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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劍長安

作者:他曾是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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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西涼蒼生難,北地少年刀 第一百三十二章 我的槍,很寂寞

第五卷 西涼蒼生難,北地少年刀

第一百三十二章 我的槍,很寂寞

而身後,也在這時響起了那俊美男子的聲音。
但西涼的局勢,隨著越來越多的流民流離至長安,也從某種角度坐實了西涼的危局。
也有人說,這是遠在西涼的蘇長安派人送入京城,流於民間。
這俊美男子的聲音也是異常陰柔,若非他喉嚨處當真長著喉結,恐怕不少人都得暗自懷疑他實則是女兒身。
想到這裏,坐在樓上的那位男子忽然展顏一笑,隨即又拿起手中的酒杯,自飲自斟起來。
又比如西蜀叛變,北地起兵。
吱呀。
春風東起,北雁南歸。
男子這般說道,似乎已經將手中的長槍擦拭完畢,他將之輕車熟路的負于背上。
這時,包房內的房門忽然發出一陣沙啞的響動,然後,這裝潢極為華麗的木門,便被人從外側緩緩推開。
一位長相俊美得好似女子的男人便在這時緩緩走了進來,他手持一把摺扇,隨時涼爽的初春,卻依然用手將之輕輕煽動。言行之間露出hetubook•com•com一股不似男子的女兒態。
俊美男子的眼睛在那時眯了起來,那縫隙中所發出的光芒讓男子心頭一震,莫名生出些寒意。
這槍跟隨他多年,無論做何事他都將之帶在身旁。
但在這春意盎然之中,一些流言卻開始在市井之中傳開。
因此在長安的城的酒館茶樓,討論西涼,討論蘇長安的人比比皆在。
男子慢慢地說道,忽然他話鋒一轉,一股靈力自他體內升騰而起。
俊美男子聞言忽的一笑,那殷紅的嘴唇勾勒出的弧度,他將手中的紙扇一層層折好,隨即說道:「龍某是個商人。」
而在他身後的角落,一把通體猩紅的長槍正安靜的被斜立在那裡。
「北通玄在西涼過得也很精彩。」
這些流言以一傳十,以十傳百,真假勿論,但有言三人成虎、眾口鑠金,民間對於朝廷的質疑在這段時間確實越來越重,更有甚者稱,這些流言其實都是魏皇https://m.hetubook.com•com血書所詔,命人送出宮中,傳於諸人之口。
因為離得太遠,他並不能聽得太過真切,只能在那些酒客的叫好聲中隱約聽見某些字眼。
天子的安危暫且不論,畢竟尋常百姓又哪進得了皇宮,見不到天子,大臣們也對此緘口不言,百姓們又哪能知曉其中真假。
「嗯。」那俊美男子對於他不咸不淡的態度倒是絲毫不惱,他自顧自的坐下,也給自己倒上了一杯酒水,放在嘴邊輕抿一口。
男子聞言放下了手中的酒杯,起身拿起了被他放在一旁的長槍,伸手在那猩紅的槍身上擦拭,他的動作很慢,同時亦很專註,就像是在撫摸情人身體一般。
長安城。
隨後,又看了俊美男子一眼,問道:「倒是你,為什麼願意幫助我們?」
他不願在再這俊美男子繼續待下去,因此他站起了身子,朝著那俊美男子拱手,隨即不再多言,踏步走了出去。
他手中的https://www•hetubook•com•com槍似乎是感受到了自己主人的心意,也隨即放出一陣輕微的顫抖。
「穆公子慢走,龍某在此恭候你從西涼凱旋而歸。」
比如天子稱病是假,司馬詡挾天子是真。
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此刻正坐于長安城數一數二的酒樓——明月樓中,他坐在上層最好的包間中,透過窗戶看著樓下酒肆里有位說書先生正拍著驚堂木,一板一眼的講著某些故事。
反倒是那位如今天嵐院的院長,徐讓卻又成了諸人口中口誅筆伐的對象。
「所以我會先去趟江東,與長安一年未見,終歸是要給他帶去些見面禮,否則我這做大哥的怎麼說得過去?」
「長安在西涼過得很精彩。」
他把他當做朋友,亦當做知己。
似乎一切都在朝著生機勃勃的方向發展。
男子聞言臉上的神情愈發不解,「可是無論怎麼看,我們與司馬詡之間,還是司馬詡的贏面更大。」
只是,這位院長大人卻對此不以為https://www.hetubook•com•com意,世人少有見他出來走動,似乎那個小小的天嵐院,如今已經成了那位院長大人唯一的生活空間。
「可是你帶不走朝廷的大軍,司馬詡絕對不會同意。」俊美男子說道,「你若只是孤身一人前去,于戰局無益,反而會害了性命。」
而曾經如老鼠過街人人喊打的妖族姦細蘇長安,似乎也搖身一變,漸漸成了人們心中的一位忍辱負重的英雄。
細雨洗凈了這座城市的冬季的沉悶與寒意。
比如西涼大軍圍城,朝廷卻不予理睬。
那位說書先生叫做孤千帆,他隱約記得似乎那本《南翠歌》便是出自他手。
「只是,此事雖然可以調起一些民間的聲音,甚至可以引導一部分輿論,但終究上不得檯面。」俊美男子說道,他挑眉看了男子一眼,問道:「下一步,你準備如何去做?」
比如蘇長安、比如莫聽雨。
俊美男子聞言,心中一凜,「你要去西涼?」
「我已經讓人將血詔與蘇公子的書信臨摹成數和-圖-書份,明日便叫人偷偷在坊間傳閱。」
本來他在這長安城裡那多如牛毛的說書先生中並算不得出奇,只是隨著最近蘇長安的事迹被人們發出來,他這個一直說著蘇長安與莫聽雨故事的說書先生也水漲船高,成了各大酒肆都想要請到的香餑餑。
樹發新枝,花含苞蕾。
「嗯。」男子點頭,這俊美男子的家世龐大,在長安的民間更可以撐得上地頭蛇一般的人物,他做此事,自然不會有什麼差池。
「你說對嗎?」
「如你所見,我的槍,很寂寞。」他這般說道。
「辦好了?」坐在房內的男子見來者,只是輕輕瞟了他一眼,便低頭繼續品嘗著杯中之物。
「在商言商,穆公子大可放心,龍某可不會做什麼虧本的買賣……」
春雨方歇。
「穆公子所言極是,其實在下也認為,司馬詡的勝面遠超你與蘇公子。」俊美男點頭說道,但臉上的笑意卻更甚,「但我父親在世時曾告訴過我,一個真正的商人,從來不會講雞蛋放在同一個籃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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