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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寧壓著怒火：「你能不能正經一點？」

蘇文浩指著激動的柳寧：「我說不是我，你不信。我說是我，你也不管證據不證據，直接就信了。柳寧啊，我真的很想知道，我在你心裏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相處了這麼多年，我一直覺得我還可以，雖然沒有什麼轟轟烈烈的愛情吧，我也沒辦法給你太多的東西，但至少在戀愛期間，我能做的，我好像都做了，可為什麼現在看起來，我在你眼裡，就是一個十惡不赦的人渣呢？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心裏到底怎麼想的？」

「你看看，你看看。」

當年如果兩個人就在學校外的小賓館靈魂溝通了，那麼柳寧確實也不會走的那麼乾脆，至少不可能只留一封信。

女人因為被愛所以愛，不知不覺她的心靈就交給了男人。

柳寧沉默了，她並不覺得蘇文浩是人渣，雖然再次見面后，蘇文浩語氣一直不太好，可她明白蘇文浩心裏有恨，因為愛過，所ｗww.ｈeｔｕｂook•ｃｏｍ.ｃｏｍ以痛過。因為痛過，所以恨過；她也能夠理解。

蘇文浩好笑的搖了搖頭：「而且你現在就一口咬定是我乾的對吧？那行，我承認，就是我乾的，然後埋屍了，至於埋在哪裡，你自己去找，相信這點小事，應該難不倒班長大人吧？」

柳寧的話讓蘇文浩思考了很多人生哲學，思考的時間並不長，也就短短的幾秒鐘。

也許蘇文浩說的對吧，就算不全對，也有這方面的一些原因。

蘇文浩的病房。

而女人潛意識裡的愛往往就是被愛，男人通過性表達對女人的愛，女人感覺到被愛，這恰恰是女人潛意識裡的愛。

「你現在越來越流氓了。」

萬幸的是，蘇文浩和柳寧在遇見對方的時候，都是初戀，雖然沒有走到最後一步，可烙印也非常深，這樣是照成今天這種局面的一個原因。

「……」蘇文浩一愣，卻不知道怎麼回答。

不過想想也和圖書差不多，現代社會跟十年前已經完全不一樣了，社會發展的太快，人的底線也越來越低。

也許是因為誰也沒有真的融入到對方的心裏吧，因為沒有走到最後一步。

柳寧心裏酸酸的，語氣有些柔弱：「我們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呢？」

柳寧看著蘇文浩：「王喆的事情到底是不是你做的？我現在不是警察，我只是不想同學們之間鬧得你死我活，如果他還是活的，你千萬不要衝動。」

「蘇文浩，我們現在討論的不是這個話題，是關於王喆的。」

就在這時，病房傳來一陣敲門聲，緊接著門被推開。

通往女人心靈的通道是陰|道，男人其實也是一樣。

這些理解或許不對，但至少蘇文浩是這樣認為的，每個人對愛與性的理解不同，這就是目前階段下，蘇文浩的一種理解。

「話糙理不糙，你自己想想是不是這個道理，如果當年我們發生了一些什麼的話，就算你爸媽強迫m•heｔubook.com•coｍ你，你最終還是選擇離開，但也絕對不會走的那麼決絕，你現在也別一副被人調戲的樣子，我說的就是心裏想的，你自己覺得呢？」

柳寧一愣，臉色一下子漲紅，有些怒意看著蘇文浩，怎麼忽然問這種話題？

最後一步……雖然這樣說有些下半身思考，但蘇文浩曾經聽過一句話。

「我也知道是關於王喆的，可這個話題是你先開頭的，現在怪我？你們警察真的很不講道理啊。」

只是這些話，她能說嗎？

「你還以為你是班長呢？同學之間的矛盾需要你來調節嗎？」

可以說，那個時候是快樂的，而且學生時代的戀愛，本來就是無憂無慮的。

對於蘇文浩來說，也不免有些嘆氣，教訓啊，血的教訓。

蘇文浩沒有去解釋自己的想法，也懶得解釋，反而點頭：「對，我承認我現在越來越流氓，如果我以前也是流氓的話，你早就被我旮了。」

蘇文浩現在有些想要避開她，所和*圖*書以說起話來狠毒。

蘇文浩曾經還年輕，跟很多人一樣，覺得這句話很賤，也很騷氣，甚至就是胡說八道，但長大之後，經歷過很多女人，蘇文浩才發現，這句話是真特馬的對啊。

十年前純潔的少男少女還特別多，談戀愛，牽手，親嘴，開房……這是一套程序。

而柳寧何嘗不是如此呢？如果能不碰面，她真的不想跟蘇文浩碰面，碰了面，腦中有太多的回憶讓她心疼和心酸。

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或許張愛玲同志還活著的話，會被氣死的，她的那句，「通往女人心靈的通道是陰|道」，在現代這個社會，已經越來越可笑了。

當時在一起，誰能想到幾年後，兩個人會變成這樣？

「你別誤會。」

男人有性才有愛，性就是愛的表達方式之一。

蘇文浩這話說的很糙，柳寧更是感覺臉上一陣陣的火辣。

「真是你？你為什麼要這樣做？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嗎？非要鬧得你死我活？殺人可不是小事，人命和-圖-書關天，哪怕你是國安局的，可……」

最後心靈融合，也算是一種烙印吧，一旦有了這種烙印，這輩子也許就抹不去了。

同志們，泡了妞，別廢話，先旮了再說，不然，有你後悔的時候。

曾經在一起的時候，蘇文浩沒說過太多的山盟海誓，也沒有說過太多的甜言蜜語，但是兩個人在一起開心快樂的日子遠比吵架傷心要多得多。

兩個人爭吵了一會，柳寧的語氣也緩和了一些，她知道，跟這個混蛋吵架，自己占不到便宜，倒不如來軟的。

是呀，為什麼？

她現在其實是關心，關心則亂，她真的害怕蘇文浩走上歧途，如果等到蘇文浩陷進去了，她親手抓到了蘇文浩，那這輩子，她估計都會內疚的。

而現在，開房，親嘴，牽手，談戀愛。

蘇文浩擺手解釋：「我是思考你的問題，所以才有這樣的問題，你問我們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我只能說，可能是因為我們當年沒有上床。」

蘇文浩忽然開口：「你還是處女吧？」