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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指一點兩人補充：「換成你們，會退百里？」

「這下子東太白他們和金貴妃，就再也不敢張牙舞爪了。」

那是華國女神曾經留給趙恆的電話號碼。

這是趙恆在王者衚衕見到的景象，當集會遊行的人在官方安撫中散去，趙恆見到此生中最漂亮最感動的場面，整個王者衚衕堆滿了民眾贈予的東西，雖然算不上什麼昂貴，卻是最難得的人心。

趙定天看著趙恆開口：「趙恆，你做了事？」

唯有厚臉皮的老牛才能到這爐火純青的地步，而且杜天雄也清楚老牛在華海消失的原因，敢情早就在籌備前兩天的輿論應對，雲遊十天半月，其實是像某組織的特派員一樣，在四處聯絡骨幹。

「這怎麼可能？」

誰知，一場看似鬧劇看似野雞大學的黃浦學院，卻蘊含著震驚華國上下的民意力量，杜天雄在嘆服老爺子神機妙算時，也不得不感慨牛空空厲害，換成他或東方雄做這事，百分百沒這個效果。

戰爭終究需要實力捍衛！

北如煙一愣，低頭一看，眼神前所未有的落寞！

趙恆環視一眼嘆道：「也不知老牛啥時候出現！」

杜天雄走前幾步拿起幾張卡片，隨https://m.hetubook.com.com後遞給趙恆淡淡一笑：「全是對老爺子祝福的話，要老爺子保重身體要老爺子出山對敵，十萬青年十萬兵，一寸山河一寸血，華國始終是希望大於絕望啊。」

又是一天，東方發白！

「趙恆，把東西登記一下。」

「是啊，見到老牛非踹他幾腳不可。」

「我不要求你歌功頌德，我只要求你實事求是。」

在趙恆和杜天雄輕輕點頭中，趙定天聲線平緩補充：「他們心意我領了，我謝謝這些人的愛戴，只是這年頭大家都不富裕，而且戰亂會導致物價上升，他們沒有必要把好東西放到王者衚衕。」

「我能對北如煙做什麼？」

「趙恆，我來了，你滿意了嗎？」

「老爺子，忘記跟你說一件事了。」

香蕉、蘋果、茅台、煎餅、還有幾隻王八以及鮮花。

被北如煙這樣的女人作為敵人自然不是什麼好事，哪怕北家沒落華家還沒崛起，被北如煙刻骨銘心恨上都會是一場災難，但趙恆卻連臉色變都沒變，他保持著溫潤笑意：「謝謝北小姐厚愛！」

趙恆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笑意，坦然迎接上不再有情感的眸子：「看和*圖*書來北小姐手段不錯，不僅能說服南家過來採訪，還能扛住華夫人的壓力，對你的出現我很滿意，不過我希望今天採訪順利。」

「趙恆，你真讓我失望！」

一旦退出百里，消除掉越軍士氣以及恐懼的華國將士就能過河建立基地對抗，將來是守是攻的主動權全在華國手裡，而越軍則要抽出更多兵力來對抗華軍，這筆賬怎麼算都對越軍百利無一害。

所以任何人在越相位置都不可能退後。趙恆不知道金貴妃哪來的底氣和信心，但他清楚越相絕對不會傻乎乎拱讓勝利果實，即使金貴妃再如何巧舌如簧，越相也會找出無數理由拒絕她的要求。

杜天雄和趙恆沒有絲毫猶豫的搖頭，華河是華國士兵阻擋越軍推進的天然屏障，但何嘗不是越軍鞏固勝利果實的防線呢？只要越軍滿足現狀的局面和戰果，他們就可以憑藉華河抵抗華軍反攻。

趙恆沒有直接回答這問題，而是淡淡一笑：「你想要為華國做更多的事，將來讓三軍更好的信服你，萬眾一心趕走三十萬越敵，我想你不應該錯過這機會，這是你奠定聲譽的最後一根稻草！」

在杜天雄和趙恆微微點頭中，趙定www.hetubook.com.com天又嘆息一聲：「不過我就怕信心爆滿的華夫人徒然無功啊，這年頭每個人的算盤都打得很如意，沒有強大的實力做後盾沒有幾場決定性勝利？越軍能退？」

紙張依舊，筆跡依舊，只是兩人的心不再依舊。

就在這時，趙定天背負著手出現在後面，向趙恆微微側頭道：「然後把它們都送到福利院，那些鰥寡孤獨老人比我更需要這些東西，另外，多安排幾個護衛在門口把守，讓民眾不要再送東西。」

北如煙呼出一口長氣，搖搖頭后靠近趙恆開口：「你變了！你徹底變了！變得陰險變得無恥，我也不想再多說什麼，今日採訪播出過後，你我不再是朋友，我北如煙會把你當成此生的勁敵！」

趙恆站到散發清香的北如煙面前，神情很是真摯的補充：「我希望你拿出媒體人的良知，僅此而已！如果北小姐綿里藏針或醞釀陰招，我會把東瀛的機票給華少，我相信他會毫不猶豫接下。」

就在這時，杜天雄的電話響了起來，他拿起接聽片刻后一愣，隨即又變得釋然向趙定天開口：「老爺子，半個小時前，華家專機直飛前線華河，聽說華夫人帶著精英去談判，準和-圖-書備退敵百里。」

在趙定天若有所思中，杜天雄掠過一絲訝然，他難以置信的看著北如煙等人，很難相信這個華家代言人轉性：「北如煙對老爺子專訪？會有這等天上掉下來的餡餅？她該不是來刁難趙老吧？」

趙恆捏過精緻卡片掃視，果然是杜天雄所說的祝福寄語，而且民眾為了不打擾老爺子清修，所以只是放下禮物就離去，看著這些發自內心的愛戴和擁護，趙恆那殘酷的心忽然掠過了一絲溫暖。

杜天雄點點頭上前，讓護衛檢查過採訪隊后就讓她們進入，唯獨留下北如煙給趙恆應付，顯然杜老闆也清楚兩人的愛恨情仇，在一干人等消失整個衚衕只剩下兩人時，北如煙的笑容瞬間消失：

杜天雄彈彈手中煙灰：「放心，他遲早會露面的！」

趙恆看著北如煙綻放出一抹笑意，向微微詫異的趙定天開口：「北小姐這個金牌主持，愧疚昔日所為之餘也感慨老爺子的驚人民意，準備對你進行一緝專訪，讓華國民眾更好更正式了解你。」

趙恆呼出一口長氣，輕輕點頭回道：「老爺子確實高瞻遠矚！每一步都留有後手對付！」接著他又苦笑一聲：「老牛也是不顯山露水，整日坑蒙拐騙https://www.hetubook.com.com……結果卻能搞出前所未有的遊行集會。」

「還有卡片？」

趙恆手指捏出一張紙條，輕輕放回到北如煙手裡。

杜天雄捏著一根雪茄站在趙恆旁邊，微微愣然之後就調笑起來：「就差一個扭秧歌了，看來民眾對老爺子的渴望是無比強烈啊，金貴妃想要用輿論壓倒老爺子，結果卻把老爺子推到最巔峰。」

趙定天臉上沒有絲毫意外，抬起頭望著天空道：「華家與其把精力放在我身上，把我搞垮來成就他們崛起，還不如直接去前線退敵，只要他們能夠讓越軍退後百里，五十萬軍權給她又如何？」

「有沒有當年群眾支持八路的味道？」

在趙定天準備轉身回宅子時，一輛電視台採訪車呼嘯著停在衚衕外面，在杜天雄微微訝然杜家護衛戒備中，車門緩緩拉開躍出北如煙等人的身影，北如煙一身國人常見的白衣裝扮，莊嚴大方。

杜天雄叼著雪茄吐出一口濃煙，對牛空空也是幾分咬牙切齒，他這些年給黃浦學院贊助了不少錢財，不過純粹以為是老牛自己鬧著玩以及發善心收留基層子弟，讓後者多少學點知識面對社會。

「不會！」

趙定天嘆息一聲：「天雄，請她們進來！」

「這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