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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長生

作者:九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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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六十章 法印丟了

第一卷

第六十章 法印丟了

我確實挺怕的,以前在江離面前雖然沒什麼用。但是很少犯錯,這算是第一次犯錯,怕惹他生氣,甚至不敢看他的表情。
王端公跟林家應該很熟,接過我手裡的電筒,放到了客廳旁邊的柜子里,然後才對林永夜父親說:「路上遇到幾個貪玩鬼擋路。走不了,所以準備明天早上再走。」
遇到這種我解決不了的事情,我馬上想到了一個人,那就是江離。
有些行為等自己過後想起來,都會忍不住笑出聲來,不敢承認自己以前做過那樣的事情。
躺到半夜感覺屋子裡進了人,就眯著眼睛迷迷糊糊看了眼,認出了那影子,就是那個小女孩。
我沒走成,這對林永夜父親來說,始終是件好事,喜出望外。馬上給我安排起房間來。
這個點兒並不是很晚,而且對於他們這些人來說,熬夜是很正常的事情,林永夜父親看見我們回來,就好奇地問:「怎麼了?是遇到啥麻煩了嗎?」
等到第二天四五點鐘,屋子裡突然傳出了女孩哭哭啼啼的聲音,我趕忙睜眼一瞧,果真就是那小女孩。
在我眼裡,不管什麼困難事情,就沒有他解決不了的,忙跟王端公說:「我們先回去找我師父,他肯定能幫我找到的。」
把法劍和法印丟在這裏,也算其中一樁。
江離和-圖-書聽完,並沒過多地說法印和法劍的事情,而是評論起了我不自信的事情,說:「你以為你不如別人,但是事實上。你看見那紅衣女人能不畏懼,這已經比別人強了,循序漸進,總有一天你會超越師父的。」
我起先還有些埋怨王端公,不過他已經這麼自責了,我對他的埋怨也就少了幾分。
江離卻說:「不是飛走了,是被人拿走了,只是你看不見而已,走吧,我們跟上去。」
王端公他們都見過這小女孩,也都沒說話,又見外面天已經灰濛濛的了,王端公跟我說:「一般過了子時,那些妖魔鬼怪也該回老巢了,我們去把你那法劍和法印撿回來吧,莫讓過路人給撿去了。」
江離聽完卻拍了我一下:「當然比不上你師父我。不過你這法劍和法印既然是在這鎮上丟的,肯定就在鎮子周圍,那東西存在的意義也就是你爺爺留下的遺物而已,至於龍虎宗掌教天師信物,並不重要。」
王端公在旁邊聽著。這會兒插嘴說:「真能找回來嗎?」
快到天黑的時候,江離把他的包給了我,讓我背著他的包袱,然後說:「走吧,是時候去找你的法劍和法印去。」
我指了指自己:「我一個人啊?您不跟我一起嗎?」
因為我和林永夜年齡相仿www•hetubook•com.com,他家雖然屋子多,但是卧室有限,就把我安排在了林永夜房間里,我反正沒什麼在意的。也大概能知道他是什麼意思,就是想讓我再護林永夜一晚周全。
江離對我比劃了個手勢,我明白過來,將身上包袱放了下來,然後飛也似地跑到了江離他們旁邊。
聊到最後,林永夜父親讓江離去看了看林永夜,我就在樓下客廳等著。兩人在樓上墨跡了將近一個小時。
他還沒走過來,我就滿臉苦相喊了句:「師父。」又怕他要是過來了,我告訴他我弄丟了東西他會罵我。就在後面添了句,「我把法劍和法印弄丟了。」
王端公又帶著我們去了林永夜家,這次更受到的林永夜父親的熱烈招待,就連我都被他當成座上賓客。更別說是江離親自來了。
進屋后噓寒問暖,江離也一一回答,江離一來也就沒我什麼事兒了。
我額了聲,這跟我預想的反應完全不同,就試探性地問:「真的沒問題嗎?我還以為您會凶我呢。」
我千般不願,但是卻不敢跟江離頂嘴,這事兒本來就是我招出來的,最後只能順著河床來來回回走動了起來。
到了河床上,王端公問江離:「江師傅,我們現在要咋找?」
江離看了看我說:「你背著包順著和*圖*書這條河走就可以了。」
處於客套,林永夜父親強烈要求讓王端公去送我們,江離也並未拒絕,跟隨王端公一同到了那河中。
江離遲遲沒說話,王端公也以為江離生氣了。忙陪著笑臉說:「江師傅,是我讓小師傅把那兩樣東西放在這裏的,怪我。」
我害怕這些貪玩鬼把我也架去,跟那個讀初中的姑娘一樣,被撕扯得連胳膊和腿都沒了,就放下了法劍和法印,跟隨王端公一起返回了林家。
起先去那河裡還瘮的慌,不過這次卻沒什麼感覺了,至少不會感覺到害怕。
可之後我們把方圓四五百米都找遍了,依舊沒有見到那法劍和法印的蹤影。
知道江離並沒生氣,我這才鬆了口氣,緊張感頓然消失,然後把昨天的所有事情都跟江離說了。一直到今天我們來找法劍和法印結束。
那是我爺爺的遺物,就算摒棄這層身份。誰拿了那法劍和法印,就是龍虎宗的掌教天師,要是真讓一個貪玩鬼給拿走了,那還得了?
我驚得不行:「包袱飛走了。」
站在江離旁邊看了不到半分鐘,我放在地上的包袱竟然飄了起來,然後很快就飛走了。
我回頭瞧了我一眼,哭得梨花帶雨,驚醒了屋子裡的人,然後她就在我們所有人的注視下,忍著不哭,卻又止不住抖動m.hetubook.com.com肩膀,然後快步離開了屋子。
她進屋子一般也不會發生什麼,這也不是第一次了,就翻了個身繼續睡了過去。
白天沒有什麼事情,他們在聊天中度過。
江離和王端公一直在河岸邊看著我。
我在河床來回走了將近十分鐘,正要過去找江離時,有人在背後拉住了我的包袱,我馬上對江離使眼色。
他們在林永夜房間安排了另外一個床鋪,就在林永夜床的內側,我洗漱完畢,進屋躺下就睡了過去。要不說沒心沒肺的人睡眠質量都好呢,習慣了啥事兒都讓江離解決,即便不在家中,也還是沒什麼危機感。
王端公也沒有更好的辦法,點頭同意:「也只能這麼辦了,這事兒賴我,要是昨晚上不讓你把東西放在這裏,就不會出這種事兒了。」
附近幾個鄉鎮的河流都匯入到這條河中,所以這條河的河床比較寬,約莫有個二三十米,而且河岸線也比較高,看岸邊植物,最高的地方已經淹過五六米了。
她又哭了,而且這次我完全不知道是為什麼哭,江離也沒有嚇她,豹子也沒有撲她,我根本沒搭理她,有什麼好哭的?
江離呵呵笑了笑:「對,你一個人。」
因為要留在這邊兒找法印和法劍,我們又沒走成,而在這鎮子唯一的落腳點就是林永夜家中的。
江離和-圖-書卻把眉頭一皺:「在你眼裡師父就是這麼不通情理的人?昨晚一夜未歸,就猜到你小子會給我整出些麻煩事來。不然也不會來找你,跟我講講昨晚的事情吧。」
江離雙手插兜,邁著步子過來,走到我面前上下打量著我。
到之前我放法劍和法印的那地方。看見那光禿禿的石頭,我頓時慌了神,之前放在那裡的東西,全都不見了。
王端公也始料未及,因為是他讓我放在那裡的,他有連帶責任,忙說:「四處找找,沒準兒在這附近。」
江離恩了聲:「能。」
被其他人誇獎我會當成應承,但是被江離誇獎那確實不一樣了。不好意思地嘿嘿笑了:「比不上師父您。」
問了她一句:「你怎麼又哭了?」
江離說要跟上去,王端公卻十分反常地一把拉住了江離:「江師傅,可去不得,會沒命的。」
我正有此意,拿著手電筒就跟著王端公一同去了那河溝。
剛要和王端公一同回村,卻看見江離正打河那邊兒過來呢,跟平時打扮不一樣,穿著一身爺爺的中山裝,沒了平時的英氣逼人,但是一身黑色的中山裝,卻讓他更神秘了,多了幾分不一樣的風采。
江離頓了會兒,然後開口說:「沒把自己弄丟就很不錯了,只是法劍和法印,你要是捨不得,師父把我的法劍和法印送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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