「你的習慣值得現在我們所有人學習。」

嘟嘟用力搖頭，這個小丫頭，還挺固執呢。「小迷糊，這邊有休息地方，坐坐喝點東西。」「前邊有家咖啡廳。」徐瑤摟著嘟嘟，小人已經固執摟著飲料，這一路，媽媽勸，爸爸勸，小人癟著小嘴都沒有放開飲料。「嘟嘟，阿姨渴了，想喝果汁怎麼辦啊？」

「沒關係，還要謝謝你請嘟嘟吃涼皮呢，您不是本地人吧？」李漢笑問道。

李漢說道，國內情況就是這樣，沒辦法，兩家一個孩子，姥姥姥爺，爺爺奶奶，爸爸媽媽一家能不寵著嘛。「寵愛是應該，太過了，耽誤孩子成長。」

「呵呵，來奶奶抱著你。」

「嘟嘟給爸爸吧。」李漢接過嘟嘟手裡袋子。「不要，不要，嘟嘟提。」嘟嘟一扭身，提著袋子蹬蹬跑過去給媽媽和m.hetubook.com.com靈娜阿姨送水呢。

嘟嘟笑著點著小腦袋，小小的人，頗為得意。「姐姐喝水。」嘟嘟掏出水遞給，都沒有把袋子給徐瑤，嘟嘟拿著。

「說不上好習慣，小時候養著，家裡沒少說，改不了。」婦人笑著說的。「你看，耽誤你們時間了。」

「呵呵，不要，不要，痒痒。」嘟嘟躲閃著，小嘴鼓著。「嘟嘟要生氣了哦。」「好了，小迷糊，走吧，上去了。」

「前邊可以辦理，交了押金就能騎。」

李漢比劃大拇指，徐瑤得意一笑，珍妮弗和靈娜也笑了。嘟嘟飲料喝光了，小人開心拉著媽媽和爸爸，蹦蹦跳跳小高興了。

「我媽媽是安西人，安西事變之後，移居到上海，抗日戰爭之後，去了香港。」婦人說道，今年初，媽媽去世，婦人打算來媽媽家鄉看看。

「呵呵，嘟嘟吹牛了。」徐瑤笑呵呵揉了揉嘟嘟包包頭，真好玩。

嘟嘟舉著大紅票子，小臉紅撲撲。「這閨女長的真俊，要水吧，告訴奶奶，要那樣的？」嘟嘟眨巴眨巴眼睛，踮著腳，小嘴嘟起，看不到。

「青菜奶奶？」嘟嘟歡呼一聲，蹬蹬跑了過去。

嘟嘟考慮一下，果汁遞給徐瑤。「可是嘟嘟，阿姨喝不好。」「沒關係，嘟嘟請阿姨喝。」嘟嘟剛剛還姐姐叫，這會都忘記被騙叫阿姨了。

嘟嘟鼓鼓小嘴，叔叔都沒有去買飲料，小人拉了拉爸爸，仰著小腦袋，和-圖-書滿是小疑惑把剛剛的事和爸爸說。「嘟嘟都說請叔叔喝飲料。」

沿著城牆逛了一圈，三輪車停靠城牆入口，李漢道了聲辛苦了，嘟嘟錢給擦汗的兩個叔叔。「叔叔，謝謝你們。」

徐瑤見著想上前攔著，李漢搖了搖頭。「沒事的。」嘟嘟對危險敏感度，比誰高，這麼親近這個婦人，想來，這婦人氣質都挺吸引人的。

「好好好，別亂動。」

婦人笑了笑，邊上徐瑤用力點頭。「是啊，你都不知道，我們家邊上，寵愛沒邊，小孩子不大，脾氣不小。」

「嗯嗯。」

城牆騎車，李漢第一次，前些天可沒有呢，嘟嘟坐著爸爸懷裡，高興咯咯笑，揮舞小手。「爸爸，快點，快點，姐姐都超過了。」

老太太提著遞過去，有些重。「慢點。」「嘟嘟能提動呢。」嘟嘟提著吭哧，吭哧，蹬蹬跑回來，徐瑤接過來，笑說道。「哎呀，嘟嘟真能幹。」

「嘻嘻，謝謝阿姨。」嘟嘟高興，笑咧嘴。

嘟嘟下來，跑到媽媽身邊。「爸爸，車子。」城牆太長，不少人騎著自行車，嘟嘟也想要。「腳踏車？」徐瑤見嘟嘟指著自行車。

「是嗎？」遠處三輪車鈴聲，黝黑兩個關中漢子，車子邊掛著大水壺，裝著白開水，脖子耷著毛巾。為啥不買飲料，捨不得啊，這些李漢沒有和嘟嘟，有些事，長大點自然就明白了。生活不易，學著都會慢慢長大，懂事，嘟嘟還小，李漢不和*圖*書想她接觸太多。

「拿好了。」

李漢這話說的完全發自內心。

「是啊，是啊，嘟嘟最乖，誰都沒有嘟嘟乖。」徐瑤摟著嘟嘟大大親了一口，誇讚道。

「不要，嘟嘟喝光。」

買水的老太太笑著抱起嘟嘟。「謝謝，奶奶，果汁嘟嘟，媽媽，爸爸要喝茶，大姐姐說喝水，靈娜阿姨要和紅紅的茶。」

「是嘛，小臭美哦。」徐瑤輕輕捏捏嘟嘟肉肉小臉，嘟嘟扭動小身體，不和姐姐說話了。「怎麼不理姐姐啊，嘻嘻。」

城牆上車子不多，李漢一行人一路逛下來，竟然沒停留。「好累，好累。」嘟嘟擺擺小手，小人蹬蹬跑去買水。

「好了，嘟嘟，我們要上去了，和爸爸比賽好不好，看誰先上去。」李漢笑著岔開話題，嘟嘟果然都很快忘掉飲料的事。

「嗯嗯。」

「呵呵，別的都好，就是小臭美。」李漢揉了揉嘟嘟小腦袋，笑著說道。

嘟嘟小小說道，沒有發脾氣的。

喝了咖啡，沿著城牆繼續溜達。「太多了，少點。」「你說哪裡話，我著可足量足量的。」店主，笑著裝好的涼皮遞給顧客。

嘟嘟掰手指，說道，老太太，笑了笑。「真聰明，難怪爸爸讓你買水，好，奶奶幫你拿。」老太太裝著好水，接過錢，找零錢。

「不多不多，嘟嘟請叔叔喝飲料。」嘟嘟說著指著邊上小店。

嘟嘟小得意說道。

「姐姐，嘟嘟下來。」嘟嘟扭了扭，不要抱呢，徐瑤笑著親了和*圖*書一口。「好吧，那嘟嘟親一下姐姐。」徐瑤愛極著小小人。

「哈哈，那就謝謝你了小妹妹。」兩人當然樂著多點錢，笑著道了謝，擦了擦汗，錢裝好，騎著三輪車調頭離開。

「謝謝，Pandora。」靈娜拉著嘟嘟，擦擦額頭。「累了吧？」「不累，不累，媽媽喝果汁。」

徐瑤難為著接過飲料。「那阿姨喝掉了。」「嗯，阿姨喝吧。」嘟嘟用力點頭，徐瑤打開一口氣喝掉果汁，對著李漢笑了笑。

「那嘟嘟給阿姨喝吧。」

沿著階梯，嘟嘟咯咯笑著揮舞小手站在城牆上。「嘟嘟最快。」「胖胸胸阿姨，最慢了。」嘟嘟對著小人，吐了吐舌頭做個鬼臉。

「奶奶，要五瓶水。」

「正巧，幫奶奶個忙好嗎？」婦人笑著說道。

「嘟嘟跑最快。」

徐瑤指著前邊一個小門崗似乎地方說道。「姐姐，真的嗎？」「當然了，姐姐怎麼會騙嘟嘟呢。」徐瑤笑著摸摸嘟嘟小腦袋。

「呵呵，真不好意思，這家店主誤會，我一半就夠了，誰知道，他誤會，多給些，浪費挺可惜，我剛剛一點都沒碰著。」婦人一臉不好意思，拉著嘟嘟向著李漢道歉來了。

「姐姐，不要，嘟嘟頭髮會亂掉的。」嘟嘟撅著小嘴，兩隻小胖手捂著小腦袋，奶聲奶氣，氣鼓鼓小樣子，不僅僅逗樂徐瑤，邊上遊客和市民被這個可愛混血可愛小傢伙逗樂了。

坐著三輪車，遠遠看著古樸城牆，路邊行人遊客，或是三五和*圖*書說笑，城門前隱隱傳來古樂聲，走在小道，卻別具一番風味。

婦人為著老闆要了一個盒子，分了些涼皮。「奶奶吃不了，嘟嘟幫奶奶吃一點，好不好。」「嗯。」嘟嘟用力點頭。

「沒關係，漢。」珍妮弗打開果汁，喝了一口。「味道挺好的。」珍妮弗摸摸嘟嘟，笑著說。「Pandora最能幹了。」

「呵呵，是啊，父母寵孩子是天性，現在寵的有些過了，現在不像過去，有時候幾家人就一個孩子，難免嬌寵了一點。」

「小妹妹錢給多了。」大個子年輕人笑著說道。

「別鬧了，咱們上去。」

「當時家裡情況不好，平時吃著喝的不多，媽媽從小教育，不浪費，這些年養成習慣，總不想浪費一點。」李婦人笑說道。

徐瑤哼了一聲，蹬蹬跑上城牆，嘟嘟哇哇一聲，胖姐姐來了，好恐怖，小人蹬蹬跑。徐瑤追著，李漢和珍妮弗，靈娜笑看著，玩鬧了一會，嘟嘟被捉到。徐瑤撓了撓嘟嘟小人，小傢伙和胖胸姐姐玩鬧一會，熟悉起來。

李漢笑了笑，休息一會，騎著車子，從出口下去了。小人一路咕嚕咕嚕，一瓶果汁喝了大半，李漢哭笑不得。「嘟嘟，不喜歡就不喝了。」

嘟嘟小嘴嘟嘟，看著爸爸，李漢笑了笑。「是啊，咱們家Pandora最能幹，還會幫爸爸媽媽買水。」「嗯，嘟嘟就不生氣爸爸的氣了。」嘟嘟癟癟小嘴，打開果汁，喝一口，小臉苦苦，不好喝。

「嘟嘟都很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