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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川曾經聽付家的長輩說過，二三十年代的z國那時很亂，也是妖魔亂舞的時代，那時北方有很多日本人進入，隨後就爆發了戰爭，可是那些進入中國北方的日本人並不是大家所想的那麼單純。

管理員將地址給了付川，在付川走時，他了付川一句話，「你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嗎？」

管理員點頭，他說嘉禾大廈的老闆以前也不知道用什麼辦法買下了這塊地，大家都那個老闆用了不正當的方法才從別人手中買下的這塊地。

付川倒是不能認同管理員這樣的話，而且既然那個人沒有死，付川倒是想去看看他，他問：「能將醫院的地址給我嗎？」

付川走到地下車庫時，三羊跟了上來，「師傅，今天開什麼車。」

管理員忽然老淚縱橫，他笑著說：「你相信自己最好的朋友會殺了自己的學生，將她們的內臟扯出來嗎？」

付川問到底怎麼回事，管理員才細細的告訴付川：「我啊也是聽人說的，嘉禾之前，那個地方是一間學校，而在建學校之前是一個墳場，據說很多以前無家可歸的人死了，就集中安葬在那裡，後來那個地方被收回來建了一個學校，那時學校建好后，就經常發生怪事情。」

付川看著卷宗，其實卷宗也有記載嘉禾大廈在建立前是一所學校，可是後來卻拆除建了這幢大廈。

「他跟我就住在唐樓里，從小一起長大，一起讀書，我不爭氣，只能打零工，他很爭氣，後來還上了大學了，大學畢業就進了學校里教書，很能幹的，進學校的第一年就得了優秀教師，家裡人和_圖_書都為他感到驕傲，我作為朋友也是一樣。」

付川覺得這件案子越來越有意思了，管理員告訴付川，嘉禾大廈的老闆曾經用過非法的手段威脅學校的校長將地皮賣給他，校長自殺了，然後這塊地就從來沒有安生過，管理員說老闆一家都挺壞的人，只要能賺錢什麼手段都能用上。

「你的朋友還沒有死嗎？」付川問道。

管理員點著頭，一聲嘆息，「他家人倒是都死了，現在我有時就會去看看他，他啊，還是那麼說，這三十幾年來一直都堅持自己被鬼控制了，可是世界上哪裡會有鬼啊。」

那個老頭也覺得不是一個簡單的角色，付川覺得他身上有一種令人很不舒服的感覺，至於什麼感覺，付川暫時還形容不出來。

「工地？」付川奇怪的問道。

付川扔下煙蒂，然後說：「有時候人比鬼更可怕，可是我相信。」

「你怎麼知道不會是那個老師乾的。」

管理員年紀大概六十幾歲，在嘉禾大廈做了二十年的管理員，付川覺得有些事情他一定警察調查後知道的多。

三羊想了想，然後睜大眼睛搖頭，「除了年紀有點大外，好像沒有什麼問題。」付川覺得問題就在這裏，為什麼那個老頭一點都不覺得大廈裏面冷，這是不正常的，絕對的不正常。

「學校里發生怪事情，你怎麼會知道。」付川問道。

管理員喜酒，有人請自然不會拒絕，他說：「好啊，年輕人，你請我喝酒，你想問什麼，只要我知道的就會告訴你。」

付川從老闆的行為還有管理員閃躲的和-圖-書目光中能夠發現其中一定有問題，而且這跟大廈內發生的事情一定有關係。

付川是步行走過去的，他走了兩個多小時，走去時，時間剛好是夜晚九點，不知不覺走到嘉禾大廈門外，他看著那個管理員與人交完班出來。

付川又讓老闆上了兩瓶酒，他給管理員倒上，然後問道：「你在嘉禾大廈做了二十年的管理員，以前大廈裏面又發生過那種事情嗎？」

「喏～」管理員指了指上面對面一幢老唐樓的一個破舊的窗戶，「我從小就住在這一帶的。」

幾杯酒下肚，管理員的話匣子就打開了，他說從第一眼見到付川就知道付川不是什麼普通人，他問付川是不是警察，付川笑而不語，管理員就沒有再問了。

鬼附身在人體后，人的雙眼就會產生變化，可是一般人都是看不出來的，只有像是付川這樣有法力的人才能輕易的看出來，而鬼眼也要看顏色的變化，才能確定這隻鬼的怨氣有多重，其中紅眼厲鬼是最凶的。

付川指了指面前的那輛紅色賓士敞篷車，老爺車一輛，可是全世界也就只有這麼一輛了，據說還是當年付家人從美國用大輪船運回來的。

「我跟他從小就認識，他那麼膽小怕事，怎麼敢那麼做，還是殺自己的學生啊。」

嘉禾大廈的陰氣那麼重，絕對不是一朝一夕就出現的，絕對是經過長年累月的積聚才形成了那多重的怨氣與陰氣。

付川剛走進大廈一步，嘴裏呵出的熱氣就已經凍結成霜，然後落在了地上，一個地方陰氣越重，說明鬼的怨氣越大，而且這wwｗ•ｈｅｔｕbｏｏｋ•cｏｍ•ｃｏm裏發生了那麼多的血案，每起血案都有冤魂產生，自然這裏的溫度比外面要低很多。

嘉禾大廈，付川走下車，他抬起頭來，看著大廈，其他讓你如果用肉眼看，根本看不出什麼不同，就跟周圍一般的住家公寓一樣，可是付川卻能看見那已經快要衝破大廈的陰氣。

管理員告訴付川，學校里那時就死了不少學生，還有老師，警察調查后說是老師乾的，死者的死法跟大廈里的人死的一樣，後來就不了了之了，直到後來又發生了同樣的事情，學校最後再也無法正常上學，所以才把學校的那塊土地賣了。

付川去醫院前，現在好人查了那個老師的資料，因為年代久遠所以資料並不全，付川站在省檔案資料室里，他翻出了三十年前的卷宗。

照片是付川讓三羊跟著那個老頭偷|拍的。

剛才在嘉禾大廈里，付川問了管理員兩個問題，第一個問題就是他在這間大廈工作多少年了，管理員告訴他，他在嘉禾大廈工作超過了二十年，從大廈建成之初就一直在大廈里做看更得，付川想那就是這二十年中他一直都在，如果大廈中發生什麼事情，他一定也知道，付川問他大廈二十年中發生過什麼特別的事情沒有，管路員卻說沒有，付川便問第二個問題，他問管理員知不知道前些日子大廈里發生的那些凶殺案，那個管理員一口酒否認是凶殺案，他告訴付川不是凶殺案，又沒有找到兇手，而且那些人家平時也沒有仇人，也不常跟人來往，怎麼會是被人殺死的。

下床，穿好衣服，付川決定先和圖書去那幢大廈看看。

管理員點頭，然後眼中似乎帶著一些恐懼，「死狀跟二十年前工地上的人一樣。」

付川一路跟著這個老頭，老頭一路走似乎並沒有發現付川跟在他身後，付川也不想浪費時間在跟蹤人身上。

付川回到寶發堂后，他將嘉禾大廈的地址傳給了邢承天，他希望邢承天能夠查出這個地址在蓋了嘉禾大廈前是做什麼用途的。

付川絕對沒有這麼簡單，付川一直在等邢承天的資料，當他打電話過去詢問時，邢承天說還需要幾天，付川也說不急。

他走到了管理員面前去，「老伯，我們談談吧。」

付川指了指街對面的大排檔，「我請你喝酒。」

付川走回到床邊，他看著對面的那間卧室亮起來的燈光，忽然心裏溫暖了起來，有時他覺得能夠這樣一輩子都看著那邊的燈光被一個人打開，也是一種幸福，一輩子這樣他也可以。

「你跟那個老師認識？」付川問道。

「那你的意思是以前也發生過？」

「至於其他的人，這二十年來確實沒有在發生過了。」

當管理員好像想要告訴付川什麼的時候，管理員的老闆來了，那個老闆對付付川這個陌生人似乎很警惕，他看了付川一眼，就讓管理員不要讓閑雜人等進大廈。

付川仔細研究了卷宗，他將那個來老人的照片發給了邢承天，希望邢承天能夠幫他超查到一些關於那個老頭的資料，付川覺得那個老頭一定是隱瞞了什麼事情，而且那個老頭的身份也並不是他說的那麼簡單。

付川問管理員後來他那個朋友怎麼樣了，管理員告訴付川，自和-圖-書殺了，可是卻沒有死，後來一直被鑒定是得了精神病，現在都一直關在精神病里。

出去上車時，三羊感嘆道：「師傅，你真有錢啊，一百元啊，我一個月的零花錢了。」

付川嗯了一聲，然後走到了大廈管理員的高台邊，付川給了這位管理員老伯一百元，他只詢問了兩個問題就離開了。

付川知道一定有事情，所以他必須搞清楚，下午吃過晚飯後，付川決定出去走走，他沒有叫上三羊，因為他要再去嘉禾大廈周圍逛逛。

白色一般的陰氣圍繞著整個大廈，付川嘆一聲：「這鬼怨氣真重。」

付川研究卷宗，裏面有很多的案子中家庭里都有一個傷殘人士，事情為什麼這麼湊巧，付川覺得可以從這裏下手。

三羊打了一個哆嗦：「師傅，這裏真冷。」

付川問三羊，「覺得剛才那個管理員有什麼問題嗎？」

那種事情，他們都知道是什麼，管理員嘆了一口氣，然後說道：「正常死亡的事情當然每個月都有發生，大廈里有很多老人，有些老人的子女不在身邊，有時死了很久都沒有人發現，上個月趙老太就死了，被發現了，還是我通知了她的家人。」

付川看著報紙上的照片，他很清楚地看見了楊西被捕時，抬起的雙眼中閃著詭異的光芒，也許被其他人看見，其他人會說是因為相機的反光，可是這是明顯的被鬼附身後才會後的鬼眼。

「好，我給你。」

楊西，時年三十歲，紅場中學初一一班班主任，一九八五年殺害五名學生，自殺未遂，經鑒定擁有嚴重的妄想症，還有暴力傾向，至今被關押在精神病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