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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能和波波一起在發布會現場調侃是一個球員很幸運的事情，但現在反而成為一個燙手山芋，也許這就是輸球時的另一番風景吧，姜浩然是第一次參加輸球后的發布會。

「額。」這位舊金山記者被嗆得不輕，姜浩然面不改色心不跳，就是不告訴他他想聽的「我感覺到絕望」之類的話語。

韓國人氣歌謠的錄製現場，有粉絲髮現ioi、GF、宇宙少女、twice跳舞時有多名成員的表情有些僵硬，被質疑是現場空調沒開讓少女們裸|露的大腿感到寒冷？

而且這場發布會還是推不掉的，波波維奇也是硬著頭皮，他憋著火早就想早點回更衣室把隊員一頓臭罵，但是不得不先解決發布會的事情。

馬刺26次失誤，能贏才是奇迹。這還有什麼可說的？姜浩然第一次如此討厭賽后的問答，因為這等於在揭自己傷疤。

「PASS（下一個）」波波維奇就揮了和圖書揮手掌，這個記者的提問許可權已經沒有了。

SBS莫名躺槍，還專門發了一條告示表面並沒有虧待藝人們，舞台的空調是絕對開著的，同樣在人氣歌謠打榜的GOT7和ikon兩大男團站出來為SBS闢謠，反而被女團飯們鄙視站著說話不腰疼。

姜浩然硬著頭皮坐在了舊金山客場的新聞發布室內。

「下次不敢了！下次再也不會了！」姜浩然連忙跟上道歉，姜浩然式的先大胆做后道歉法則再次出現，師徒二人都是在通道內會心一笑。

「什麼？讓我去參加賽后發布會？」馬刺這邊得分最高的是倫納德，但是波波維奇卻拉著姜浩然去新聞發布會，因為他是馬刺上場球員之中唯一沒有失誤的球員。

結果姜浩然摸了摸下巴：「不好意思，第三節我沒怎麼上，場上隊員怎麼想的我不太知道。」

「我們回去會好好反省，現在不行不和_圖_書代表以後不行，大家放心。」隨後姜浩然說了自己的最後一句話，是和媒體說的，也是和波波維奇說的，常規賽還很長，馬刺會繼續成長的。

首爾大學的籃球館第一次這麼安靜，沒有啥話題可說了，在大家都以為會是一場能出絕殺的球的時候，最後12分鐘卻成為了垃圾時間。

隨後波波維奇有些滄桑地說道：「這場比賽的每個方面都像是大人和小孩間的比賽……我們想要戰勝他們，還有很長的路要走。」（這句話小堯記得很清楚，大家不相信的可以查一下，波波維奇賽后確實說了這句話，別說我虐主啊TT……）

你看看人家女idol穿的多少多敬業，你們一個個穿著高領毛衣的男藝人們就不要說話了好嗎？

舊金山體育報的媒體提問：「之前馬刺最多在21次失誤的時候贏球，這場比賽26次失誤，但是第三節已經達到了21次失誤，請問https://m.hetubook.com.com姜浩然先生，你們第三節的時候有沒有想贏下比賽？」提問的記者一臉驕傲，畢竟舊金山主場媒體，問的問題都是刺頭。

媒體們都是愣了一下，隨後都是爭先恐後地更新這條消息。

說唱歌手Jay-Z、歌手德雷克和勇士隊老闆喬·雅克布一起觀看了這場比賽，還發布了推特盛讚庫里的球星表現：庫里最近9場比賽有7場得分超過30分……金州勇士面對西部球隊的戰績是25勝2負，他們常規賽里主場對陣西部的球隊已經取得了35連勝了！

斯蒂芬庫里：「馬刺很偉大，但是我們今天表現的比他們好。」

這短短的一句話，直接刺痛了姜浩然的內心，波波維奇服輸了！教練承認了馬刺現在是真的打不過勇士。

波波維奇看了一眼姜浩然，反而笑了，這是什麼情況，一向專治巨星專治各種不服的姜浩然竟然也在反省嗎？

……

波波維和圖書奇在思考，姜浩然卻先說話了：「這個問題我回答比較好，因為我是控球者，知道問題出在哪。」

「波波教練，那你認為，勇士憑藉哪一方面擊敗了你們？」ESPN的記者詢問，三分or快攻轉換？這之中肯定會有一個答案。

所以姜浩然現在的心情跟吃了狗屎一樣……為什麼這個人偏偏是他……明天的報紙和網頁頭版估計都是他和波波現在沉默不語的樣子，搞得他像是犯了大錯一樣。

「我在場下能知道什麼？難道我還有時間計算統計版上所有人失誤數加起來的結果？」姜浩然反問。

「那你在場下？」

「他們在比賽的方方面面都擊敗了我們，侵略性也是其中之一……我們沒能打出侵略性，讓球迷們失望了。」姜浩然淡淡地說出他的看法，阿德的疲軟、鄧肯的缺少，問題太多了，由他代表給馬刺球迷道了個歉。

「竟敢搶我話，回去等著加練吧。」回到通道的波波將和*圖*書西裝紐扣解開，雙手叉在腰上，回頭對著姜浩然說道。

這些話語馬刺方面到了第二天才知道……比起賽前的互捧，比賽后的無形裝逼才是最致命的。

「走了，大家晚安。」波波維奇又綻放出專屬於他的睿智笑容，還不忘給舊金山的媒體道個晚安，盡顯長者風範。

勝隊方面科爾已經結束髮布會：「這隻是一場勝利而已，我並不覺得比分代表著什麼。」

贏球的發布會好推掉，輸球的完全不能推，媒體、球迷、電視台，都要通過當事人來了解本場比賽輸的原因，畢竟解說什麼的說白了都是猜測，只有真正布置戰術的教練、執行戰術的球員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也要給球迷們一個交代。

「馬刺被吊打了？」正在午飯時間的亞洲高中校園、大學校園內到處都有談論這場比賽的聲音，一代宗師輸給了後起之秀，去年還有許多馬刺季後賽能贏勇士的聲音，但是這場比賽之後，不甚唏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