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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墓詭影

作者:東方卜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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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五章 黑琥珀

第二百九十五章 黑琥珀

可是一提到湛盧劍,就如同一根針刺在我們心裏一樣,大家頓時默不作聲了。千辛萬苦不就是為了找到那把湛盧劍嗎?為的就是替王雨晴接觸他身上的詛咒,雖說湛盧劍是名劍,不一定會被火燒壞,可是誰又能拍著胸脯保證一定燒不壞呢?所以,用火燒肯定是不行了,還是得另想辦法。
「他么的,這玩意就像是一塊橡膠一樣,要是硬一點,老子一定能夠劈開它!」劉祥實在是劈不開黑琥珀,只能嘮叨一下,過過嘴癮。
此時我有一種殺人的衝動,劉祥見勢不妙,馬上改口,「哦哦哦,我想起來了,我是說這玩意就像是一塊橡膠一樣,要是硬一點,老子一定能夠劈開它!對,我就是這麼說的!」
「不是這一句,再上一句!」我再追問道。
「噗!」巨闕劍深深地砍進滷蛋之內,先進去一道深深的凹槽,但是也只是凹槽而已,我們想象中那種四分五裂,甚至是爆漿的情形根本就沒有出現。下一秒鐘,出現的事,讓我們大跌眼鏡。
「啊?」劉祥大吃一驚,嘴巴半天也沒有合上,「你你你這說了不等於沒說嘛?」
出於好奇,在場的每一個人都自覺的用手指戳了戳,的確是軟的,但是卻又非常的奇怪。它雖然是軟的,可是卻極富韌性,你可以用手指把它戳下去,但是卻不能無限制的往下戳,沒往下增加一份力道,你的手指就會感覺到有一股反作用力排斥著你,你用的力越大,這股排斥力就越強。也就是說,你能感覺到它是軟的,卻永遠無法戳破它,實在是一個非常詭異的東西。
溫韜的懸棺可謂是精心設計,不但選材非常獨到,就連我們手中的名劍也不能傷它分毫。而且密封程度令人咂舌,估計我們帶著放大鏡也找不到一點縫隙。砍又砍不動,撬又沒縫撬,稀里糊塗地圍著這口懸棺,轉悠了半天,也沒有找出開棺的玄機。
「阿升,不要急,大不了這把湛盧劍我們不要了!」王雨晴看到我急得抓耳撓和-圖-書腮,心裏有點難過,索性把心一橫,勸我不要這把湛盧劍。
「再上一句?」劉祥翻著白眼想著,最後無恥地反問了一句,「上一句,我說啥了?」
「這怎麼可能,不可能?」類型不信自己手握巨闕劍,卻連一顆滷蛋都搞不定,所以又氣勢洶洶地想再來一次。
馬天韻怕劉祥一衝動,傷到自己,趕緊拉住他,「劉大哥,不要蠻幹,這樣是不行的!要是你傷到自己,該怎麼辦?」
「阿升,你怎麼看?」王雨晴從來沒有想到這口懸棺打開後會是這麼一件東西,已經顛覆了她所有的想法,所以他只能求教於我。
「不要?不不不,這絕對不行,」我連忙否定,「不管這把湛盧劍是不是我們要找的那麼名劍,我們都不能放棄,我們已經努力了這麼久,決不能輕易放棄!」
不過有些事,冥冥之中的都已經安排好了,溫德仁,這個自稱是溫韜的後人,能出現在這裏不是沒有原因的。他的出現,自然有他的用處,因為在他的身上有一顆祖傳的吊墜。一般來說能成為吊墜的材料都比較的名貴,非金即銀,再不然也是稀有的寶石之類的,可是這顆吊墜偏偏是個異類,不但不名貴,更不稀有,只是一塊普普通通的黑色石頭。
懸棺打開的方式也很特別,先是那幅麒麟浮雕抖了一下,然後開始慢慢地旋轉,直到整副浮雕上下調了一個頭,才停止旋轉。緊接著原本密不透風的棺蓋裂開一道細縫,細縫慢慢擴大,棺蓋也就一分為二,緩慢地向兩邊移動,這才露出裏面懸棺的廬山正面目。
劉祥本來還一直等著我說破解之法,可是等了半天,我也沒有再開口,顯然是沒了,「就這樣,沒下文了?」
可是我也一樣一頭霧水啊!按理說,棺材打開后,應該是一層又一層的冥被,說是被子,其實絕大多數情況下,都是布,絲綢之類,為的就是裹住墓主人,不讓他著涼。在活人的眼裡,陰間一定是有陰m.hetubook.com.com又冷的地方,死者到了那裡一定會不適應,所以要多穿衣服,這也是很多古墓被打開后,墓主人的身上往往套了十幾件衣服的原因。對於有錢人來說,穿衣服還是遠遠不夠的,還得蓋被子,蓋的越多越好,蓋的越多,就代表子孫越孝順,材料越高級越好。所以要看陪葬品多不多,先看看冥被的層數就知道了,能蓋得起多層冥被的人,絕對是有錢人,那陪葬品少不了,檔次一定也很高。
所以當我們從溫德仁手中拿到那顆石頭並把它放入凹槽后,一切玄機終於解開了。懸棺里發出了機括運轉的那種獨特的聲音,整副懸棺也微微地抖動起來。
「你說的那是正常的琥珀,但是我所說的黑琥珀卻是被記載在古籍之中的一種非常特殊的東西,說它是琥珀,其實不然,它跟那種琥珀完全是兩碼事,只是叫法接近而已!」
「哎呀,小騙子,你就不要繞彎子了,快說,這到底是什麼玩意兒?」劉祥急不可耐地說道,對他來說,最討厭的就是猜謎題了。
所有人都墊著腳尖,好奇地往裡面張望,但是卻沒有看到墓主人的屍體,而是看到一個黑乎乎橢圓的形的東西。這東西非常的光滑,外表非常的細膩,如同一顆被剝了殼的滷蛋。
但是這顆黑色的石頭卻正是開啟懸棺的唯一方法,它的大小正好和麒麟浮雕上的眼窩位置相符,再加上她是溫家歷代相傳,要是沒用的話,誰會把他當傳家寶。
「呸,管它是破老虎,還是老虎破,一把火燒了得了,省得心煩!」氣到腦子裡的劉祥,就開始不管不顧了,在他看來,反正這黑琥珀是搞不定,不如毀了它。
可是擺在我們眼前既沒有冥被,也沒有隨葬品,而是一顆「滷蛋」,這怎麼整?於是我搖搖頭回道:「說實話,我也是第一次見,不知道這是一種什麼東西!」
突然間一道靈光飛過,我似乎想到了什麼,可是又馬上消失不見了。是什麼呢?可是怎和圖書麼想都想不出來,唯一能肯定的是,提示一定在劉祥剛才地那句話里。「死胖子,你剛才說什麼?再說一遍?」我急忙追問道。
我緊鎖著眉頭,不斷地浮現出某種信息,又不斷排除某種信息,直到我從大腦的深處找到了一條大致符合的信息,「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黑琥珀?」
「劉大哥,是黑琥珀,不是破老虎?」馬天韻馬上糾正劉祥的口誤。
我也是被這個滷蛋驚人的韌性所驚呆了,一個看似一碰就碎的東西,居然擋住了劉祥的巨闕劍,不得不另眼相看。是什麼東西,有如此神奇之處呢?我的腦海飛快地運轉起來,搜索著我以前看到過的每一條與這顆滷蛋有關信息。
「我有什麼沒辦法,古籍上就記載了這些,難道我還能自己再編一點出來嗎?」
世界上沒有解不開的謎題,只是時間沒到,或者方法不對,我心裏堅信這一點,可是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我抬手看了看手錶上時間,已經接近六點鐘了,如果有晨運習慣的人早就出來跑上好幾圈。這迷霧之林被搞得一塌糊塗,再加上外面那個大坑,就算是個瞎子,也能感覺出來出不對勁,所以我的心裏不知不覺中,越來越急,心裏越急,就越是想不出對策。此時的我就像是在考場中的考生,遇到一道棘手難題,可是看著交卷時間越來越近,整個人都變得毛燥不安。
「黑虎破,什麼是老虎破,這也不像是老虎啊?而且還是破的!」劉祥聽風就是雨,隨口就開始胡說八道起來。
「奶奶的,管他什麼東西,讓老子劈開它看看就知道了!」說著劉祥掄起巨闕劍,還不忘提醒道:「大家都往後靠靠,免得誤傷你們!」
「哦,琥珀,就是那種黃不拉幾,裏面擱點蟲子之類的工藝品?」劉祥也不算沒有見識,至少還是見過聽過,雖然他說的只是人工琥珀。
「不行,這要是一把火把裏面的東西寶貝都燒了,那還了得?」誰也沒有想到最先開口阻止劉祥的人居然是溫https://www.hetubook.com.com德仁。按理說,這對白應該是我的,王雨晴,再不濟也應該是馬天韻,哪能輪到他溫德仁。
「沒了,我知道的就是這麼多而已!」我攤攤手,無奈地說道。
溫德仁很快就感覺到我們不友善的眼光,連忙賠笑道:「我這不也是為大家考慮嘛?你們不是要找湛盧劍嗎?就在這裏面,要是燒壞了,那損失的可是你們啊!」溫德仁表面上說的很好聽,是為我們著想,實際上,還不是為他自己考慮。因為我們之前已經答應過,這裏面有一半寶貝歸他所有,如果真的一把火燒了,損失最大的當然是他,而不是我們。至於裏面躺著的那位,估計他是顧不上了,要是他真有孝心,也就不會有後來的這麼多事。
「你剛才說什麼,再重複一遍,很重要的!」我又問道。
「對,小騙子說的好,不如我再試試,我就不行劈不開這滷蛋!」說完,劉祥又一次揮劍看向黑琥珀,可是結果大家都猜到了,劉祥再一次被彈開,沒有絲毫的作用。
劉祥咬著牙,卯足力氣,額頭冒著一顆顆豆大的汗珠,看得出他正在和什麼東西較勁。不過最終他失敗了,一股強大的反彈力,把他反彈了回來,差點摔下鐵索。而那個滷蛋很快就恢復了原裝,一點痕迹都沒有留下,就好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其實我也不敢肯定這就是黑琥珀,只是對號入座而已。據我看過的古書記載,黑琥珀通常被用來當封屍說用,具體材料製作方法不詳,只知道,一旦黑琥珀完成後極其堅韌,任何刀劍都無法破開它。聽說這黑琥珀需要事先灌入大量新鮮人血,才能完成,而且還不一定能成功,所以很少有人敢嘗試的!這是一種很邪門的東西!」我把我知道的全盤托出,也只是這麼一點有用信息。
我和劉祥又驚又喜,趕緊從棺蓋上往下跳,因為那振動說明懸棺就要打開了,我們要是還留在棺材蓋上,就是沒事找事。
「我我說,我一定能劈開它?」劉祥心虛地說和圖書道,其實他自己也知道,要是能劈開,再救劈開了,那裡會等到現在。
「呸,呸!」劉祥習慣性地搓著手,然後大吼一聲,「管你是什麼蛋,老子今天就要讓你完蛋!」說著,巨闕劍被劉祥飛快地揮出,力道之大,足可以碎石分金,那顆滷蛋又怎麼能抵擋得住這千斤之力!
王雨晴一聽,笑了,用手指捅了捅我,「阿升,你也有犯糊塗的時候,你手上不就有這麼一件東西嗎?」
我和王雨晴差點沒忍住笑出聲來,而馬天韻則是氣的不行,不斷地給劉祥白眼,「劉大哥,什麼破老虎,人家沐升說的是黑琥珀,琥珀,你懂嗎?」
「這是什麼玩意兒?」劉祥好奇地戳了一下,卻發現這個形似滷蛋的東西居然是軟的,於是驚呼道:「哇靠,是軟的,不會真是一顆什麼東西的蛋吧?」
「再硬一點,再硬一點,對,如果再硬一點,這黑琥珀就不會有這麼好的韌性和彈性,那說不定真的可以劈開,可是怎麼才能讓著黑琥珀變硬呢?」我不斷地重複著,關鍵問題找到了,可是新的問題又出現了,怎麼才能讓一件軟乎乎的東西變硬,這難度也不小啊。
所有人馬上識趣地往後退了幾步,不過也只是退了幾步,再退,後面就是萬丈深淵,已經無路可退了。本來我應該阻止劉祥這麼蠻幹,可是我又找不出理由不讓他這麼干,因為我自己對眼前這個東西,也是一無所知,所以只剩下蠻幹這一條路了。
「嗯,我說什麼了?」劉祥還以為自己又說錯了什麼,乾脆矢口否認,「我也沒說什麼呀?小騙子,你不要一驚一乍的!」
「靠,這還怎麼玩,本來以為開了這懸棺就算是完事兒,哪知道又蹦出來一隻破老虎!」劉祥有氣沒地方撒,又開始唾沫橫飛了。
「可是,」劉祥本來還氣呼呼的,但是轉念一想,自己確實拿那個滷蛋沒有辦法,再來一次,應該也是同樣地結果,於是像泄氣掉氣球一般,垂頭喪氣地說道:「小騙子,我已經儘力了,行不行就看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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