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系統啟動了
這種視野效果讓胡毅想起了以前做過的一個實驗，他有一些在虛擬網路方面的「同事」，他們曾經開發出了一種能模擬虛擬環境的機器，期望達到小說中那種虛擬世界的效果。
說不定這個世界的提督只是一群「聰明」人，當聰明，也就是智力達到某一程度就能載入這麼一個系統，然後他們就能成為提督，建造艦娘……
「艦體？」又是一個新名詞，艦娘不是只有艦裝么，就是遊戲中各艦娘立繪上她們背後巨大的炮台裝置。說起來胡毅在空想身上沒見到這些艦裝呢，除了她頭上兩個不知道做什麼用的裝置。
「後來……前線敗退，鎮守府上即使是大破狀態的姐姐們都上了戰場，唯獨只有空想……空想最終還是沒有見到那位提督大人……因為那位提督大人讓姐姐們轉告空想，他讓空想帶著鎮守府最後的物資躲起來，說未來總會有一天總督府會派新的提督鎮守這裏，說空想還有空想帶走的物資算是給新提督大人的禮物……」
作為一個什麼都還不懂的外來者，胡毅沒有說話，只是伸出另一隻手，輕輕撫過空想順滑的秀髮，安慰的拍拍她的小腦袋。
「啟動中……」
少女空想表示，呆膠布，萌大奶，一切都安心交給空想吧。
但……真的是什麼都沒有發生。
面對這個世界，胡毅有一腦子的問題想問，但看樣子，這些問題想在面前這個女孩身上得到全部答案顯然有點不現實啊，而且現在時間也不早了，加上他頭痛欲裂的腦袋和身上的傷口，和*圖*書只能優先找個地方將兩人安頓下來了。
啟動中啟動中啟動中……
然後，就是胡毅面臨來到這個世界的一個重要的轉折時刻，身為一個地球人類，他有沒有可能成為這個世界的提督，和艦娘們簽訂所謂神聖的羈絆契約。
「數據修復……」
「確定來源……」
這應該算是契約完成了吧，胡毅已經看到空想一邊開心的笑著一邊想站起來……
腦海中的系統提示還在重複復讀著「啟動中」，一時間讓胡毅的心提了起來。
恐懼源於未知，胡毅對智能系統的了解不算低，畢竟他以前的研究工作中接觸到這方面比較多的。
（一個人的智力高低並不代表一個人的智商高低，也不能代表情商的高低，這裏作者設定的是一個腦域發達的主角，但奈何作者本人並不聰明，所以塑造不出一個NB的主角，只好讓胡毅頂著主角光環裝裝嗶了，哈哈……要是前後矛盾出現了BUG的話歡迎大家指出——作者語）
自那一聲「系統啟動」后他的視野里就緩緩出現了一些東西，隨著這些東西慢慢清晰，各種熟悉的陌生的圖標出現在胡毅的視野邊角，雖不影響但感覺有點怪。
胡毅以前所處的環境也說不上和平，在某些方面展露天賦的他遇到過的危機說出去能讓正常人為之驚嘆，生命中重要的人離自己而去的事他也曾經歷過，所以在這一方面，胡毅能理解她的悲痛的。
「因為戰鬥很激烈，在空想下水前那位提督大人就上前線指揮其他ｍ.hｅtuｂｏｏｋ.coｍ•ｃｏm姐姐們戰鬥了，空想只見過鎮守府上大破狀態無法出戰的幾位姐姐呢，像加賀姐姐啦，長門姐姐啦，還有納爾遜姐姐。」
不知道提督是什麼？不知道提督該做什麼？不是提督學院畢業？
不過……有沒有可能這個世界所謂的提督都是具有這麼一個腦內系統的存在呢？胡毅想。
「修復失敗……」
「系統啟動……」
「分析完畢……」
「啟動錯誤……」
水晶般的淚滴劃過少女柔嫩的臉頰，談起心中的傷心事，元氣如空想也能哭得這般一塌糊塗。或許在她們的世界中，提督，就是她們的一切。
然後……天知道她怎麼做的，起來到一半啪嘰一下又摔地上了，摔得那個叫果斷，麻利的讓胡毅完全沒來得及阻止。
「啟動中……」
「檢測外來意志……」
「嗯嗯，完成了哦，現在提督大人就是空想的提督啦，空想也有提督啦，嘿嘿，然後哦，等空想穩定了亞空間就能用艦體了。」
「嗯，就是我們現在站著的這座鎮守府的提督大人啊，據說他是個很好的男人呢。因為鎮守府遭到了深海大部隊的空襲，那位提督大人為了不讓鎮守府上的資源變為深海的戰利品，然後全部投入了建造器，然後就有了空想哦。」
現在的視野和當時躺在那台巨大無比的模擬器上看到的虛擬環境的視野差不多，所以胡毅用力眨幾下眼睛算是初步習慣了。
嘛，胡毅能說什麼，這裡是艦娘世界，雖然不知道是不是他手機里玩的那個遊戲里的世www.hetubook.com.com界，但玩過艦N的玩家誰不知道驅逐艦空想是個萌物，稱號「假摔王」的存在，出門左拐都能摔個鼻青臉腫的回來。
「嗯嗯，明天，明天提督就能看到人家了哦，空想很漂亮哦……有了艦體，空想就能帶著提督出海……嗚……提督大人搭乘空想……搭乘空想……搭乘……空想……空想……」
說到自己的出生，看上去蠢萌的少女也不禁流露出了一絲的憂傷，微微用力將胡毅的手掌抓住，猶如抓住一個新的希望。
「數據分析……」
胡毅被腦海中的聲音嚇得不輕，任誰突然發現自己腦子裡還有個人誰不嚇一跳？只是這個聲音一直這麼呆板的復讀著一條條指令，和胡毅以前接觸過的智能語音系統一樣倒是讓他放心不少。
深海戰艦既然是實體化的現代戰艦的話，那麼某種程度上來說作為她們天敵與剋星存在的艦娘們應該也不是背著幾個小炮台的，艦娘們必然也是有足以抗衡深海戰艦的裝備。
空想還惦記著艦娘契約的事，胡毅只能找了個背風的縫隙隨便鋪上一些乾草算是應對一下了。
艦娘契約是一種雙方在自願的前提下單方面進行的一種奉獻（承諾）的儀式，只要其中一方知道怎麼做另一點只需要放開心神同意接受就能進行下去最後順利完成。
「驅逐艦——空想……」
「契約完成了？然後我視野里多出來的這些怎麼用？你呢，你又會有什麼變化？」一邊伸手將空想啦起來，胡毅帶著點小激動問道。
觸動了過去的空想哭hetubook.com.com過之後，一邊吸著小鼻子一邊小孩子似的胡亂抹乾小臉上的淚痕，再一次將胡毅的手掌貼在額頭上：「開始了哦。」
呆板的聲音在這一刻猶如天籟，可惜沒等胡毅注意有什麼改變，只覺得大腦一脹，好像那種被人抓著腳倒過來掄了好幾圈全身血液全跑腦子裡的感覺。
「那個男人？」
正當胡毅認為是不是他沒有成為提督的可能時，腦海里許久沒出現的幻聽又出現了，而且這次是如此的清晰……
從目前收集到的信息來猜錯的話，作為地球人的他應該確實是不具備成為這個世界的提督的能力。但很顯然，腦海中這個或許是從他來到這個世界開始就一直存在的「系統」能讓他將這個不能變成可能，要是卡死在不能啟動這一步的話，胡毅覺得自己應該想想怎麼找個地方種田算了。
額，看著突然不正常了的空想，胡毅有點蒙，這丫頭又怎麼了？
「錯誤修復……」
之所以會這麼想，也是因為胡毅覺得自己身上有什麼能稱得上過人之處的也就是他的智力水平了，身體強度什麼的他也就正常人的水平，就算超過也不會太非人類。
用空想的話來說，雖然她也沒有經歷過艦娘學院系統的學習，不過如何進行羈絆契約是每個艦娘與生俱來就會的本能，這也是她們的一個使命，沒有提督的艦娘本身就不是完整的。
作戰單位艦娘么？那麼這一刻的她和普通的少女又有多大的區別。
一時間沉默無語，寂靜如夜……
這一點眼前的少女還真沒愧對這個榮譽稱號。
和圖書不過想起之前差點送胡毅去見閻王的深海戰艦胡毅頓時有點明悟了，他當時見到的可不是遊戲中的人形深海，而是直接是一艘巨大的鋼鐵戰艦。
「重新啟動……」
胡毅偷偷看了空想一眼，驅逐艦少女還在安靜的跪坐在他面前閉著雙眼又捧著他的手掌似乎還在輕聲訴說著一些胡毅聽不懂的語言……
這個猜測很有可能性哦。
「系統啟動……」
因為算是隸屬軍方的關係，一開始他們的研究範圍當然只能是軍用方面的，研究項目的目標是模擬戰場用來讓士兵日常訓練達到更好的效果，其中涉及到的各種現代火力數據他們請的就是胡毅參与的。
「嗚，空想腿麻了……」少女苦著小臉慘兮兮的看著胡毅，那副可憐兮兮的小模樣要多犯規就有多犯規，直接秒殺某控。
大腦的膨脹感致使胡毅的視線有那麼一瞬間的模糊，然後又馬上變回清晰起來，只是視野中似乎多了些什麼，而在同時，空想的小臉上原本微微緊張的神情也鬆懈了下來，露出了一絲甜美的微笑。
「修復失敗……」
少女只是跪坐在他面前，捧著胡毅的手將它覆蓋在自己光潔如玉的額頭上，小小的猶豫后說道：「其實空想的提督原本應該是和長門姐姐他們一樣是那個男人的……要是沒有可惡的深海的話。」
空想笑了，胡毅卻開始糾結了。
一聽到簽訂契約，胡毅還以為要先在地上畫個魔法陣啊放一些寶石啊魔晶什麼的，然後各種中二值爆表的宣言，最後各種光各種特效……事實上空想表示完全不會有這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