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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陽鬼醫

作者:沙中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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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1529章 害怕,是因為牽挂太多

第一卷

第1529章 害怕,是因為牽挂太多

這個下馬威實在太過血腥到了極致,然而更為憤怒的挑釁還在後邊。
他的屍體就這樣在我面前被分了屍,我當時的感覺沒有噁心,沒有害怕,而是無比的憤怒。
我此時已經不需要任何語言上的諷刺和刺|激,我要做的,只是對方出現,殺死對方,不擇手段的殺死對方。
因為那是寒門鎮風水局的盤口,此時已經被毀掉,既然已經猜到了對方要來修繕這風水局,自然要有人駐守。
面對一個時刻想要你命的對手,結果很簡單,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我也看出來他已經不害怕羅錚了,或者說已經不害怕死亡了,因為他看羅錚的眼神,已經沒有了畏懼。
機器人還得加油充電呢,由此可見不死之身得多麼珍貴了,那可是巨大的資源啊!
我相信當時在場的所有人都會留下心理陰影,這種心理陰影很嚴重,說不定就會在某個特定時刻爆發出來,給人致命一擊。
在那抹神色之後,湯水灌hetubook.com.com入了他的鼻孔,嘴巴,眼睛,成為了一片紅色。
空洞的背後,是無比的邪惡,那抹神色,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
老頭子看也沒看那煙頭,順手丟在了地上,又抽出了一根點上,然後狠狠的又是一大口,才緩緩的一邊吐著煙霧一邊說道:「容易,很容易,一夜之間的事而已,我的老婆孩子,我的家人,都在三水村,現在,都沒了。這個魔鬼,魔鬼,我為他守了六十年的寒門鎮,他就用血洗我全家來報答我,就用這種方式來報答我么?啊?」
包括寒門鎮人也一樣,他們雖然是不死之身,但是不死不代表可以開山裂碑,可以天上地下唯我獨尊。
這個魁魔到底要幹什麼?
「嘎嘎嘎,這道菜如何啊?」
「怎麼樣,怕不怕?」
換句話說,對付他們的辦法很多,比如說消耗了他們的力量之後給封印,或者一直不斷的消耗他們的力量,讓他們毫無和*圖*書反抗之力。
「它一定很鮮美,很美妙。」
牛鳳蓮笑了笑,原本就蒼老的臉上皺紋似乎更多了。
劉摺子死了,他死的很蹊蹺,死相應該是和木鹿鎮以及三水村的人死的一樣,都是那麼的血腥,那麼的凄慘,那麼的駭人聽聞。
我和李冠一換班,和那十幾個大漢一起留守在那裡。
那種寂寥的空洞,讓人看了就覺得恐懼的空洞。
恐懼再次籠罩了寒門鎮,坍塌的山坡處,羅錚讓寒門鎮人在那裡建了一棟石屋,十余個會些術法的大漢守在了那裡。
對於他這樣的變化,我確實有點好奇,所以才有此一問。
劉摺子羅錚安排厚葬了,我跑去休息,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劉摺子的面目在我的心中始終揮之不去,很顯然,對方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一部分,我雖然沒有被嚇住,卻也留下了心理陰影。
此時他還跟在我身後已經不是怕羅錚暴走,更不是怕寒門鎮人對他的敵意,m•hetubook•com.com而是一種純粹想找個人跟在一起,用他的話來說,想找點人氣,找點生氣。
看到可能略顯迷茫的眼神,牛鳳蓮「吧嗒」了一下旱煙袋,似乎覺得頗為無味,伸手在口袋裡摸了半天,把從我那貪污過去的半包香煙掏了出來,毫不猶豫的抽出了一根遞給我,然後自己點了一根,狠狠的一口吸去了半根,嗆得老傢伙眼睛都眯了起來。
在那紅色之中,一個似有似無,帶著些呼嚕嚕的鬼魅聲音響了起來。
感受到我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老頭子也是長吁短嘆:「歐先生,算了我還是叫你小子吧,這口一改好不習慣。」
連咳嗽帶吐的噴了幾下,老傢伙眼帶淚水說道:「人啊,害怕是因為牽挂太多,我以前就是牽挂太多了,所以害怕!可是現在,我沒有牽挂了,也就不害怕了。」
老頭子的悲憤情緒越來越沉重,越哭越大聲,他憋了這一路子,終於找到了我這個宣洩口,發泄出了自己悲傷到極hetubook.com.com致的情緒。
沒有任何猶豫,也沒有一絲一毫想要跟那聲音辯論的想法,它已經觸及到了我的底線,而且還不是一次。
我感覺自己的太陽穴都在向外鼓脹,憤怒的讓我不能自己。
可以想象,假如一個奴隸能夠不死不滅的長期給你幹活,那是多麼省心省力又愜意的事情?
一場欲來的風雨,一次恐怖的戰鬥。
「小子,我問你,人為什麼會害怕?」
劉摺子那顆斗大的頭顱落在了中間那個湯盆之中,取代了原本在那裡的整隻雞,面容向上,眼睛很邪惡的看著周圍的人,顯得無比空洞。
我心中一突:「沒牽挂?哪裡會那麼容易哦?」
牛鳳蓮這老頭子為了自己的安全,死活都要跟我睡一個屋,即便是沒床,這老頭還是叼著個煙袋鍋子靠在門邊窩成一團,跟個破麻袋似的。
是啊,人為什麼害怕?
被悲傷的情緒感染,我心中越來越覺得不舒服,眼看著天黑蒙蒙的,黑夜再次籠罩了寒門鎮,我起身檢hetubook.com.com查了一下自己的東西,然後出了門,直奔盤口山坡處。
我身邊的生氣重,所以他跟著我。
我咬破了手指,向劉摺子的眉心點去。
牛鳳蓮越說越激動,老頭子居然哭了起來,眼淚滴落在煙捲上,將所剩不多的煙頭給打滅了。
這個問題我似乎真的沒有認真研究過。
寒門鎮羅家族人都驚呆了。
牛鳳蓮確實變化略大,自從親眼目睹劉摺子被當眾分屍之後,他一直沒說話,沒出聲,只是跟在我的身後,很沉默。
沒牽挂了?
當我手指按在劉摺子人頭眉心的那一刻,那個聲音還在囂張的喊叫:「你們都得死,都得死……」
人為什麼害怕?
我感覺一口氣憋在我的心口,像是火在燒一般,燒的是如此的難受。
我起身坐起來,興緻不高,卻依然沉穩:「隨便怎麼叫吧,你之前不是挺怕死的么?怎麼感覺你這半天來變化有點大啊?」
阿圖格格用手捂著嘴,滿臉的不敢相信,李冠一站在那裡獃獃的,也是滿臉的不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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