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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道之天下霸主

作者:先飛看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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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五方順逆 第六十三章 不爭之術:算空飛刀!

第五卷 五方順逆

第六十三章 不爭之術:算空飛刀!

說話間,一名侍女匆匆而入,低聲道:「可是七里鋒的諸位?」
眼看著,這綵衣女子和她身邊的幾人便要被強拖下去,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聲音忽的響起:「且慢!」
趙庭珍猛然一驚,趕緊下了轉盤,與身邊三人一同跪倒在地:「大人恕罪……」
雖然心中疑惑,但終究是不敢上前招呼,到了幕後,便將那道者也在宴中的事告訴了趙庭珍,趙庭珍也不由得睜大眼睛。
說話的,乃是曹紫騰的弟子卓志成,七里鋒的三位鋒主,義結金蘭,他們門下的弟子也都是以師兄弟互稱。
卓志成道:「就是!」
大家圍了過去,緊接著便看到,靶子的後面,紙皮揭開,內中竟是中空,而從正面看去,靶子卻是看不出異樣。卓志成、趙庭珍臉色微變,如果不是有人提醒后,他們事先檢查,表演時飛刀擊中靶子,必然貫穿而過,不管有沒有傷到人,應愷簫肯定都會藉機找麻煩。
眾人對望一眼,雖然都有些摸不著頭腦,但卻不敢大意,趕緊散了開來,小心檢查,一處也不放過。過了一會,忽的有人道:「看這裏!」
刁立香道:「雖然如此,作為觀賞性的表演,也算是很不錯了。」
安置好道具后,卓志成正要退下,忽的怔了一陣,只見東邊的酒案后,坐著一名青年道者,這青年道者見他看來,於是微笑的額了額首。卓志成心想,他怎麼會在這裏?
綵衣女子與最里圈的靶子,一共隔了五層,每一層上都有五六個木樁,這些木樁互相交錯,讓人目不暇接。只見她摯出飛刀,面對著內圈的靶子。
趙庭珍道:「你們……你們……」
那蠻族男子沒再看她,而是朝著台上,淡淡的道:「這就是大帥和郡主的待客之道么?」
其他人也不由得彼此對望,如果是自己人做的手腳,那就意味著有人被收買,單是想到這一點,就已經讓他們臉hetubook.com.com色難看,對同伴的不信任,比什麼都要嚴重。
那蠻族男子,一身黑衣,端坐在案后,握著酒杯,冷冷的道:「哼,這是要行刺本人么?」
其他人安靜下來,趙庭珍看向那名侍女:「我們正是來自七里鋒,這位姐姐,有何吩咐?」
這一來,人人心中俱是好奇,以那轉盤轉速之快,正常人哪怕只是站在上面,一下子也就頭昏眼花,她又被黑布矇著眼睛,要如何才能隔著那些木樁,以飛刀射中最中央的標靶?
應愷簫一臉冷笑,這蠢丫頭真的以為,買通了刁立香就能夠逃過一劫?
趙庭珍猛地磕頭:「是奴家學藝不精出了差錯,願受死罪,跟家父無關,跟七里鋒眾人無關,請大帥降罪在奴家一人身上!」通通通的響聲中,只一會兒,額頭竟是血水直流。
內中一人不安地說道:「這靶子昨晚還檢查過的,難道有人做了手腳?」
趙庭珍氣道:「你們不要亂說,小白道長乃是入教之人……」
卓志成看向眾人,道:「這話沒錯。而且,剛才那個侍女應該不是應愷簫的人,真要有人被應愷簫收買,暗中做這樣的手腳,其他人恐怕也不知曉,又怎能通知我們?如果我猜的沒錯,應該是我們進來時,檢查道具的那些兵士中,有人弄鬼,然後被有心人發現。」
聽到卓志成的取笑,趙庭珍跺了跺腳:「卓師兄,你在亂說什麼呢?」
原本要喝彩的眾賓客俱是錯愕,推著轉盤的三名漢子,趕緊停了下來。盤上的女子快速的扯下了蒙眼的黑布,初始時有些茫然,緊接著卻是花容失色。
表演的場地是一個空曠的廣場,北面台上,坐著幽陀部首領突欲和柳蔓郡主,突欲的那一側,立著幽陀五霸中的巴得昌與宇文虛火兩人,巴得昌個頭魁梧,宇文虛火則顯得清瘦陰冷。柳蔓郡主一邊,則是幽凰五嬌和圖書中的刁立香、應愷簫。
外頭宴席開始,人來人往,極是熱鬧,又有煙火騰空,奼紫嫣紅。趙庭珍等人等了許久,才終於輪到他們登場。在上一輪舞者退至幕後時,卓志成先帶人到外頭場中安置道具。
應愷簫在柳蔓郡主身側冷笑道:「不過就是中看不中用的花架子罷了,輕靈有餘,力道不足,對上尋常的武夫還行,對上能夠勁氣外放的高手,以她連木靶都無法擊穿的這點力道,和撓癢也差不了多少。」
為什麼道長會在這裏?趙庭珍頗有一些疑惑,卻也只能先壓在心底,踏步上場。
於是喝道:「將他們幾個拖下去斬了,把腦袋呈上來,給吳先生壓驚。」
其他人也不由得鬨笑了起來。
旁邊另一人笑道:「就是,卓二爺你在瞎說什麼實話?」
至於場上的其他人,更只是當成宴中的點綴來看。反正,自蠻軍進入華夏土地以來,殺的人數不勝數,死幾個人根本算不得什麼。眼看著蠻兵擁來,將這幾人拗手擒住,便要帶下去斬首,眾人依舊說說笑笑、觥籌交錯。
趙庭珍卻道:「大家不要亂猜,真要在場上出了意外,簫姨挑撥,郡主發怒,我等只怕一個都別想逃,要真是我們自己人做的手腳,他自己又哪裡能夠例外?簫姨再將禍水引向七里鋒,這裏的每一個人,又有哪個,家人不是在七里鋒?」
她這話自然沒錯,這飛刀之術幾可稱得上是玄妙,但是這輕靈至不可思議的刀法,其實也是建立在飛刀本身的輕巧的基礎上,若是手中用勁過大,雖然加重了威力,但也就無法做到這般輕靈。
然後,便看到轉盤外,三名大漢彎下腰來,推著盤下伸出的木杆,里裡外外,轉盤上的七個圈都開始了轉動。有的左轉,有右旋,矇著眼睛的青年女子,立在最外圈,綵衣隨著腳下木盤越來越快的旋轉,劃出亮麗的光環。和_圖_書
在她身邊,刁立香卻是緊緊的蹙了蹙眉,心中暗恨。她已經將應愷簫和她的人看得足夠緊,但就連她也沒有想到,相爺派來的這個吳先生竟然直接幫應愷簫出手,為難趙庭珍。
周圍賓客忍不住發出喝彩,這手飛刀絕技,的確是出神入化,讓人嘆為觀止。
緊接著又是刀光一閃,刷刷的,兩支飛刀一同飛出,在那快速移動的木樁間,令人眼花繚亂的飛舞,眼看著,便要被一根木樁所擋,鏘的一響,它們竟是彼此碰撞,震出金光,同時插著木樁,呈弧線飛過,同一時間擊中標靶,與第一支飛刀並排,穩穩的插在了靶心上。
而現在的趙庭珍,顯然還到不了秋水薦那般境界。
突欲在台上冷哼一聲,道:「把這幾人拖下去拷打,查清幕後主使……」
說話之間,那綵衣女子,隨著轉盤越來越快的旋動,飛刀接連出手,竟是在矇著眼睛的情況下,無一不成功的繞過在她前方不斷位移的木樁,擊中標靶。在自身隨著轉盤不停轉圈的情況下,還能做到這般程度,一些人暗暗稱奇,而另一些人已是看出,這絕不僅僅是聽風辨位那般簡單,內中必定隱含著心靈上的感應,和對精、氣、神的奇妙控制。
而那些參加宴席的華夏人,有的一臉漠然,有的暗自膽戰心驚,生怕自己會淪落成下一個被殺的對象,其中,也包括了安郡丘家派來為郡主賀壽的丘家二公子丘仲書,扭過臉去,彷彿從來就沒有見過那即將被殺的女子。
只見那女子竟在轉速飛快的轉盤上,陡然旋身,飛刀刷的劃過光芒,在那一根根木樁間,以不可思議的軌跡和速度穿梭,甚至還繞著其中一根本就在移動的木樁轉了一圈,啪的一聲,擊中了內圈標靶的正中央。
五霸與五嬌中,目前只有他們四人在新金城中,其他人,都已被冥篁王調用去了。
北面台上,突欲訝道:「這www.hetubook.com•com是什麼刀法?居然還有這種絕學。」
表演即將結束,轉盤上的女子猛一旋身,剎那間又是四支飛刀飛出,而就是在這個時候,忽的有大風卷過,四支飛刀竟然全都拐了個彎,襲向西邊客座上的一名蠻族男子。眼看著飛刀就要將他擊中,那男子哼了一聲,飛刀猶如被無形的氣牆擋住,啪啪啪啪的掉落在地。
東面與西面,各置酒席,其中自然以蠻族居多,卻也有不少華夏人。只是相比那些蠻族,參加宴會的華夏人大多顯得低聲下氣,偶爾上去給大帥和郡主敬酒,亦是卑躬屈膝,突欲多與其說上兩句,便是受寵若驚的樣子。
此刻,周圍的賓客一同看去,見場中擺放著一個大型的轉盤,里裡外外,一共分作了七層。最中央的內圈,豎著一個靶子,中央的五個圈,又立著一根根木樁。身穿綵衣、二八年華的女子,立在了最外圈,先是對著北面的主人施禮,緊接著又朝兩面的賓客作揖。
場中的女子使勁磕頭:「是我一人的事,跟其他人無關,請大帥放過他們。奴家願受任何處置,請大帥放過他們……」苦苦哀求。
周圍賓客,有的無奈搖頭,有一臉冷漠。其實內中高手頗多,本領不夠的,固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是實力了得的,如何看不出來?這女子根本未曾失手,只不過是那男子暗用神秘手法,隔空發勁,改變了飛刀的軌跡,將飛刀引向他自己,然後藉機問罪。
周圍的賓客中,高手頗多,然而這種本事,眾人自問,全都是難以辦到。其中的不少蠻將,在如今玄氣大盛的時代里,一個殺招下去,把整個轉盤全都毀了,也是輕而易舉,但是這種精細活兒,卻正是無法做到,於是都屏息靜氣的看著。
趙庭珍輕聲道:「剛才那侍女,應該是刁立香派來的人,她既然收了我們的禮,自然不會讓我們在這裏出事。」
突欲怒道:「原和_圖_書來是七里鋒的人……」
其他人彼此對望,一同點頭。只要不是自己人弄的鬼,至少心裏不會那般彆扭。而另一方面,這也表示,應愷簫的確是計劃著要害他們,這讓他們心中暗自心驚,不敢大意。
如果是在玄氣大盛之前,這般奇詭難測的飛刀技巧,雖然難以應付宗師級的超強高手,但是對付用不出刀氣劍罡的一二流高手,卻也是頗有奇效的,陡然出手,防不勝防。然而現在,哪怕是一流高手,都有能力勁氣外放,這種只重輕靈而內勁不足的刀法,自然也就變得中看不中用了。
其實就連突欲,也是看得一清二楚。然而,那男子乃是神冊宗倍派來的高手,這丫頭不過就是一個屈服於蠻軍之下的地方豪強之女。既然那男子想要這丫頭死,那就將她殺了就是,反正也不是什麼大事。
這兩個人暗地裡肯定有一腿!她心中暗道,卻也毫無辦法。相爺派來的人,就連大帥也不敢輕易得罪,而她就算想幫忙,卻也不可能為了一個無關緊要的丫頭,去跟相爺派來的人抬杠。
那人笑道:「人家道長都說了,他們南方的道門是可以取老婆的,再說了,就算是全清派的也沒有什麼關係,大不了珍姑娘給人家生一堆娃兒,讓他不做道士就是。」
應愷簫施禮道:「大帥,這丫頭乃是七里鋒鋒主趙歸盤的女兒,七里鋒的二鋒主以前就曾做過抗拒天兵的事,雖然迫於形勢,被迫臣服,但必是心中存有怨言,所以故意派了他女兒來行刺相爺的人,想要挑撥相爺與大帥您的關係。」
那侍女道:「檢查一下你們的道具。」說完之後,便又匆匆的去了。
除非真的能夠像秋水薦那般,將這「輕靈」二字做到極致,化飛刀于無刀,直接以琴音為刀,無形無相,無處不在,那才真正算得上是「天之刀」。就連統領新墨門的善公主,都曾差點死在這猶如風刀霜劍直落凡塵的「九天並刀」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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