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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劍長安

作者:他曾是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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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 江東弟子今猶在 肯為君王卷土來 第十七章 天嵐院的傳人們

第七卷 江東弟子今猶在 肯為君王卷土來

第十七章 天嵐院的傳人們

「這樣的事情,怎麼能少了我?說得我不是長安的師叔一般?」她這般說著,身子便輕輕一躍落在了二人的身旁。
他的眉頭在那時舒展開來,他看著花非昨,極為鄭重地說道:「謝謝。」
他又說道:「只是你今日如此行事雖然震懾了江東諸部,但是此行太過殘暴,諸部雖然表面依附,但恐怕暗地裡依然會有所不滿。」
「這世上有太多人被是非對錯所困,最後一無所為,鬱鬱而終。你問我對錯,我身在局中難以評論,但做些什麼,總比什麼都不做來得好。既然做好了背負一切的準備,那便放手去做吧。」
蘇長安回到楚家宅院之時已近夜色。
這些事情他自然已經想到了。
能為別人解惑,卻解不了自己的惑。
花非昨半躺在床榻之上,而本來是應該照顧花非昨的羅玉兒卻躺在花非昨的懷中沉沉入睡。
直到做完了這些,他方才走到蘇長安的跟前,拉出一張木凳,與他相m.hetubook.com.com對而坐。
她嘴角含笑,說道:「我想,我也應該算得上天嵐的一份子吧?」
「你不是召集了江東諸部聚于楚家大殿嗎?算算時間也應當相差不大了,這是第一步棋,我們得給他下好,走吧,我與你一起。」花非昨這般說道,聲線之中莫名的多了一絲笑意。「這罪孽,我與你一同擔著,畢竟怎麼說我也是你的師叔,哪有把事情都推給後輩的道理?」
「嗯?」蘇長安一愣,有些不明所以的看向花非昨。
所以他必須要在短時間里擁有一股力量,一股強大的足以與那些豺狼們一決高下的力量。
人總是這樣,能看清別人,卻不見得能看清自己。
蘇長安聞言一愣,他皺著眉頭沉吟許久,直到數十息之後方才抬起了頭。
幾人又是一愣,隨即臉上都浮出一抹會心的笑意。
「無妨,這已是如今最好的選擇了。」他這般說道。
蘇長和*圖*書安的臉上在那時也浮出一抹笑意,他重重的點了點頭,說道:「好!」
對於此事極為關注的楚家人自然也知曉了此事,待看見蘇長安歸來,楚家之人看向蘇長安的眼神少了幾分之前的熱切,多了幾分難以言說的畏懼。
「呵呵。」花非昨笑了笑,他像是忽的響起了什麼,又問道:「對了,你見過郭師弟沒有,他的情況如何?」
可是他沒有辦法做那樣的人。
似乎是看出了此刻蘇長安心頭的起伏,花非昨又輕抿了一口茶水,淡淡地說道:「那就做你認為對的事情,人活一世,並沒有那麼多選擇,總之,天嵐院永遠與你站在一起。」
行想行之事,做想做之人。
「嗯。」蘇長安沉默著點了點頭。
花非昨聞言之後,稍稍心安。
如果可以他也不願用這般強硬的手段降服諸部,畢竟強壓雖然見效極快,但同時也會留下不小的禍端,可是他已然沒有了那麼多時間去慢慢馴服hetubook•com.com諸部,中原已經戰作一團,又有北地的介入,事情會愈發複雜,江東雖是凈土,但保不齊什麼時候,那些豪強們便會染指此處。
「做完了?」花非昨這般問道,聲線陰柔,但又極為好聽。
敵人們並不會給他們那麼多時間去讓自己變得足夠強大。
「嗯。」蘇長安點了點頭,郭雀的傷勢他也早已見過,比起花非昨諸人還要重得多,他為他輸送了生機,一時性命無憂,但要讓他醒來恐怕還得費些功夫。
更何況,蘇長安並不是想要守住江東這般簡單。
他要做的事,遠比這事要大得多,也要困難得多。
蘇長安皺著眉頭點了點頭。
而後,他又猶豫了一小會,忽的抬頭看向花非昨那渾身裹著紅袍的身子問道:「師叔,我做得對嗎?」
他不得不變成那種曾經自己最討厭的人。
蘇長安聞言卻苦笑著搖了搖頭。
可現在他卻又向花非昨尋求答案。
與其說是當局者迷,倒不如說和_圖_書,這世上大多數的事情,說來容易,做起來卻是難上加難。
言罷這二人就要一同走出房門,卻在那時,一旁一直安睡在床榻的羅玉兒忽的坐起了身子。
當他推開房門之時,入目的景象讓他微微一愣。
說這話的時候,他的臉上再也找不到之前那般的冰冷與煞氣,他就像是一個做錯事的孩子,在向長輩尋求答案。
花非昨也在那時慢慢的站起身子,他的動作極為緩慢也極為溫柔,似乎是生怕吵醒了懷中安睡的人兒。
二人一愣,還不待他們說些什麼,房門忽的被人從外面推開,司馬長雪捧著那把十方神劍俏生生的立於門外。
他將羅玉兒小心翼翼的平躺著放在床榻之上,又貼心的為她蓋好被褥。
「對與錯真的重要嗎?行你想行之事,做你想做之人,便足以,我始終相信你。」
蘇長安對於這樣的變化早有預料,他也並不在意,回頭吩咐了楚家兩兄弟召集楚家族人于亥時在大殿集合之後,便獨和*圖*書自一人去往了花非昨的住處。
想到這兒,他站起了身子,說道:「走吧。」
這曾經是他的夢想,他亦是帶著這樣的憧憬,從北地來到長安。
「好!是時候做些什麼了,否則這天下都忘了我們天嵐院的存在。」
這樣的問題,顧明義問過他,他亦給過他答案。
蘇長安對此倒也不曾隱瞞,一五一十的將郭雀的情況告訴的花非昨。
花非昨給自己倒上了一盞茶水,他輕輕放在嘴邊抿了一小口。
他今日的所作所為早已傳遍了建業城的大街小巷。
郭雀在前些日子忽的離去,然後負傷而歸,一直昏迷不醒,亦無人知曉他究竟去到了何處,又遭遇了些什麼。
「嗯。」花非昨同樣沉著聲音點了點頭,他知道,蘇長安所言乃是事實。
蘇長安進門的響動讓花非昨從某種神遊物外的狀態清醒,他朝著蘇長安比了一個禁聲的動作,蘇長安意會,便放輕了腳步,走到屋內的桌前,提起茶水為自己倒上一杯,自飲自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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