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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自己搗鼓茶，好不好自己喝著，顧師傅如果有時間，坐下嘗嘗。」李漢，雖然知道手藝人高傲些，卻沒有想到顧開元這麼傲慢了。

一個小南瓜，顧開元用了半個來小時，雕刻出一個表情極其豐富的人物頭像。一老一小，太過專註，周圍站著人都沒注意到。

顧開元點了點頭。「正好有時間，這裏漢，你熟悉，我們逛逛，我這次過來，工具沒帶，要是有什麼用著趁手工具，我倒是不吝這手手藝。」

嘟嘟小聲告訴顧開元。「老爺爺都會說中國話，爸爸說嘟嘟是中國人。」

「老爺爺，你雕的真好看。」

「老先生，喝茶。」

雕刻頭像，不是別人，正是嘟嘟，表情歡悅，十分形象。「這位老先生。」

當時，可就是，自己雕刻，閨女在邊上，一臉聰明，喊著爸爸，真厲害。「嘟嘟就是知道啊。」嘟嘟想想，都沒有想到，鼓鼓小嘴說道。

「老先生，嘗嘗，自己家做的。」

張秀英，坐下來，給嘟嘟和寶寶，倒了飲料。「珍妮弗，剛剛榨的果汁，你喝點。」

李漢淡淡說道。

「謝謝，好茶。」顧開元接過茶杯，吸了一口，茶香四溢，一嗅就知道是好茶。

「懂嗎？」

一老一小，說笑，顧開元，手可沒停下，邊雕刻，邊給小傢伙講解，至於李漢和劉明，兩個人早被忘到腦後了。

顧開元蹲下來，拿起小南瓜，看看。

「客人，正在餐廳用餐。」

「真好看。」

「漢，等和_圖_書一下。」

顧開元笑了笑。「你這孫女，很聰明，雕刻手法雖然稚嫩，卻很有潛力。」

「手藝絕對沒說，你算運氣，顧師傅女兒來美國，這不老人家跟著過來，我好不容易打聽的，不過，我可說好，這位脾氣可不見多好，尤其是工作的時候。」劉明，告誡著。

「哈哈哈，四歲大人，這是誰叫你的。」

「好，喝了這茶，咱們就走。」

「南瓜雕刻，這倒是新鮮，好。」

「老先生，進屋坐，喝口茶。」

嘟嘟說道。「嘟嘟畫南瓜賣掉，攢學費。」「你會說漢語？」「嗯，嘟嘟會說。」嘟嘟用力點頭。

「老爺爺你吃吧。」

「呵呵，這不是沒事嘛。」李漢，發動車子。

「奶奶。」

「是嗎？」

嘟嘟捧著小南瓜，遞給媽媽拿著。「屋裡喝茶。」

「哦，小朋友，這是你畫的。」

「願意，嘟嘟也要雕好看的南瓜頭。」

「呵呵，沒事，只是有段時間沒動手，有些生疏了。」

「這是我孫女，這是我外孫女。」張秀英，笑著說道。「累著老先生了吧？」

「你幾歲了？」

張秀英笑著摸摸嘟嘟小腦袋。

「還別說，我以為沒什麼關係，還和珍妮弗，靈娜說呢，誰想，還是難免有點尷尬，這不，湊著機會出來轉轉。」李漢，倒是沒的隱瞞。

顧開元，指著南瓜上臉譜。「爸爸教的。」「雕刻呢？」「什麼是雕刻？」嘟嘟疑惑眨巴眨巴大眼睛。

「劉董，或許m.hetubook.com.com沒有說清楚，當然，我來美國目的。」顧開元，說道。「我這些年，賺了些錢，不過劉董找到我，這個面子我還是願意賣的。」

李漢說道。

「你太客氣。」顧開元，說話，看著擺弄頭像的嘟嘟。「嘟嘟，願意和爺爺學習，雕刻嗎？」

「刻刀，要穩，刀走流線，雕刻前啊，要心裡有數，刀路，怎麼走，是立，是斜，是挑，是勾。」顧開元說完，自己笑了。

顧開元，拿過邊上南瓜。「你打算賣多少錢一個？」「五塊錢，嘟嘟都好辛苦。」嘟嘟說道。「老爺爺你要買嗎？」

顧開元抿了一口茶，唇齒留香，真正好茶，顧開元可以肯定說，這是自己一輩子喝著最好的茶了，不光光茶，這泡茶的水也好。

嘟嘟用力點頭，滿是小期待，說道。

「四歲。」

洗好手，來著客廳，嘟嘟遞給毛巾。「老爺爺，擦擦手。」「謝謝，嘟嘟。」顧開元打量客廳，這裡有著不少中國元素。

「沒錯。」

李漢指著劉明。「行了，走吧，去酒吧呆會，說不定，嘟嘟已經把事情給你辦了。」

「嗯嗯。」嘟嘟點頭。「要握緊緊的，不抖動，對不對，老爺爺。」「真聰明，沒錯，要握的緊緊的。」顧開元開懷大笑。

劉明點了點頭。

「難怪，放心吧，只要手藝好，其他沒什麼。」

「謝謝阿姨。」

「老爺爺你會嗎？」

「顧師傅，要說，這茶啊，說來，漢，可是有著好茶，我家老頭和_圖_書子，都說好。」劉明見兩人，刀光劍影似得，笑著圓和著。

「那正好。」

嘟嘟指著顧開元，顧開元笑了笑。「爺爺教你們雕刻南瓜好嗎？」

李漢笑著說道。「那就麻煩，顧師傅，動動手。」

「沒事啊，阿姨的話說的，我再不懂，那真成笨蛋，怎麼你還尷尬啊。」劉明樂了。

「嘟嘟帶爺爺洗洗手。」顧開元，笑著說道。

寶寶，伸頭看看，見著一個老爺爺。「老爺爺好。」「你好，真有禮貌。」「謝謝，嘟嘟妹妹，姥姥問，你和誰說話。」

「平時有功夫會泡上一杯，算不了懂，就一小愛好，功夫向顧師傅請教。」李漢給著顧開元，到了杯茶。

「嗯嗯。」

「當然，即使顧師傅這麼說，我敞開說吧，顧師傅手藝，我是相信的，不過，我想看看，顧師傅更擅長哪方面，你知道，我是生意人，有時候，看重並不僅僅是手藝。」李漢，端起茶敬著一杯。

嘟嘟不忘記補充一句。「嘟嘟是大人了。」

顧開元喝完茶，起身，劉明這邊已經安排人。「漢，這位老爺子脾氣差點，你多擔待，這位可是大師，國字頭，要不是退下來，別說我請了，我家老頭子都不定給面子。」

顧開元難得開懷大笑，來著美國，少有遇到這麼可愛小傢伙，而且還能說著一口流利的漢語。「不過，這雕刻可不好哦。」

嘟嘟用力點頭。「老爺爺，你要吃點心嗎？」「點心？」「奶奶做的點心都很好吃。」嘟嘟和-圖-書說著，蹬蹬跑去廚房。

「好茶，難得啊。」

「這孩子是？」

「哈哈哈，沒錯，嘟嘟，真聰明。」

「呵呵，這剛開始，你怎麼知道厲害的啊。」

「漢也喜歡茶。」顧開元，有股文人氣質，更像教授，多於雕刻師。

「嘟嘟可以便宜一點給你哦。」

「謝謝。」

「爸爸種的。」

車子停靠農場，顧開元，走下車，院子里正在畫南瓜嘟嘟小人，抬頭看看。「老爺爺，你是誰？」

「嗯。」

「手藝人，有點脾氣正常。」

「行，不和你說，嫉妒。」

李漢笑了笑。「正巧，農場正為萬聖節做準備，不知道，顧師傅，對於南瓜雕刻，有過接觸沒有？」

「不過，我這人說話，直來直去，如果工作環境，不滿意，我可不會將就。」顧開元，說道。

「不過，我這裡有個忙，算是考驗一下。」

「行，人家顧師傅也說了，考驗什麼，都沒關係。」

「是嘛，嘟嘟，聽到了嗎？」

「說的倒是，不過這事不算急，珍妮弗現在沒時間考慮這件事，再過著幾年再說。」李漢，說著岔開話題。「對了，這位顧師傅手藝怎麼樣？」

服務生帶著兩人來到四樓中餐廳，顧開元，正在喝茶。「顧師傅。」「劉董，這位就是李老闆吧？」

嘟嘟小驕傲，說道。

「老爺爺。」

嘟嘟前邊帶頭，來著水池邊。「老爺爺，你洗手吧，嘟嘟去拿毛巾呢。」

說著，劉明拉著李漢，去酒吧去了。

「這邊鬼臉。」

院子里，嘟嘟眼和圖書睛都不帶眨的，盯著顧開元，刻刀快速在小南瓜揮舞。「老爺爺，你好厲害。」

顧開元，少有高興，這些天來著美國，女兒要上班，自己連著說話人都沒有，見著嘟嘟，似乎見到小時候女兒。

「呵呵，這倒是。」

張秀英笑著說道。「我是李漢，媽媽，你是顧師傅吧？」

嘟嘟點心盒子拿過來打開，小人趴著邊上，擺弄南瓜頭像。

「好。」

兩人聊著，來到克里斯酒店。「一零二零，客人下來了嗎？」「你是劉先生嗎？」

劉明攔住了李漢。「難得顧師傅這麼高興，再說，顧師傅可是很少教人的啊，不得不說，你家嘟嘟，可愛，聰明，禮貌，這運氣也好。」

李漢說著嘟嘟，就得意。「你啊，嘟嘟樣貌可不像你，那是人家珍妮弗，聰明勁，多半也是珍妮弗人家的。」

「珍妮弗，是個不錯選擇，漢，別太妄自菲薄。」劉明說道。「要是喜歡，趕緊追上，得了，孩子都多大了。」

顧開元，笑了笑。「偶有接觸。」

「你太客氣了，我叫李漢，你叫我漢，或是小李都行。」

李漢坐下來，接過茶，嗅了一口。「好茶啊。」

「嗯，謝謝老爺爺。」

「這是怎麼，這麼急著找顧師傅啊？」劉明上著車，綁好安全帶，總算緩了一口氣，這事急的。

嘟嘟站起來，拍拍小手，舉著小南瓜。「奶奶，媽媽你們看，Pandora。」

嘟嘟握著小畫筆，邊上堆著小工具，都是刻刀之類小工具。「嘟嘟妹妹，你和誰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