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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低頭抿入一口茶水，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笑意：「但她現在落入喬不死手裡，你該知道喬不死是怎樣的兇殘，只要趙恆跟喬不死相認相見，喬不死答應趙恆幫忙，那越月夜就會順從我們！」

「喬不死沒有接機時出手就不錯了！」

他嘆息一聲：「可惜當年可跟的線索太少，而且我們忙著爭奪南海主權，加上他們雖然有刺青，但兩者並不吻合，所以也沒有怎麼在意，這次見到古玩攤販的圖案，我就莫名想起多年之事！」

趙定天對喬不死心中有數，把杯子放在桌上開口：「喬不死跟趙恆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不敬天不敬地只敬心中無愧，這也註定他們兇殘的另一面是親情，他們會很看重血濃於水的情感。」

「老爺子，還有一事！」

說到這裏，他補充上幾句：「如果這些圖案這些人真屬於同一個組織，那這個組織就相當龐大相當驚人了，加上這些年不顯山露水的運作，其勢力怕是早發展到恐怖，跟汝南周氏有得一拼。」

「先不管它了！」

大金衣嘆息一聲，苦笑著回道：「沒有頭緒！我也是恰好見到古玩攤販身上刺青，心血來潮想起二十m.hetubook.com.com年未破的案子，你常教導我們要善於聯想，所以我就把它們湊了湊，具體事項還需調查。」

提供炸藥的石廠工程師自殺斷線。

「只要擊退外敵越軍，再大組織也不夠國家碾壓。」

「本來是不可能！」

「高山？火焰？溪水？」

腳步輕緩，他拿著電話慢慢徘徊。

在準備轉身離去的時候，大金衣忽然想起一件要事，他再度望向趙定天彙報：「古玩街死掉的五名攤販，每個人胳膊上都有一個紋案，一座高山，這讓我想起了二十年前刺殺你的兇殺刺青。」

夜涼如水，從閣樓出來的大金衣正見到趙恆在池子邊。

趙定天微微落寞：「這樣我就不會少一個好兒媳，喬不死不會少一個好女兒，趙恆也不會少也一個好母親，可惜那麼一個聰慧善良的丫頭……不過他們夫婦該放心，我會為他們討回公道！」

「老爺子用心良苦啊！」

說到這裏，趙定天神情凝重了兩分：「聯繫一下京城、西鞍、香港三地的孔子學院，這次收復領土之後，我要讓趙恆去學校沉澱兩三年，哪怕做一個紈絝子弟都行，我要讓他遠離江湖幾年和-圖-書。」

他眼裡掠過一絲自責：「我當年最大失誤除了趙子龍和兩萬將士的犧牲，還有就是喬夕顏的鬱鬱寡歡而死，我知道他們夫妻倆情感深厚，卻沒有想到她會因為子龍抑鬱，我不該讓她去邊境。」

「八成可能！」

九成是喬不死的人！

「讓越國自食其果！」

大金衣微微一愣，訝然開口：「讓越月夜做華國證人指證綠疆勢力？這似乎不可能吧，畢竟她是越國思想部長，怎會輕易順從我們指令？說不定還會死咬趙恆所為，讓國際社會更加譴責他！」

大金衣輕輕點頭，他自然知道喬不死是什麼人，更清楚他兇殘到什麼地步，不過思慮一會還是問道：「喬不死出動大陣仗劫走越月夜，那就表示仇恨不共戴天，趙恆能夠說服他顧全大局嗎？」

大金衣眼裡劃過一絲凝重，聲線低沉而出：「喬不死十多年都沒出過喬家大院，這次帶著殘軍殺到京城針對越國使團，顯然越月夜於他來說有很大仇恨，趙老，要從他手裡救回越月夜會很難。」

趙定天眼裡掠過一絲光芒，他當年上台進行改革雖然遭遇不少抵制和反對，但也只是口頭上的抗議和https://m.hetubook.com.com不滿，幾乎沒有人敢對他下殺手，唯有一次在京城廣場演講，遭遇到一個女子自殺式襲擊。

趙定天像是猜透了喬不死心理，輕嘆一聲道：「以他的性格和兇殘，他才懶得管什麼大義規則，更不用說給我們背黑鍋了，何況他這次是看到談判破裂，怎樣折騰對我們都不會傷害才下手。」

大金衣嘴角勾起一抹弧度，話鋒偏轉：「喬不死也夠大胆，難道不怕給華國和趙恆招惹麻煩嗎？無論他出於什麼目的，這樣捅越國使團一刀，還殺掉古玩攤販，把所有麻煩都轉到我們身上。」

無論是現在還是以前的京城都難於見到炸藥和槍械，但二十年前的襲擊女子卻帶了差不多一公斤炸藥，如非負責安保的大金衣及時發現擊斃，只要她再靠近八九米，趙定天就怕要九死一生了。

大金衣點點頭：「我會聯繫！」儘管他覺得去學校沉澱對趙恆來說沒多少作用，以趙恆的能力和智慧，即使他人不在江湖，也能在江湖掀起風浪，但是大金衣也想不到其餘方法洗滌趙恆殺氣。

「這跟趙恆殺軍服女子一樣！」

在趙氏府邸一燈如豆的閣樓里，大金衣低聲對和_圖_書即將入睡的趙定天彙報：「殺人手法、殺手群體都可以徹底證明他們是殘軍成員，儘管我已經快二十年沒見過他們，這些年也沒見他們殺過人。」

此時，見到趙定天想起事件的大金衣輕輕點頭：「沒錯！就是當年那個女激進分子，她的手臂刻有火焰圖案，而且不僅是她有刺青，那名工程師胳膊上也有，只是後者圖案不是山，而是溪水！」

大金衣當年追查過炸藥和女子身份，但卻發現女子是剛從海外回來的華僑，無父無母無兄無妹，在國內根本無法追查和鎖定，國外的線索最後也沒有價值，而炸藥來源也在第一時間被掐斷了。

大金衣點點頭：「明白！」

趙定天輕輕揮手，眼裡恢復了如水平靜：「當務之急是讓越月夜回去越國，然後我就可以對越宣戰了，這些日子的緩衝，東方雄他們應該準備好了，這邊五十萬大軍一起，他們必跟著響應。」

他臉上流露著一種信心，聲音沉穩而出：「連汝南周氏這種龐然大物，在當年領導人三反五反中也要遠離華國，更不用說那什麼組織了，他們再強也強不過那千年王朝，國家利器誰人能擋？」

說到這裏，他淡淡一笑：「換成其他人www.ｈｅtubｏok.com•ｃoｍ包括我去，喬不死都不會給面子，但趙恆去必會成功，這事就讓趙恆自己去處理吧，他總該見見喬不死總該學會成長，我相信趙恆能把越月夜帶回來。」

「我當時應該直接把她送到喬不死手裡！」

老人顯然心中早有謀划，他手指輕輕一揮道：「因此越月夜不僅不能死，我還要她做華國證人，否則栽到綠疆勢力身上就遜色很多，越國會咬住是我們轉移視線，所以我們需要越月夜這棋子。」

趙定天搖晃著一杯安神茶，望著大金衣淡淡開口：「除了想維護不斬來使的薄名外，我還希望藉機打壓綠疆勢力一把，越國跟綠疆勢力有所勾結，所以我直接把襲擊事件推到恐怖分子身上。」

「哦？那個激進女分子？」

趙定天臉上掠過一絲笑容，提煉出大金衣所說的圖案思考：「有點意思！可這代表什麼呢？如果是同一個組織的，他們身上圖案又怎會如此迥異呢？如不是同個組織，當年兩人又怎會合作？」

「但我能從他們動作判斷出來歷，哪怕他們武器變成鐵釺！」

「趙恆成長到這地步，他們該欣慰了！」

「再難也要讓她活著回越國！」

大金衣低聲勸道：「老爺子不要想太多，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