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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美蘭：「還有，你的整個回答過程，不但沒有明確否認，反而給人的感覺是默認，默認你與我、小莉和小雅三個人的關係。」

向天亮唯有服從，因為他實在應付不了，他不敢不從，臭娘們要是全體「罷工」，來個「堅壁清野」，他可受不了。

陳美蘭：「關青亭最後提到了我、小莉和小雅的名字，你的回答很有問題。」

向天亮：「沒有吧……我想想，我想想……沒有，我覺得我最近很老實，並沒有犯錯誤。」

向天亮：「哦，我又犯錯誤了？」

還有，三元貿易公司董事長陳圓圓蒞臨濱海，作為主管招商工作的副縣長，向天亮肯定要與她見面以示歡迎。

陳美蘭：「嗯，態度還算端正。」

女人們是千姿百態，紛紛竊笑，能把向天亮蒙在鼓裡，是她們的開心之一。

陳美蘭還是一臉嚴肅，多少讓向天亮有些心虛，陳美蘭很少這樣的，美蘭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美蘭姐，到底是什麼事啊？」

陳美蘭：和*圖*書「是的，你又犯錯誤了。」

陳美蘭：「你說錯話了。」

向天亮：「這個么……美蘭姐，這個好像問題不是很大吧。」

陳美蘭：「因為這個錯誤你常犯，屢教不改。」

向天亮：「保證改正，以後不管是誰問起，我與你和小莉姐小雅姐有沒有關係，打死我我也不說，並堅決予以否認。」

向天亮趕緊陪起了笑臉，「同志們，我還有公務需要加班，可否允許我失陪一會呢？」

陳美蘭：「我們要給你打預防針。」

陳美蘭：「天亮，我們一致決定，要對你展開一次批評，由我具體負責。」

向天亮：「我到底哪句話說錯了，請批評指正，我一定虛心接受。」

不管怎麼說，向天亮在心裏還是把關青亭當親叔對待的，只過他會裝，裝得越像，心裏越是把關青亭當成親叔。

向天亮：「美蘭姐，我與你和小莉姐小雅姐的關係是事實嘛。」

向天亮：「請，請，我洗耳恭聽，有則改和圖書之，無則加勉。」

真正的較量，還是即將開始的正式談判，人家拿著真金白銀，你那些不毛之地到底賣不賣。

陳美蘭：「錯了以後怎麼辦？」

在百花樓里的女人，無一缺席，將向天亮「前呼後擁」到四樓大客廳的沙發上。

惹不起，躲得起，向天亮匆匆扒掉碗里的最後一口飯，招呼也不打就起身，準備離開「是非之地」。

和往常不同的是，吃飯的時候，女人們都朝向天亮投來怪異的目光，其中的李玟和許燕許琳母女三人，還有六姐妹田甜、夏小芳、諸露、梅映寒、阮妙竹、林語兒，都是一邊吃飯一邊竊笑。

和關青亭的見面，在向天亮看來，只不過是個前哨戰，用他的話說，是雙方互相警告和提醒對手，並無實質上的意義。

向天亮：「嘿嘿……」

向天亮：「我知道你們在聽、在看，這沒什麼嘛。」

陳美蘭：「我沒說不是事實，但是，事實就可以拿出去說嗎？」

而陳美蘭、莫小莉和張小雅三ｍ•ｈetuｂｏｏｋ.coｍ•ｃoｍ位，似乎都不大高興，俏臉有點綳。

向天亮：「嗯……倒也是啊。」

向天亮：「什麼錯誤？」

向天亮：「打預防針？呵呵……美蘭姐，你們要預防什麼啊？」

向天亮馬上意識到女人們有事，以他的經驗判斷，十有八九是針對自己的。

向天亮的身後，站著許燕和許琳，兩個丫頭完全是虎視眈眈的架勢。

陳美蘭：「還有一事。」

陳美蘭：「你知錯嗎？」

向天亮：「咦，奇了怪了，你們是怎麼知道我又要犯錯誤了呢？」

向天亮：「哦，我說錯話了？哪兒啊？」

陳美蘭：「幫助向天亮同志預防以後犯嚴重的錯誤。」

陳美蘭：「不要急，我會給你指出來的。」

送走關青亭，已是晚飯時分，向天亮回到百花樓吃飯，他喜歡吃肖敏芳燒的本地菜，實在吃不慣南北茶樓那四川廚師搞的辣味。

陳美蘭：「知道自己錯了嗎？」

「不行。」陳美蘭非常嚴肅，全然沒了平時的溫柔和微笑，一邊起身往外走和圖書，一邊說道，「你哪兒都不能去，我們找你有事。」

陳美蘭：「你和關青亭的談話，我們都聽到了。」

陳美蘭：「關青亭說，你有致命的弱點，你問是什麼？關青亭說是女人，說你有很多女人，你與她們的關係極不正常，你說，請舉例說明，關青亭說，陳美蘭，是許西平副市長的老婆，莫小莉，是張宏書記的老婆，張小雅，是市委組織部長余勝春的前妻，你問，她們怎麼了？關青亭說，你和她們有不正當的關係，你問，什麼叫不正當的關係？關青亭說，就是性關係，你問，你怎麼知道的？關青亭說，她們都和你住在一起，你說，住在一個樓里，就算是不正當關係嗎？關青亭問，你否認嗎？你說，我鄭重地問你，你有確鑿的證據嗎？關青亭說，好像暫時還沒有，你說，所以，你這張恐嚇牌沒有用……我沒有說錯吧？」

果不其然，還沒邁出去兩步，向天亮就被李玟拽住了。

陳美蘭：「關青亭說，就是性關係，你問，你怎麼知道的和圖書？你這不是不打自招嗎？」

向天亮：「錯了，錯了，你們說錯了就是錯了。」

陳美蘭：「碧巧，你來說吧。」

陳美蘭：「笑什麼？你嚴肅點。」

向天亮：「美蘭姐，你記性真好，沒有說錯。」

預謀，一定是預謀，向天亮心裏一嘆，女人，你的名字就叫麻煩，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啊。

向天亮：「這個這個……我的回答好像是有點問題。」

向天亮：「還有？什麼事啊？」

向天亮：「沒事了吧？」

陳美蘭：「問題不是很大？你不但敗壞了自己的名聲，你還嚴重敗壞了我、小莉和小雅三個人的名聲。」

而許燕和許琳雙雙而上，一左一右，傍住了向天亮的兩條胳膊。

可坐兩個人的沙發，擠坐著三個人，中間是向天亮，左右兩邊分別是陳美蘭和莫小莉。

人多力量大，百花樓里女人眾多，聯合起來的力量是很可怕的。

向天亮與三元貿易公司董事長陳圓圓的見面，被安排在明天上午九點半。

向天亮：「當然不能。當然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