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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墓詭影

作者:東方卜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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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六章 探望李母

第二百二十六章 探望李母

傷好得差不多的劉祥也和馬天韻,這幾天也張羅著一件大事,不過並不是談婚論嫁,而是準備去一趟新疆。眾所周知,馬天韻的父親就是長眠在阿爾泰山,當時我們走得急,所以並沒有把馬一刀的屍骨帶出來。這是馬天韻心裏的一塊疙瘩,她一直夢想著能找回父親的遺骨,帶回來好好地安葬,只是這個想法不太實際,她也就一直埋在心底。
「誰呀?」院子里回應了一聲,聽聲音有點蒼老,應該有點年紀了。「咯吱!」緊閉的門被打開了一條縫,探出一位滿頭銀絲的來人家,看到我們這麼多人,嚇了一跳,「你你你都是誰呀,俺不認識你們?」
李大娘一抹眼淚,自怨道:「瞧俺這腦子,快快快,進屋,屋外冷,先進來暖和暖和,再喝杯熱茶去去寒,你們都沒吃吧?俺這就去做飯!」
我能夠知道這麼多,都是事先做了功課,這是這麼多次歷險以來養成的習慣,俗話說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雖然這一次並沒有什麼任務在身,但是這個地方還是引起了我不小的興趣,因為我也是一個憤青,對小鬼子恨得入骨,至少陸飛和我有同感。
我們隨著李大娘進入院子里,一看這樸實的院落,心裏就特別的踏實。掀開布簾,進到屋裡就感到一陣暖意融融,因為裏面燒了炕,所以裡外的溫差特別大,我們不由得脫下厚厚的外套,好奇地看著屋裡的陳設。
就這樣,我們順利地找到了猴子的母親,似乎一切都很順利,也許過兩天我們就能離開這返回福建。可是,我們的人生總是會碰到奇奇怪怪的事,一件意想不到的事,又把我們卷進了一場洶湧的漩渦之中。
「這挨千刀的猴子,自個咋不回來呢?」李大娘埋怨道。
「俺說,你們幾位都是外地來的吧?大冬天的,來俺們這嘎達旅遊的嗎?」牛大爺一邊趕著馬車,一邊熱情地問道。m.hetubook.com.com
虎頭要塞建於完達山余脈丘陵之中,西起火石山,東至烏蘇里江,與俄羅斯的伊曼隔岸相望,南起邊連子山,北至虎北山。中心區域正面寬12公里,縱身6公里,共有大小十余處要塞。日本關東軍修建虎頭要塞的目的在於以此作為進攻蘇聯的戰略基地。因為虎頭要塞的軍事戰略地位極為重要,它恰好在伯力和海參崴的中心點,遏制了蘇聯遠東烏蘇里鐵路的咽喉,同時它又是遠東蘇軍進入東北腹地的結晶通道。1945年8月,虎頭要塞被蘇軍攻克,此後中國政府在此建立了一個博物館,被作為愛國主義教育基地。
我們從馬車上跳下來,站在雪地上,咯吱咯吱的響,心裏充滿了新奇,不知道猴子的母親長得啥樣,心裏有點期待。
「哦,俺就說嘛,要旅遊肯定是去虎頭要塞,咋會來靠山屯呢?對了,你們說找人,找誰?靠山屯沒有俺不認識的!」
安逸的時光總是走得飛快,明月山中遇到的種種奇事似乎已經離我們遠去。再那裡留下我們的足跡,同時明月山野留給我們無盡的悲痛。
一晃我們回到岩城將近兩個月了。當北方的寒風帶著凜冽的寒意席捲而來時,我們才發現,冬天已經到了。岩城地處南方,多山氣候溫暖,就算最低溫度也只是在零度之間徘徊,所以生活在此地的人是感受不到那種鵝毛大雪,寒風呼嘯的北國風光。
「是的,大娘!」王雨晴怕東西太重,又善解人意地幫李大娘拿著,回答道:「大娘,猴子常常在我們面前提起您呢?」
「李財厚?吁!」牛大爺扯住韁繩,停下馬車,回頭詫異地看著我們,「你們認識猴子?」
「是啊,大娘,我們都是猴子的朋友,是猴子托我們專程來看您老人家的,」說著,我和王雨晴把從福建帶了的特產,全都交到李大hetubook.com.com娘的手上,「這些都是猴子給您買的!」
「猴子他娘,是俺,老牛頭,這些是猴子的朋友,專門來看您的!」牛大爺熱情地幫著我們解釋著。
如今劉祥和馬天韻兩人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所以劉祥就一直想著自己能給自己的妻子一份什麼樣的禮物,而且還要是永生難忘的。偶然的機會,劉祥獲知了馬天韻的心思,所以心裏就一直盤算著,什麼時候再去一趟新疆,把馬一刀的遺骨找回來,藉此完成馬天韻未解的心愿。退一步來說,就算找不回來,在阿爾泰山祭奠一下未來的老丈人也是應該的。
本來劉祥是打算自己一個人去的,可是藏不住秘密的劉祥很快就讓馬天韻知曉,所以馬天韻死活不讓,說什麼同生共死,同甘共苦,又說什麼夫妻同心,其利斷金,最後劉祥實在拗不過馬天韻,只能同意她一同前去。
靠山屯是個非常小又非常樸實的小村莊,全村只有幾十戶人家,坐落在一個山坳之中,四周都是高山,因此得名靠山屯。
不過哈爾濱確實是一個美麗的城市,異樣的北國風光讓我們大飽眼福,也算是彌補了嚴寒的不足吧?不過我們此行的目的地並不是哈爾濱,而是虎林市虎頭鎮,一個因為日本關東軍而出名的小鎮,因為那裡有一座傳奇的要塞,虎頭要塞。
在哈爾濱休息了一個晚上,第二天我們又轉乘火車趕往了虎林市,又坐客車趕往了虎頭鎮,顧不得去遊覽虎頭要塞的風光,我們又搭上了一輛馬車,趕往此次最終的目的地,靠山屯,也就是猴子母親所在的小村莊。
我們幾個一聽,頓時來了精神,我興奮地問道:「牛大爺,我們其實也不知道要找的人的名字,但是我們知道她有一個兒子,叫做李財厚。」
「扯犢子!」牛大爺不滿地罵了一句,「再忙,也應該抽空回來看看啊!和*圖*書駕!」牛大爺使勁地甩了一鞭,抽得馬兒一陣生疼,急促地向前跑去。
聽牛大爺這麼一說,猴子還真是挺不孝的,也許是在外面混得不好,不好意思回來。我兜里揣著那張銀行卡,感慨頗多,希望這卡里的錢,能給猴子的母親帶去一點慰藉吧。
王雨晴從小就生長在南方,很少去北方,就算去過北方,那也是在春夏之際,從沒有在隆冬之時來到北方,而且還是中國著名的冰城哈爾濱。一下飛機,北方乾冷的氣候,就讓我們這些地處南方的人受不了。我還好,老家在河南,也見過大雪封山的情景,而陸飛和王雨晴在福建基本上就見不到雪,更別說體會如此寒冷的天氣。我們穿著厚厚的棉衣,依然覺得冷風絲絲地往衣縫裡鑽,悔不該著這個時候來東北。
「嗯,牛大爺,我們是南方過來的,來這裏主要是找一個人?」我回答道。
李大娘激動地看著我們,又看了看手裡的東西,顫抖地說道:「俺不是做夢吧,真真的是猴子,讓你們來看俺的?」
「哎,俺是看著這混小子長大的,從小這小子就調皮搗蛋,到處惹是生非,等長大了讓他去去殺豬,可是這小子乾沒多久就不幹了,說是出去闖闖,一闖就十幾年,也沒見他闖出個什麼名堂?難得他還記得他的老母親,讓你們來看望,誒,對了,他自個咋不回來呢?」牛大爺奇怪地問道。
「行,俺今天就在您家蹭頓飯,你去忙,客人俺來招呼!」
李大娘很快就端來幾杯熱茶,笑盈盈地說道:「渴了吧,先喝杯茶,俺這就去做飯!老牛頭,今天中午,你也別回去了,就在俺家吃,順便幫我照顧幾位貴客!」
「啊,是是是,他是我們的朋友,這一次就是專門受他所託,來看望他的母親!」我不知道牛大爺為什麼這麼激動,可能是猴子在這些相鄰之間的名聲不太好的緣故。
坐在晃悠的馬車上m•hetubook•com•com,聽著系在馬脖子上的鈴鐺聲,看著路旁皚皚的白雪,心裏有一種莫名的暢快。曾幾何時,還有這種鄉間小道的愜意感,在城市呆久了,才覺得農村是最美的地方。通往靠山屯地理位置比較偏,沒有公交車直達,所以住在靠山屯附近的農戶只有以馬車和拖拉機為交通工具。
「猴子他娘,您看您,這客人都在門口站了半天了,也不請人家進去坐坐?」牛大爺怕李大娘招待不周,趕緊提醒道。
早就知道李大娘會有此疑問,所以我早就準備好說辭,「猴子現在在外面做大生意,賺了很多的錢,生意特別忙,客戶特別的多,走不開,又怕您老惦記,所以就特地讓我們來看看您,替他儘儘孝心!」
這是一個很瘋狂的想法,想當初我們一行人去阿爾泰山,吃了多少的苦,死了多少人,而且如今還是大雪紛飛的時候,阿爾泰山的深處早就是凍成一坨了。再說馬一刀的遺骨所在確切位置,我們並不是記得很清楚,要想找回來,無疑是大海撈針。不過劉祥和馬天韻這兩個人也是拗得很,執意要去,說來說去也是出自他們的一片孝心,站在他們的立場上,我和王雨晴也只能祝福他們一路順風,早去早回。
「吁!」牛大爺的馬車在一個小院子的門前停下,指了指裏面,「這就是猴子的家!」說完,又朝裏面大吼道:「猴子他娘,在家不?有客到!」
我們也有我們的打算,希望能在年前辦好我們想辦的事,然後能夠回家好好地過一個團圓年。於是乎我和王雨晴收拾好行裝,匆匆踏上了飛往東北的飛機。與我們同行的還有另外一個人,那就我的老朋友,陸飛。正好趕上陸飛放寒假,一聽我和王雨晴要去東北,就死活要跟著我們。他的理由是,他正在研究一個關於東北少數民族墓葬的課題,一直沒有辦法實地考察,正好這次我和王雨晴要去東北,他就搭和_圖_書個順風車,一起去東北見識見識。
我和王雨晴一商量,覺得問題不大,必竟這一次只是去探望猴子的母親,那裡還碰到什麼墓葬,也就會死陸飛這小子想去東北玩一趟而已。既然陸飛想跟著就讓他跟著吧,我們就當帶他去東北旅遊一番!
「是是真的嗎?俺家那混小子有出息了!」李大娘說著說著老淚縱橫,看得出他老人家是多麼希望望子成龍,雖然我們帶來的都是假消息,不過能讓一個花甲老人開心,就算我們是騙子,也值得去做。
我們趕到靠山屯的時候,正好趕上了飯點,每家每戶的煙囪上都飄著白煙,在一片白茫茫的雪景之中,是那麼的恬靜,優雅。道路旁,錯落有致的房屋都披著厚厚白色棉襖,漫步其中,就如同在一副冬日的油畫。
但是今年冬天,我和王雨晴決定前往中國最冷的北方邊陲,不為那千里冰封,萬里雪飄的北國風光,只因為猴子的老家再東北。我們雖然沒有答應猴子什麼,但是良心告訴我們必須走這一趟,完成猴子的遺願,以告慰他的在天之靈。
替我們趕車的是一位六十多歲的老大爺,別看年紀不小,但是身子骨很硬朗,他姓牛,也住在靠山屯,一路上跟我們東拉西扯,很健談。我們也樂意和他交談,就親人的叫他牛大爺,從中還能提前知道一下關於猴子的母親的情況。
「猴子他娘,聽見沒,猴子長出息了,您老這下可以享福了!」牛大爺笑呵呵地附和道。
「啊,這,」我們沒想到牛大爺會這麼一問,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總不能說猴子已經死了吧?「猴子,他有事,走不開,所以就托我們來了!」我吞吞吐吐地回答道。
「這兔崽子,老大不小的了,整天不學好,這麼多年都不回來一趟,他老娘差點都哭瞎了!要是讓俺逮到,非削他一頓不可!」牛大爺一提到猴子,氣就不打一處來,可見猴子在這一帶的名聲確實不那麼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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