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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劍長安

作者:他曾是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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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 江東弟子今猶在 肯為君王卷土來 第六十二章 畢方!

第七卷 江東弟子今猶在 肯為君王卷土來

第六十二章 畢方!

這樣的事情他經歷許多次,他一次又一次的吸收著畢方的神性延長自己的性命,增強自己的力量,但在每一位畢方轉生將要歸去是,他都會將真相告訴她,而不出意外的是,那些將他看做長輩,師尊的畢方轉生在臨死前知道這樣的真相后,臉上都會露出如此刻青鸞那般恐懼、不解、甚至崩潰的神色。
「唔。就是她。」白河遠似乎直到澹臺博究竟想說什麼,他點了點頭,算是肯定了此刻他心頭所想。
而白河遠這簡單的一句話中,便隱隱透露出了這樣的意思。
「白河遠,萬萬不可,她若是醒了過來,那……」澹臺博的臉色頓時化作烏青色,他趕忙說道,似乎對於即將發生的某些事情極為恐懼一般。
星辰閣之所以叫星辰閣,便是因為他們掌握著天下的星辰。
隱隱約約間,她似乎感到白河遠一直再從她的體內抽取某些東西,但那究竟是什麼她自己也說不真切,又或者說對於自己的身體,她似乎並沒有想象中那般了解。
就像https://www.hetubook.com.com是一個大人對於自己的孩子了如指掌,任她如何頑劣,都逃不出他的掌握。
「怎麼會是它?」以他做了數千年天人的眼界也在那時不由發出這樣的感嘆。「難道她是……?」他驚尤不定的看向一旁的白河遠,這般問道。
她挺直了自己的腰身,將蘇長安的身子完全遮擋在自己的身子之下。
「我知道你掌握著天下的命星,但我的星星和別人的不一樣,雖然我已至太上,但我依然無法將之徹底點亮,可有一點我很確定,你滅不了我的星星。」青鸞低沉著眸子這般說道。
「畢方?神性?」一旁的青鸞聽著二人摸不清的對話,忽的像是明悟了些什麼。
「白河遠!出招吧!」
白河遠那張極為尋常的臉上浮現出一抹濃重的笑意。
無論星殞還是太上,他們的命線始終與星殞相連,任由你再不可一世,只要星辰閣中這位白河遠念頭一動,都逃不過星滅人死的命運。
一旦擁有https://m.hetubook.com.com的完整的真神神性,那他便會成為這世上最強的人,即使是天人,也不見得能與他抗衡!
聲線低沉,就像是長輩在訓斥不聽話的孩子。可同時不經意間流露出的語氣,也似乎完全不把將澹臺博逼到如此境地的青鸞放在眼中。
青鸞的臉色在白河遠出現之時便變得有些難看,但她依舊沒有退下的意思。
「嗯?」白河遠聞言一愣,他下意識的看向夜空,見那顆青色的星辰卻是隱隱透露著一股與眾不同的味道。
但一旁的澹臺博卻早已在那紅色的細流顯現之時變得詫異萬分。
她愣愣的低下頭,看著自己體內不斷湧入白河愁體內的紅色細流,雙眸不由有些發愣。
「放心吧,她永遠沒有這個機會。」白河遠說道,隨即轉頭看向青鸞,眯著的眼睛中寒光更甚。「你以為有顆與眾不同的星星我就奈何不了你嗎?」
這也是為什麼當年化為太上的開陽殺上星辰閣最後卻又不得不與之妥協的緣由。
一旁的澹和-圖-書臺博聞言也是一愣,他亦抬頭望向穹頂,看向那顆星辰,方才他一心想要殺死蘇長安並未注意此事,此刻聽聞二人對話,不禁好奇一看,頓時臉色大變。
白河愁這般說著,臉上浮出一抹近乎病態的狂熱。
那時,她周身的靈力瘋狂的涌動,所捲起的罡風猶如浪潮一般以她為中心不斷的外泄,讓戰場之上的諸人根本站不住腳跟。
「好!好!好得很!」
「可惜正如你的神性一般,你成了太上,得到了那顆星的認可,卻又不是真正的星殞,所以,說到底你已然只是我手中的玩物。現在,我會殺了你,然後尋到你的下一個轉生,繼續蠶食你的神性,直到他完全耗盡!」
他問青鸞,「鬧夠了沒有?」
面對青鸞,他擁有足夠的自信。
「你……你……竟然在偷她的神性!!!?」他這般高呼道,雙眸朕的渾圓,就好似看見了這世上最不可思議的東西一般。
「不然你以為你為什麼能點亮那顆星星?千百年來我日夜不休的吸收你的神性,你的神www•hetubook.com.com性早已被我吸取大半,如今的你是神卻沒有完整的神性,是妖卻又擁有那麼一些神性。而這,才讓你有資格點亮那顆星星。」
「不敢與師尊相比。」青鸞言道,她在星辰閣呆了兩百年,從默默無聞,到星殞太上,而白河遠給她的感覺始終是深不可測,若是可能她自然不願意與白河遠動手,但現在,顯然已是箭在弦上。不過多說些話,終歸能消耗些時間,為蘇長安爭取最大的可能。
而一旁的澹臺博亦是臉色難看了起來,他遠遠低估了這位星辰閣閣主的實力,同時也低估了他的野心。
那就像是一條溪流,一頭連著白河遠,而另一頭卻赫然連著青鸞的身軀。
那東西似乎一直存在,只是從來不曾被青鸞察覺,直到此刻白河遠主動將之顯現,她方才看見。
「原來是它。」他恍然大悟,這般感嘆道:「想不到,你藏得這麼深。」
「我說過,你的命從來都是握在我的手中。」他這般說著,周身的氣息一動一道紅色的痕迹在虛空中慢慢凝聚。
她說道:「和圖書我為星辰閣效力了兩百年,我欠星辰閣的早已還清,在她成為太上之時我便答應過她,我會守護那個男孩的性命,如同守衛自己的性命,所以……」
「我……我……我是畢方?」她如夢初醒一般呢喃道。
而他,很享受這樣將曾經高高在上的真神玩弄于股掌之間的感覺。
「倒是一個至情至性之人,可惜,你忘了你的本事是誰教的。」白河遠的眼睛忽的眯了起來,裏面泛著一陣幽冷的寒光,就像是那叢林之中的惡狼,在暗處窺視著自己的獵物。
但這樣的話落在白河遠的耳中,他的眸子中竟然對天人閃過一絲不屑。
而那些紅色的溪流正源源不斷的從青鸞的體內湧入白河遠的體內。
「你們天人可以吸收被你們困在神冢的燭陰與媧皇的神性,為何我就不能吸收這世代被我看管的畢方的神性?」白河遠反問道,臉色極為平靜,就好似這隻是吃飯走路那般簡單的事情。
「是的,我的好徒兒。」白河愁雙眸中的寒光大盛,他盯著一臉恐慌的青鸞,臉上忽的露出了享受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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