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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墓詭影

作者:東方卜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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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九章 定顏珠

第二百九十九章 定顏珠

「阿升,阿升,你總算是醒了,你這是怎麼了?」王雨晴臉上掛著淚痕,眼圈紅紅的,顯然是被我急哭了。
「就是,你他么的拿的東西比老子還多,說好了,你最多拿一半,現在你可拿了不止一半了,把多的交出來!」劉祥可是眼紅溫德仁兜里的那些寶貝。按照我們事先約定,溫德仁可以拿走一半的寶貝,但是因為我剛才暈倒了,劉祥也沒有多拿,大部分的好東西都落到溫德仁口袋裡。現在,見溫德仁如此貪財,劉祥當然不會如他所願。
「心魔?心魔是怎麼樣的呢?」馬天韻天真地問道。
「晴兒,我……」我想說幾句安慰的話,可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說的再多也沒有用,只有再繼續找尋其他的名劍,才能表達我對王雨晴的愛。
之前,我們已經試了好多次,可是每一次都是失敗,正所謂希望越大,失望越大。誰也不知道這一次的結果會是怎樣?我們四個人都目不轉睛的盯著,生怕錯漏過什麼。
「這把湛盧劍比我們以往遇到的任何一把名劍都古怪,它的厲害之處,不在於它有多鋒利,而在於,他會讓你墮入一種幻象,一想讓你無盡恐懼的幻象!」
突然,一股陰氣衝天而起,所有的鐵索無風自動,發出嘩啦啦的響聲,就連我們自己也有點站不穩。我心裏暗叫不好,搞不好又要惹出大麻煩了!
好在,冰鋒及時的提醒,讓我認識到善惡只在一念之間,最終我成功地翻盤,殺死了自己的心魔,戰勝了自我,而我也得以重新回到了現實中。
我「嗆」的一聲把湛盧劍拔出鞘,一陣幽遠的劍鳴聲,回蕩著,似風,似水,綿而不斷,盪而不絕,實在是一把難得的好劍。只可惜,這把劍有一種天生的魔力,並不是一般人都可以駕馭的,甚至觸碰都是非常危險的,常人還是敬而遠之為好。
在這一刻,我知道我們有一次失敗了,湛盧劍沒有半點反應,也就是說,它仍舊不是我們要和-圖-書尋找的那把名劍。如此說來,我們旅程遠沒有結束,路還要走下去。
「那不是自己殺自己?」王雨晴驚呼道,「想想都可怕!」
「撞鬼?」我苦笑道,「要是撞鬼,我也不會如此狼狽,說出來你們可能不信,我剛才看見了什麼?」
可是溫德仁卻像是一條瘋狗一樣,揮舞著短刀,暴怒不已,紅著眼,咆哮道:「你你們別逼我,我手裡的刀子可不認人!」
「你他么的還蹬鼻子上臉了,老子非打得你滿地找牙!」劉祥再也受不了了,那顆定顏珠實在太誘人了,劉祥有心把他搶過來。
「我做了一個噩夢,好可怕的噩夢,要不是冰鋒,我可能永遠都醒不來了!」儘管我已經醒來,但是想想自己在幻象中的所見所聞,還是心有餘悸。一想到那副冰冷的棺材,一想到那個和我長得一模一樣的傢伙,我的冷汗還是不斷地冒出來。
我看溫德仁一副死心眼,在他祖宗的嘴裏摳來摳去,就忍不住勸道:「溫德仁,我看算了吧,他好歹是你的祖宗,拿不出來就算了吧?反正你也拿了不少東西了!」
我點點頭,謹慎地說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我剛才之所以會暈倒,就是因為這把湛盧劍!為了大家的安全著想,這湛盧劍你們還是不要碰為好!」
「你他么……」劉祥可不是嚇大的,但是卻被我一把攔住,「算了,由他去吧?他已經財迷心竅,犯不著和他一般見識!」
何為善,何為惡,善即是惡,惡即是善!如佛家有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任何事都沒有絕對,即使是同一個人站在不同的角度看待同一個問題,所看到的也不一定一樣。
溫德仁這麼一劃,溫韜嘴裏的那件寶貝,也就沒有了依託,「咕咚」一聲就掉了出來。是一顆帶著粉紅色熒光的珠子,足有雞蛋那麼大,一縷縷流動的光暈環繞在珠子的周圍,讓人一眼看上去,就知道這絕對是一種無價之寶。https://www.hetubook.com.com
「別忘了,我們的目的不在那些寶貝上,再說,你不是也拿到好處了嗎?」我解釋道,接著我又抬頭看了看周圍的環境,「我們還是想想怎麼出去吧?」
可是溫德仁摳了半天卻摳不出來,原因無他,那個東西本來就挺大的,再加上他的手指塞進去就掐得更緊了,溫德仁越是使勁就越是拿不出來。不過看溫德仁那副表情,似乎不把裏面的東西摳出來是不會罷休的。
「摳?」這個字眼挺吸引人的,我們都不知不覺地走進了兩步,大家心裏又有點疑問,這溫德仁究竟在扣什麼呢?走近一看,把我們嚇了一大跳,這溫德仁正掰開溫韜屍體的嘴,手指伸到屍體的嘴裏在摳著什麼東西。
而我在幻象中,就遇到一個和我長得一模一樣的我,他是我的心魔,是我恐懼的源泉。我差點就迷失在自己幻象之中,甚至差點做出了自殺的傻事。
可就在這時,王雨晴大喊了一聲,「啊,你們看,溫韜的屍體!」
溫德仁一聽到我把這個珠子說的如此神奇,立馬就把那顆珠子搶到手裡,還舉著刀威脅我們:「你們誰都不要打這顆珠子的主意,誰要敢過來,我就和他拚命!」
「不是奇妙,是恐怖,它會喚醒你心裏最深的恐懼,還有你的心魔,如果我要不是有冰鋒的提醒,恐怕我也回不來了!」我想到剛才的情景,冷汗又再一次冒了出來,話可以亂說,但是我臉上那種恐懼的表情卻不是隨便裝的出來的。
我苦笑道,「如果在一片黑的什麼都看不清地方,然後又突然你見到一個和你長得一模一樣的人,他還不依不饒追殺你,一直要至於你死地,你就知道了!」
「噩夢,好好地怎麼又做噩夢了!你剛才可是突然就暈倒了,老子還以為你撞鬼了!」劉祥也一直守在我的身邊,看到我醒過來,才如釋重負。
「晴兒,好了,試一試吧!」我雙手捧劍橫在王雨晴的面前,就等和圖書她把血滴落在這把湛盧劍上!
見到溫德仁如此作為,我們都被嚇了一跳,這還是我們之前認識的溫德仁嗎?之前他表現的那麼孱弱難道都是假的,又或者是因為在財富的刺|激下,讓他的本性大變。總之他現在的所作所為,絕不是正常地溫德仁做得出來的。
王雨晴也覺得我怪怪的,擦乾眼角的淚痕,問道:「阿升,這湛盧劍有古怪嗎?」
溫德仁一聽到劉祥要分他的戰利品,臉色馬上一變,抽出一把短刀,向我們指了指,「別別過來,這些都是我的,你么誰也別想拿走!」
我這麼一說,劉祥的心也收了回來,看到我們現在所處的位置不上不下,怎麼出去還真是一個大問題。
「哦!」王雨晴從慌亂中回過神來,急忙翻出一直隨身攜帶的一個小盒子。打開小盒子,就能看到一隻只裝滿紅色液體的塑料小瓶子。這裏面裝的就是從王雨晴身上抽出的血液。最早我們都是用最原始而方法,現場割開傷口,在取血驗證。不過後來我覺得這有點太殘忍,所以才會改用先把血抽好,要用的時候取出來用,就不用王雨晴臨時再多挨一刀。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定顏珠!」我不禁叫出聲來。
「這麼玄乎,既然小騙子都差點搞不定,那我還是不碰了!」劉祥和我是交心的朋友,他能夠分得清,我那句話是真,那句話是假,我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他要是再不信,就不是我兄弟了。所以劉祥自覺壓制自己好奇心,這湛盧劍能不碰,就不碰了!
「咦,這就奇了怪了,小騙子,你倒是說說,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兒?」劉祥問道。
「不行,」我急忙把劉祥的手推開,「死胖子,這劍你可碰不得!」
此時他們三人的臉色都變得十分驚恐,就好像他們都見到自己追殺自己情景。我推了推他們,取笑道:「你們這麼緊張幹嗎?只要不碰這把湛盧劍就沒有問題!對了,晴兒,不要忘了我們的正事兒!」
「幻https://www.hetubook.com.com象?」馬天韻眨巴著眼睛,覺得我說得很特別,又有點難理解,嘟著嘴說道:「好像很奇妙的樣子!」
所有人又回過頭去看溫韜的屍體,只見剛才還栩栩如生的溫韜,突然之間急速縮水,原本紅潤臉龐,馬上就變得乾癟,皮膚的顏色也由白變黃,再變成死灰色。只是短短几秒鐘,就變成了一副乾屍狀。
看到如此財迷心竅的溫德仁,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麼,財富真的可以讓人變得如此瘋狂嗎?以前,我不怎麼信,可是現在我信了!
應該說最難過的就是王雨晴,一次次的希望變成了失望,一次次的打擊讓她心靈受到傷害。但是她還是很堅強,笑著對我們說道:「不要緊,這一次不行,我們還有機會,大家高興點,至少我們這一次沒有白來,不是嗎?」
「喲,膽夠肥的,你他么的找死吧!」劉祥挽起袖子,就想把溫德仁給收拾了。
看到這一幕,我們都有一種想吐的感覺。雖說我們見過很多大場面,可是從來也沒有想過,有人會把手指伸進屍體的嘴裏摳東西。而溫德仁,此時與肯定是財迷心竅,居然冒著危險和對祖宗的大不敬,用手指去摳,實在是有夠噁心的。但是,我們並沒有走開,因為我們都很好奇,是什麼東西讓溫德仁不顧一切的去做,那溫韜口中究竟有藏了什麼東西呢?
劉祥這一看,可就不樂意了,破口大罵道:「好你個老小子,趁老子不注意,自己開伙了!」說著,劉祥就想過去把溫德仁拉起來。
「對啊,大家都開心點,至少溫韜那傢伙,還是給我們留下不少的寶貝!小騙子,你看!」劉祥拿出那從溫韜屍體上尋找到的寶貝,有佛珠,有玉佩,雖然不多,但是件件都是精品,件件都是價值連城。
「定顏珠?什麼是定顏珠?」劉祥急著問道。
可是溫德仁卻相當的頑固,整個人撲在溫韜的屍體上,一隻手推開劉祥,一隻手在忙活著什麼,嘴裏還念叨著:「等等,劉老闆,這和*圖*書裏還有一件寶貝,我就快摳出來了!」
「得,別的不說,這湛盧劍還真是不賴,你小子就算是暈倒了也緊握著不放,現在是不是該換老子耍耍了!」劉祥剛才一直和溫德仁在溫韜的屍體上找寶貝,一聽到我暈倒了,這才趕過來。現在見我醒了,手裡還緊握著湛盧劍,心裏就痒痒的,想看看這湛盧劍究竟有什麼神奇的功能!
可是溫德仁卻絲毫不在意,反而握著手裡的定顏珠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這才證明我手裡珠子是真正的定顏珠,可以永葆青春的定顏珠!哈哈哈哈哈哈!」
「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我搖搖頭說道:「我只知道,有一種特殊的珠子含在死者的口中,可以讓死者的容顏萬年不變,本以為這隻是一種傳說,卻不想真的有這麼一種東西!」
「老子不貪心,見者有份,那邊應該還有!咦,溫德仁呢?」劉祥回頭望了望,溫德仁一直都在他老祖宗的身上,摸索著,他所搜出來的寶貝可遠比劉祥多的多。看來,溫德仁成我們不注意這會兒,估計把剩餘的寶貝都搜刮到他自己口袋裡了。
「滴嗒!」當王雨晴把自己的血滴在湛盧劍的劍身上時,我們多麼希望,能出現我們想要的效果,可是血滴上去,卻沒有半點的反應,也許是湛盧劍不沾血,那滴血刺溜一下就滑了下去,在劍身上沒有半點的殘留!
「可是他拿得比我們多得多啊!憑什麼啊!」劉祥還是不甘心,眼瞅著溫德仁口袋裡裝滿寶貝,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劉祥不明所以地看著我,愣了半天,然後才沒好氣地說道:「小騙子,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我又沒想要這把湛盧劍,看看還不行了?」
溫德仁見我們沒有再逼迫他,他又把目標重新放在溫韜口中的那個東西。本來他還想用手指去摳,可當他看見自己手上拿著的短刀時,眼中不由得閃過一抹狠色。只見他舉起刀,狠狠地刺向溫韜的口部,順帶著一劃,把溫韜的臉劃開一條大口子,一直滑到耳朵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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